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3 节(2 / 2)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伟安的下身已经勃起了,看着照片中那被虐的母亲,他内心深处,似是有什么要涌出来。

“原来是这样吗?……那,我就如你所愿吧,妈妈,你最渴望的东西,我就在母亲节送给你……”双眼闪烁着妖异的精光,伟安口中不断喃喃自语。

忽然间,伟安露出一个微笑,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他很快将照片收拾好,将照片架放回原位,尽量令人看不出被人移动过。然后,他静静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是的,他下了一个决定,他决定要给母亲一份最特别的母亲节“礼物”。

在余下的一个星期,他拟定好计划,开始准备好所有计划中要用到的工具。

很快,就到了母亲节那天。

那一晚,伟安对巧缘说,为了庆祝母亲节,他买了一支红酒回来送给母亲。

在晚饭的时候,他在厨房找出开瓶器,拔掉红酒的瓶塞,然后,悄悄将一些磨成粉末状的安眠药倒了进去。

“妈妈,这是的送给你的。”伟安将一杯红酒递给巧缘。

“谢谢,你不喝一点吗?”巧缘笑眯眯的看着儿子,伸手接过杯子。

“不了,我还未成年,喝汽水就行。”伟安倒了一杯汽水,举杯向母亲说:“妈,祝你母亲节快乐。”

“谢谢你,干杯。”巧缘笑盈盈的,举起那杯红酒,和儿子碰杯。

这顿晚饭吃得极是愉快,伟安频频劝酒,巧缘不经不觉喝了大半瓶了。

晚饭后不久,两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伟安,我似乎有点睏了,我先去睡,你也别太夜了。”巧缘以为自己不胜酒力,感到一阵倦意,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我知道了,明天是假期,夜点睡也不妨事嘛。”伟安心里暗暗冷笑,他知道,药力已经开始发作了。

伟安等了半个小时,悄悄走进妈妈的房间,确定巧缘已经熟睡之后,用黑色的眼罩盖着她的眼睛,将她从chuang上抱起来,脱光所有的衣服,放在椅子之上,巧缘伏在椅子上,肚皮和椅面相接,四肢和椅子的四只脚缚在一起,像只母狗似的昏睡着。

伟安肆意的目光,不断在母亲的**和下身处游移,欣赏着那以往没有机会看到的东西。他知道自己下的安眠药药性不重,过多一会巧缘必定会醒来,所以现在就要将所有事情先准备好。

“妈……好戏上场啦!”伟安看着巧缘那动人的娇躯,微微冷笑着说。

他先将一部摄影机用三脚架固定,镜头对准**的母亲,然后将一些轻度的媚药药膏,涂在巧缘的**、**和肛门处,当伟安涂上药膏的时候,忍不住用手轻轻搓揉巧缘的性感带,她的肛门和**突然一阵抽搐,吓得伟安以为她就要醒来。

伟安戴上一个变声口罩,那本是一个儿童玩具用的变声器,伟安将它装在口罩上,免得被母亲认出自己的声音。

一切准备就绪后,伟安准备弄醒母亲了,原本他是可以在巧缘昏睡的时候侵犯她的,可是伟安觉得,听不到妈妈的哀求和挣扎,看不到母亲变成母狗的哭喊声,总是美中不足。

按下摄影机的拍摄键,走去母亲那里,他轻力掴打巧缘的脸孔,又用湿毛巾替母亲抹脸,很快,巧缘就开始回复知觉了。一醒了过来,巧缘就发觉,自己像是身处梦魇之中,眼前一片黑暗,四肢被缚,完全不能活动。

“这……这是什么回事?”巧缘脑袋还未清醒,以为是发恶梦。

“嘿嘿嘿……太太,这是你再成为xing奴的仪式。”透过变声器,伟安的声音显得极是古怪,不过,那刺耳变调的声音,听在巧缘耳中,更是恐怖。

“你……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巧缘声音颤抖,像是很害怕。也难怪的,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被缚着,眼前一片漆黑,凭身上触感,更发觉自己被脱去所有衣服,耳边还听到一把陌生古怪的声音,如果一个女人在这情况之下还不会害怕,那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我将会成为你的主人,代替你那死去的丈夫……”伟安冷冷的说着,但语气中却掩不住那兴奋的声调。接近成功了!很快,就可以令母亲变成xing奴,尽情调教……

“!”巧缘心中一凛,大为惊恐。刚才听到那人说什么“再成为xing奴”,巧缘已经觉得古怪,现在对方说话,摆明了他是知道巧缘的过去,为什么会有人知道她和亡夫之间的秘密?“他”究竟是什么人?一想到那被调教的过去竟然有陌生人知道了,她面上不禁一阵发热。

“你……为什么会知道?你究竟是谁?”巧缘发力挣扎,身体不住摇晃,可是被牢牢缚在椅子上,却又那里挣得脱?

