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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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得分之前,两个体格壮硕的防守球员,为了将球挡在球门之外,手中挥舞的球棒不小心击中了瘦弱的进攻员,使得他倒卧在球场上。比赛结束枪响的同时,倒在地上的那个人还是没有起立的迹象。

我记得我是用跑的,跑到球场中间,看着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将受伤的球员抬上担架,送上停留在场外待命的救护车。

我爬上了救护车,看着儿子那沾满泥土的脸庞。他虚弱的笑道∶“妈,很抱歉,让你看到这种场面。”我回报给他一个微笑,说道∶“亲爱的,看到这种事情发生,我很遗憾。

好好休息吧,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时候尚早,急诊室里一片空空荡荡。当医护人员将马帝推入小隔间的时候,我正在柜台填写表格,利用等待的时间,想着一些事情∶离婚之后到现在,已经超过三年了。虽然我对于单身生活感到愉快,可是在这种时候,我开始怀念马帝父亲可靠的臂膀。我的前任丈夫——艾伦,现居加利福尼亚州。他只会在暑假的时候,用短短几个礼拜的时间来陪陪马帝,所以现在只有我们母子两人相依为命,只有我和马帝。

马帝刚满十四岁,是个国一新生。害怕他认为我的母爱过剩,因此在今年年初,他告诉我要以新生身份参加小型的校际曲棍球对抗赛的时候,我没有表示反对。整个秋天冬天,我看着他背上哑铃工作及跑步。对于他的努力不懈,我感到十分惊讶。

汗水没有白流,他是最后一个被选拔进入校队的球员。由于队上的球员只有他是一年级,因此他也就成了学长们嘲笑捉弄的对象。虽然如此,马帝仍然没有退出球队。我成为他第一号球迷,也没有错过任何一场比赛。可是在我为他声援的同时,我总是担心会发生像今天这种情况。

终于,医生向我走了过来。他说∶“劳伦斯太太吗?你好,我是福斯医生,处理运动伤害的大夫。”“是的,我是劳伦斯太太。马帝受伤的情况怎样?”我急忙问道。

“他会复原的,只不过他得先在医院住一阵子。他右边的锁骨与左手四根指头,全部骨折。我认为是因为手套先被撞掉,后又手指被两根球棒夹住,才会造成这样的伤。暂且不理其他的瘀伤挫伤,我认为他身体情况不错。”医生说道。

“可是你的话对我而言并不乐观,医生。”我说道。

“我也玩曲棍球。我向你保证,你儿子那年轻强壮又健康的身体,此时已经开始自我治疗。最糟的情况不过是日常生活行动上会有些不便。由于锁骨与手指的伤势颇为严重,马帝会发现有许多事情,他无法自己动手做。不过,这只是暂时的。这段期间,他会需要别人的帮助,也许你可以考虑请一个特别护士。”他不停讲解着治疗的方式,直到马帝脸色苍白的从病房走出来。

我拿着他被撕开的内衣,带着他离开了急诊室。由于我的车还停在学校的球场外,为了回家,我们在医院的门口叫了一台计程车。吃了止痛药的马帝,显得昏昏欲睡,我跟着他回到他的卧室。

“妈,我没事,我可以自己来。”他说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一只手绑着三角巾,一只手包着石膏,除非你的手和脚指一样没事,否则你如何可以自己做呢?”我们一起笑了出来。

我让他坐到书桌旁的椅子上,脱掉他那沾满泥巴的鞋子、袜子和上衣。

在我替他除去衣物的时候,他睡着了。我扶着全身脏兮兮又湿黏黏的他躺到床上,在我拿掉他身上保护肋骨的垫肩以及腰带的时候,他已进入熟睡状态。

洗完澡后,我取消当晚与李察的约会。回到马帝房间的时候,我看起来像个草药学家。我担心他睡得不好,结果他赶走了我的忧虑。

“妈,嘿,妈,起床的时候到了!”他叫道。

我在椅子上睡着了。当我正要由僵硬的椅子上起身时,一阵刺痛的感觉传到我的身体。

“我希望你至少要睡得比我好,马帝。”“我一定是被麻醉了,因为我记不起自己是如何回家的。”他说道。

我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如同我看到的,盖在马帝老二上面的衣物此时就像一个小帐篷。当他发现我目光停留的位置时,脸变得非常地红。

“喔,马帝,不用害羞,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哪有年轻人在醒来的时候,小弟弟不升旗的呢?也许只有到死的那一天,你才不会有这种生理反应。”我说道。

“马帝,听好了,你也知道福斯医生说过些什么。他已经警告我们,接下来的几周会有些辛苦。我保证会尽量尊重你的隐私,可是我也认为有时候伦理道德是应该暂时不要理会的。马帝,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因此我们要好好地互相配合。如果你真的不舒服,我会想办法去请一个特别护士照顾你。此外,我是唯一帮你洗有污渍内衣裤的人,所以有什么秘密的话,你应该告诉你的老妈,也就是我。马帝,让我们放轻松,一起克服这段辛苦的时间,好吗?”我说道。

