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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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呆呆地缩在房间一角。不久后,当我对这精灵少女的了解日深,我明白她是一个内心极为坚强的女子,但是在这时,我确实有点担心她会这样哭到瞎掉。

不知是这里特别,还是娜莉维亚人不流行人情味这个字眼,这家出了丧事,竟然没有任何邻人朋友过来关心,倒是有几个上门要债的,给我付钱打发了回去。之后,一切的丧事打理,由我一手包办,要不是手里有钱,这些事还真不易办,因为每一个商家听了丧家的名字后,都摇手推拒,直到我开出双倍价钱,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么要管她们的事?”

几乎每个人都问我同样的问题,事实上,这问题的答案,连我自己都很想知道。讲得文雅一点,我是以暴力手段强夺织芝·洛妮亚chu女贞操的男人;笼统一点的说法,我就是个付了钱的嫖客。

嘿!嫖客居然帮妓女她老妈办丧事,这档子事没听过吧?

到底我是为了什么呆在这里呢?就算是我的变态老爸葛屁着凉,我也不见得会有这般孝顺,那我为什么要为了这根本不关我事的闲事而忙碌呢?答不出来,只是觉得没办法就这样丢下不管而已。

从小,我就没有母亲,听说是在我出生不久就过世了,从没有旁人见过,去问那个整天坐在办公桌前的变态老爸,他也只是讲一些很臭屁的话,却从没告诉过我答案,所以至今我也不晓得自己母亲的名字,或许也就因为这样,当我看到织芝失去母亲,悲恸不已的样子,我才会觉得不能这样袖手不管吧!

反正也是挑个地方避风头,做点不相干的事也没差,就当是打发时间吧!

娜莉维亚水陆交通流畅,情报传递迅速,在这里待上几天,听到的大小消息,甚至比王都还要多采多姿。

由于上次的那场大败仗,索蓝西亚三十万精锐军队一朝尽丧,首席良将约伯身首异处,连不落要塞都完完整整地送进敌国手里,这事让他们国内元气大伤,我国军部因此蠢蠢欲动,派出使者前往金雀花联邦,希望与他们联手进攻索蓝西亚,一举灭了这可恨的宿敌。

战况会如何发展,自然不是我这个仅凭诡计与运气一路混来的门外汉所能预测,不过,根据变态老爸的教诲,一个应该保持高度机密的计划,却搞到连娜莉维亚的主妇都津津乐道,这事实在不大乐观啊!就不知道是不是军部得意忘形,或者又有什么阴谋牵涉在其中了。

除了这项消息,海上的战事也很引人注目,当前掌握整个海洋的势力组织“黑龙会”又与反抗势力发生激战。

黑龙会的前身,是诸多滨海城市商会与帮派的大联盟,当势力逐渐茁壮,他们索性往外头占领各个岛屿,灭掉了原本统治数个大岛的金氏王朝,雄踞海上,成了一个足以与各国势力相抗的政治实体。在前几任领导者手里,这个联盟的作风还算温和,但到了现任主席黑泽一夫手里,就变得穷兵黩武,手法更极为残暴,令得东南海上平添血腥。

“黑龙王”黑泽一夫,是当今世上的绝顶奇人。他在黑魔法上有惊人的修为,一身巫法诡秘莫测,据说有偷天换日之能;另一方面,他的武功则是当世五大最强者之一,自从他神功大成,短短十招之内,将当时号称东瀛第一忍者的“刀神”犬养无极活生生撕成四块后,从此就未逢敌手,便算说是五大最强者之首,恐怕也不会有什么人反对。

这样的一个大枭雄、大人物,却有一个头痛之至的宿敌,就是与他同为五大最强者之一,我的龙女姐姐李华梅。她统合原本海洋上的各族原住民,多年来一直在各地向黑龙会高举叛旗,饶是邦联军绞尽脑汁要将叛军消灭,但在压倒性的优势下,却始终无法尽其全功,这全是靠龙女姐姐的卓越手腕。

刚刚传来的消息,反抗军舰队发动突袭,打了漂亮的大胜仗,解放了该处最大的奴隶营,更夺得大量物资,邦联军虽然调动大军围捕,对方却已经早一步撤退,来去如风,令邦联军只能气得干瞪眼。这是反抗势力近十年未有过的大胜利,指挥舰队的正是“夏华天女”李华梅,而得知龙女姐姐用了我的金币,打了大胜仗,我听到也是着实安慰。

