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都会恼怒交集的。
半晌,老田才艰难地说:「您的意思是,石冰兰担心事情败露,所以索性在她自己办公室里也安装了一个,甚至还故意拍下了那……那更衣的镜头,这样将来万一追查起来,就没有人会认为她有嫌疑了?」
「是啊,显而易见!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李天明长叹一声说。「她究竟暗中偷拍了几个人?偷拍的目的是什么?这些我们都还不清楚,但是,摄影机的确是她本人安装的,这一点已经可以确认无疑了!」
这番话说出来,更多的警员加入了赞同、点头的行列。只有老田等几个跟随石冰兰许久的心腹,对此仍抱怀疑的态度。
特别是老田,凭着他丰富的经验和敏锐的眼力,已隐约看出影片里出现的那个男子,似乎很像是变态色魔!而石冰兰正是在他操纵下,才安装的摄影机。但是他却不敢说出来,因为这个推论连他自己都觉得并不是很站得住脚。毕竟这里是刑警总局,要大家相信色魔能如入无人之境般自由来去,还能为所欲为的逼迫石冰兰,这显然比石冰兰本人偷拍的结论更加荒谬。
另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老田已经看出李天明此举是趁机落井下石,想要搞臭石冰兰的名声。假如自己指出那个男子就是色魔的话,李天明说不定会正中下怀,一口咬定『石冰兰和色魔在办公室里一起安装摄影机,说明两人早就互相勾结了』,这样对她只会更加不利。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警员们全部『统一了看法』,开始讨论细节的问题。比如,如此私密的影片,为何会落在色魔的手里?色魔打电话来承诺不再犯案,要求放他一马,空间是真心话呢?还是又在酝酿什么大阴谋?诸如此类……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分析推测了好多种可能性,但是没有一样能得到确切的证明。
末了,李天明一挥手,说道:「先这样吧。等过几天色魔再打电话来,我争取从他那里再多套一点线索,再多索取一些证据过来,这些问题应该就能解答个八九不离十了!」
他宣布散会,众人正要离去,忽然一个年轻警员急匆匆的赶来,说外面又来了许多记者,追问警局的偷拍丑闻调查结果。
「妈的,这些烦死人的记者,隔几天就来追问一次!」李天明恼火地骂道。「你照例请他们吃顿饭,打发掉不就完了吗……」
刚说到这里,他突然怔了一下,改口道:「不不,你把他们请进来。告诉他们,我们马上召开一个正式的新闻发布会,向大家说明最新的进展!」
年轻警员应声去了。
专案组成员们面面相观,虽然他们现在也都确信,安装摄影机的就是石冰兰本人,但是却总觉得这里面一定另有隐情。现在看李天明的架势,竟是准备马上向新闻界宣布石冰兰的「罪状」,这未免也太急躁了些。
不过他们也都明白,落入色魔掌心的石冰兰生死未卜,很可能再也没有机会活着回来了。即便她蒙受了不白之冤,但要是能牺牲她一个人为代价,换回整个警局名誉的话,似乎也算是个最不坏的选择。
所以,警员们只能默然无言,全都怀着愧疚的心情,目送着李天明踌躇满志的走了,谁也没有去劝阻这位未来的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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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全市主要报纸都在头版刊登了爆炸性的新闻,大篇幅报导刑警总局的『偷拍』丑闻调查取得重大进展,原来在办公室里安装针孔摄影机的,正是已经被绑架的『第一警花』石冰兰本人。
据各媒体报导,这消息是由警局的代理局长李天明亲口宣布的,他并且在记者会上当众播放了一段影片,内容正是石冰兰安装摄影机的全过程。影片的截图被精选了几张出来,免费发放给了所有记者,也全部都用醒目的全彩色刊登了出来。
至于安装针孔摄影机的动机,李天明声称仍在调查之中。他拒绝透露这段影片是如何找到的,只表示由于石冰兰已经被绑架,很多问题只能等将来救出她之后,再仔细盘问究竟。目前唯一能够确定的是,石冰兰并非被『偷拍』,顶多只算『自拍』,因此整件事谈不上是『丑闻』,希望媒体能够向公众澄清,并尽力让事情告一段落。
这一说法自然不能令市民满意,一时间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再次成为了全市最热门的话题。
紧接着,当晚更有好多条关于『真正动机』的流言蜚语,开始在当地的互联网论坛上飞快流传了开来。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条,是有人声称亲戚在警局内部工作,因此能够爆出『独家爆料』,真相是石冰兰为了实现她的个人野心,曾经在警局里安装了大量偷拍装置,她之所以在自己办公室也安装一个,目的不过是想掩人耳目罢了!
