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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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子嘿嘿一笑,说完了又继续转攻另外那只小||乳|头。眼见着刚才那只,早被他蹂躏的红红肿肿,本来丁点大的小||乳|头,如今也婷婷地立在胸脯上,满带着他腌臜的口水。

小宁子也忙忙称是,客氏从身后轻踹了他一脚,他又把头埋下去,开始清理女孩娇嫩的花蕊。一张大口不容分说地,便将女孩两片薄薄皱皱的花唇,一起吸入口中,用舌头细细地与之交接。还不忘乘隙从两片花唇中间偶尔窜出去,直接突入女孩的花径。

两人这般上下围攻,将女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屈辱的记忆一下子又回来了,女孩子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也没力气继续挣扎,任由着两人像吃一条羊羔那样吃着她小小的身体。

「嗯嗯,有水儿了,老祖奶奶,你看——」

小宁子报功似地,把她的双腿拉扯成一字型,给客氏观看。

「这么快?」

客氏有些疑心,举着明亮的灯烛凑近了仔细看看。只见那两腿间果然是水光潋滟,就连那小菊花,也都被舔弄得透亮,宛若初生婴孩般干净。

「怎么会这样?」

客氏示意小宁子走开,小宁子识趣地将那灯烛接过来。她走到女孩的两腿间,女孩此时虽已离开了那两手的钳制,却也累得根本动弹不得。

两腿就那么大开着,颤颤地,整个下体都暴露在客氏眼中。

客氏探出食指去,用力地向女孩小小的花径中一插,竟意外地,不太费力便没入了那花径中。花径中同样湿淋淋地,夹裹着她的食指,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没有血,居然没有处子该有的血!客氏不死心,又插入中指,狠狠抽动了几下。只见女孩只是闷闷地哼了几声,不知是好受还是难受。

抽出手指一看,只有亮亮的阴液,却没有落红。客氏用手指撑开女孩薄薄嫩嫩的花径入口,再用眼睛去观察仔细,才真地确定,这孩子果然不是处子,她之前就已经被破了瓜!难怪她只这样一会儿,便出了那么多yin液,果然是经过事的。

经过事的女孩子,不管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一旦被这样舔弄,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流水的。

「怎么会这样?姑奶奶居然被骗了!原本只看她长得好,又看她长得这么小,也就没验身子就买了来,居然是个赝品?」

客氏怒道。「让她说,怎么回事?」

小张子把那破布从女孩口中掏出,女孩此时已憋得满脸红透,连着咳嗽了好一会儿,却始终倔强地不肯说。

「还是个有主意的?我让你有主意,让你有主意!」

客氏一把把灯烛抢下来,把那热热的蜡油,一下子倾倒在女孩的花||穴上。

女孩当即惨叫一声,痛得刚要从地上爬起来,又被小张子整个按了回去。她啊啊地叫着,客氏却一点也没手软,把那热滚滚的蜡油,一丝丝一缕缕地,都浇注在女孩的花蕊上。「说不说!你说不说!」

「说,说,我说!饶了我吧,行行好,饶了我吧!」

女孩大叫着求饶。客氏这才住了手。

「卖我的人,不是我的亲爹。他,他是我远房的表叔。是……是他。」

女孩哭着说道。

「你爹呢?」

客氏问。

「病死了,没钱看。我家没人了,我爹就把我给了他养着,谁知道……」

女孩说着,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那他怎么还舍得卖?玩腻了你?」

客氏继续残酷地拷问。

「他……赌输了,没钱还,就拿我来换钱。他,他不是人!他说,若我敢把这事说出去,他就去挖了我爹的坟。我若敢告诉买主实话,落回他手里,他就折腾死我……」

女孩似是豁出去了,索性把一切都说了。

「混账!」

魏忠贤此刻却突然发怒了,把个茶杯摔在地上,摔的粉碎,碎茬子有些刮割到女孩身体上,瞬间变成妖异的红血丝。

小张子吓一跳,忙讨好道:「千岁爷,您别生气,这是怎么了?」

「赌输了便不是人?她,混账,该死!」

魏忠贤指着赤裸战栗的女孩骂道。

女孩一下子便懵了。这世间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黑白不分是非不明?明明她是个可怜人,怎么却是她该死呢?她的命怎么这样苦?先是有禽兽亲戚,现在又到了这么一个可怕的地方。

