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恶棍,是吧?让恶棍给你欢乐、给你最美妙的xing爱吧!”
阿飞嘻嘻笑着,大力耸动起来。俯下头,叨住熟妇陶虹硬翘的||乳|尖,用力地吸吮着,不时用牙齿细细地咬着,下面庞然大物加紧抽插,两人的交接处发出滋滋的磨擦声和水声。
“好硬啊……好大啊……呀……嗯……阿飞……好深啊……嗯……”
熟妇陶虹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娇柔的声音在阿飞的耳边更加刺激他的激|情,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的双腿盘起来夹在了阿飞的腰上,两个小脚丫勾在一起,脚尖变得向上方用力翘起,屁股脱离了的桌面,抵在阿飞的腰胯处。
阿飞勇猛地抽插着,这个平时端庄妩媚的熟妇,一被阿飞抽插就会不断发出娇呻浪吟,真是浪入骨子去了,实在是一个美妙的成熟尤物呀!阿飞双手抓住熟妇陶虹圆滑丰满的两侧臀丘,用力把熟妇陶虹抱起,她不由自主地抱住了阿飞的双肩。
阿飞挺起身子,在酒窖里漫步。走几步就停下来,上下跳动似的做抽插运动,然后又开始走动,熟妇陶虹紧紧地挂在阿飞的脖子上,象树藤般将娇嫩挺拔的肉体全部缠在阿飞的身上,嘴里“啊……啊……”
地娇声叫着,美||穴似乎受不了阿飞一下比一下更深的刺入,圆润的大腿紧夹住阿飞的腰臀,修长的小腿踢荡着,秀气的高跟鞋还挂在小巧白嫩的脚脖子上,随着小腿的踢荡晃出诱人的弧线。阿飞一边抽插一边环顾四周,狭小的酒窖里面只有熟妇陶虹的娇声浪吟,充满了yin乱的气息。看着熟妇陶虹如痴如醉的神情,耳畔全是她消魂诱人的呻吟,想着自己是在酒窖里面干着熟美的岳母阿姨,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股强大的力量随着强烈的快感在阿飞的身体里左冲右撞,想要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阿飞深吸了口气,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和刺激。他从酒窖里前沿走过,好象要向全场的中外美酒巡礼一样,一边用力地向上挺动,抛动熟妇圆润而性感的臀部,承受她上起下落时的剧烈摩擦,感受着熟妇娇嫩的肉体带来的巨大快感。
“阿飞,好棒啊!老公,插入的好深啊!”
熟妇陶虹不停地娇声喊叫着,一浪高过一浪。当身上的阿飞示意她向星星节能灯看时,感觉星星节能灯好像无数双黑亮的眼睛盯视着自己无耻的yin行,她“啊……”
地大叫一声,把头埋在阿飞宽大的胸前,双腿一阵猛夹,一大股yin水瞬间从两人疯狂交媾的地方流了下来,滴落到猩红的地板上。阿飞快步走到墙边,猛然把熟妇按在墙壁上,抱紧熟妇弹性十足的臀腿,狂吼着猛烈冲撞熟妇胯部,坚硬的庞然大物快速进出熟妇柔软湿透的幽谷,庞然大物似乎有种刺穿嫩肉和熟妇腹部的感觉,龙头在猛烈撞击子宫颈的同时也感受到了无比的愉悦,快感闪电般地冲刷全身。
“阿飞,老公,人家要死了!人家要被你干死了啊!”
