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想给他添个伴,但我想我家绝对不是这种情况,变态老爸不只是生出冷翎兰,还在她长大之后,用尽手段,逼使她与我发生关系。
今天在这座洞窟所发生的事,纯属偶然,但我想就算没有发生今天的事,变态老爸也会用各种手段来促成。刚才与冷翎兰结合的时候,我清楚地感觉到,她体内的真气完全不受控制,虽然被短暂压抑住,却只是饮鸩止渴,早晚会更强烈地爆发,焚身蚀体而亡。
要解救冷翎兰的唯一方法,就是完成整套的地狱yin神仪式,这样才能完全解除她的真气隐患,因为打从一开始,变态老爸就是针对这一点,在为她灌功与设计所修炼的武技,除非她自毁一身修为……不,就算废功,恐怕也不能改变这结高,我不相信变态老爸会仁慈得给她多留一道退路,她必须走的那条路,就是让我为她施行完整的地狱yin神仪式。
在我这边,除非我能狠心看冷翎兰毙命,否则……就必须与她交媾,因为完整的地狱yin神仪式,是不可能省略掉这关键一步。无可置疑,变态老爸把我的个性算得很准,甚至此我自己还要了解我自己,他是个心理变态,但绝对不是一个白痴,而整个计划相信是在我获得yin术魔法书之后,才有了具体的实行方案,毕竟变态老爸的神通广大也有个限度,我不信连我修习yin术魔法这件事,都在他的计划中。
“……你对源堂有什么感觉?”
冷翎兰问出的这句话,令我哑然失笑,“能有什么感觉?总不可能是想对他说谢谢吧?要是你有一天真能砍他几十刀报仇雪恨,别忘了为我补上两刀,这个回答应该够清楚了吧?”
“他这么重视你,为你做了这么多事,牺牲了那么多人,你真的恨他吗?”
“嘿,我要澄清一下,变态老爸的这个变态计昼,确实是以我为中心,要说这个计划是为了我,我是赖不掉的,但若说他是为了我,那就很好笑,从头到尾,我有拜托他这样做吗?他做什么东西之前,有问过我一声吗?既然没有,就别自以为是,说什么是为我做事,妈的咧剉冰,如果我推老太婆出马路、强jian小女孩的时候,说是为世界和平作贡献,这种话你会接受吗?”
我道:“还有你也奇怪,口口声声说什么他很重视我,怎么?你很遗憾他不重视你吗?被一个变态给看重,有什么好开心的?我还巴不得他去看重别人咧,少来玩弄我的人生。你啊,如果真的恨他就恨到底,不要说这种话。”
冷翎兰闻言默然,过了半晌,低声道:“我很痛恨他,把人当成工具一样,为了他自己的目的,将我制造出来,完全……无视我的努力,决定了我的生命,如果我的出生只是为了这种事,那我的意志、我在人生路上的付出与牺牲,又算是什么呢?我身为一个人,会哭会笑,这些也都是全无意义的事吗?”
声音中蕴含着极大的悲愤,我可以明白冷翎兰的心情,更开始理解她的人生之略为何走得如此偏激。
我不晓得冷翎兰是什么时候得知全部真相的,但很有可能……是月樱出嫁前夕或者出嫁后没多久,就告知了她,所以她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个生下来准备给人干的道具,就要加倍卖力表现,用自己的成就来超越命运,洗刷耻辱。
冷翎兰的努力比普通人要多,成就也确实比普通人要亮眼,可是这些东西在源堂眼中,根本就全无意义。在第二新东京都市的大挫败,对冷翎兰应该是很重的打击,她一直以来的努力,原来是那么地微不是道,被彻底践踏,而变态老爸对她的所作所为,等若是在她倒地后,重重又补上一脚,以她那么高傲的个性,没有当场发狂已经是很好了。
“……源堂他……贱踏我的人生,我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不该也不是为了谁而出生的。从知道这些事的那天起,我就发誓绝不让这种情况发生,还好几次都想杀了你,让源堂的计划落空……”
过去我一直清楚感受到冷翎兰对我的杀意,我还以为那是因为看不起我所做所为的关系,没想到背后还有这理由。其实冷翎兰的想法正确,要让变态老爸的计划失败,其中关键因子,不是宰了他,就是宰了我,关键主轴一失,计划自破,幸好我命够大,苟活至今,要不然……唉,为这种理由死了才真是冤枉。
“……可是,已经够了……我很累了,现在总觉得……我越是反抗,就越是没有用,反而越快堕入源堂的算计……所有的挣扎,根本没意义,只是让自己更受伤……”
语气中充满落寞与疲惫,冷翎兰从不是个软弱的人,她意志坚强,遇到困难也会奋斗到底,不过,如果说在这之前,冷翎兰仍有斗志支持,如今变态老爸的设计已完全实现,她在彻底输掉这场人生抵抗战之后,已经没有什么东西需要再坚持下去,终于就露出了疲态……
“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源堂他要我们……”
“够了!”
