第 142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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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为崇祯换上一杯温热的茶水,又小声地谏言道:「皇上,奴才看您脸色不对。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传太医来看看?这些奏章,皇上明日再阅吧。」

「明日!明日朕就会看到比这些更多的折子,需要朕来批示!朕可以不闻不问吗?朕可以放心地把这些军国大事委以他人吗?啊?你说啊!」

崇祯将御案上的的折子翻掉在地下,吼出这一段话,自己也觉得有些怒得过火了。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压抑,压抑又转变成更深重的愤怒。尤其是现在,他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那根龙阳,就紧贴着肚皮站着,顶在丝绸衣服上,更觉得腻人的紧绷。

他完全可以去周皇后那,或者是其它妃嫔那里,将这身欲望发散出去。可他身为新即位的天子,没有把心思放在政事上,而是支着这样一根明显的东西去宠幸后宫,若被魏阉客氏之流知道了,背后该如何笑话他?甚至还会说他是假正经的君王,说他表里不一。到时他又如何树立新君的威信?

王承恩忙跪下,去捡那些散落的奏章,又一一轻手轻脚地摆回去。皇上对他一向信任,一向宠爱有加,从不曾这般呵斥过他。可他并不觉得委屈,而是为皇上担心。皇上一反常态,难不成龙体真是有什么不妥?

王承恩心里叹气,默默地捡着,稍一抬眼,不小心看到了皇帝龙袍下的秘密。

王承恩当然明白那高昂翘首的龙阳代表着什么。难怪皇上不叫传太医。这个「病」,只有女人才能治得好。皇上是少年天子,也难怪会突然来了兴致。

只是这位皇上与以往哪一位都不同。他的心思太重,顾虑太多,所以才年纪轻轻的,看上去竟似个中年男子,显得格外老成。

捡完最后一本奏折,王承恩看着崇祯脸色稍有和缓,继续小心地说:「皇上,还是休息吧。您已经一个多月没翻牌子了。如此下去,不宜龙体保养。昨夜客氏所说的,虽然不见得是真心话,但道理还是通的。奴才现在就去端来,如何?」

崇祯心里明白,王承恩必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苦衷。眼见着似乎这永远都处理不完的公事,想着这一个多月以来清心寡欲的生活,自己明明是一国天子,却过得还不如一介寻常富翁快乐。

长叹一口气,崇祯说道:「就照你说的吧。」

王承恩忙命人把后宫嫔妃的牌子都拿过来,双手捧过去给崇祯挑选。崇祯冷眼看看那牌子上面画的人,一个个无神无韵,竟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就这些?」

崇祯不耐烦地问道。虽然胯下已经涨得生疼了,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就像是饿汉子还要挑挑食的道理,越饿越想吃点美味新鲜又可口的。

「呃……奴才说了,皇上别怪罪。客氏所说的,新进的那几名女子,名义上是宫女,可实际上,却是献给皇上的佳丽。姿色不俗,就怕……」

王承恩心知皇帝不满,又看到他额头上的筋都在狂跳了,自然就答得更加小心。

「哼,怕什么。既然他们敢送,朕又如何不敢收?去,把她们都给朕传过来。朕也想看看,他们对朕的忠心和孝心。」

崇祯恨恨地说道。

这些话他一半是说给王承恩听,一半也是在安慰自己。自己并没有错,他不是好色之君,他只是将计就计。而实际上,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下面那龙阳已经按捺不住兴奋之意,顶端已经流出了热热的汁液。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那个有西施之韵的美女。那个长着一对勾魂媚眼,又实在看上去清纯可人的女子。事实上,这几天在批阅奏章处理大事之余,那对眼睛时不时会飘过。只是他自问自制力过人,强行压住了那股子痴念。

如今,如今他只想把她压倒在这御案上,把他滚烫燃烧的欲念,都灌注到她娇娇柔柔颦颦婷婷的身体里。只可惜,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好把进献的那几人统统叫过来,才好分辨明白。