熟妇在被阿飞按压在墙壁发狠冲撞的同时,肌肤霎那间绷紧,发出哭泣般的呻吟,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空空的酒窖里全是两人疯狂的喘息呻吟。
阿飞感觉到了庞然大物在她的肉洞内一阵阵的痉挛,龙头也明显得涨大了许多,马上就要发射了!阿飞疯狂地抱紧熟妇浑圆的臀部,胯部在一次提起后突然有力地沉下去,涨至极点的庞然大物强力刺穿了收紧的阴壁,直达底部顶在了熟妇陶虹正在痉挛抽搐的子宫口上,火山爆发,浓浊的精虫急涌而出,全部喷射进了颤栗收缩的子宫内。熟妇陶虹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只觉庞然大物在体内疾速颤动,连续进出,次次插到身体最深处,那种酥麻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不由连声惊叫,语音yin荡,再次到了今天第三次的绝顶高潮。瞬间樱唇大张,凤眼迷漓,双手死死搂紧阿飞的脖项,子宫壁一阵强烈的收缩,腔道内的肉壁也剧烈蠕动吸咬着阿飞的龙头,大股的爱液再次涌了出来,将阿飞的龙头烫的暖洋洋热乎乎的。
高潮后,阿飞再无力支撑熟妇陶虹的重量,轻轻地将她的臀腿放了下来,坐倒在沙发上面,熟妇瘫坐在阿飞的大腿上,趴伏在阿飞胸前细细喘息呻吟着。阿飞爱怜地轻抚着熟妇高潮后汗湿而更加滑腻的胴体,无声地品味着刚刚结束的极度快感。
陶虹感觉虽然还有点胀痛,但是又麻又痒、又酸又,真是舒服极了,尤其是从阴沪里的快感,传遍了全身四肢百骸,那股舒服劲和快感美,是她毕生所末曾领受过的。这也难怪,她的丈夫孟庆合物小力衰不说,还在医院金屋藏娇,置她于罔顾,一个月都不和她交欢一次,以尽丈夫之责。使她每天每夜,过着好似守活寡一样的生活,身心空虚寂寞,性的饥渴无处发泄,第一次偷情,就碰上这样一条粗长硕大的庞然大物,尤其阿飞那一身男子汉的阳刚气,别说让他的庞然大物在自己的小里面,就光是搂抱着他那年青力壮的身体,被他的阳刚之气碰触在自己的身上,就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触觉”上的舒适感,这也就是俗语所说的“来电”吧﹗男女两性相悦,可分为:“视觉”、“嗅觉”和“触觉”三大步骤,尤其是“触觉”最为神秘敏感,很多并不太熟识和相爱的男女,往往被对面一触摸到身体上的某一处敏感部份,就会激发起xing欲来,而毫无条件的和对方发生肉体关系了。尤其是女性。君若有办法能触摸到她娇躯上某一个部位的性敏感之处,使她春情激荡xing欲高涨,她就可任君大快朵颐而饱餐一顿美人肉啦﹗总之一句话,女性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和器官都是天生有性敏感度的,只要你能触到她的痒处,就一定能够吃到这块肥肉了。终日陶醉在欲火中,而尽情享受那种偷情的紧张和剌激感,以及那火棘辣、缠绵绵、舍生忘生、蚀骨销魂的xing爱乐趣。
如今熟妇陶虹己经死心塌地的热爱着阿飞,恨不得如胶如膝,巴不得朝夕相守,如醉如痴、爱护备至,将那二十余载的夫妻之情已经抛到九宵云外出了。她完全把阿飞视为亲丈夫一样看待,又像妈妈照顾儿子一般的呵护,使阿飞得到了母爱和妻爱的双重享受。
他二人一个下午就在酒窖这个小天地中赤裸相程、随着心意,任意去寻乐,尽情去享受,使二人领略到性的美妙,欲的奇趣,不论日夜,性之所至就随心所欲的,取用站姿﹗坐姿﹗仰姿﹗卧姿﹗跪姿﹗爬姿﹗尽其所有的各种性茭姿式﹗来尽情交媾﹗尽性取乐。极尽风流之解事,过着那多彩多姿之性生活,恨不能终日沈醉在温柔乡中,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从快感的余韵中逐渐恢复过来的熟妇陶虹意识到今天在酒窖已经与身上的阿飞交媾了数次,粉颊通红,小手抚上阿飞俊朗的脸颊,娇嗔地看着阿飞,一声叹息道:“你这个小坏蛋,人家要被你搞死了!”
阿飞看着陶虹亦嗔亦羞娇软无力的诱人神情,真是感到快美无比,满足地道:“阿姨累了吗?刚才你到高潮的时候真是又漂亮又吓人,我的宝贝都要给阿姨夹断了呢!”
陶虹无力的捶打阿飞的胸膛,不依地媚眼如丝地娇嗔道:“你坏死了,来了那么多次,人家全身都酸麻酥软了!”
