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秋:“尽管试试。”
来人手法极快的在身上点了几下止住血,拍拍手。
傅庭秋面无表情,不用看,他也知四周皆是人。
来人笑道:“你若是老老实实的配合我,死在我为你编织的幻境中该多好?偏偏你不识好歹,非要自找苦吃,既然如此,那我便如你愿吧。”
傅庭秋将折扇收起,收入怀中时,颇为爱惜的摸了下扇柄处的玉牌,轻柔小心。
来人见他不慌不忙,沉着镇定的模样,面色一沉,手腕轻动,几根银针再次出现在指尖,牵扯到胸口的伤处,他抽了口冷气,闭闭眼,再次睁开眼时,银针脱手而去,直朝傅庭秋。
傅庭秋手中剑一扬一转,将银针尽数接在剑身之上,对着无声无息扑过来的黑衣人一甩剑,那些银针移花接木,用在他们自己人身上,身中银针的黑衣人,连声吭都未发出,顷刻倒地,毒发身亡。
这并未影响到还活着的黑衣人,那些人势头不减,因同伴的死亡,反而遭到刺激,冲势更猛。
傅庭秋一脚踹飞冲他正面来的黑衣人,借着此人的胸膛,一脚飞起旋身,手中剑随之旋转,将紧跟在后的剑尽数扫落,趁他们两手空空时,手中剑原路收回,将那些人的手腕划伤。
一招一式不过眨眼间,傅庭秋便将围剿他的黑衣人,清除大半。
来人见他不过行云流水的两招,竟将危机化解,心下骇然,总算相信白长醉的话,那不是欲盖弥彰的敷衍之词,而是掏心掏肺的如实交代。
此时意识到这点,还不算太晚。
扶桑门的杀手本便不适合群起而上,被傅庭秋挑翻部分后,剩下的人学聪明了,一个个的来,不与他正面较量,借着大片的苞米地,融入身形,时不时的偷袭。
这让傅庭秋不胜其烦,若是一个两个的倒好解决,可这剩下的杀手没十个也有八个,轮流来也将他车轮战耗死了。
傅庭秋明白不能耗下去,否则必死无疑。
眼前空荡荡的苞米地,与他先前进来时别无两样,似方才他经过的一场,都是幻觉。
身在其中的傅庭秋知道,此时才是幻觉。越是看越容易出事。
傅庭秋索性闭上眼,心无旁骛的将自身融入到周遭的景象内,这是他初次尝试这般做,修炼方法大同小异,他自明白以他如今的修为,还尚且做不到神游太虚。
可这危急关头,他也无心管那么多。只想尽快脱身。
慢慢的,周遭的景象似与他心连心,繁枝细节的动静都被他捕捉到,连苞米须被风吹过,长长的须顺着风动,他都能感受到。
在这种似天人合一的景象中,有几道鬼鬼祟祟的气息分外格格不入。
他甚至于最远处的一人身上嗅到浓重的血腥味,傅庭秋唇角微勾,都道擒贼先擒王,那便试试吧。
傅庭秋身形极快,目的明确,随着微风起时,直奔躲在黑衣人身后的重伤之人而去。
那人诧异的同时,还不忘怒吼:“杀了他!”
傅庭秋睁开眼时,已到那人身侧,一剑将试图拦住他的黑衣人击退,一转手剑已架在那人的脖颈处,他在那人身后,微微抬着下颚,冲着黑衣人笑了笑。
“若是想看他身首分离,你们尽管来。”
那人冷笑一声,不屑道:“将我杀了,你也得死。”
傅庭秋笑道:“那可不一定。”
他微微用力,那人的脖颈处立刻显出一道血痕,发出吃痛的轻呼声。
傅庭秋:“乖乖做个俘虏,少受些罪。”
那人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白长醉不知从哪找来的人,看模样与傅庭秋差不多大,面容俊俏,唇红齿白的,修为不过心动期,可眼下,此人委实好看不到哪里去,一身狼狈,面色苍白、唇角满是血污,看不出一丝嚣张气傲。
傅庭秋冷声道:“想好了,是要他还是要我的命。”
黑衣人们面面相觑,拿不定主意,遂将目光投向被傅庭秋挟持的人。
那人皱眉,没好气道:“看我作甚?没看见我被人用剑抵着脖子吗?莫非你们还指望我下命令?是觉得我嫌命活的长?”
傅庭秋:“我看他们似乎没有救你的意思。”
那人嗤笑:“傅庭秋,我发觉你这个人挺有意思的,这时候还有心情劝说我,你觉得我是那种被你三言两语便劝说动的人吗?”
傅庭秋一脸无辜:“我未有这想法,不过将话说出来,好歹在你心上留个根,万一哪天你与白长醉闹情绪时,想起这茬,与他同归于尽,也算为江湖除害。”
那人偏头想怒视他,奈何落入他人之手,不得人身自由,怒道:“你真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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