「可是,皇上要三思啊。万一,奴才是说,万一……她们真的是那边的人。奴才只怕,别是什么不怀好意的刺客。」

王承恩不得已进谏道。作为皇帝身边的人,就算皇帝什么都不怕,他也怕。一旦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有责任的,就是他王承恩。

「他敢!若被朕察觉她们真地有什么歹意,管保让他们个个身死族灭,挫骨扬灰!」

崇祯皱皱眉头,有点讨厌王承恩的罗嗦。

王承恩心中叫苦,知道这皇帝是个执拗脾气。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竟听得紧挨着干清宫的西暖阁那边,传来一声响动,竟像是木头板子砸在地上的声音。

这里是皇家禁苑,这干清宫更是皇帝处理国务之地。若没有经过批准,任何人都无法接近。西暖阁里明明没人,怎么会有声音?

王承恩命殿中侍卫过去检查,又叫了更多禁卫过来,保护皇帝的安全。崇祯也觉得事有蹊跷,这声音来得不早不晚,难道王承恩无意中竟说中了事实?

不一会儿,禁卫们竟押解着几名女子走了进来,毫不留情地将她们一律按倒在地上跪着。她们个个花容惨淡,吓得脸上竟都没了血色。

「秉皇上,这几名女子藏匿于西暖阁夹壁中,却不知为何碰倒了机关,以至于行藏败露,必定是图谋不轨。」

禁卫指挥使跪下说道。

崇祯此刻除了震惊,更感觉到一阵眩晕。他终于又再见到了她。她就像只小鹿迷途,浑身轻抖着,一双长长的睫毛,盖不住眼神之中的惊恐。她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刺客?他说什么都不能相信。他只想保护她,只想让她在自己的龙床上绽放妖艳.「好大的胆子,你们是怎么进的西暖阁,说!」

王承恩大声叱问着。

「没有,我们冤枉,没有啊。皇上,皇上,我们绝对不是什么刺客,我们只是九千岁送进来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如画拼命磕头辩解道。

王承恩刚要继续发问,却被崇祯制止了。他命人将其它三人暂时押下去看管好,却偏偏只留下了那小鹿般美丽的女子。「朕,只想问她一个。只问她一个,便够了。」

月娘的心通通地狂跳着。她说什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魏忠贤让她们进来魅惑皇上,希望可以让他色令智昏。想不到竟不奏效,这皇帝分明是个勤政的好皇帝。本以为这样也就没有她们什么事了,她倒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那魏忠贤又传话进来,安排她们今夜躲在西暖阁,每人裙带里都裹上几颗迷魂香,也就是催|情的春|药。那迷魂香并无什么特别的气味,混在大殿之中燃烧的檀香味中,根本不易觉察,却能让人在无形中着了道。

她们几个人躲在薄薄的夹壁中,本就拥簇。再加上那迷魂香强烈的药力,对她们也是一种摧残。穿过板壁细细的缝隙,月娘一边看着崇祯的痛苦,一边忍受着自己身体里传来的,更浓烈的煎熬。

那个阴毒的朱由菘,早将她们几个女子都变成了不折不扣的荡妇。身体是有记忆的,当那样一副身子遇见这样歹毒的药性,几个女子便都有些忍耐不住,悄悄地在狭窄的夹壁中,无声无息地自渎着自己的身体。

月娘大口大口地咽着唾液,从缝隙里望着那年纪轻轻便已老成的皇帝,一时间深恨自己被魏忠贤抓住了要命的把柄。他看上去是那样一个好人,她却偏偏要把他弄到痴傻。

她从来没有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因此就强忍着。不像其它几个女子,已经把纤纤玉手,伸进了衣襟里,伸进了裙摆中。