至于我自己,由于失踪了一阵子,舆论得不到我的消息,已经有人开始推测我是否羞愤自尽了,真是胡说八道。

丧事没有太过铺张,甚至可以算是简陋了,一把火就了结了一切,因为没有神职人员愿意为奴隶祝福,而且依照帝国法律,奴隶是不能葬入墓地的。我不知道精灵族的丧礼该怎么办,事实上,织芝的母亲是个人类,她的精灵血统应该是来自父系,至于为什么会搞到两母女相依为命,这就不是我这嫖客所能知道了。

本来就简陋寒酸的小屋,现在更多了一股凄清悲怆的气氛,我回到屋内,看看简单的摆设,心里有着感叹。

这里的许多木制器具,都不是市面上买得到,而是从垃圾堆里捡来残破木块,自行打磨、雕刻而成的。看那椅背上的人面狮身图案,威猛雄视,虽是蜷伏在椅背一角,但却像是随时会跃飞而起,狠狠地扑向敌人。

靠枕上的双头龙刺绣也是精品,尽管已经破破烂烂、褪色掉线,但仍可以感受到那尾双头龙喷火御电,睥睨脚下万物的霸道气势,直迫而来。我曾见过皇帝龙袍上的刺绣,老实讲,和这比起来可真是差得多。这些东西,想来就是织芝和她母亲的作品,有这样的手艺,当初为什么要作弊呢?弄到今日这个田地,岂不是很可惜吗?

当日还在王都的时候,我曾经听过一名来自娜莉维亚的名技师演说。他说,只要手巧心细,就可以成为优秀的技师,但是要脱离技工,迈向匠师之路,就并非人人可以,需要两个条件。

第一、要有一双极具灵气的巧手,那与魔导师修炼的灵力不同,而是与生俱来,这样创造出的作品,便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生命力;第二、必须要有很强烈的企图心,这很难解释,但肯定是有一股很强的欲望,想要把这作品做到尽善尽美,这样作品就会活过来。同时具备这两样条件的人,就是得到上天的祝福,拥有一双神之手的伟大匠师。

隔行如隔山,这些话其实我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屋里的这些作品,确实给我一种不同的感觉。这名精灵少女生长在这种环境,真是浪费了,就像她的出色美貌一样,倘使得到更好的栽培,她的美丽与才能,是可以更闪耀夺目的,特别是,她那种魔幻般的kou交技巧,不好好栽培实在太可惜了。

屋里没看见人,我走到里头的小房间,才推开门,就见到两只小脚在半空直晃荡……乖乖不得了,精灵美少女上吊死翘翘了,真是的,要自杀也不会用点新方法,身为精灵,居然学人类上吊,起码也该切腹或是喝毒药吧,呃……不过这里一穷二白,找不到刀子,也没钱买毒酒就是了。

不对,现在不该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看她好像还有气,我赶紧把她抱下来,果然,才从绳子上放下,织芝就惊醒过来,大哭大叫,挣扎着想要再吊回去。

“放开我!让我死……让我死了吧!我要和妈妈一起去……”

“神经病啊!你妈妈已经装进床头的骨灰坛里了,想见你妈妈在这里见就好了,干什么要自杀啊?”

“你别管我!放开我……呜……妈妈不在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我一个人活着干什么?”

心神激动,少女的挣扎只能用恐怖来形容。别看她一副纤瘦细小的样子,这时就像是一头发了狂的小野猫,一双指甲乱挥乱抓,仓促间也不知在我手上留下多少血痕,而她发起蛮来真是恐怖,除了想要挣脱我的搂抱,更不住找机会撞向尖锐物体,或许听起来很是滑稽,但我确实是给她的动作弄得一身冷汗。

“你不是一心一意地想要钱吗?现在钱有了,可以摆脱奴隶身分了,你长得漂亮,手艺又巧,人生大好,何必急着寻死呢?”

我的劝说显然没有什么效果,因为织芝仍是一个劲地挣扎扭打,嘴里也再嚷不成句子,只是不住哭叫“妈妈死了、妈妈死了”哀伤的样子,真是让旁人难受。

真是伤脑筋,如果是我那个变态老爸挂点,我一定不会伤心成这样,为什么同样都是为人子女,居然会有这样大的差别呢?