阿飞内心窃喜,双手轻柔地抚弄陶虹丰硕饱满酥软而有弹性的ru房,大嘴凑上去,吻住了熟妇那红润欲滴的樱唇,她无声地配合着,完全臣服在阿飞给予的快乐之中。
两人你来我往唇舌交缠了一会儿,终于感觉已经太晚,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分开了唇舌。阿飞先直起了身子,把仍然娇软无力的陶虹带起来,扶靠在墙上,帮她整理绫乱的衣裙。
穿戴好后,陶虹恢复原先端庄妩媚的干练形象,但刚刚连续不断的高潮的洗礼,使她全身充满了浓浓的yin乱气味,齐肩的短头还散乱着,有几缕还贴在汗湿的额前,俏脸还残留着一抹羞红,腰肢软软的似乎支撑不住丰腴圆润的身子。
阿飞吻吻了陶虹的脸蛋,轻松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rou棒软软的,象冬眠的蛇再也没有生机活力。
陶虹看到了,捉狭而羞怯地一笑,道:“刚才威风凛凛,现在才老实了。”
阿飞笑道:“它把精华全给了你喝了,牺牲自己奉献她人,品格高尚精神可嘉呀。”
陶虹媚眼如丝地娇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坏蛋!”
嘴里娇嗔,却主动趴在阿飞的大腿上面,芊芊玉手掌握住他的庞然大物,低头口手并用,唇舌齐上,帮助爱郎清理干净,才依依不舍地把他放进裤裆里面。
“好阿姨,真是细心体贴啊!”
阿飞爱抚着陶虹的秀发,搂住熟妇的细腰,道:“不早了,咱们上去吧。”
陶虹身心均感畅快无比,影响所及,她全身也发散出一种淡雅适意的慵懒风情。她娇艳的面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也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直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至於肌肤的弹性与柔嫩度,更由于爱液的滋润,而更上层楼。
没有什么运动比男女欢好更促进消化消耗能量的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欢好丝毫不亚于一场世界杯足球赛或者一场nba季后赛。
阿飞先去洗澡更衣,发现众女中午的酒劲才醒转,杨玉淑已经醒来了,感觉饥肠辘辘,颜丽琪特地让厨房做了饭菜。
杨玉淑喜欢吃清淡可口的绿豆芽炒肉丝和紫菜鸡蛋汤,一小碗米饭吃的津津有味,看见阿飞进来,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杨玉雅打趣笑道:“三姐,你刚才可把阿飞吓坏了啊!”
她这么一说,杨玉淑更加不好意思了,杨玉卿娇嗔道:“死妮子,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正文第374章杨家姐妹(八)
杨玉娴调笑道:“小雅看见玉淑扑进阿飞的怀里了,她就吃醋了呗!呵呵!现在反攻倒算呢!”
“三姐,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啊!”
杨玉雅慌忙澄清道,“你千万别听大姐挑拨离间啊!”
“好了,你们别再说了。”
杨玉卿娇嗔道,“再说玉淑都不好意思了,你们还想让她吃饭吗?”
其实姐妹三人见杨玉淑醒来后一切正常毫无异样,都情不自禁地替她高兴,言语之间难免有些打趣调侃。
杨玉淑自然明白,好歹也是经过历练,见过世面的美女法官,恢复了镇静自若问道:“阿飞,如果从你爸爸那里论的话,你是不是应该称呼我一声小妈呢?”
“这个没错。”
讲阿飞立刻知道杨玉淑要反唇相讥打趣杨玉雅,他笑着随声附和道,“小妈,您有什么吩咐呢?”
杨玉淑娇笑着揶揄道:“我才不上小雅的当呢!按理说来,阿飞就要管我叫小妈呢!怎么了?义子安慰一下小妈不可以吗?小雅,你是不是也应该跟随着阿飞改口啊?”
杨玉雅一下子闹个大红脸,搂着杨玉淑的脖子撒娇道:“好啊!三姐,我叫你小妈,我看你敢答应吗?小妈小妈小妈!”
杨玉娴杨玉卿铃木杏里和颜丽琪蔡家三姐妹都忍俊不禁,一起娇笑起来。
小龙睁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阿飞,又看了看杨玉雅,再看了看杨玉淑,胖乎乎的小手挠头纳闷道:“干爹要叫三姨妈小妈,干爹叫小姨妈姐姐,小姨妈也要叫三姨妈小妈,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才睡个午觉,怎么就变化这么大啊?那我到底叫你们什么呢?”