魏忠贤阴沉沉地走下罗汉床,来到女孩身前,盯着她惊魂不定的双眼说道:「你说他不是人,杂家且问你,他操你的时候,舒服么?那时候,你可曾说他不是人?嗯?」

女孩眼睛睁得更大,这种话她想也想不到,怎么会这样?她瑟缩着,想要躲,却无处可躲。

「不说,好,那我便试试。你若不是个骚货,怎么会勾得他硬操了你?」

魏忠贤说着,便一手掌搭在女孩的阴阜上,四指狠狠地压住她丰满隆起的会阴,大么指却单独用力地抠入女孩娇嫩的花径中。

「不,不啊!不要,别……疼啊!」

女孩再度惨叫。刚才被客氏虐待的才缓过一口气,如今又被这样狠狠地抠弄。那硬硬的骨节,尖尖的指甲,都让她的花径一阵阵地抽搐,疼得她冷汗直流。

而魏忠贤却盯着那可爱阴||穴上的红蜡,被他的手指揣弄进女孩的阴||穴,又被蛮横地带出体外,在她||穴口周围进进出出,那深藏的yin邪便被勾弄出来。他狠狠地问:「你说,他是这么操你的么?是这样,还是这样?」

他说着,将手指关节伸直,用力地向里进攻,然后又突然曲起,蹭着那||穴中一道道细致的沟棱,用力地向外拉伸。反反复复如此,女孩腿间那些红蜡,便一起随着阴液翻滚搅动,宛若真正的处子血,淋漓地摔落在地板上。

女孩喉咙深处发出莫名的小兽一般地的哑叫,两腿茫然地蹬着。随着魏忠贤手指力量的越来越大,她似乎连叫出来的力气都要用尽了。于是她两腿一松,一股热热的尿液便不受控地喷溅出去。同时整个人也向后仰倒,伴随着最后那沉重的一击,她竟就昏厥过去了。

「贱人。这么小就是个贱人,长大还得了。」

魏忠贤这才意犹未尽地狠狠抽出手来,在小宁子衣上擦干了残存的液体。

客氏知道,谁说烂赌成性,就是踩到了魏忠贤的痛处。她也只能陪着笑脸说道:「跟她生什么气,不过是个小贱种。」

说着,蹭到魏忠贤身边,旁若无人地把魏忠贤的手,拉到自己的裤裆下。

「摸摸,看你弄她,我倒起了兴了。」

客氏yinyin地笑说。

「得,这也晚了。咱们先吃饭,吃完再说。」

魏忠贤看看地上昏死过去的女孩,心中又再度想起了月娘。不知道皇上此刻,是否在享用那具美妙的身体。

「嗯。对了,把这叫人收拾收拾,把这小贱人抬下去。」

客氏吩咐道。这女孩虽已不是处子,但好在还是个美人坯子,除了那身子可以供自己yin乐助兴,那身体里的yin液,也是难得多的,她还用得着。

张、宁二人草草地将那破烂不堪的衣服裹在女孩身上,刚要抬出去,却突然从大门向内跑进一群宦官,口中都大声嚷嚷着「不好了,千岁爷,不好了」,两人慌得抬着女孩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魏忠贤和客氏彼此慌张对视,心下都是凛然一惊。平日里谁敢这样大呼小叫,必定是出了大事了。魏忠贤和客氏急忙奔至殿门口,就看见一群铁甲禁卫,乌压压地不知有多少人,将这偌大的府邸竟塞得满满的,各自都手执明晃晃的刀枪冲了过来。

「何人竟然在杂家府邸横冲直闯!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

魏忠贤仍强自硬气着。此刻他除了硬气,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府中保护他的那些个厂卫,如今已被禁军逼得无处可退了。他们对老百姓有一套,对东林学子有一套,可面对正规军,却根本不是对手。

「奉上谕——皇上有旨,魏忠贤,客氏,跪下听旨!」

禁军头目奉命抓捕捉拿魏氏一干人等,此刻也毫不客气。魏忠贤三个字,就像一道封闭了太久的禁咒,竟无人再敢直呼其名讳。如今,终于再度被连名带姓地喊了出来。

魏忠贤豆大的汗珠瞬间便布满了脑门,客氏则哭哭啼啼,看这架势,皇上还真是装的昏庸,还是对他们下手了。这圣谕,想必就是催命的符咒了。

不死心的厂卫们,还回头看着魏忠贤,等他下指令,或者拼个鱼死网破,也好过坐以待毙。可魏忠贤转瞬之间再三再四思量,自己这点人马,根本不够本拼。

来的人太多,显然早已将这府邸里里外外,围了个插翅难飞。若此刻硬拼,只能给皇上更多口实,坐自己一个谋反的弥天大罪。

于是魏忠贤只得整理衣冠强作镇定,拽着腿软了的客氏,一起走上前去,跪下听旨。

只见皇上身边的另一个大太监曹化淳,手执圣旨从禁军中走过来,开始宣读魏忠贤与客氏的十大罪行。魏忠贤跪在当场,浑身冰冷,头皮发麻,头发根根倒立。这新皇帝,怎么会不动声色,便给自己定了什么十大罪?魏忠贤连怕带窝囊,竟连一条罪状也没听进去。两只耳朵嗡嗡作响,那人念得到底是什么,他一概听不见,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客氏听到一半,便已瘫软过去。宣读圣旨的曹化淳,读完了那十条大罪,对魏忠贤说道:「魏公公,您请吧。有这十条大罪在身上,皇上让您去凤阳守帝陵,已经是格外地恩恤了。你是先皇老臣,皇上就是念及这一点,才从轻发落的。」