我打断冷翎兰的话,道:“那家伙是心理变态,你怎么可能了解他在想什么?如果你真的了解,那就表示你也是变态了。”
这白说,变态老爸的想法,我完全不能理解。别人家为了让儿子不孤单,有兄弟姐妹可陪伴,所以要生第二个,但他却是为了让儿子有姐妹可干,先后制造出冷翎兰、冷星玫,这种变态的思维后头,到底是存着什么想法?
至于为什么要挑上国王的老婆,这点我大概猜得到,那绝对不是刻意挑的,多半只是为了省麻烦而已。要找个人生女儿,便要找个综合素质高一点的,普通的女人档次不够,生完小孩还要考虑是否灭口,万一灭错了又救不回来,实在麻烦。
变态老爸当时有结交往来的人又不多,首先中选的当然就是冷弃基夫妇,反正夫妇两个他都很熟,借人老婆用一下,打个招呼就成。狂奸一国王后这种事,对一般人来说何止是麻烦,简直是登天之难,但依照变态老爸的视角,大概不会比捡起桌边纸层难到哪去,收拾善后全扔给手下,一点也不麻烦……变态的思维,一般人是不会理解的。
(他特别生两个妹妹来让我搞,难道他喜欢此道?奇怪,爷爷也留下一堆私生子女,他怎么不去搞自己的,哎呀!当年那位律子阿姨,该不会是我姑姑吧,这下真是乱得可以了……
我脑中混乱,还没从这些冲击中回复过来,但眼前的现实慢慢也引起我注意,无论后头有什么问题要解决,目前最重要的问题是,我们要如何从这里脱身?
隐隐约约,倒是还感觉得到,那股影响精神的异力仍在运作。之前我能不受影响,是因为身上有贤者手环,凭着创世圣器的防护逃过一劫,如今手环已被冷翎兰吸纳,她安全无虞,反倒是我很危险,而我现在仍能神智清醒,莫非……是因为我们两人仍紧密结合的缘故?
“我……我们怎么出去?”
冷翎兰不是普通女子,乱lun之罪的打击虽大,她略见消沉后,很快便镇定下来,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困局。
我简单向冷翎兰解释了一下状况,让她明白整个前因后果,她想了一想,问我应该怎么解决。
“这个……我要是答得出来就好了……”
要找出求生策略,最重要的一点,是先让我和冷翎兰能够自由行动,不陷入无边幻境之中,但贤者手环已经给了冷翎兰,如果我们一分开,搞不好我马上就被幻觉袭击,醒不过来了,然而,我也不可能一直和冷翎兰这么连着,姑且不论她受不受得了,这种姿势根本什么正事也不能做。
(除非……还有一件创世圣器在这里,那就是够两个人装配,我和她都能活动了……
脑里冒出这个想法,但一时之间怎可能变出第二件创世圣器来?
贤者手环被冷翎兰吸纳,大曰天镜在天河雪琼体内,斩龙刀落在李华梅手里,风火乾坤圈随羽虹失落,希望号角为雷曼所持有,圣者之杖下落不明,还有一件很可能封藏在这无边的黑暗里……呃,娜西莎丝曾答应给我一件伊斯塔的创世圣器,如果她没撒谎的话,那……岂非有八件创世圣器了?这怎么可能?
莫非,伊斯塔或者此处所藏的创世圣器,便是圣者之杖?
唔,可供判断的资料太少,这一点得不到答案,不过,目前弄不来第二件创世圣器,倒是显而易见的事实,离我们最近的一件是在雷曼手中,但他也不可能这么好心,突然跑进来送圣器给我们。
我苦思无计,但想着想着,脑里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yin神召唤兽的形成,与能量晶体性质有很大开连,龙之魄形成水火魔蛛、凤血魂形成凰血牝蜂、蚕蛊化石变成金银蚕蛊,这次冷翎兰是吸收贤者手环为能量,所形成的yin神兽,会不会也具有创世圣器的特性呢?
