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要再一动不动地了,赶快和我配合呀!不然我们怎么享受这美妙的乐趣呢?”
“我没有和你配合吗?我要不和你配合,你能脱光我的衣服吗?我要不和你配合,你能把你那玩意儿插进去吗?我要不和你配合,你以为那么容易就能得手呀?告诉你,男人强jian女人可不那么容易,不是男人人多,就是把女人打昏或者用迷|药麻翻,又或者是女人遇事自己先懵了,忘记了反抗。一个男人想强jian一个身体健康、意志坚定的女人是不可能的,这是我经过多年的亲身经历而得出的经验,你信不信?”
“我相信,我相信,我知道三舅妈爱我、体贴我,这才暗中放行,要不然,我现在恐怕连三舅妈的边儿还没沾呢!”三舅妈确实是暗中放了行,我才这么容易地占有了她,她要是闭门不纳,我可真没办法。
“唉,不知怎么搞的,三舅妈被你勾引得神魂颠倒的,一见了你这根大鸡芭就没了主意,这才半推半就,让你的大鸡芭给了。可是我心中实在不甘,不甘心被你看不起,不甘心你心中真的以为我是任人任人骑的妓女,不甘心在这种情况下被你占有,所以我才一动不动地任你自己弄,这样我心中才好过一点儿,这样我就能欺骗自己,说是被你强迫,不是我自愿的,这样我心中才能够稍稍平衡一点儿。不过说实话,你的鸡芭确实太大了,大得让人害怕,大得让人意乱情迷,就是一见它我才没有了主意,我曾在风尘中滚爬了近十年,说句不怕你见笑的话,我见过的鸡芭可以说不计其数,什么样子、什么型号的都见过,却从没见过这样大的大鸡芭。告诉你一个在我心中藏了多年的秘密,当年我正红的时候,你父亲也曾嫖过我几次,他的鸡芭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性能力也最强,每次都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的,我爱死他了。后来嫁给你舅舅后,还和你父亲幽会过一次,衣服都脱光了,差点就要交合,但在紧要关头,我们猛然醒悟,我怕对不起你舅舅,他既怕对不起你的两个妈妈,又怕给你舅舅戴绿帽对不起他的小舅子,就控制住没有入港,以后就再也没有来往过,这件事也到此为止,没有一个人知道。不过,你父亲一直是我心目中的最好的男人,我本来以为他的那东西已经是天下最大的了,没想到你的比他的还要大!”
“原来你和我爸爸还有过这么一段情呢!噢,我明白了,刚才你一见到我的鸡芭,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原来就是说我父亲?”
“对,就是因为这段情,所以我对你也特别的爱护,你父亲去世后,我着实难过了好几年,后来你长大了,和他像极了,我不知不觉就爱上了你,要不我今天怎么会半推半就地让你得手?我心中早就在想你了,有时夜里睡不着觉,就会想起你父亲,接着就想你,欲火难捺时就胡思乱想,想入非非,幻想着和你父亲交合,弄着弄着他竟变成了你,你的鸡芭和他的一样大,你的性能力和他一样高强,弄得我快乐极了。清醒过来我就责怪自己,怎么会在潜意识中盼望着和自己的晚辈性茭?不过自责归自责,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作荒唐梦,有时做过梦后我就暗自猜测你的鸡芭到底有多大,不知会不会像我在性幻想中用过的那样大?猜测你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强,不知会不会像在我的性幻想中那么厉害?我原以为自己的这些猜测这一辈子也没有证实的机会,没想到今天终于出现奇迹了,终于让我看到你的鸡芭了,刚才你一把它掏出来,真的吓了我一跳,没想到这么大,比你父亲的还大、还长、还粗,真是个巨无霸!你这孩子,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鸡芭?你不知道,你刚插进去的那一下,真的是很痛,刚好我心中正难过,就趁势哭了起来。我真不明白,像我这样在妓院中混过的尚且受不了,别的女人怎么能承受你的xing爱?琴姐和云姐(指二舅妈)是怎么和你好的?她们两个能受得了你这大鸡芭吗?”三舅妈好奇地问。
“你受不了?你说像你在妓院中混过尚且受不了,这话可不对,可能是因为你的荫道天生就比较紧,你们女人的荫道不是有弹性会伸缩吗?不见得当过妓女就变松了吧?”我自以为是。
“去你的,傻小子,不懂装懂,是你懂的多还是我懂的多?告诉你,女人的荫道虽然有很强的伸缩性,不会因为性茭而松弛,但是妓女被弄得实在太过频繁了,有时整晚都不能闲,不停地接客,整个晚上荫道中都不断地有男人的鸡芭来回抽动,日久天长,还是会慢慢变松弛的,不过也是有限度的,只会松弛到她所经过的最大的鸡芭所能开拓的限度。你想,没有被更粗的东西憋过,怎么能松到更大的限度?而你的鸡芭实在太大了,当年我所经过最大的也不过是你父亲的,也没你的大,所以我的荫道还没有扩张到能盛下你的大鸡芭的地步,再加上这两年多没有让鸡芭进去过,有点闭合了,所以我受不了。”