什么,去守帝陵?魏忠贤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曹化淳。让他去给死人看坟?他是那样赫赫扬扬的九千岁啊!他的生祠,此时此刻,还遍布大明朝呢。

他怎么可以为别人守坟?

「曹,曹公公,兄弟,杂家有话要说!杂家要面见圣上!圣上一定是误听了那些书生小人的谗言!我魏某,对大明,对皇上,都是一片忠心。求你带我,去见皇上。待杂家亲见皇上龙颜之后,若圣上要我死,则死而不怨!」

魏忠贤得势后,从来没这样急切过。也从来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曹化淳叹口气,虽然也看不上魏忠贤的跋扈,但毕竟都是同类,看他突然间从高处跌落,也有点兔死狐悲之感。临行前,圣上亲嘱,说魏忠贤必定不死心。

他若入宫求见,就让他去见,必定要让他心服口服。

曹化淳思忖了一会儿,点点头应允了,给了魏忠贤最后一丝希望。看看昏在地上的客氏,命人搀起她,扔进囚车里,随着浩浩荡荡的押送队伍,押往宫中浣衣局,准备接受审讯去了。

魏忠贤此刻也顾不得她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他们又不是真正的夫妻。他也只好先保住自己再说了。好在曹化淳是个厚道人,魏忠贤得势时,他也不曾巴结;如今虽失了势,他也不想墙倒众人推。

于是他与魏忠贤同坐一车,去入宫面圣。至于那奢华的千岁府,则彻底被禁卫军封锁掌控,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休想进来。

「老曹,杂家知道,你是个好人。也知道,你瞧不上我。这都没关系,但杂家有几句话,却不得不说。如今满眼望去,这几句话,所能托付者,竟唯有你一人。杂家求你,若今日我面圣不得好结果,还望日后你能代为奏明圣上,就不枉你我相识一场。我魏忠贤,死亦不敢忘曹公的大恩大德!」

魏忠贤心知凶多吉少,在马车里先给曹化淳深深一揖,又复跪在地上磕头不止。

曹化淳心软,看他如今竟如此,心里着实不是滋味。于是忙搀起他温言劝道:「您有话便说,曹某尽力便是了。」

于是魏忠贤擦擦眼泪和汗水,附在曹化淳耳边,说了几句话。曹化淳听了,脸色微微一沈,面色凝重了起来。……

「老奴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魏忠贤哆哆嗦嗦地跪在干清宫清冷的大殿中。他晚饭也没来得及吃一口,便转眼间成了囚犯。带着空空如也的肚子,却一点儿也觉不到饿。现在他只觉得冷,只觉得怕,只觉得一阵阵地眩晕。

眼前的皇帝高高在上,坐在御案后面。他虽说要面见皇上,可真地跪在皇上面前,想想以往所做的那些事,他那张平时伶俐的快嘴,此刻竟也觉得语塞。他甚至不敢抬头看崇祯的眼睛,他怕看了之后,自己只会更为气短胆寒。

「魏忠贤,你既要见朕,如何见了朕,又一言不发?方才曹化淳给你宣读的旨意,难道你没听明白?」

崇祯平静的语气里,散发着凛冽的寒意。听到这质问,魏忠贤的脊背便弯得更曲更低。

「老奴……老奴自知有罪。只是……还望圣上怜惜老奴已是风烛残年之人,看在先帝的面子上,能……」

魏忠贤的嘴唇几乎挨着地板,嗫嚅地说出这句乞怜的话。

崇祯嫌恶地看着魏忠贤卑微的身体,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他如今只是一个罪奴,再也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九千岁了。他的所作所为,不仅是铲除异己,更是威胁了他的专制皇权。这样的人,怎能不严办?

