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祝炎还是有两下子的,几句话的功夫就把原本就要炸毛的袁宵,抚摸得服服帖帖柔顺乖巧,他拉起袁宵的手悄声接近那片小树林,走近了这才听清楚了接下来的内容。
“我和祝老二这日子是越过越没意思,本以为分了家靠着我们自己也能过上好日子,没想到好日子都让那老祝家过上了,自从那傻子好了以后,那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好,而我们家却越过越穷,这上哪说理去。”李兰花的声音很特别,尖细中带着绵软,说起话来自带一股子撒娇的味道,这十里八乡的就属她的声音特别。
祝炎听了不禁打了个寒噤,若不是他想听清楚那其中另一个声音的主人,恐怕他早就带着袁宵离开现场了。
那头,久久未说话的男人开了口,“兰花,那祝老二就是一个怂货,欺软怕硬,我当初就说你别嫁他你非不信。”
“我能怎么办?我当初是想和你在一起的,哪里想到你连和那婆娘和离的勇气都没有,我也想自己有个家啊。”李兰花此时已泣不成声。
这一哭把对面那男人的心都哭碎了,只听那男人支支吾吾了好一阵,才低声哄道:“我虽然不能休了我家的恶婆娘,但你偷偷跟我过,也好过跟着那蠢材遭罪好啊。”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自己选择的就要自己受着,只是这日子真是一天难过一天,六哥你说我该咋办啊。”李兰花停止了哭泣,转而变成小声的抽噎。
男人沉默良久,叹了口气,“这样吧,你还像以前那样跟着我,我会偷偷接济你,你就这么跟着祝老二过,我真的不放心,他当初能那么对原配,以后指不定也要那么对你,咱俩偷偷在一起,以后你遇事了,我还能帮上你一把。”
“嗯,还是六哥你对我好。”李兰花不再哭泣,如今说起话来也腻得人不禁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李兰花口中的六哥,此时发出一连串得意的笑声,“早就该这样,以后六哥赚了钱也都给你。”
“还是六哥大方,兰花也不能白了六哥,待我打探出老祝家做豆腐的诀窍,第一个告诉你。”说到这,李兰花也发出一连串尖细的笑声。
在李兰花笑完之后,那个六哥又开口问道,“诀窍?这做豆腐不就是那么一套老方法嘛,这其中还存在着什么诀窍?”
“那当然了,你没看老祝家的豆腐卖得有多快,我也托人帮忙买过他家豆腐和豆花,那味道真的不是咱们能做出来的,还有那豆花,让人吃完一碗还想吃下一碗,简直了!这里若是没有诀窍咋能这么好吃?”
“好,那就等你好消息了!”
李兰花和那个名叫六哥的男人,说了好一阵子的悄悄话,祝炎和袁宵也偷听了很久,在小树林里面传来异样的声音后,两个人这才红着脸往家走去。
到了家,祝炎就开始回想刚才在林子里听到的对话,他真的很难想象,这祝老二在得知李兰花偷人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他今天曾多次想要去告诉祝老二这个事实,但他都忍住了,要想给祝老二致命一击,现在绝对还不是时候,他要待时机成熟,让祝老二体会一下原主生母曾经遭受的痛苦。
至于李兰花口中的偷师,他完全不用担心,因为他做的豆腐和豆花都只是最简单也是最平常的方法,唯一不同且最重要的,那就应该是他的泉水了,有泉水在他真的什么都不担心。
与祝炎同样陷入沉思的还有袁宵,令袁宵沉思的并不是李兰花和野男人的对话,而是那野男人的声音和名字,他思虑良久,最后抬头对祝炎说道:“阿炎,我觉得李兰花嘴里的六哥,好像是袁家村的袁老六。”
祝炎因袁宵的缘故,对袁家村很是敏感,他侧过头看着与他一同坐在桂子树下的袁宵,双眸中尽是担忧,“是你以前的亲戚?”
