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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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洞房花烛夜’最乐啦!那种紧张、兴奋、刺激、销魂的滋味,真是令人

永生难忘及食髓知味。

难怪至圣先师孔老夫子会说出‘人者,食色性也’这句格言。

眼前就有一对新人要成亲,新郎和新娘的来头可真不小,他们就是‘一指书生

’乔迅及‘牡丹仙子’包霜。

这位‘一指书生’乔迅出身于昆仑派,却因为另有奇遇练成一种精妙的指法,

至今未逢敌手,因此有‘一指书生’之美誉。

由于他长得貌若潘安,俊似子郡,致使不少的男人‘呷醋’,他们便讥笑他只

有伸指一勾,便可以勾尽女人的芳心,所以赠以‘一指书生’之誉。

乔迅年青气傲,他岂会不知那些人在‘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因此,只

要有人犯过被他逮到,一定戮对方一指。

这一戮,轻则功力报销,重则殒命,因此,暗中妒恨他的人越来越多,不敢在

他面前为恶之人也如过江之鲫。

乔迅就在这种情况下行侠仗义,快意江湖。

包霜出身于塞外包家庄,身材健美,三围概估之下至少是三十六、二十二及三

十八,那张脸蛋更是有够迷人。

唯一的缺憾就是她的唇儿太薄,颧骨略耸,若有学过面相之人,一定知道此人

心胸狭窄又喜欢抬杠。

不过,这两个缺憾被她的雪白肌肤、迷人身材及明亮凤眼遮饰之下,根本没有

人去注意或挑剔它。

她出道的时间比乔迅晚半年,不过,她的‘知名度’及人缘却迅速的凌越乔迅,

不知有多少的男人为她疯狂。

有不少的男人更私下将她那‘包霜’姓名改为‘包爽’,只要能够一亲芳泽,

便好似‘朝闻道,夕死无憾矣!’包霜平素喜欢牡丹,右胸衣襟上面不时的挂着纯

丹花,即使未逢花香,她仍以一朵纯金打造的牡丹挂在右胸衣襟。

因此,人们便恭赠一个‘牡丹仙子’之美誉。

别看她只身骑着一匹胭脂马在江湖奔驰,却从来没有被男人沾过一根毛发,因

为,她的武功高明得骇人哩!

她出身于塞外,自一位异人的手中练得‘狂风沙’掌法,别看她是个女流之辈,

掌力却是又疾又猛,谁敢惹她呢?

她乍见中原文物风光比塞外美上万倍,因此,立即马不停蹄的徜徉于锦绣河山

的迷人风光之中。

她的眼界甚高,对于那些‘跟屁虫’,根本甩都不甩,不过,在她的芳心深处,

却悄悄的藏了一个名字‘一指书生’乔迅。

人总是好奇的动物,越聪明的人越好奇,因此,包霜对于只闻其名,未见其面

的乔迅更加的心仪了!

因此,她的旅游路线悄悄的跟着乔迅的行踪改变了!

可是,她每次皆扑空,屡次失望之余,她好胜的坚持要找到他。

俗语说,‘皇天不负苦心人’,又说:“有恒为成功之本‘,包霜终于在清明

节的杏花村中找到了乔迅。

当时,乔迅正坐在村间野肆喝着酒,欣赏着桃林及雨景,那份潇洒劲儿,当场

令包霜芳心震颤了!

她好似触电般整个的怔住了!

雨水虽然好似‘棉花糖’般飘洒着,她的头顶亦戴着一顶大圆帽,可是,大约

过了半个时辰,身上那件红色衫裙却全部湿透了。

那付健美的胴体使整个的呈现出来了。

站在远处的那批跟屁虫双眼猛吃冰淇淋,心儿痒兮兮了。

终于,乔迅发现包霜了,他微微一怔,立即会帐骑着白马离去。

从那一刻起,他到那里,她就跟到那里,而且一跟就是年余,不知令多少男人

妒恨乔迅的艳福不浅。

俗语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乔迅被她的真诚所感动,立

即主动向她打招呼!