这条流言很快遭到刑警总局的否认,但是却仍然以一传十、十传百的速度扩散着,并且细节部分不断完善修改,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令人想不相信都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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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这个李胖子,破案的露不灵光,玩暗箭伤人的把戏还是蛮有一手的!」
阿威自言自语的笑出声来,关掉正在浏览网页,拔出了移动网卡,大步走出昼房。
他一眼就看出,那个所谓的『爆料』者,根本就是李天明自己暗中授意手下干的。这样既能满足公众的好奇心,顺便严重损害石冰兰的形象,又能使他自己免于责任,不管将来真相究竟如何,都不至于背上『诬陷』或者『诽谤』的罪名。
——李胖子,你比我想像中的更狠嘛!我现在明白了,你拒绝跟我合作,不过是想用你自己的方法,来解决困扰你的两件事……嗯,这样也好,我就暂时按兵不动,看看你下一步会怎么做吧。也许我们俩能够非常有默契、心有灵犀的来结束这场游戏,达到双赢的目的。哈哈哈……
阿威得意的想着,加快脚步向地下室走去。在那黑暗的地狱里,yin邪而又残酷的调教课程每天都在继续。
「主人,这贱货顽固得很,一直坚持到现在都还不肯屈服!」
看到他走进来,原本正在吆喝的楚倩忙奔了过来,低声向他告状。
阿威点点头:「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接下来我亲自对付她!」
楚倩答应了一声,似乎还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阿威面露狰容,阴冷的目光首先落在瑟缩在一旁的石香兰身上。后者立刻垂下头,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恐惧哆嗦起来。
他冷哼了一声,视线向左望去,只见室内摆放着一个将近一人高的特大号木桶,全身赤裸的石冰兰手脚拴着镣铐,被迫像如厕似的蹲在上面,姿势极端不雅。
她的脖子上戴着象征屈辱的狗项圈,胀红的俏脸充满了羞耻欲哭的神色,白皙的脚掌吃力的踩在木桶的两个边缘上。为了维持平衡,修长光洁的双腿不得不呈『型的大大张开,将剃光了荫毛的肉缝纤毫毕现的袒露了出来。
灯光下看得清楚,那两片诱人的荫唇赫然被两只金属夹子给钳着,夹子尾端还各有一根电线连向阿威手中的一台小操纵器。
虽然夹子的弹簧不算很强力,但仍然令那娇嫩的荫唇充血红肿了起来,原本紧闭的肉缝也被夹子强行扩张的微微翻开,隐约可见荫道口那闪烁着水光的粉红色肉壁。
「乖乖的把尿撒出来吧,冰奴!」嘶哑的嗓音响起,阿威阴森森地暴喝道。「再不合作的话,老子就让你尝尝通电的滋味……」
听到色魔的威胁声,石冰兰脸色惨白,美丽的眼睛里有一闪而逝恐惧。
那晚在刑警总局偷袭失败、被掳回魔窟后,她就受到了变本加厉的折磨。色魔显然是动了真怒,就像疯狂报复一样的虐待她、羞辱她。这几天她除了吃喝和睡眠之外的全部生活就是被这个魔鬼般的男人肆意蹂躏奸污,以及接受他种种变态的调教。
她被迫更加熟练的『掌握』了脱衣舞和手yin,每天都至少要和姐姐一起表演两次给对方观赏;只要他稍不满意,捆绑和鞭打等酷刑简直是家常便饭;除此之外姐妹俩被当成母狗来驯化,经常被强制戴上狗圈,屁股上一边挨着戒尺一边哭泣爬行。
但最令石冰兰无地自容的还是灌肠和排尿,自从被抓来之后,她就没有自己正常的上过一次厕所,色魔每天都用姐姐的||乳|汁来给她灌肠,让粪便混合着奶水羞耻的喷出来。
而小解就更加离谱了,色魔竟规定石冰兰不许私自排泄,只能在规定的时间里当着他的面撒尿。今天由于喝多了水,她实在憋不住自己提前蹲马桶解决了,结果惹得对方大为光火,竟然逼迫她多尿十次来作为惩罚,并且在她实在尿不出来后,不惜用通电的手段来达到目的。