“我是谁?当你完全成为我的奴隶之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我就好好玩弄你那**的身体,让你那等了十年的的身体,尽情地燃烧吧!很快,你就会成为yin秽的未亡人,何&a;#8231;巧&a;#8231;缘……”伟安纵声大笑,一手搓揉母亲那对**,另一只手,伸向她的下身,尽情的刺激妈妈的性感带。

巧缘俯伏在椅子之上,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根本不能躲开伟安的玩弄,在一片混乱之中,她渐渐被引出那潜藏了十年的被虐潜质。她并不知道自己被涂了媚药,巧缘只感到下身一阵发热,**被陌生人玩弄,每一下碰触,像是一阵电流似的刺激着神经中枢,带来绝顶的快感。

“呜……不要,别碰我……啊啊……”眼前一片黑暗,在完全无助和迷惑之下,身体特别敏感,加上媚药的效力,很快,巧缘就被yin慾之火完全支配了,或许是伟安的父亲调教得太好吧?又或者,巧缘本身的被虐待狂潜质太强?

“这么快就湿了啊?好一头**的母狗……现在就让大爷我爽一下吧!”伟安脱掉自己的衣服,用手扶着胯下的**,走到母亲的身后,跪在地上,双手分开巧缘那fengn浑圆的大屁股,露出下方的深红色**。

“你……干什么?不要……啊哈……不、不要停……不是的……我……”巧缘不断受到性慾的冲击,理智上虽然拒绝陌生人的侵犯,可是口中说的却语无伦次,欲拒还迎。

“好好享受吧!母狗,主人来宠幸你了。”伟安ting腰向前狠狠一顶,**差不多一口气直没至柄,完全插入妈妈的**之中。

“哇!啊啊啊呀……”巧缘不知是太舒服还是什么的,**被人一轰而入,口中发出惊人的狂叫声。

伟安一面感受着母亲的**那温暖、湿润,甚至是紧凑的感触,一面用力开始活塞运动,不断在那自己出世的通道上进进出出,磨擦着母亲娇美的嫩肉。

一时间,房间内响起了yin秽的声音,**进出**的“噗滋、噗滋”声、伟安厚重的喘气声,还有巧缘那惊天动地的呻吟声。

三十五岁的中年未亡人,在十年守寡之后,再一次受到**的洗礼,想不到那种yin劲竟是如此惊人,虽然理智上是不愿意,可是**却是拒绝不了,完全投入在yin慾之火中。

在伟安的持续攻击下,很快,巧缘就攀上最高点了。

久违了的**,巧缘全身颤慄,**一阵又一阵的抽搐,浑身上下冒汗,口中发出没有意思的叫喊声,高昂的声调,构成最蚀人心魄的呻吟。

“呵呵呵……这么快就洩了吗?不愧是虎狼之年的未亡人啊……不过,我可还没射出来呀!那我就令你再洩多几次吧……”伟安看着母亲在自己的胯下颤抖着,那yin荡而又动人的姿态,令他不禁慾火大炽,胀大的**也更加凶勐了,在妈妈的牝|穴中卖力的抽送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啊……我已经……不行了……再、再下去的话……啊啊……”巧缘在**之后,疲惫不堪,全身的骨头像是散开了似的,可是慾火仍未消退,被伟安不断的刺激下,**一浪接一浪的,身体像是被迫滞留在**一般,轰得她快要昏过去了。

身体沉醉在久违了的**里,眼前一片黑暗中,被调教的过去,一幕又一幕的闪现眼前:和丈夫相恋,在新婚之夜,发现丈夫是**狂,虽然最初哭着拒绝,却仍被丈夫狠狠地强jian了。一次又一次,在他的调教下,身体逐渐适应了各式各样的凌辱,或者是被虐待狂的潜质慢慢被发掘出来,巧缘越来越享受被虐待和调教,最后更是无此不欢,虐待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野外露出、外人凌虐、兽jian、肛门调教……直到丈夫忽然去世,失去了主人。从此,巧缘的身体里的慾火像是被冷水泼熄了似的,和以前完全相反,变成性冷感一般的女子,对所有男人都不假辞色……然后,到了现在……