这一打招呼,友谊桥梁迅速的搭成,两人的感情热度直线上升,不到三个月,

两人便互订终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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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那些男人之打扰,他们在黄山天都峰一块凹谷,搭建三间木屋,两人

各住左右房中,中间则是厨房兼餐厅。

两人严守礼法的‘试婚’三个月之后,终于决定在五月初一日午时成亲,目前

已经是晌午时分,却未见轿夫抵达。

身穿礼袍,胸系一个大红彩球的乔迅,不知他已经在大厅及大门,走了有多少

遍啦?

别人是‘中山北路走六遍’,他至少走了六十遍,眼看看午时将过,却尚未见

到那轿夫,他的额头终于急出汗珠了。

哇操!能让修为深厚的乔迅急出汗珠,可见此事非同小可矣!

他急,包霜更急!

因为,成亲之良辰吉日是她翻阅三本‘通书’,才与乔迅再三研究之后,才择

定这个‘超级良吉’时辰的。

天下之事偏偏如此的微妙,五月一日午时乃是‘超级良吉’时辰,可是,午时

一过,便是‘天狗’‘路空’之‘衰’时辰。

包霜聪明过人,想不到却深信这种虚无缥渺的‘时辰说法’,因此,她虽然端

坐在房中榻前,那颗心却好似热锅蚂蚁般焦惶不已!

瞧她一身新服,头戴凤冠、身披霞帔、足登凤靴的端坐在榻沿,那婀娜的身材

及明艳的容貌实在有够迷人。

又过了一阵子,她实在坐不住了,她朝窗外的天色一瞧,突然起身,作了暗示

性的一咳!

乔迅正欲再度到门口去瞧瞧,闻声之后,好似被击中了一记‘右钩拳’,立即

满脸通红的走了过去。

不久,他掀开她那房门口的粉红色布帘道:“姑娘,有何吩咐!‘她不悦的忖

道:”即将拜堂,他还作此称呼,分明欠缺诚意嘛!’她立即淡然道:“怎未见喜

轿呢?‘’这…我前天一再叮咛那八名轿夫及媒婆要在昨晚前抵达山下天泉寺过宿,

今晨一天亮就出发呀!他们若按照我的吩咐行事,早就在一个多时辰吉时以前抵达

此地了,我在耽心他们会不会出事?‘’出事?被宰?呸!呸!呸!‘敢情她还挺

迷信,不愿在大喜之日谈及’宰‘字哩!

‘应该不会呀!这带地面一直很平静呀!’‘眼前时辰将届,已不容再延,唉

了真是的!’‘姑娘,在下真抱歉!’‘算啦!一切归诸天意,咱们凑合看吧!’

‘姑娘意欲如何进行婚礼呢?’‘你从大门进来,沿途燃放鞭炮,然后来此来接我

去拜堂吧!’‘好的!’他匆匆的入厅拿起装有鞭炮的喜篮及引燃一根线香。

‘姑娘,要不要引燃龙凤烛?’‘当然要啦!午时快要过去了,快些!’‘好

的!’他以火折子引燃龙凤红烛之后,立即提着喜篮疾掠出厅。

‘刷!’一声,他准确的落在门口。

他正在为自己的超绝轻功满意之际,却听她叫道:“再上前六丈远,绕个圈子,

动作快一些,时辰快过了。‘他听得很不悦,可是,仍然依言而为。

不久,他燃放鞭炮快步入门。

‘快!快些!’他干脆引燃剩下的鞭炮朝厅门右侧空地一抛,然后,冲破硝烟,

快步进入了大厅。

他将喜篮朝几上一放,立即匆匆步向她的房间。

她为了赶时间,好似主人在指使下人般指导他如何进行迎亲之繁复手续,险些

令他为之气炸!