「我十分钟前才方便过,现在真的已经……没了……」她只能忍气解释道。
这个往日高傲而威严的石冰兰,在形势比人强的环境下终于懂得『识时务』了,不得不强忍屈辱低声下气的跟色魔说话,尽管她心里充满了熊熊怒火,恨不得一枪毙了他。
「是吗?那就让我来帮帮你好了!」阿威的眼里露出凶光,狞笑道,「听说人只持续通电刺激就会失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话音未落,他的手指已按下了操纵器的开关。
金属夹子立刻导电,石冰兰蓦地发出凄厉的叫声,蓝色的弧光在她双腿间霹哩啪啦的闪烁着,蹲在木桶上的雪白裸体激烈地颤抖了起来。「小冰……」
跪在旁边的石香兰流着泪泣不成声,但却只是凄然地看着,哪怕是半句也不敢为妹妹求情。
过了十多秒后,阿威才停止了电流。
「不……我真的拉不出来……」
石冰兰痛苦地喘着气,全身都大汗淋漓,散落的发丝贴在她清丽的脸颊上,显得憔悴而凄美。
「嘿,谁叫你不听话?谁叫你胆敢暗算我?」阿威心里涌起残酷的快意,咬牙切齿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货!我就不信,不能把你训练成百分之百温顺的xing奴!妈的,老子我今天就是要你不断撒尿,没尿也要给我挤出来!」
「啊啊——」
电光又闪烁了起来,石冰兰疯狂地扭动娇躯,连声惨叫,光滑如缎的背脊上汗落如雨,两只赤裸的脚掌不停的弓起又绷直,白嫩莹洁的玉趾将木桶边缘刮得嗤嗤响。
她已经感到自己马上就要失禁了,但依然咬着牙苦苦忍耐,即使明知这是不可避免的结局,内心深处的自尊和意志都不允许她轻易放弃,拼命也要坚持到最后一刻。
「小冰,你……你太傻了……」石香兰却不忍心看到妹妹再受折磨,泪流满面的哽咽道。「你这样只会受更多的苦,还是……还是……」
可惜石冰兰已经听不到她的话了,映着汗水的美丽玉臀用力收缩,很快就濒临了崩溃的边缘。
「呀……不要看!」
她本能的哭叫一声,猛然扬起被汗湿的长发,浑圆雪白的美腿一阵颤动,大量淡黄|色的尿液从下体淅淅沥沥的淋到了木桶里,足足半分钟才宣告结束。
「哈哈哈,真是太好看了!」
恶魔心满意足的狂笑中,石冰兰又一次屈辱的痛苦失声,娇躯摇摇欲坠,几乎瘫软,凌乱的长发粘在她的脸颊和裸背上,残余的温热尿液仍在难堪的沿着大腿内侧爬下。
「糟糕,尿到大腿上了!这可怎么办?」
阿威故意取笑着她,伸手把金属夹子和电线拆掉扔到一边,再将她的人从木桶上抱了下来,两手抓住膝盖将修长的玉腿向左右分开。
「香奴过来,用你的嘴替妹妹舔干净吧!」
他忽发奇想,不怀好意的对石香兰笑道。
姐妹俩同时面红耳赤,心里都本能的涌起强烈的排斥感,这个色魔真是太变态了,亏他想得出来。
但在那阴冷视线的威逼下,已经被完全驯服的石香兰还是抽泣着顺从了,撅起肥大的屁股慢慢爬了过来,仰起粉脸凑近妹妹的胯下。
「不要!姐姐……」
石冰兰眼含热泪的扭动了一下身躯,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然后就不敢挣扎了。这个月来的多次反抗都证明是徒劳的,结果都只是让姐姐无端的遭殃。
「哈,冰奴!你总算学乖了……」
阿威兴高采烈的吹了声口哨,对这样的反应十分满意。在用皮鞭等酷刑教训了一个月后,这个高傲冷艳的巨ru美女终于变得服服贴贴了,不敢再公然抗拒自己的任何命令,尽管她还只是表面上的屈服,还会时不时的流露出愤怒的眼神,但这毕竟也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这时石香兰的鼻尖已经碰到了妹妹雪白的大腿,满脸通红的伸出了舌头,将大腿根部的几滴淡黄透明的小水珠给舔掉了。
淡淡的尿臊嗅进鼻端,她蓦地里感到一阵恶心,忍不住扭开脸荷荷有声的干呕了起来。
「姐姐……」
石冰兰先是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以为是自己的尿味气息太过不堪,然而再仔细一看,姐姐只是在干呕,根本就什么都吐不出来。
——难道……