“你想到了什么?表情不对。”
冷翎兰察觉到我的异状,开口询问,我解释了这个想法,冷翎兰便问要如何执行。
“只要召唤出yin神兽,就可以驱使yin神兽,发动异能,但……这次的yin神兽有点问题。”
刚刚进行完yin神祭礼,我将会有一段时间不能使用魔法,这是还好,真正麻烦的问题,在于这头yin神兽尚未完整成形,就算召唤出来,也只是一个未孵化的卵。如何起得了作用?
“你的yin神兽要怎样才能催化成熟?”
冷翎兰的问题,我想回答,却是无从答起。yin神兽的孵化成形,其原理为何,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又如何应答?
上一次尸螳的孵化,是在白起的辅助之下,大量吸纳死者阴气与怨毒,这才具体成形,破茧而生。经过长久的考察,地狱yin神的成形与黑暗祭礼密不可分,所以大量的鲜血、灵魂、生命献祭,确实有可能促成yin神兽生长,甚至进化,但这个方法目前也用不上,我和冷翎兰加起来不过两条命,血也没多少,就算要牺牲自己搞祭礼,填祭不出半个鸟来。
(此计不退,遇有什么办法可以催成yin神兽,既然是涅术魔法,那比起黑暗,色欲才是根本吧,换句话说……就是开始不停的搞了,问题是……就定很难搞啊!
冷翎兰的才智确实过人,看见我的表情,她登时会意,直接了当地问道:下催化yin神兽的方法,是不是要多干我几次?”
“呃……这个……”
之前为了救人,管不了什么乱lun不乱lun,硬着头皮也就上去干了,但现在被冷翎兰这么睁大眼睛一问,我反而支支吾吾,很难直接点头下去。
“这个……你如果不愿意,我当然是不会勉……”
话才说出口,我突然察觉,自己的肉茎仍深插在妹妹||穴里,就连双手也因为要找地方支撑,有一半正按在她又圆又挺的白晰奶子上,在这样的情况下,说什么尊重女方意愿,那无疑是屁话。
察觉到这点,我下意识地抽身后退,但这本能动作所带来的后果,就是直接拉动我与冷翎兰的接合处。天赋异禀,冷翎兰的膣道紧窄得出奇,至今仍紧紧夹住我的肉茎,吮合着不放,我这一下没有能够拉出来,反倒摩擦肉壁,让冷翎兰与我同感到一阵电流似的舒爽。
“唔……”
“啊!”
与刚才昏迷时候的交媾不同,此刻冷翎兰和我神智完全清醒,忽然尝到这种快感,四目相对:心头都生出一股难言的怪异感觉。
(如果能维持这样,或者再干她一次……管他什么乱lun不乱lun,那滋味……不晓得有多好,这样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逝,令我感到不妥,尤其是当着冷翎兰的面,做这种无耻的思想,纵使凉薄如我,也觉得颇为羞愧。
虽然心里一千一万个舍不得,但理智告诉我,在眼前这个需要冷翎兰帮助,才能脱困的艰难时刻,因为个人私欲而得罪冷翎兰,非常不智,况且她刚刚才承受与哥哥乱lun的打击,很不适合让她再受刺激了。
基于这些理由,我再次发挥无上定力,想从冷翎兰体内退出,却怎么也没想到\在我这么做的时候,一双白晰的手臂勾缠上我脖子,制止了我的退出,跟着,我耳边听到了一声轻轻的话语。
“别、别拔出去……”
声音细若蚊鸣,我瞬间呆若木鸡,不敢相信耳边听到的东西,但令人难以置信的事还有,就在那一句之后,我又听见了一句,虽然很简短,声音也很小,但传人我耳里,却有若雷鸣霹雳,震响不绝。
“……约翰,我爱你……”
最直接的反应,我想确认自己听到的东西,问她刚才说了什么,但冷翎兰的回应却更为直接,她一向冰冷的眼眸,忽然之间变得柔媚如水,这种依稀蕴育着深情的眼神,我这辈子都没有在冷翎兰身上看过。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很久以前就爱上你了……”
如果说,我这辈子都没想过会被人告白,那么我想我就算活到下辈子,都不曾想过会被冷翎兰告白。除了小时候那段已不复记忆的久遗岁月,剩下来在我有印象的大半时间里,我们两个都互相仇视、斗争,别说互为仇敌,我们根本就互为死敌,要是这样也能讲爱,那我们以前的那段岁月又算什么?