众人一听更加忍不住一起大笑,杨玉雅搂着杨玉淑的脖子笑地要岔气;杨玉淑一口鸡蛋汤喷了出来;杨玉娴笑得趴在杨玉卿的肩膀上;杨玉卿掩口葫芦,不能自制;铃木杏里笑弯了腰,直“哎哟”;颜丽琪和蔡珍珍拉着手扭头窃笑;蔡依依和蔡怜怜搂抱着笑成一团。
耳闻目睹船上一派和谐融洽景象,一群国色天香秀色可餐,阿飞真是赏心悦目心旷神怡,大笑着走到船头,极目远眺,沙鸥飞翔,浪花飞溅,“王子号”豪华游船乘风破浪,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身后脚步声响动,杨玉淑慢慢走到阿飞身旁,羞赧地说道:“我醒来才知道怎么回事,谢谢你了,阿飞。”
“其实我应该谢谢你才对。”
阿飞真诚地说道,“因为你对爸爸的感情是那么的深厚,我们都感动了!”
“是的!”
杨玉淑幽幽地遥望着远方的天空,叹息道,“曾经的海誓山盟,如今天人永隔,这么长时间了,我好不容易调整过来,以为自己可以正视残酷的现实,可以面对曾经留下美好回忆的游船,谁知道睹物思人,心神恍惚,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和国华在一起的浪漫时光。不过,你和你爸爸还是很相像的,尤其是眉眼之间。当然,现在你更年轻一些,儒雅一些,国华更成熟一些,更稳重一些,有时候也更霸道一些。”
眉目之间仿佛又沉浸在她和谢国华恩爱深情缱绻缠绵的美好时光之中了。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阿飞感叹道,“如今是人面已归天堂去,桃花犹在悲恸中。小妈,风华正茂,韶华易逝,你不应该再折磨自己了。”
“我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二十年的感情怎么可能完全忘记呢?”
杨玉淑幽幽地叹息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二十年?”
阿飞诧异地看着杨玉淑。
“是啊!可能连大姐二姐她们都不知道的,其实我已经和你爸爸相识二十年了。”
杨玉淑苦涩地笑道,陷入往事的回忆,“那时候我还在上高一,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年纪。那天放学的路上,就在湖南路的拐角处亲眼目睹了一场打架斗殴,一个帅气的青年保护着一位美女,在和四五个地痞流氓打斗,他的身上都出血了,可是依然不肯服软,拼死反击,几个地痞流氓也是血肉模糊,硬是被他的硬骨头不怕死的气势吓跑了。我第一次看见现实世界之中残酷的斗殴,蜷缩在墙角边吓得哆嗦,他拉着美女的手走到我的身边,用大手爱抚了一下我的头发微笑着说道:‘小妹妹,是不是吓到你了?没事了,赶快回家吃饭洗澡睡个觉,明天依然开开心心上学哦!’我傻呵呵地看着他和美女手拉手肩并肩渐渐远去,少女的心扉却依然沉迷在他英俊的容貌,强悍的体魄,温暖的大手和迷人的微笑之中,好久好久,深深藏在心底,直到十年后,我大学毕业在法院工作之后的第一次调查国华公司和云龙帮的涉黑案卷,当我看见国华公司的总经理也就是云龙帮的帮主的时候,我都惊呆了,居然是他,居然是十年前那个偷偷进入我少女心扉的帅气青年,也就是你的爸爸谢国华。
而那个美女就是你的妈妈沈君如,她可以说既是国华的贤内助,又是国华的得力助手,可是,十年前的时候,你爸爸和你妈妈的感情出现了裂痕,当我把深藏在心底的秘密说给你爸爸听的时候,他笑了,他无论如何想不到当年那个稚嫩的女生会一直暗恋一个不知道姓名的男人,我感动了他,他也奇异于我们的缘分,也不知道是我迷失在他的怀抱?还是他坠入我的温柔乡?总之,一个法院的公务员死心塌地地爱上一个黑帮老大!十年来,我并不在乎什么名分,甘心情愿地做他的情妇;他也给了我深深的爱,洋房轿车,鲜花美酒,甚至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比和你妈妈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一些。
可是,美中不足的事情,也是一直困扰我们心头的烦忧,就是始终没有子嗣,我们都去检查过,都没有问题,可是始终不能如意。如今他突然去世,更加成为我们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阿飞诧异道:“我爸爸妈妈感情出现了裂痕?”