自从母亲过世,织芝就浑浑噩噩,也没再梳洗过,身上穿着仅是那日匆忙套上的粗布长袍,这时两人搂抱成一团,挣扎剧烈,长袍不知不觉地给掀了起来,直过腰际,露出内里光滑圆润的少女胴体,而一对白皙皙的臀部,好像水梨剥皮后鲜美的果肉,裸裎在我的面前。

(好、好美啊……

明知道不该,但我却不由自主地欲火大炽,更因为织芝现在怎样也讲不通,我脑里灵光一现,有了解决目前窘状的办法。依样画葫芦,还是趁织芝哭得心神大乱,抓住她双腕,往上一举,正好就用她刚才要上吊用的布条,将双腕绑缚吊起,整个身体就成了一个“人”字型。

突如其来的动作,织芝顿时瞪大了眼睛,虽然已经隐隐猜到,却仍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将她身上的袍子撕裂开,分开两条粉腿,双手托住浑圆雪臀,胯下肉茎直抵洞口,跟着便是一刺……

“啊…在、在这…里…”

紧张加上晚风的吹拂,织芝的娇嫩牝户犹自干燥,但是我硬是把肉茎插进去。横竖也是讲不听,那就索性别讲,我搞我的,你哭你的,两不相干,反正强jian本来就会听到哭声,就不信你爽到后来还哭得下去。

“你这坏人……你、你又强jian我……哎!”

带着几分惊讶与愤恨,少女在哭啼声中雪雪叫痛。而我一点一滴,慢慢把硬吊插进织芝那干涩的嫩||穴。

嘿!gui头终于进去了!

“好痛…喔…啊!啊!啊…你…不…不要…”

疼痛中,织芝双臂抽搐,扯得上方的布条嘶嘶作响,被我撑开的大腿也不停地抖着。

“没关系的,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会舒服很多的。”

“可是…好痛…那里…好像快…裂开了…请住手…”

我对着泪流满面哭诉的织芝说:“你不是想要寻死吗?我现在就推荐给你一个最棒的死法,我等会儿开始搞你,在高潮瞬间用那布条勒死你,这样保证你会爽到上天堂,感谢我吧!”

这样说完,我更是毫不留力地全根插下……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足够润滑,才刚刚愈合的娇嫩膣肉又被扯开,在这瞬间,织芝把母亲的亡故整个忘去,狂甩着一头长发,野性的呐喊响遍整个房间。

要干这种干干的逼||穴,是很费力的,先前一轮卖力,自己也不好受,连包皮都快被扯开了…

然而,精灵少女的凄清美态,倔强中带着哀怨的神情,是极为迷人的,加上膣肉摩擦的强烈快感,我几乎马上就有she精的冲动,当下放缓动作,慢慢地推摇着织芝的雪臀,像是摇晃秋千一样,一前一后地干弄着。

“呜呜…好…痛…”

织芝疼得脸色发青,死命地推着我。每次上方的布条一摆动,她那冷冷的小屁股,就会和我热热的腰碰在一起。

“织芝,现在的感觉怎么样?你还想要死吗?”

我慢慢地、慢慢地摇动,也慢慢地、慢慢地问织芝。

“好、好痛…呀…”

尖尖耳朵疼得直打颤,皱着一张俏脸的织芝,也是慢慢地、慢慢地回答我。

“如果没出水,一开始每个人都会痛的,不过等到润滑了以后,就会慢慢有快感了。”

我一面说,一面开始用力猛干!

“唔!哇哇…”

织芝全身感觉像被撕裂般僵硬。

对于还没能从母丧的重大打击中回复的她而言,这时候再度被男人奸yin的冲击,是非常地巨大,只见她别过头去,晶亮泪珠一滴一滴地落下。

方法已经见效,最少织芝没有再大哭大闹。我索性将她身上的长袍整件扯下,亲吻那一双花朵般的娇嫩ru房。

“不要、不要!会被妈妈看到的…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

想到这里原本是母亲的卧房,而母亲的骨灰坛甚至就放在床头,织芝拼命地想遮遮掩掩,但是两手整个被吊在上方,腰和屁股又被我抱紧,让她什么也做不了。羞耻和痛苦的交相冲击下,少女眼眶再度涌出大量泪水。

“织芝,你也不想让母亲对人世有羁绊,去不了极乐世界吧!让你妈妈知道,她女儿已经是个可以照顾自己的小女人了,这样她才走得安心,我就是为了要让你向妈妈证明你已经是个大人,才选择在这里和你作爱。”

“啊!妈妈、妈妈……”

听了我的话,织芝的眼神变得恍惚难测,而我说话就和尽力抽插同时进行,在曾属于母亲的卧房里,回汤着女儿悲惨的呜咽。

“妈妈,你……你放心去吧!女儿……已经可以照顾自己了,妈妈,啊啊啊啊~~~!”