“我们村里姓袁的有很多,差不多都沾亲带故,袁老六这个人偷鸡摸狗样样都做,而且还和好多女人扯不清。”袁宵话说到一半,自己又笑了起来,“他和李兰花有染,我还是第一次知道,祝老二若是知道了,还不气死啊。”
祝炎仿佛被袁宵脸上的笑意感染了一样,他也跟着笑了起来,“咱们先不急,李兰花和袁老六才刚开始,肯定处处谨慎,咱们现在也要好好过日子,自然不能把时间放在他们身上,待时间一长,他们肯定会松懈,到时候咱们再杀他个措手不及。”
“嗯,都听阿炎的!”袁宵抱住祝炎的手臂,将头靠在祝炎的肩膀上,望着浮在天空中的云朵,想起白天在林子里祝炎说的话,嘴角也跟着翘了起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祝炎刚爬上火炕,袁宵就被子里钻出来,一脸期待的望着祝炎,见祝炎好像忘了白天的承诺,整个人忽然蔫了一样躺在祝炎身侧,时不时伸出手指在祝炎的手背上画圈圈。
祝炎把袁宵的一切行为都看在眼里,同时也想起,自己白天和袁宵在树林许下的承诺,便反握住袁宵的小手,起身将袁宵罩在身下,与其四目相对,在袁宵要开口的时候,抢先说道,“我来还早上的债,你觉得可好?”
“阿炎你还记得啊,我以为你忘了,嘿嘿。”袁宵原本郁闷的脸,渐渐被欢愉所取代,他双目含情的望着祝炎的眉眼。
“我怎么可能忘记呢,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都能办到。”祝炎在袁宵伸出双臂环住自己的脖颈时,便低头封住了袁宵的嘴唇,把两个人想要倾诉的情意,全部转化为此刻的吻。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祝炎和袁宵的吻技都有了些提升,终于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一接吻就憋成大红脸。
祝炎渐入佳境,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他开始沉迷于舔舐袁宵的嘴唇,袁宵也是一个很有学习能力的人,他学着祝炎刚才的动作,回吻着祝炎。
两个人在彼此的唇舌相遇的时候,纷纷发出一声爽快的喂叹,旋即又纷纷沉沦在欲-海当中,两个人抵死缠绵互相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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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炎不知道自己和袁宵是什么时候睡的,仅知道他俩好像弄了很久,以前他是打过飞-机,但没有让别人帮忙打过,就在昨晚他尝到了袁宵帮打飞-机的甜头后,更加喜欢缠着袁宵了,同时也主动帮袁宵弄了很久,两个人都初尝禁果,这一来二去的,不知鼓捣了多久。
“唔……阿炎我手疼。”这是袁宵起来后的第一句话,他头顶一撮呆毛,整个人趴在祝炎的身上,委屈地画圈圈。
男人早上总是特别容易冲动,祝炎倒吸一口气,抓着袁宵那双正欲继续撩骚自己的小爪子,放在嘴唇上亲了亲,唇上的触感让他想起昨夜的旖旎,还有袁宵那动听的呢喃,越想越容易冲动的祝炎,在自己再一次冲动的时候,抱着袁宵起身,在袁宵的唇角落下一个吻,并安慰道:“下次我注意一些,你就不会累了。”
“其实……也不算特别累……”袁宵想起昨晚的事,脸又红了,他以前总想着生娃容易,可当他握住祝炎那处的时候,不禁开始担心自己的小菊花,果然生娃这事儿要好好准备一下才行,不然按照祝炎那尺寸,肯定会出事。
祝炎被袁宵这奇怪的话搞得有些懵,但一想到今早是他要卖豆渣玉米饼的日子,便绝了想要继续调戏袁宵的打算,起身穿衣带着袁宵去准备烙大饼。
豆渣玉米饼很好做,在豆腐磨好了,将新鲜豆渣里的水分拧干,便可以和玉米面混合在一起,揉团做饼,祝炎和袁宵在厨房做了示范后,家里的女人也都学会了,纷纷上前帮忙。
若说老祝家的优点是什么,那就是人多心齐,关键时刻都拧成一股绳,经过一大早的忙活,老祝家的人吃好早饭,便拿着东西去了镇上。
自从有了老祝家的豆花后,镇上的早晨更加热闹了,这一大早,老祝家的豆腐摊前就站了一群人,都是在等祝炎家的豆花。
祝炎见今天人还挺多,便开始和老顾客介绍起来,“刚烙好的豆渣玉米饼香酥可口,搭配豆花一起吃,保您一早上都不饿。”
“真的?快,给我,我要吃第一口!”陆招福刚到摊位前,就听见祝炎的话,忙不迭使出吃奶的劲儿,从人群中挤上前排,接过袁宵地过来的豆渣玉米饼就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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