不过,他知道自己理亏于前,立即忍了下来,心中却暗道:“既然赶时间,何

必再进行这些琐碎的俗礼呢?‘好不容易将她带入大厅之后,她一见他默然无语,

立即不悦的催道:”你兼任唱生,咱们拜堂吧!’‘好吧!一拜天地!’‘二拜高

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他带着她进入他的房中之后,她朝桌上一瞧,立

即问道:“合卺酒呢?‘’这…摆在厅中,不是原本要由媒婆送来的吗?‘’媒婆

没来呀!快去拿呀!‘他别了一肚子气匆匆的离去了。

不久,他端着一个银盘入房,为了争取时间,他正欲斟酒,却听她道:“慢着,

那有男人做这事,交给我吧!‘于是,立即匆匆的接过那壶酒。

不久,两人喝过合卺酒,立听她道:“快掀起我的头巾,符竹在那儿呢?‘’

别急,就在榻上哩!‘’还别急?时辰快过了哩!快呀!‘他立即拿起榻上的那支

符竹,轻轻的挑起凤冠下方的那条红纱巾。

她朝窗外一瞧,立即催道:“快上榻!‘说着,立即自动的脱卸凤冠及霞帔。

‘别急,咱们已经拜堂了呀!’‘不行,必须立即圆房。’‘这…何必呢?大

白天…’‘快啦!’他忍住怒火,立即低头宽衣。

不久,她脱得只剩下一套白色中衣,躺入榻上,她一见他尚在慢慢的脱着衣衫,

立即催道:“快呀!‘’何必如此急…‘’快呀!你自己瞧瞧天色吧!‘他懒得多

浪费眼神,立即匆匆的脱去外衫、中衣、内衣,当他正欲褪下内裤,立听她叫道:”

上榻再脱吧!’他的心中有够不爽,立即将锦靴及白袜匆匆褪去。

‘快呀!’他暗哼一声,火大的立即脱去内裤,赤裸裸的躺在她的身边,立听

她催道:“快替我宽衣解带吧!‘’你也帮帮忙吧!‘’不行,我是个黄花大闺女,

又不是…‘’好吧!‘他立即替她脱着中衣。

他生平第一次替女人脱衣,根本不知道明扣暗结在何处,因此,一时不由手忙

脚乱,满脸通红不已!

她频频望向窗外,一见他笨手笨脚,立即出声指点。

她由于心急如焚,口气难免‘欠修养’,如此一来,更令他火大了!

好不容易将她剥光之后,他忙拭着额上的汗珠。

‘快上来呀!’说着,立即仰身摆开架式。

那具精雕细琢、凹凸有致、雪白如脂的胴体立即赤裸裸的呈现出来,房中当场

弥漫着阵阵香味。

他趴在胴体上面却久久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你…你怎么啦?’他满脸通红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的情绪实在有够不爽,那‘话儿’那能‘立正’呢?

‘你究竟是怎么啦?啊!时辰过了,你…你还不快点进来!’‘我…’‘快呀!

你还在犹豫什么呢?’他又窘了片刻,立即起身下榻。

她怔了一下,正欲出声,却看见那根低垂的‘话儿’,她不由怔道:“天呀!

他…

他莫非不能人道?‘她一见他要穿裤,立即喝道:“且慢!’‘今晚再来吧!

’‘不行,今晚的时辰更不吉,快上来!’‘我去发动阵势,免得被那些骄夫闯进

来…’‘不必,他们如果要来,早就来了!’‘这…’‘上来吧!’‘我…’‘你

怎样?’‘给我一点时间吧!’‘不行,除非你…’男人最忌讳女人说自己‘不行

’,因此,他未待她说出来,立即神色一变喝道:‘住口,别再说下去了!’‘你

是什么态度?’‘我…抱歉!’说着,立即躺回榻上。

她不为己甚的默然仰躺着。

他躺了一阵子,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她方才催促自己的一言词组,心情更加恶劣

之余,那‘话儿’更不行了。

好半晌之后,她冷冷的问道:“你嫌我吗?‘’不是,别误会!‘’那你会何

如此冷落我?‘’我…我…‘’怎样?‘’请给我一段时间调适心情。‘’你休借

故推诿,咱们又不是没有事先相处过,你一定认为我倒追你,你才对我如此的冷落!