「骚货,我就不信,不信你不难受。你装什么,明明比谁都贱。」

挨着月娘的如画,却偏偏靠近了她。

她声音虽极小,但却字字清楚地钻进了月娘的耳朵。那热热的呼吸,掠着她薄薄的耳廓,进入她细小的耳洞,刺得她如蚂蚁钻心般难过。

她强忍着不去理她,但如画吃准了她不敢声张,便趁机更去羞辱她。如画异常丰满的胸脯,紧压在了月娘的胸脯上。

两对软绵绵的ru房紧靠在一起,互相挤压,如画又刻意把||乳|头蹭过月娘的,形成了更强烈的瘙痒。

「你别这样……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月娘已经退无可退,她的后背已经挨着板壁的最末端了。可无论她怎么躲,如画都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为什么,你还不明白为什么?世子原本对我不是那样的!可自从你来了,在他眼里我就只是个陪衬!若不是因为你,世子怎么会冷落我!还有那个九千岁,把我们弄到这里来,其实也是为了陪着你充数。为什么,为什么无论是有鸡芭的,还是没有鸡芭的,偏偏都只看上了你!」

如画妒意冲上了头,几乎是贴着她的脸小声恨道。

月娘一肚子的委屈,但此刻也不是解释的好时机,只好忍气吞声,别过脸去不看她眼中的恨意。纵然这夹壁里几乎没有什么光线,可月娘仍能看到,那对眼睛里浓重的恨,竟似可以灼伤她。

「别装清高了。这香就紧贴着咱们的裙子,我们都受不了,我就不信,你这么个骚货,居然可以忍得住。」

如画不误讽刺地说道,一边说,更一边把舌头凑上去,细细地舔着月娘的耳廓。

月娘刚进世子府的时候,如画便已经在朱由菘的指示下,从头到脚地舔弄过她了。她太明白,月娘身体是多么地不堪一击了。

月娘的手狠狠抓着裙摆,她很想一把推开她,可她又不敢,怕弄出声响。另一方面,如画湿热的舌头带着口水,舔得她浑身战栗,几乎一瞬间,便让她的腿间濡湿泛滥。她很矛盾,她既恨如画的咄咄逼人,又有些享受。

如画看着月娘喘得越来越急,胸脯起伏地越来越快,更加不怀好意地将手探入了月娘的下身。如她所想的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就像最初朱由菘所说的,格外地黏湿。如画一股脑送入了三根手指,在月娘的花径中快速抽插,月娘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出声,嗓子眼里却还是溢出了几声呻吟。

「让你再装,看你还怎么装!」

如画也是欲火焚身,紧压在月娘身侧,将高高隆起的耻骨,紧贴着月娘的大腿来回磨蹭,借以发散yin||穴中传出的无可抑制的瘙痒。

正在此时,不巧外间大殿上,王承恩与崇祯正好说到所谓「刺客」的事,崇祯便撂出那句「身死族灭,挫骨扬灰」的狠话。那声音那么大,无论她们如何难受,都清楚地听到了。

于是如画急忙推开月娘,让她如魏忠贤所教的那样,时机即已成熟,便趁着这大好机会,说什么也要想办法在皇帝面前出现。这倒不难,只要她们悄悄退出那夹壁潜出去,自然就有人可以给她们引路。

可谁知因为那段话带来的惊吓,又刚从欲罢不能的欲望中强行挣扎起来,她们一不小心,也不知道是谁踩到了谁的裙带,便一个绊一个,一起栽倒了。薄薄的夹壁承受不了这种冲撞,便赫然倒塌,她们几个纷纷从里面滚落出来。

在那一瞬间,月娘已经觉得,冰凉的刀锋架在脖子上了。这样的事情,做好了,她也是个死,做不好,在魏忠贤那里,更是一个死无葬身之地。也罢,只要不拖累卫子卿和卫子瑄,死就死吧。她无奈而绝望地想。