嘶啦嘶啦的布条扯动声,交织着少女对母亲声嘶力竭的哭喊,彷佛在催促着我猛力大干,要完全用我的冲撞,把织芝身上的哀伤全撞出去…撞、撞、再大力撞!

或许是因为情感倒错的刺激,织芝在极度激动下,似乎感受到了性茭的快感,嫩||穴逐渐湿润起来。

我低头检视少女濡湿的秘部。充血的花蕊暴露在我视线中,染成一片鲜嫩的粉红色,从那缝隙之中不断有透明的黏液滴落下来。

手握住硬挺的肉茎,将它一再推入到柔软的肉瓣之中,我前后扭动腰肢,让rou棒能够顺畅地一路插到底!

“唔嗯嗯!嗯啊…好…好爽啊…”

织芝诱惑的闷绝之姿,爱液不断地从裂缝中分泌出来,发出抽丝般微细的yin靡声,我开始猛烈地扭着腰。

“啊啊!哈啊啊啊嗯!织芝,有你的,我快不行啦!”

随着少女低低的娇吟,她的小屁股也诱人地左右摇摆着。热的黏液充满整个秘||穴,而我的肉茎被无数的肉瓣包裹在其中。

“唔啊!我快要射了!织芝,向你母亲永别吧!”

“唔啊啊!妈、妈妈!再、再见!”

彷佛在聆听祭祷文一样,我苦笑着一边索求,一边运用腰部进行突刺。

“啊咕!唔啊啊嗯!好爽!爽!”

彼此的动作使身体愈来愈热,像一坨欲望的泥团纠缠在一起,我这时意识到自己快要爆发了!

“喔!已经…不行…了…”

我弯着腰,对神情扭曲的织芝做最后一击,rou棒插到最深处后射出了最滚烫的jing液!

又是一次云歇雨停,我将织芝解开放下,打横抱放在那张缺了一脚的木床上,让傍晚的斜阳在少女水嫩的肌肤上静静地披上一层金色细毯。

没有再多说什么,我仅是躺在少女身旁,婆娑她曲线有如艺术品般优美的裸体。橙色的长发,在刚刚的激烈交媾中被汗浸湿,散发着浓郁的女儿家香气,如弓般美妙弯曲的粉背、纤细的蜂腰,都是让我留连不去的所在,最后,我将手按放到她浑圆雪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打,看着那结实多肉的小屁股,充满弹性地震汤着。

在这样的过程中,少女的啜泣声渐渐停了下来,最后,她伸手抹了抹脸,将最后一滴眼泪给抹去,转过身来,与我双目交接。

织芝的心里,想必也很迷惘吧!因为她此刻凝望着我的目光中,多种情感交错而过,看得出来,绝大多数是痛苦的,因为就意义上而言,我不但是夺走她chu女之身的男人,也是她的杀母仇人,只是,在这件事情上头,她自责的反应远大于憎恨,所以她即使想到自杀,也没有打算要杀我报仇。

好半晌,织芝低声问道:“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大概是她现在最困惑的问题,尽管简单,却也是我很难正面答复的问题。

“你的身体里,有一半是人类吧!”

我道:“对你来说,人类是好还是坏?”

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回答,少女一时间为之沉默,我则老实不客气地,将原本放在她纤腰之上的左手,攀上她婷婷傲立的||乳|峰,轻轻柔捏。瞬间,少女目光中闪过惊吓、诧异的神情。

“就我而言,我不在意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只顺从自己的想法,作我想要作的事。”

我道:“救你,是因为觉得你这样死太不值得;搞上你,也只是因为我想要你。”

“所以你强bao我?”

少女的声音中有着明显地责怪,却是不见愤怒。

“对!”

我毫不回避地道:“如果说强jian你是得到你的最好办法,我就毫不迟疑地去奸,这就是我的做法。”

“哪……哪有你这种人?”

织芝别过头去,没有再问什么,不代表谅解,却已是一种暂时和解。对于她而言,我或许是一种难以理解的存在也不一定。

在这之后,少女开始向我诉说着她的一生。这样的情形似乎有些奇怪,不过对她而言,能够听她倾诉心事的人,已经不在这世上了,现在唯一睡在她枕边的,却是只有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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