“噢,原来是这样,唉呀,那我以后的妻子的荫道不是也会变得很松吗?那可怎么办?”我为妈妈们特别是姐妹们担心。
“傻孩子,你怕你把她的荫道弄松是不是?放心吧,一般女人的性茭频律没有妓女那么频繁,不会被弄松的。”三舅妈温柔地解释着。
“要是每晚都性茭呢?”我问的可是实情,我每个晚上都不会闲。
“你总不会整晚不停吧?就算那样也不要紧,我想天下没有女人的荫道会被扩到能顺顺当当容下你的大鸡芭的地步!退一步讲,就算到那个地步,也不过刚好容下你的大鸡芭,你还能得到最好的享受。”三舅妈一口断定。她说对了,虽然后来我几乎日以继夜不停地和妈妈姐妹们性茭,她们的荫道也没有扩展到那个地步。
“再说,就算将来你妻子的荫道被你的大鸡芭撑成松得刚好容纳下你的大鸡芭,那对你来说更是一件好事,因为她们的荫道那么松,一般的男人的鸡芭插进去根本就没有感觉,派不上用场,更不要说达到高潮了,只有你的特大号鸡芭才能让她们的荫道有感觉,所以,她们只有在你身上才能得到应有的享受,因此她们就永远不会背叛你了,永远不会给你戴绿帽,你说对吗?”她又开起了我的玩笑。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妈妈、姐妹们对我情深似海、无比爱恋,怎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就算我的性能力没有这么强、鸡芭没有这么大,她们也不会背叛我,更何况我的性能力有这么强、鸡芭有这么大呢?!
“去你的,三舅妈,开什么玩笑,什么背叛不背叛、戴帽不戴帽的,她们永远不会!”我斩钉截铁地说。
“好,她们不会背叛你,你的好妻子们不会背叛丈夫,不会给丈夫戴绿帽,只有你舅舅的妻子才会背叛丈夫,才会给丈夫戴绿帽,只有你的舅妈们才会背叛你舅舅来和你zuo爱,只有你大舅妈、二舅妈和我才会给你舅舅戴……”三舅妈揄挪着我,又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转移了话题,问道∶“对了,说到她们,我想起来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我说我尚且受不了,琴姐和云姐是怎么和你好的?她们两个能受得了你这大鸡芭吗?”三舅妈好奇地追问。
“你现在怎样?还受不了吗?舒服了吧?!第一次总是要痛的,她们也不例外。不过舅妈和我好上是因为我让小杏在她的夜宵中放了春|药,她控制不住才让我得手,那时她正在欲火难捺的时候,荫道已经充分润滑和充分膨胀,既便如此也把她的荫道弄破了一点,血都流出来了,痛得她叫苦连天,眼泪都流出来了。二舅妈则又不同了,她虽然只经过舅舅的鸡芭,但她那里却比你还要松,因为她经常和俊环互相手yin,她俩的荫道都挺松的,所以也还算顺利,不过我的鸡芭确实太大了,她也曾被我弄得喊痛,好了,不要说别人了,三舅妈,你不是想就这样说一夜吧?你的第一个猜测已经证实了,我的鸡芭比爸爸的更大,你不想试试我的性能力来证实第二个猜测吗?”说着,我用力抽插起来,粗大的gui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用力挺动,直抵子宫。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性急?三舅妈都两年多没来过了的还不急,你这天天弄女人的还急吗?我相信你的性能力也一定比你父亲更强,更能女人,这行了吧?”三舅妈取笑着我,开始迎合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情,她已经欲火高涨,难以自持了,一上来就是积极的进攻,荫部配合着rou棒的抽插,疯狂地向上顶着,丰满的玉体像扭麻花似的发疯地扭动,水汪汪的丹凤眼,妩媚地望着我,口中也开始叫起床来∶
“啊……啊……好……好狠……顶得好……再快点……啊……好热……好硬……好长……好爽……插吧……吧……啊……啊……”
我看着三舅妈被挑起欲火后的桃红脸蛋,她也看着我那张英俊的脸庞,一股热浪同时涌上了我们的心头,胸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两人同时将对方搂紧,就是一阵狂吻。我猛烈地吸吮着她自动送过来的香舌的同时,下身的rou棒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百多下,直进直出,急抽猛插……
“三舅妈,怎么样,舒服吧?”