‘’不…不是,绝无此事,请别误会!‘’事实胜于雄辩,你既有此意,何必答应

与我成亲拜堂,我如此分析,没有说错了吧!‘他摇摇头,突然趴伏在她的胴体上

面。

她的心中已生误会,立即似木头人般一动也不动。

他的心中顿生羞辱之感,心高气傲的他立即坐起身子。

却听她冷冷的道:“你若无法在未时内与我圆房,我会…‘’别说了!‘他再

度趴伏在她的胴体上了。

他不停的挺动着。

她冷冷的望着他木然躺着。

他将头一偏,避开她的眼光继续‘摩擦’,企图‘生热发电’,让那‘话儿’

及早‘立正’。

皇天不负苦心人,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它终于被顶得‘鼻青脸肿’的逐渐‘站

起来’了。

她暗暗欣喜了。

倏觉下身一阵撕裂般疼痛,她立即喝道:“你不会轻点呀?‘盛怒之下,那喝

声立即震得他打了一个哆嗦。

‘仓库’中的‘货儿’居然被吓出来了。

他难堪的匆匆下榻拿起衣靴离房了。

她木然的望着纱帐。

***天泉寺位于天都峰山

脚,乃是一座百年古刹,平日即香火鼎盛,今日适逢五月初一,立见香客如织。

乔迅穿着那套喜服疾掠到天泉寺前,一见到香烟袅袅,香客如织,他立即一皱

剑眉思忖着。

他那俊逸绝伦的人品及那身喜服,立即引起那些香客的注视。

片刻之后,他由人群中挤入大雄宝殿一位小沙弥前面,立听对方合什道:“阿

弥陀佛,施主有何需要小僧效劳之处?‘’小师父,昨晚是否有一位媒婆及八人抬

着花轿投宿贵寺?‘’有呀!他们一大早就走了,听说要上山,难道…‘乔迅未容

他说完,匆匆道过谢,立即离去。

他沿着山道向上搜索三里余远之后,终于在山坳斜坡上面发现一顶被摔成数块

的破碎不堪的花轿及数具尸体。

他暗骂一声:“好贼子!‘立即弹身跃去。

不久,只见一位青衫年青书生自他的身后十余丈远处一块石后闪出,他朝乔迅

望了一眼,立即探头默视。

乔迅掠到轿前,立即发现轿中塞了五具尸体,另外四具尸体则散落在花轿的前

后不远处。

他急切于瞧出凶手之手法,因此,立即打量近前那具尸体。

只见尸体的喉管被切断,虽然摔损多处,却仍然可以由尸体上的骇容,猜忖凶

手之狠毒。

他仔细翻视尸体,一见别处并无伤口,心知必是被凶手以利刃切断气管而亡,

他忙走向花轿。

他接连拖出三具尸体瞧了一阵子,一见他们亦是被切断气管而亡,不由暗责凶

手之狠毒及细心。

他一见轿中尚有一具妇人及大汉的尸体,他不死心的拖出来打算仔细的察看是

不是另有他处伤痕?

倏觉十指指尖一麻,他忙骇然相视!

黑,指尖似误沾黑墨般出现十个小黑圈,而且,他甫发现那些小黑圈,立即发

现十道热气迅速的流向手臂。

哇操!好霸道的毒物呀!

他忙运功欲逼出毒物。

倏见花轿底盘疾伸出一双手掌,他虽在运功逼毒,却仍有警觉,因此,他立即

欲向后跃去。

‘叭!’‘叭!’二声,他只觉双脚脚踝一疼,上半身由于用力欲跃退,立即

向后方倒了下去。

他的功力及反应毕竟超绝,只见他使出‘铁板桥功夫’,顺势外倒,双手用力

一振,指尖立即射出十滴黑汁。

别看他只是在匆忙中振腕,那十滴黑汁却分别射向那双手。

只见那只右手的长袖一振,一条红色纱巾立即迎向那十滴黑汁。

‘噗…’声中,那条红纱巾立即被那十滴黑汁射落在一旁,只见十缕黑烟迅速

的自红纱巾飘出来。

不久,它便迅速的被化为一团黑屑。

哇操!好霸道的毒物喔!

‘砰!’一声,乔迅当场被拉倒在地上。

他的真气一震,指尖余毒迅即透指而上,没多久,他的双掌被胀得又黑又肿,

倍显狰狞恐怖。

一声轻笑之后,一位一身红衣劲装,年约三旬,相貌妖冶的妇人迅疾的自花轿

下方疾闪而出。

‘红燕子!’‘格格!好眼力,不愧为“一指书生”,想煞奴家矣!’‘拍!

拍!’二声,乔迅便静悄悄了。

她小心的又/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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