她心里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失声惊呼道:「姐姐你……你是不是……」
「没错,你姐姐已经怀孕了!」阿威看穿了她的心思,嘶哑着嗓音放声大笑了起来,「现在才两个多月,明年年中她就要替我生孩子啦!哈哈……哈……」
石冰兰如遭雷击,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姐妹重逢之后,她就隐隐感觉姐姐的身段似乎变得更加丰腴了,但是一来怀孕初期并不明显,二来因为羞耻的缘故她也没有多看姐姐的裸体,直到此刻才发现这个残酷的现实。
「姐姐!你……你真的……」看着脸色苍白,痛苦地趴在地上干呕的姐姐,她的热泪无声的涌了出来。「对不起,是我害你受苦了……」
「你也一样哦,冰奴!」阿威从后面搂紧她,磨蹭着她的脸颊吃吃怪笑道,「我上次就说了,咱们打了那么多次炮,你肚子里肯定也有了我的种……」
「我没有!」石冰兰羞愤不已,脱口而出的大叫道。「我没怀上你的孽种,绝对没有!」
她憋足了劲嘶喊着,仿佛是要用喊叫声来给予自己信心,驱赶走内心的恐惧和惊惶。
「那你这个月的月经怎么到今天还没来呢?」阿威诡笑道。
这句话又是一个晴天霹雳,石冰兰全身的血液霎时冰冷。没日没夜的囚禁生活使她的作息规律被打乱了,被对方一提醒才想起来,往常每个月的这个时候月经早该来了。
「反正我没有怀孕,绝对没有!」她绝望地喊着,心里仍然存着一线希望。「月经过几天就会来的……肯定会!」
「好吧,那咱们走着瞧!」阿威信心十足地怪笑。「看看是你的月经先来,还是你的肚子先大起来!哈哈哈……」
石冰兰脸色惨然,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显然已经被击中了要害。
「吐完了就继续舔啊,别停!」
阿威转头对石香兰喝道。后者强忍羞耻的泪水,默默的又把头凑到妹妹的胯下,香舌将大腿根处的尿迹全都『清理』掉了,然后开始舔起了那道剃光了荫毛的肉缝。
虽然姐妹俩这段时间每天都裸体相对,但这还是她头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妹妹的私|处。那两片诱人的荫唇尽管已多次遭到蹂躏,可是无论形状还是色泽依然保持得十分漂亮,小小的尿孔在湿红的粘膜上微微绽放了开来,衬着几滴亮晶晶的水珠显得分外可爱。
很快的,这几滴水珠也被舔掉了,当石香兰的舌头清理着尿孔周围残余的骚味时,不可避免的接触到了肉缝顶端那粒敏感的阴di上。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石冰兰娇躯剧颤,从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啊……姐姐,别……别舔那里……」
她忍不住出言提醒,雪白光屁股扭动了一下,原本惨白俏脸上绽开了两片红晕。
这样细微的变化却没能逃过阿威的眼睛,他灵机一动,脑子里又冒出了一个恶毒的主意。
「冰奴你真是yin荡啊,被自己姐姐搞都会有感觉……」他语带嘲讽,顿了顿后命令道。「既然如此,你就和你姐姐表演一场同性恋给我看看!」
姐妹俩都惊呆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怎么可以……我们根本没有这种倾向……」
石冰兰胀红了脸,又羞又急地叫道。在她内心深处同性恋本身就是不大正常的,何况对象还是自己的亲生姐姐,这种事真是想想都令人充满罪恶感。
「少废话!」阿威将她的人从怀里推开,恶狠狠地喝道。「他妈的,不表演也得表演,否则我就让你们这对大奶骚货吃不完兜着走!」
摔倒在地的石冰兰气得嘴唇发颤,差点就要怒斥出声来,竭尽全力才强行忍住,高耸的胸脯气急败坏的急促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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