“啊……大鸡芭……插得我……好舒服……让我喘口气吧……我的好宝贝儿……好外甥……小弟弟……亲哥哥……你的大鸡芭真长……真壮……真厉害……你是真正的男子汉……是我的……亲男人……你真好……”
“三舅妈,我爱你……”我吻着她刚说了一半,就被她打断了∶“不要叫我三舅妈……叫我莲花……”她的芳名叫莲花。
“好,亲爱的莲花姐,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儿……仲平……亲弟弟……亲哥哥……亲男人……你要弄死我了……啊……啊……好美……好爽……好舒服……啊……啊……”她一边用力向上挺动着玉臀,一边浪叫不已。
我见她向上挺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知道她快要泄身了,就加快速度用力抽插起来,直弄得她娇喘不已,用力地挺着丰满的屁股,迎接着我的鸡芭∶
“啊……美死我了……你要插死小|穴了……对……对……用力……好美……再深点……啊……啊……啊……不行了……要泄了……啊……啊……啊!”她用力地挺送了几下,再也控制不住,荫道一阵颤动,阴精一下子喷了出来,她也随着瘫软了。
“莲花姐,怎么样,我弄得好不好?你还满意吧?”
“好……好……你弄得我快上天了……三舅妈爱死你了。”她有气无力地回答着我,不知不觉中又成了我的三舅妈。
“可是它还没有软,你这个忙还没有帮完呢!”说着,我挺动着依然坚硬如铁的大鸡芭在她的花心深处用力顶了两下,弄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忙向我求饶∶“好孩子,你就饶了三舅妈吧!好仲平,你饶了你的莲花姐吧!”
“不行,你也是过来人了,你说我现在这种情况能停下来吗?”
她也知道我说的是实情,忙说∶“那你也得让我稍微休息休息呀!”
过了一会儿,她缓过劲来了,说∶“看来我今天非死在你这根大鸡芭下不可了!不过,我心甘情愿。来吧,三舅妈今天就豁出命来陪你!”
我将手伸到她的丰满的屁股下,双手托住用力向上一拢,大rou棒在小|穴中开始转磨起来。她全身的那些兴奋的神经还处在紧张状态之中,被我这一招“翻江倒海”的搅弄,直搅得她花心欲裂,直搅得她|穴壁奇痒,直搅得她气喘,直搅得她浪声又起∶
“哎呀……不行了……我投降了……快停止……我又要泄了……快把你那害死人的大鸡芭抽出来……我泄了……啊……啊……不行了……”她又一次泄了身子,我不依不饶,继续弄她。
“我的小|穴要裂开了……喔……又搅到花心了……快插到心口了!”
她的yin声浪语刺激着我,我控制不住了,把她的双腿架到我的双肩上,用力地开始抽插起来,她被我这一阵疯狂的抽插直插得阴沪燥热,浑身酸麻,软绵绵地瘫软在床上,无一点招架之力,任我狂弄着。
就这样直拉直入地又弄了她一百多下,只听她“啊”一声大喊,双手死命地抱紧了我,我觉得她的荫道中一股浓热的阴精从子宫中直冲而出,射在我的gui头上,我又继续干下去,直干得她媚眼翻白、四肢无力、呼吸急促。我知道她已经不行了,就也不再控制,精关一开,阳精一下子射出去,直射在她的花心中,那股又烫又热的激流,刺激得她又一次泄出了阴精!