因此他冷哼一声,不待魏忠贤把话说完,便猛拍了一下御案喝道:「你还有脸提先帝?你把持朝政欺上瞒下,搅得我大明江山民不聊生!朕若不看着先帝,早就将你凌迟处死!曹化淳,他既没听明白,你就将弹劾他的折子,再给他宣读一次。他的十条罪过,每一条都可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你让他明白明白,朕对他,已经格外加恩了!」

说罢,便把弹劾魏忠贤的折子扔掉曹化淳脚下。那正国子监贡生钱嘉征所奏的折子。

曹化淳见崇祯盛怒,一肚子说情的话都吓回去了。连忙将那折子双手捡起,将那十条大罪,当着皇帝和魏忠贤的面,再次宣读一次。

「一,曰并帝。内外奏章,必先歌功颂德。及奉谕旨,必称」朕与厂臣忠贤「,君臣并列,古往今来,可曾有过这种奏体?

二,曰蔑后。皇后秉性纯良恭谨,素与魏党不和。忠贤便苦心罗织罪名,欲置后父于死地。若非先帝圣明力保后族,则皇亲危,中宫之位亦不可保;三,曰弄兵。忠贤胁迫臣工,迫害宫闱,把持东西两厂操刃禁中,天下深可寒心;四,曰无二祖列宗。高皇帝(朱元璋)曾于宫门立铁!明令「内官不可干预朝政」。忠贤则一手遮天,凡钱谷衙门,漕运咽喉,边防重地,多有心腹之徒,意欲何为?

五,曰克削藩封。三亲王庄田分封,不及福亲王之一。而忠贤分封自家亲族为公侯伯爵,则动辄膏腴万顷,其规制更甚亲王。

六,曰无圣。孔圣人为万世之师,忠贤何人?竟敢在太学明堂之侧立其生祠?

七,曰滥爵。自古以来,非军功不可封侯。忠贤竭天下之物力,居然袭公爵之位,恬不知省;八,曰邀边功。对辽用兵以来,每失名城,杀大帅,而忠贤为其冒封侯伯之爵;九,曰伤民脂膏。魏忠贤生祠遍布天下,立祠堂所花费,不下五万金。敲骨剥髓,难道不都是国家之民脂民膏?

十,曰亵渎名器。顺天乡榜发布之时,崔呈秀之子崔铎,目不识丁,皆因与忠贤密厚,居然亦名列前茅。

罄南山之竹,不足书其奸;决东海之波,难以洗其罪。伏乞皇上独断于心,将魏忠贤明正典刑,以雪天下之恨;以彰正始之法。「曹化淳一口气读完了这奏疏,无奈地看了一眼魏忠贤。只见他伏在地上只是哭,而皇上则越听,脸色就越难看。

「怎么,魏忠贤,这上面所说的桩桩件件,都是你的功绩吧?可有冤枉了你?你若觉得这些也还不够,朕还能再给你加上几条。进献国色以惑君王,夹裹红丸为求不轨。你当真以为,你为红丸案翻案的目地,朕就一无所知?」

魏忠贤心里叫苦,那奏疏里的字字句句,都化作利剑,悬在他的头上。而皇帝最后所说的话,更是把那利剑狠狠地朝他心里扎了下去。他知道自己输了,他突然醒悟,自己真是弄巧成拙。可笑自己自作聪明,献什么美女,纯粹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老奴……」

魏忠贤深知自己目前的处境,说什么都没有用,因此只说出这两字,便跪在地上哀哭不已,一个劲地给崇祯磕响头。希望这老泪,还能打动这年轻却又深不可测的君主。

「顾念你是先皇老臣,你去吧,去安分守己地,守你的陵,赎你的罪。最好是这样,否则……」

崇祯也不把话说完,但那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老……老奴……领旨……谢恩。」

魏忠贤哭着说完,就那么跪着,一点点地爬出了殿外。一直爬出了殿外,他才惊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汗湿透了。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步履蹒跚地,离开了这座他叱咤了几十年的政治舞台。命,已是捡回来的,还有什么可说?他也只有先走为上。

曹化淳望着魏忠贤佝偻的背影,想替他说些什么,但看看皇帝的脸色,他知道现在也不算一个好时机。也只有等待过了这一阵子,等皇上心情好了,气也消一些了,再说吧。

想想魏忠贤对他说的那些话,虽然他气焰滔天,也做了很多为非作歹的事,可那些话,并非一点道理也没有。曹化淳并不只想为一个失势的同类求情,而是为了更重要更正当的理由。当然,如今他只有先隐下不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崇祯终于除去这心头大患,百感交集地叹了一声。

魏忠贤虽已落马,但他的那些个党羽还在。如今也是时候,该把这丧家之犬的羽翼彻底剪除了。但愿这大明,还有救。崇祯看到对手倒下,却无法真正地高兴起来。这朝野上下的心腹大患,又岂止一个魏忠贤哪。他也只能先从魏忠贤这里下手,其它的,还有太多烦心事在等着他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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