可是现在,她又重新被带入了西暖阁中,而且,是单独地面对着这位皇上。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如画她们都被带走了,她该怎么办,她该说什么。她知道自己不会说谎,可如果不说谎,她爱的人就要遭殃。她低头跪在那里,觉得三魂七魄都要离自己而去了。

崇祯说什么都不听王承恩的,如果她真是刺客,她一早就有机会杀了自己不是么。再说如果真是刺客,也不至于如此笨手笨脚,碰倒了夹壁。

于是,他命令所有人都守在暖阁之外,如果真有什么,他自信自己也不至于输给这样一个弱女子。他事事小心,却不愿在月娘这样的女子面前,显得畏畏缩缩。

「你,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你。」

崇祯强行压抑着心头的欲念,轻轻抬起月娘玲珑的下巴,就跌入那一对迷雾般的眼眸中。

「你叫什么名字?是魏忠贤派你们来的?」

崇祯舍不得放手,更舍不得把眼光移开。于是他盯视着月娘的眼睛,手心里还握着月娘尖巧的下颌。

月娘怔了一下,眼神飘忽地答道:「奴婢叫苏,苏绮月。其它的事,我一概不知。皇上,我……」

月娘摇摇头,她不敢说实话。

苏绮月这个名字,也是魏忠贤临时给她的新身份。她也不再是卫府奴仆出身,而是个落了难,失了父母亲眷的小家碧玉。

「看你怕成这样,倒真是他了。他要你来作甚么?迷惑朕么?」

崇祯柔声问道。托着月娘下颌的手,开始轻轻抚弄月娘脸颊上的细密的汗毛,让月娘中了迷魂香的身体,一阵阵地发颤。

她飞快地摇摇头,又咬着牙点点头。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若真要解释,恐怕那故事既yin且长,也不该说给面前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知道。

「绮月,绮月……果然人如其名……朕不得不说,那厮的眼光确是很好。他了解男人,甚至了解朕。派你来,朕果然有些着迷了。你身上有种香气,很配你……朕在想,既然这是臣子的美意,朕当接受才是。」

崇祯说着,那只手便不由自主地,顺着月娘优美的下颌弧线滑下去,经过那段细腻修长的美颈,来到了月娘的衣襟开口处。

月娘本能地身体一缩,男人的这个动作,她太了解其中的含义了。虽然她的任务就是要勾引皇上,可一旦这事变成了现实,她又实在无法面对。因为这是大明身份地位最高的那个人,这是天子。

「皇上……奴婢不……不配……」

月娘向后缩着身子,恨不能把自己蜷成一团,然后突然消失,再也不必面对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

「朕不觉得。绮月,朕现在,便一刻都等不得,朕要你,侍寝。」

崇祯没有心情等她再说什么。他的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尤其真正面对面地看着月娘这尤物,闻着她身上一阵阵忽隐忽现的奇妙甜香气,他下身的龙阳,便自发地,一跳一跳地提醒他,它着实是急于被安慰了。

从地上一把拽起月娘,不许她一味再畏缩。抓住她腰间殷红的腰带,急切地恨不能一把扯下去才好。

月娘半推半拒着,男人的手在撕扯腰带的同时,也在四处寻找她身上的美妙。

那只手竟那么烫,手法凌乱而毫无章法——胡乱抓着她的ru房,又突然松开,继续与那腰带较劲。但对于同样被欲火灼伤的月娘来说,那又无异于是灵丹妙药。

终于那腰带被嫌弃地扔得老远,崇祯便看得呆了。她有着一对饱满又不觉累赘的酥胸,也有着纤浓合度的腰肢。她丰润,同时又纤细。尤其是那对椒||乳|,||乳|头微微向上翘着,真像一对成熟的樱桃,上面竟无一丝褶皱。而那对玉腿虽然紧闭着,腿间却依然可以辨认那道深邃的芳谷。