我抱着她继续轻柔地抽送着,以这种持续不断却又轻柔适度的刺激来使她尽快恢复。
正在这时,只听得睡房门“砰”的一声,我不知是怎么回事,忙从三舅妈身上下来,走过去拉开房门一看,原来是春玲蹲坐在门边,看来是她躲在外面偷看我们,看得她意乱情迷,脚软腿麻,控制不住而瘫倒在地,碰响了房门。
我走到她身边,轻轻地问道∶“你怎么了?什么地方不舒服?”
她一抬头,正好对着我那雄伟的大鸡芭,而gui头上还沾着yin水,一颤一颤,刚巧滴在她的脸上,她实在忍不住了,便“嗯”的一声,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我见她如此,知道她yin性已发,便蹲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问∶“是不是你也很痒,想让我安慰安慰?”
春玲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让我把你抱进房中,在床上帮你发泄,好不好?”
春玲更加害羞地点点头,表示允许。
我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三舅妈早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幽幽地说∶“唉,可怜的姑娘!女人啊女人,怎么每个女人都逃不过欲火的煎熬呢?苦命的女人!宝贝儿你就帮帮她,让她也快活快活吧!对了,你刚泄过,还能不能再来?要不能的话,就用手帮她吧。”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呀三舅妈,你外甥我会那么没用吗?别说是她一个,就算再来两个看我能不能让她们一个个都‘死’上两次?!你看,它这不是已经表态了吗?”说着,我微微用气,将元气压向小腹,使那刚刚才泄过精正要慢慢软下去的大鸡芭又渐渐硬了起来,眨眼工夫,就又翘了个半天高,把三舅妈看得目瞪口呆,惊叫着∶
“真伟大!你真与众不同。说实话,我在风尘中混了那么多年,不但像你这么大的东西从没见过,而且像你刚才那样能弄得我连着大泄四次的就更是连想都没有想到过,普通的也就是能让我泄一次身,厉害点的能让我泄两次,你父亲够厉害了,也不过偶尔有两回能勉强让我泄三次,我以为他已经是天下第一的猛男了,没想到你更不像话,竟让我一下子死去四次!要知道,还有不济事的连一次都不能让我泄呢!你是天下第一!至于像你这样刚刚泄过精就又能迅速勃起的就更是第一次见到了,你真太厉害了!真是个性神!”
这是我第二次听人说我是“性神”,二舅妈昨晚上也这样说我,她们真的把我看成传说中的主管xing爱之神了,她们都这样说,连我自己都有点认可了,要不是性神的化身,怎么会有这么巨大的性具和这么神奇的性能力?我接着得意洋洋地向她们夸口∶
“这算得什么?你不知道,我刚刚没来你这里之前,已经把小杏弄了个死去活来了!今天才干了你们两个,昨天晚上我把舅妈弄得连泄三次后,又去弄二舅妈,把二舅妈弄泄了两次后,还又把俊环弄泄了三、四次,她泄得实在太多了,最后实在是没有阴精可泄了,把她弄得差点脱了阳气,差点一命归阴,我还没有泄身,二舅妈没办法又接着来,把她又弄得大泄特泄才算罢休!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真的吗?你真能干!那么你最多时一次干过几个女人?”
“最多时?让我想想……”我想起了临来逸园前的那个晚上,我和大姐、二姐、小妹干过后,又和姑姑来了一次,就说∶“到目前为止,我最多时才干过四个,不过,我想,我的能力不止这么多,我想,我最少能夜战五女!”