“是的!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在拼命保护你妈妈;我第二次见他的时候,他和你妈妈好像因为你出现了争吵。”
杨玉淑说道,“我不是那种多嘴多舌的女人,他不说,我也不问,所以具体的矛盾我也不清楚。只是,他一直说他有一个儿子没有在身边罢了!你参加了那次慈善宴会之后,他就对我提起过你,喜爱之情溢于言表,我后来才知道他为什么对一个素昧平生的少年那么喜欢!因为,我在医院的走廊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仿佛看见了二十年前的他一样,也是那么英俊,那么充满活力。”
阿飞思忖着爸爸妈妈是不是因为他而出现争吵的?可能爸爸一直隐瞒着把他寄养在龙家的事情,而妈妈一直以为儿子在当年的逃亡路上已经夭折,后来又始终没有再孕难免埋怨唠叨,除了这样的因素发生争吵而产生感情裂痕,不会再有其他什么原因了吧?
阿飞笑道:“把伤心的话儿说出来,把心里的郁闷倒出来,小妈现在是不是感觉轻松一些了?”
“这些话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二姐也只是知道一些。”
杨玉淑伸个懒腰,怅然叹息道,“说出来轻松一时,压在心底怀念一世。”
“还是不要压抑在心底的为好!”
阿飞拍打着船舷,击节唱着安雯那首经典的《月满西楼》“红耦香残玉蕈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这是李清照的词,苏越谱曲,旋律优美,听来令人荡气回肠,心神忧伤。
“好动听啊!”
杨玉娴拉着杨玉卿非要过来凑热闹。“娘俩在这里交心聊天呢?阿飞怎么还开起了演唱会了呢?”
“大姐说什么呢?什么娘俩啊?”
杨玉淑尴尬地娇嗔道。
“大姐现在也是和小雅一样说话喜欢开玩笑了。”
杨玉卿娇嗔道,“也不知道受谁影响了?”
说着笑看阿飞。
“呵呵!玉卿姐姐不是说我吧?”
阿飞狂放不羁地笑道,“玉娴姐姐和玉雅姐姐的确是受我影响,变得越来越爱开玩笑了,说好听了是心情舒畅,说难听了就是没心没肺。其实,面对如此寥廓天地,自然美景,人处其间,何其渺小,又何必自我压抑为难自己呢?正所谓: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所有烦恼忧愁不也是终究化作过眼烟云,逐渐逝去吗?”
杨玉卿和杨玉淑都是心事重重,此时此刻看着蓝天大江,游船白帆,听着阿飞如此劝说,也是不禁释怀,杨玉卿叹息一声道:“我可不敢说你没心没肺,其实,有时候没心没肺也是一种境界,郑板桥先生的‘难得糊涂’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枉我们还活了三十多年,还不如阿飞看的透彻呢!是啊!什么不都会过去的吗?”
“所以我说阿飞不仅会嬉笑打闹风流倜傥,还善解人意懂得安慰体贴,有时候语含玄机妙语连珠,不亚于禅学的老和尚啊!”
杨玉娴笑道,“刚才这番话好像心灵鸡汤一样,可以治疗每个人心灵的创伤哦!”
“我的话并不能够治疗心灵的创伤,真正治疗创伤的最好医生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自己,而最好的药方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时间!”
阿飞笑道。
杨玉娴满心喜爱地看着爱郎,为自己能够拥有这样能文能武的小男人感到开心,美丽的眼睛柔媚的可以滴出水来,恨不得现在就一口把阿飞吃进肚子里;杨玉卿现在也明白杨玉娴杨玉雅姐妹俩为什么对阿飞那么喜爱了,行为狂放之中藏着感情细腻,举止风流之中透着体贴入微,她也不禁娇羞地看了他一眼,自己选择和他保持在柏拉图之恋上到底是对呢还是不对呢?杨玉淑心里暗自感叹:国华最引以为自豪的就是有阿飞这么一个人中龙凤的儿子啊!自己如果能够和国华有个这样的儿子该多好呀!想到上午自己错把阿飞当作了他爸爸,扑进他怀里撒娇,还要求他亲吻自己,听玉雅说起来,她都感觉难为情,真是羞死了!不过,眼前这个小坏蛋真的和二十年前的谢国华很相像啊!
游船在乘风破浪地前进,四个人说说笑笑,既是消磨时光,又可以消除各自心里的烦忧。每个人都有阳光,也都有阴暗,都有善良心,也都有犯罪欲,都是天使和魔鬼的混合体。
正文第375章杨家姐妹(九)
人和人是相处的,是交流的,是相互理解的,是相互帮助的,说话,聊天,谈心都可以融化心底的寒冰,告别伤心的过去,开始崭新的生活,重新绽放灿烂的微笑。否则,越来越自闭,越来越抑郁,最后不是步马加爵爷疯狂暴戾的后尘,就是走哥哥香消玉陨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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