“那你大声说以后要做我的奴隶吧,那么我就不再继续我的活塞运动。怎样啊?”伟安一面放慢抽送的速度,一面对妈妈说。

“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巧缘面上一红,大声拒绝。

“是吗?那我继续插下去啦……”

“呜……不要……”

“那你说不说啊?跟我说一次:“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xing奴隶,不论新主人是谁,我也完全服从他,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不管何时何地,母狗何巧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怎样?跟我说呀!”伟安用力地在巧缘下身**着,口中不断胁逼母亲。

“啊……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xing奴隶,不论新主人是谁,我、我也会……完全服从他的……呜,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我……

不管是何时何地,母、母狗何巧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呜呜呜……”在伟安催促之下,巧缘为了尽快摆脱那**地狱,被性慾冲击得不能思考的脑袋,自然而然的顺着伟安说了,但是说出那么羞耻的誓言,在说完后巧缘不禁放声大哭。

“很好,那你以后就永远是我的奴隶了。”伟安慢慢从巧缘的下身中将自己的**抽出来。

“现在就来点好玩的吧……”伟安拿出一条九尾鞭,对准妈妈那高高ting起的臀部,一鞭子抽下去,“啪”的一声,巧缘长声惨呼。

“痛快吗?现在我问你问题,你不答就有苦头吃了。”伟安冷笑着,看着身前那像母狗般伏在椅上的母亲说。

“你身高是……?”

“……一、一百六十二厘米。”

“三围呢?”

“八十九厘米、六十一厘米、九十一厘米。”

“失去chu女的时候你多少岁?对手是谁?”

“……”巧缘轻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说啊!”伟安扬手就是一鞭,狠狠地打在妈妈那fengn雪白的屁股上。

“啊!呜……我、我说了,求求你……别打……第一次,是在、十六岁,对手就是我的丈夫……”巧缘臀部吃了一记,剧痛之下,连最隐密的私事也脱口而出。

伟安一怔,想不到母亲的第一次,就是被爸爸夺去的。

“除了你那死鬼丈夫之外,你还和几多男人上过chuang?”

“呜……我、我不知道……”巧缘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辱,一边哭泣,一边说着。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屁股痒,欠打了是不是?”伟安随手又是“辟哩啪啦”的一阵乱打,心里一面想:“以前我小时候你也打了我很多次,现在儿子要打回你了,妈妈。”

“啊……不!主人,求求你,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巧缘凄惨的大叫,拚命地哀求。

在伟安的鞭打之下,巧缘断断续续的说着,才总算弄清楚:原来伟安的老爸也有矇面凌辱癖,常常用头套套着巧缘,再用绳子捆绑,然后不知从那里找些人来强jian她,她只知道有很多不同的对手,凭声音分辨,当中甚至有初中生,或是老头子,可是确切人数,却是连巧缘自己也搞不清楚。

伟安听得咋舌不已,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有够变态的人物,自己的本性,或许也是父系遗传也说不定?

“很好,既然你那么坦白,那我就给你一点奖励,让你含着我的**吧!”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将自己的**,狠狠地塞进母亲那樱桃小嘴之中。

巧缘只感到口腔被一支又腥又臭的棒状物直捅进来,令得她呼吸不畅,差点咳得窒息。伟安才懒得理母亲的死活,拚命地在妈妈口中套弄着,每一次**都直没至柄,顶到巧缘的喉咙深处。

“多点运用舌头!小心你的牙齿,如果你胆敢咬我,我就打到你屁股烂掉,而且你的裸照便会在全国流通……想清楚啊!”伟安一手抓住母亲的秀发,一手按着她的头颅,享受着妈妈口腔内那温暖湿润的感触,巧缘灵活的舌头,不断刺激着伟安的**,很快,伟安就有发射的冲动了。

伟安紧紧按着巧缘的头,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在自己达到顶点的一刻,将所有的jing液,完全射进母亲的口腔最深处,巧缘眼睛被遮盖着,看不到伟安的表情,只感到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快速,突然口中的**一颤,射出大量的液体,忍受着满嘴腥臭,在伟安拔出**之后,她疯狂地咳嗽。