这是我最低的判断,妈妈和姨妈曾经说过我是纯阳体,发展下去最少能够夜战十女,我不奢望能有那么多,我想妈妈、姨妈、大姐、二姐、小妹是我最爱的人,最低限度,我一定能、也应该能一次满足她们五个人。因为既然上天注定了让我们一家人发生这种世上最亲密的性关系,既然上天注定了让我来满足她们的xing欲,那么上天应该安排我有这个能力。同时我自我感觉,那天晚上和她们四人弄了一夜后,我浑身还有用不完的劲想发泄,早上妈妈去叫我起床时要是不她催着我起身来逸园,说不定我又要和她弄个天翻地覆了,说明我真的还能干更多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把她们聚在一起,一家人好好地玩个尽兴,以促进我们之间的感情、亲情和爱情。
“真的吗?你曾一次干过四个?你想你能夜战五女?我没有听错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厉害?真怕人!更怕人的是你这种刚刚弄得一个正当年的成熟女人连泄四次后,自己也刚射过精刚要软下来就能立刻又像没来过一样再度勃起、持续勃起、超常勃起的能力!你这不是性神是什么?!”三舅妈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表少爷,我……”春玲听着我和三舅妈的对话,更加忍耐不住了,终于羞红着脸向我发出了暗示。
“你怎么了?是不是忍不住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来一盘?”
“好表少爷,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好不好?人家都急死了!”
“好,好,我不问了,刚才三舅妈让我用手帮你玩,那我现在就先用手帮你舒服舒服,好不好?”
春玲更加害羞地点点头,表示应允。
“那你先自己脱光吧?”我故意逗她,看她是不是欲火高涨到自己宽衣解带送上门让我的地步。她果然已经欲火难捺,再也顾不得羞耻,自动地脱了个一丝不挂,只见她丰满的ru房高高挺起,|乳|头也已勃硬起,荫部更是已经yin水直流了,充份说明她的欲望已经完全勃发。
我伸手抚摸她那丰满迷人的ru房,刚摸了几下,她就呻吟起来,捉住我的手就向她自己的荫部拉,另一只手也摸上了我的鸡芭。摸着她那骚水直流的阴沪,我知道她已真的忍不住了,三舅妈也对我说∶
“好性神,你就不要再折磨一个渴望得到你的xing爱的少女吧!快用你那神器一样的大鸡芭让她快乐快乐吧!”
“好,那就来真的吧!”我让春玲躺在床上,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自动地分开了大腿,阴胯大开,期待着鸡芭的光临。我将棒棒对准她的洞口,因为她那里早已湿滑无比,无需再润滑,加上她也是偷看主人作爱后忍受不住自动送上门来,我以为她和骚俊环一样,花心也早已大开,所以就臀部一沉,单刀直入,硕大的gui头直抵她的花心深处。
没想到她全身猛震,双手死命地推着我,两眼流出泪来,叫道∶“啊!痛死我了!我要死了!快抽出去!”
而我在刚才鸡芭进入她荫道的一霎那,凭着我给姐姐妹妹和小莺小杏她们开苞的经验,感觉出来弄破了chu女膜,知道又一个chu女被我破身了,知道那种chu女被我这大号鸡芭破膜的疼痛,忙安慰她∶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还是个chu女,弄痛了你。你放心,一会儿就不痛了,每个chu女第一下都要痛的,过一会儿就会尝到甜头了。”
三舅妈也忙给我帮腔∶“好春玲,乖闰女,他没骗你,每个chu女第一次被男人都会痛的,马上你就尝到甜头了,你会美上天的!你刚才在门外偷看时没见我美得都魂都要上天了吗?再说,反正你已经被他的大难巴弄进去了,已经痛过一次了,不如忍着点,让他继续抽插,好给你的荫道开通道路,经过他的大鸡芭的抽动,一会儿你的荫道就会适应了,以后你让男人弄就不会再痛了,苦尽甜来你才能尝到美味的!要是你现在不忍着点让他弄,让他把鸡芭抽出来,那不是白让男人把chu女身破了而自己没有尝到的美妙滋味吗?要是等会儿你忍不住还是要让他,不经过他的鸡芭的来回抽动,你的荫道就不会扩展,再弄还是要痛的,那是不要痛第二次了吗?乖闰女,你就让他弄吧!宝贝儿,快继续,我帮你刺激她。”
说着,三舅妈的双手已经开始对春玲的趐胸进行抚摸刺激,我也不敢怠慢,忙开始将鸡芭在她的荫道中轻柔地来回抽动着,她也放弃了抵抗,抱紧了我,我吻着她。经过我和三舅妈对她这上中下三管齐下的刺激,加上她本身就已经是欲火/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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