她的身体之美,后宫竟无一个嫔妃可以比拟。此时崇祯才恍悟,说什么三宫六院,竟然都不如一个民间的女子更为迷人。

他迫不及待地揽过她瘦削的柳肩,却赫然发现,她的肩头竟有一处似月的旧伤疤。不过此刻他也无暇多问,他只想在她的身上,享受其乐无穷的滋味,只想在她的体内,一逞纵横驰骋的豪情。

两手轮流抚爱掐弄着月娘的美||乳|,两人跌跌撞撞地,一起倒在暖阁的金丝楠木大床上。崇祯的身体重量全部都压在月娘身上,让她一阵阵喘不上气来,却又被那男人的体温和气息所荧惑,于快要窒息的迷茫中,衍生出一丝丝甜美的肉欲。

崇祯衣服也来不及脱,双手便开始在月娘身上游走起来。大手包覆住她绵软而有弹力的ru房,让手心去享受那奇特的||乳|头带来的甜蜜触感;又马上觉得这样也无法彻底满足,于是将手掌收拢,紧抓着那对ru房,握紧,又再弹开;然后双手一起去揉搓,将那对鸽子凑在一起,让那对光滑的小||乳|头互相摩擦,眼见着那对樱桃硬硬翘翘地挺立起来,让崇祯更为心痒难耐。

他此时真恨自己只长了两只手,而她身上却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他不想宠爱。

两手抓握住她的双||乳|,听着她压抑在喉咙中的闷哼,声音虽细小,却又无比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恋恋不舍地顺着那平坦的小腹,向下寻找那世外桃源,摸到那可爱的鼓鼓的阴阜之上,便急切地想分开她的玉腿。只是她似是有太多顾虑,明明她已经欲火焚身,可为什么还是要保留那份矜持?

「绮月,绮月……快,快给朕……朕要你,现在就要你……朕这几天,其实不知道多想把你压在床上,好好地爱上一爱……」

崇祯喃喃说着,将火辣的情感,灌输到月娘的耳中心中。

那热乎乎的气息,将月娘强行压抑的欲望,一点点都翻了出来。之前如画那样侮辱她调戏她,她尚且还可以忍;可现在身上就压着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的那根龙阳那么硬,顶的她的小腹都觉得烫了。

闭上眼睛,长大了小口剧烈喘息着,这暖阁内的温度似是越来越高。月娘的双腿,就在崇祯的手下,迤逦地盛开了。崇祯一手探进去,发觉不仅是那||穴口黏湿得不像话,甚至大腿内侧一整片肌肤,都被那汹涌的yin液打湿了。

他生平还未曾见识过这样的女子,后宫那些妃嫔佳丽们,纵然表面上对他也有迎合的,但身体总归是无法掩饰,无从假装。她们没有这么多的水,她们绝没有她这般的「水灵」。

「月,你真美……好多的水儿……果然你与她们都不同……」

崇祯努力抻长了中指,在月娘花径中出出进进,就像是干渴之人遇见甘甜之井,要把其中的蜜水全部挖掘出来。而月娘也果真没让他失望,那些甘露便随着他手指的抽插,一波接一波地流出。

「啊……哈……」

月娘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封在体内的欲望,就要全部破城而出。她摇着头,口中咬着一绺黑发,想要压抑那yin浪的叫床声。

崇祯却偏凑上去,吻住她的小口,将她口中的头发,用他的舌头挑出去。然后,两只舌头便奋力纠缠,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是熟能生巧计。月娘自打离了世子府,除了那次魏忠贤给她的折磨,便没有一个男人再碰过她的身子。

而她的身子却在每天,甚至会每时每刻都提醒她,那花径中,竟决不能离了男人的长物。它需要那根rou棍,在它的小嘴中翻腾跳跃,需要那rou棍,在花心深处,洒下蓬勃的精潮。月娘为此深以为耻,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崇祯真正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嘴,勾住她的香舌,她才真正地迸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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