可是,世事就是那么难以预料,总是在人们以为不可能的时候,让不可能的事成真,我一方面觉得冷翎兰的话难以索解,但另一方面,从她无比认真的眼神,我晓得她说的每句话都非虚言。
“小时候,在你家爵府玩的时候,我对你就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每次有什么事,哭的时候也是你在安慰我……日积月累,喜欢上了你,但你眼里只有姊姊,我对你来说,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孩……”
拜托,这种事情能怪我吗?当时我六岁你也六岁,你本来就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孩,我的观点完全正常,是你太异常了!这样说来,你不傀流着法雷尔家族的变态之血,六岁的时候就搞早恋,一搞便坚持十多年,真是够变态的了!
“姊姊出家,你答应要接回她,却没有实现这句话,我因此气了你许多年,你那段时间不思上进,自甘下流,我一面是气你,一面又难过你为何完全变了个人……曾有一段时间,我想相你好好谈谈,帮助你振作起来,但不久之后,姊姊告诉了我身世、真相,我为此挣扎了很久,开始憎恨源堂,也连带恨你……”
那时候的冷翎兰,陷入了很深的挣扎,她倔强的个性,不可能屈服变态老爸的安排,哪怕是创世神定下的宿命,她都会反抗到底,于是……我就成为她反抗变态老爸的连带牺牲品……这种说法有点奇怪,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想反抗源堂,但又压抑不下对你的感觉,有时候差一点就忍不住要说出来了,幸好你没有发现,因为如果被你发现了,我可能就找不到理由去抵抗源堂了……”
这样说起来,冷翎兰好几次都说过,她这辈子都不会认我当哥哥,我本来以为那是她对我惛厌、鄙夷的表示,但现在回想起来,她说这些话时候的眼神,依稀是含着深深的幽怨,确实不是单纯的厌恶口气,只是我自己没有察觉。
“不过……如今这些抵抗都没意义了,我的心情……终于可以传达给你……”
冷翎兰缓缓说话,我听着这些,却只觉得如梦初醒,非常不真切的感觉,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幸好,这不是一个需要说话的时候,我这个妹妹一向是个强势的人,面对命运她倔强抵抗,绝不低头;面对自己的感情,她也采取主动,在做完表白后,她便把自己的感情付诸实际行动。
夹紧雪臀,缓慢地摆动腰部,明明是才失去chu女之身未久的人,却很快把握住交合动作的诀窍,扭腰的速度、力道恰到好处,再加上那出奇紧窄的膣道,仍在用力挤榨肉茎,她才扭了几下腰,我这边已是阵阵快感直透脑门,本来只是半软的肉茎,一下子就硬挺如铁。
“唔……我……”
热血上涌,我在亢奋得失去理智之前,辛苦维持住最后一丝清醒,想要对与我有血缘之亲的妹妹说点什么,然而,这个薄弱的抵抗却迅速被击破,冷翎兰强而有力的双腿,一下子缠上了我的腰,催促着我的深入。
“现在的情形,不是不干我就不行吗?这是一个封闭空间,里头也就只有你我二人,什么伦常、道德的,在这里都不存在,你想干我,我也愿意给你干,而我们不干就只有死路一条……这些理由,还不够吗?”
确实已经太是够了,尤其是女方都已经想得那么透彻,男方如果还畏畏缩缩,简直是种耻辱,所以,当冷翎兰再一次挺腰摆臀催促时,我整颗心都沦陷了下去,将良己彻底投入。
我用温热的唇,抚熨怀中玉人冰冷的心,身下的胴体主动迎合,一波波的春意、一圈圈的涟漪,在两人裸露的股沟,不断的交缠缱绻。
冷翎兰的腰很软,没有一丝赘肉,没有一点疤痕和瑕疵,如果臀部是小山谷的话,腰部就像平原,山谷和平原之间形成了完美的抛物线。
丰满的ru房在变形,我抛弃了理智与道德,化为一头野兽,一头发情的野兽,在低吼声中,吻遍了冷翎兰的每一寸肌肤。面对同样充满热情的少女香躯,我的理智灰飞烟灭,脑中唯一迫切需要的,就是交配。
炽烈的欲焰焚烧下,我不再满是于这样的枯燥体位,先是一下猛力疾顶,冷翎兰发出一声满是的甜美呻吟,我用力后拔,趁着膣道中热烫浆汁滑泞,终于成功从那紧得异常的窄||穴中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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