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依要是正在喝茶八成会噗的一声把茶水全数奉还。
难道要把她切成几块分送吗?“……你应该有听到我刚说的吧。”刺激过大她又不自主面摊了,语调平板毫无起伏。
“那你选一个?”梦见松手,转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但不保证落选的会有什么反应。”她就刚刚的感应做出结论。
呵呵、呵呵呵呵……这就是她的烦恼啊,听起来好奢侈有没有?如果可以她也想装做没这回事直到海枯石烂,她自认忍功堪称一流。
“还是你难以抉择?”梦见再度发挥她犀利无比的发言。
黎依像个泄气的皮球,抹了把脸,“……我不知道要怎么说。”她知道自己从很早之前就对他抱着一股朦胧的好感,但在对方也保持着礼貌距离的情况下,她有把握可以将这种感觉掩藏到最后,任何不浇水的幼苗久了迟早会枯萎--
可问题出在她始终没办法无视另一个身影,总是想方设法的要在她这里占有一席之地,而且他也成功了--说到底都是因为他一直追上来的关系啊!以前还能说他只是为了刷存在感,可现在已经昭然到她就算瞎了眼都看的出来的地步,可因为长久相处的默契实在很难对他有戒心。
偏偏在这种时候那株藏起的幼苗开始被浇起了水,甚至可以感受它正不断舒展着枝叶,像是要长成参天大树一样--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腹背受敌。
“都要渎神了有差吗?不过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别期望梦见的价值观会跟常人一样。
重点不在那边吧?“我还没忘了我人类的身份。”她没兴趣左拥右抱,或者被左拥右抱……想想就浑身发寒。
更何况,她还得跟他们共同生活到神明回到天上去的那刻--想到这点她又想缩回壳里去了。
“你迟早要做出决定的。”梦见毫不留情的说,“尽快将心情调整好,除非你御守不想做了。”就算她价值观再异于常人也看得出黎依根本两脚都在泥沼里,但有句话说得好,生活就像强/暴,如果无法反抗那就躺平享受吧,为了感情耽误正事才是最要不得的。
最后花了快2个礼拜的时间才终于御守做完,再度挥别梦见踏上归途。
因为逾时未归导致她还得写悔过报告书,附带着这几日累积的文书纪录,她的刀剑们也不晓得吃错什么药,在她这次回现世的时候勤奋的简直都要让她泪流满面,以致于她要附上的纪录也就越多,纵然长谷部已经有帮她整理了大半资料,但最后还是得由审神者统合。
黎依就算丝毫不停歇的处理了整天的公务,也不过堪堪只消耗了三分之一。
她眼酸手酸肩颈酸但心更酸的趴在书桌上休息,这次累积的文书数量还比她初次做御守那半个月的多出一倍有余。
喀的一声轻响,黎依隐约听到书房门打开的声音。
大概是长曾祢吧……她昏昏欲睡的想,却在来人走至她身旁时察觉并不是。
黎依悲哀的想她都可以不用看不用听而靠感觉认出来了吗?她真的没救了。
一只手覆上了她的后颈轻揉着,宽大的手掌温暖干燥,手指跟掌心带着长期握刀而产生的薄茧,这双手总是在不同的场合展现不同的面貌。握刀迎敌的时候坚韧杀伐,甚至能将敌军拦腰截断;却又能在转身之际做出一道道温暖人心的料理,言笑晏晏;就算是在此刻力道也是掌握的恰到好处,那脆弱的脖颈于他来说甚至不堪一击,但他却像是对待宝物般十分小心的轻按着。
“这些公务不用急于一时处理吧。”烛台切不懂她为什么这么着急,这番姿态就像是在逃避什么所以才埋首于公事。
“连晚餐时间都错过了。”他是送晚餐来的,原本这工作是身为近侍的长曾祢该做的,不过他被蜂须贺叫走了。
之前黎依特意点名长曾祢当近侍时他的确很讶异,除了近侍几乎都是由新刀担任之外,更因为平时他们的交集很少,长曾祢几乎都被蜂须贺看的牢牢的,虽然众刀剑也不懂为什么蜂须贺对自家大哥这么忌惮。
但比起长曾祢担任近侍这件事情,烛台切真正在意的是鹤丸的举动,他最近的行为一次比一次明显,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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