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一把把人扛在肩上,迈着步子就往内殿走了。景元要吓出毛病了!崔勤这是作死啊,被人看见,真的是实打实的罪过,吓得太子殿下拼命挣扎:“你放开我,让我下来,我跟你走!”
崔将军莞尔,虽然利用太子殿下对自己的关心是有点卑鄙,不过达到目的便好,反正他也不是为恶啊!
景元被放到了地上,他整了整衣襟,愤愤地剜了崔勤一眼,这才踱着步子往寝殿走。也就崔勤这个无赖敢拿杀头的罪过堵自己会不会服软,偏偏自己不争气,还让他给赌赢了,景元心里不痛快,进了内殿挥退所有服侍的下人,坐在桌边生闷气!
崔勤软硬兼施终于把太子殿下拐进了寝殿,这点气量还是有的,欺身过来,将人又抱到自己怀里亲亲,耐着性子挑逗景元。
原就知道等着他的就是这档子事儿,太子殿下还是不愿意示弱,咬紧牙关不肯配合,脑子里总觉得今天若是在这东宫寝殿让崔勤真的胡来一场,他也算是彻底交代了,再也没什么底线可言了!
可惜身不随心愿,崔将军水磨工夫了得,太子殿下也不是个烈性子的身子,硬是被崔将军一点一点舔开了牙关,将那点点情欲催发了开来。
景元从那刻微微松了口开始便溃不成军,他的身体比他本人可诚实多了,记得且只记得崔将军的滋味,彼时太子一见将军就要跳脚之际也没能拒绝,如今心防松动便更拒绝不得了。
也罢,随他吧,太子想,东宫又如何呢,也不过是一张床铺两个人而已啊!
话虽如此,等真的被人压在床上剥光了衣服、绑了手的时候,景元又不淡定了!
“崔勤你个禽兽!”景元手被自己的衣带绑在了床头的雕花上,不敢用力挣扎、深怕留下印子,只管用脚踹崔勤。
崔将军伸手就钳住了太子的脚踝,笑着摇头:“殿下,你总也学不乖,哪次让你踹着了呀?嗯?”
景元气结,咬着嘴唇不说话,两只眼睛像要喷火似地死盯着崔将军。崔勤被他看得受不住,俯下身去,一路从自己亲手捆的绳结开始沿着景元藕节一样白皙的手臂往下一点点亲吻下来,直到同他面对面地贴到极近才难掩情欲地说:“在外,您是君,我是臣,可是在这儿,殿下,我是你男人,你唯一的男人!”
太子殿下闻言下意识地闭起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憋得脸通红也难以抑制心中既屈辱难堪又兴奋的滋味。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可尚未怎样便被将军扣着膝窝抬起了一条腿。
“啊……”这姿势实在太过羞耻,景元忍不住扭动了两下,却总也挣脱不得,他只觉得崔勤的手指沿着他的性器轻轻落下便抵在了那穴口,那迟迟不来的侵犯让他在期待和恐惧中摇摆不定……
寝殿里弥漫着点淡香,那是冬日进贡上来润肤的脂膏,崔勤取来做润滑之用,那种冰凉粘腻的感觉留在他的手指间和太子殿下的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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