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天。”
黄少天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自己的名字叫硬了——他小声促吸着抬起头,喻文州的轮廓几乎要融化在不见五指的黑,黄少天抬起手,又把他重新拢在一起。
“这不是个好主意。”喻文州叹了口气,好像又笑了笑,“不过除了进入你,我大概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了。”
理智混在信息素里,被一点点扯出身体。黄少天艰难地调整了姿势——喻文州嵌进他两腿之间:“你也、会说这种话……喻医生我还以为你、打算忍到我先求婚……”
喻文州摸了摸他的头发:“我若是那么传统的人,一开始也不会碰你了。”
黄少天或许不知真假,但他是从头到尾明白他们之间的同事身份——站在黄少天的立场,很难想象他当时那些九曲十八弯的心理活动。
无所谓,他也不在乎那些了。他们又断断续续吻起来,黄少天喉咙里咕噜了两声谁都听不清的语气团,自己吃进了肚子里。
“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了,少天。”喻文州摩挲着他柔软的耳根,湿吻没有离开唇面,换个角度又触进彼此的灵魂。
讲道理,哪有堵着人嘴喊人提意见的?黄少天指尖在喻文州背上挠了一把——没有用力,如同收起爪尖的猎豹。
喻文州的衬衫在他肚脐上几遭蹂躏,咸菜干一样落到地上。
发情期里的Omega有这样那样的表现和状态——在喻文州很小的时候学校就有过类似的课程,用未成年也能看懂,却也不至于发散联想的卡通绘画画在一本小册子上,发给他们看。
那时他们刚刚上中学,身边有同学陆续开始分化,学校在这个阶段都会提前做个抽血测试,基本只要不是发育太过迟缓病变的,不管分化与否,都能准确得知性别。
整个年级的Alpha、Omega和Beta都会经历相关必修课程,老师把他们分列好,带进不同的教室。有高年级的前辈会笑着路过,对于懵懂的少年们而言,信息素吸引是只存在于纸上的一个带有形容色彩的词汇。
因为没有实际发生,所以很难感同身受。
他的分化直到快毕业才迟迟降临。那感觉仿佛穿过了一道门——走到门外不过一个瞬间,你就知道已发生的注定不再相同。
他上的不是Alpha学校,同学里有Omega和Beta,青春期躁动时偶尔也出现过意外,好学校的老师们通常处理得很快,教室也配备了相应设施。喻文州被影响过,却从未被动摇过。
“Alpha难以抵抗的生理吸引现象”——这句话于他而言,仍然是模糊而不具备任何实质意味的一纸空字。
也许是因为那些Omega,都不是黄少天。
叶修说过他是个少见的聪明人,不仅仅在于他能区分信息素和人,更在于他有着对于当下情况处置方式的最优判断。从属于某种天赋技能,他想做的时候便会毫不犹豫,哪怕那看起来“不像”他的选择。
人们总是对于智慧型的人有一种理性冷澈的偏见印象。本质上喻文州也是个感性生物,比如对讨厌的事不会忍耐,对喜欢的人也愿意为不顾一切。
黄少天还不算处于完整的发情期,但种种事过后,他的信息素的确是被完全打开了。
原本又是一次的强制发情,在喻文州信息素的影响下,逐渐转为半提前的通常模式,这点上,喻文州也很愉快地承认,并没有为此产生过丝毫愧疚感。
说到底,感情遇到回应,属于人生难测的小概率事件。他一个纯血统欧洲人,抽到黄少天这张SSR,确实值得高兴完下半截人生。
破破烂烂的衣服相继被扯离身体,整个车厢里都是黄少天夏日炎炎一般的信息素,明明手脚已经被烧得酸软,还算计着要去扯喻文州的皮带。
忍耐的时间过于漫长,两个人多少都有些毛躁。身体迫不及待地紧贴,一波接着一波的信息素冲击撞得喻文州也眼角微红,稍稍用了点力把黄少天双手按在头顶上,低下头去碰触他的胸膛。
进入发情状态的Omega每一寸身体都是敏感带,黄少天在他的头顶止不住地抽吸,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车厢空间紧迫逼仄,喻文州在他耳边叹息,手指划过腰侧,黄少天的双腿夹紧,股间涌出一股热液。
喻文州拍拍他的屁股说:“抬起来。”黄少天仿佛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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