“所有jing液你都要吃下去!如果有一点吐了出来,我便要你好看!”伟安斥喝着母亲,心里的快感却是无以加复。他转身拿来一支蜡烛,将蜡烛点上了火。

“母狗,十年没玩过滴蜡了吧?主人我今次就让你爽过够。”伟安冷笑着,脸孔竟透着几分狰狞。他将蜡烛放在巧缘臀部的上方,然后将蜡烛倾侧,蜡油一点一滴的,滴落巧缘那雪白硕大的屁股上。

“啊……好痛!好烫!求求你……住手!”一阵**辣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伏在椅子上的巧缘,屁股不住地左摇右摆,想避开蜡油,可是被捆绑得如此结实,又可以躲到那里去?只听得以往那亲切和蔼的母亲,现在拚命地惨叫。

““你”?你应该叫我做什么的?还有,你的那里好烫啊?说清楚一点。”

伟安眼里泛着异样的妖光,看着亲爱的妈妈在身前受辱,令他非常享受。

“主……主人!求求你……奴婢我……我的屁股好烫!好难受……饶恕我!

哇啊!我……什么都愿意做……”巧缘忍受不了那剧烈的痛楚,口中不断的哀求着。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干?好,现在你身前有一部摄影机,你对着它说:“你何巧缘,是三十五岁的未亡人,慾求不满,每晚都渴望有人用大****你的牝|穴,哪一个男人都不要紧,因为你是一个yin荡的女人。”怎样?说不说啊?说了我就停手,不再滴蜡油到你屁股。”

伟安说完狠狠地一巴打在妈妈的大屁股上,“啪”的一声,伟安充份地感受到母亲臀部的弹性。不愧是常常跳健康舞的女人,虽然人到中年,身体还是这么结实,该ting起的地方,一点都没有下垂。

巧缘听到有摄影机在拍摄,想到之前自己的丑态,脸庞不禁一片绯红,可是在痛楚的压力下,也不得不屈服,依着伟安的说话,对着摄影机大声说了一次,说完之后,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耻,浑身都是汗水,湿漉漉的。

看到往日在儿子面前,显得那么高贵贤淑、温柔慈爱的母亲,现在像头母狗似的屈服在自己胯下,伟安简直有立即揭开妈妈的眼罩,让她知道一切的冲动。

但是不行,现在还未是时候……

“很好,那我就带你去洗干净身上的污秽吧!”伟安看着母亲屁股上红蜡斑斑,小心翼翼的解去巧缘双手的捆绑,捉得紧紧的,免得她趁机将自己的眼罩除下,然后再将她的双手反缚在身后,又用绳子在**上下捆着,本来已经硕大的**,在勒紧之下显得更形突出。

解去双脚的捆绑,伟安便押着妈妈去浴室,用水冲洗巧缘的**。

说也奇怪,以往伟安总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家天花板上有那么多的圆环,四处都有,不论是客厅、睡房、浴室……自从知道了父母的性癖之后,他就明白了。

在马桶的正上方,也有几个圆环,将母亲的身子洗得清洁熘熘之后,伟安用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圆环,再缚着妈妈背后的绳子和腿弯处,将巧缘慢慢地吊起来,直到在距离马桶正上方五十厘米处,才停了下来。

“你……你想怎样?”巧缘颤抖的声音中,隐隐含着极大的不安。她现在的姿势,就像是在空中蹲着一般,运动员练青蛙跳的那种姿势。

“我?我现在想帮你清一清肠胃,将浣肠液灌到你的肛门里。即是说,现在要帮你灌肠啦!对了,这么有趣的镜头,一定得拍下来不可,我先将摄影机拿进来……”伟安转身就出去拿了摄影机进来。

“不!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啊!”巧缘听到对方竟要在她身上干这么荒谬恐怖的事,吓得大叫起来。

“没用的,我已经决定了,不知道你可以忍耐多久呢?真是想想也有趣啊!

嘿嘿嘿……”伟安很快就准备好摄影机,镜头对准母亲。然后拿出一支巨大的灌肠器,像是给马用的那般巨大。

伟安轻轻用手指搔弄着妈妈的肛门,巧缘的身子勐地一颤,小小的菊花蕾一阵紧缩,无数的皱褶不住抽搐,反映出母亲的害怕和抗拒。“先帮你涂上润滑软膏,不然会弄伤那里的。”伟安冷笑着,把润滑软膏挤在手指上,轻柔地涂在巧缘的菊花蕾上。/br/br

最新通知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