“妈,没有问题,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你也不用请人照顾我,不然我会觉得不自在。”他答道。

“知道了,马帝。我真的了解了。”我说。

我热心地帮助他离开床上,然后带着他进入浴室。

“你能洗澡吗?马帝。”我问道。

“不行吧,除非把石膏拆掉,不然的话就只能做个简单的淋浴。”他答道。

此时我心里想着∶“儿子,你不但能洗澡,还能去任何想要去的地方。”我在他左手的石膏上,放了一层塑胶垫,然后我跟着马帝进入淋浴间,并且打开水龙头。

“啊!”马帝用手敲击墙壁,发出痛苦的呻吟。

“亲爱的,我想我们最好回去我的房间。你的淋浴室太小了,我很难不弄痛你。”马帝的脸因疼痛而转白,他不停的点头。主卧室的浴室很大,里面还有特大号的浴缸以及淋浴间。

他的老二仍处于勃起状态,于是他快速的走进淋浴间之中。我打开水龙头,站在他的身后。他的举动让我第二次感到他是非常无助的,看来我必须亲自动手帮他洗澡了。我把肥皂拿在手上,试着用轻柔的动作洗去他身上的汗水与污垢,他脚的伤势很轻微,因此我的动作可以大一些。

我身上穿的白色棉质睡衣,被莲蓬头的水及水花溅湿,半透明的衣服紧黏着我的胸部,大腿与腹部,这种情形,使得我看起来像是多了一层皮肤。我身上的每寸肌肤紧紧抓住我儿子的目光。我想,在马帝下一次洗澡的时候,我必须穿另一种质料的衣服才行。

我把肥皂抹上了马帝的大腿,他全身上下唯一还没涂抹香皂的地方,就是老二的部位。我的手掌上沾满了肥皂,我看着他说∶“现在,放轻松,好吗?”在他紧张的点了点头后,我开始在他的睾丸及硬挺的鸡芭上涂抹肥皂。

一阵大而急促的呼吸声后,马帝用力地把jing液射了出来。他的jing液洒满了我的脖子,以及湿掉的胸部上。在我一开始的震惊感消退后,我用沾满肥皂的手温柔的搓揉他的鸡芭,直到jing液再也没有从gui头流出来。

“喔!妈,对不起!妈,发生这种事,真的很抱歉。可是我实在忍不住。”“亲爱的,我了解,真的。没有关系,放松然后冷静一点。此外,我也曾是个年轻人,我知道荷尔蒙大量分泌的结果。”我说道。

他又在温暖的水柱下冲洗了一会儿,直到我把水龙头关掉。我随手抓起一条毛巾擦拭他的身体。在我把他的身子擦乾时,我发现他有一副完美的体格。

皮肤仍然光滑,没有太多的体毛,结实的身体呈现古铜的色泽。他的身高已胜过我,约180公分;发育近乎完成的肌肉非常迷人,宽厚的肩膀往腰部逐渐变细。

此外,他还有一口足以迷倒女生的洁白牙齿。

他的身体已经乾了,老二又变成半勃起状态。我摇了摇头,为年轻人快速的恢复能力感到惊叹不已。

我们都笑了,在我们终于理解如何把软垫放上锁骨的时候。这是一条奇怪的塑胶皮带,当它固定好马帝的手时,看起来像个8字,也有一点像侦探用的手枪皮套。它也变得比洗澡之前更皱了。我将皮带固定在马帝的背上,直到他大口呼吸,因为疼痛而喘息不已为止。他也必须将三角金绑在右手上,以避免右手在洗澡时产生摇晃。左手上的三角巾则是为了固定石膏,并保护他骨折的四根手指。

对一个十四岁的男孩而言,这实在是一个相当悲惨的情况。

今天是星期六,我们都同意,对他而言,洗澡完后,丝质的内裤及长袍是最好的穿着。他下楼之后,我脱掉那件湿透的棉质t恤,又洗了一次澡。然后,换上一件牛仔裤及汗衫。

马帝试着自己吃早餐,但是最后仍旧需要我喂他。喝东西则没有什么问题,因为可以使用吸管。我收拾好盘子的时候,门铃响了,接着便是几个曲棍球队员出现在门前。当他们讨论着马帝的伤势时,我又回到厨房准备食物。

李察放着他为马帝租的录影带时,教练与队员还待在家中。当我取消昨晚与他的约会,他知道有事情发生并马上赶来,我很高兴能看见他。我们已约会了几个月,撇开zuo爱一事不谈,我认为我们对彼此感到满意。

为了拿回我的车,我要他载我去学校。在车上的时候,他提议“绕道前往他家”,但我拒绝了。我并不打算离开马帝那么久,李察表示他能体会我的心情。

离婚后的三年,在约会的男人中,李察是唯一一个可以和我上床的人,他也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性伴侣。我总是小心地保护自己的健康与身体,不轻易与约会的男人上床。为了保护马帝,我也不曾与男人在家里zuo爱,即使他们的家或找到的汽车旅馆看起来很安全,但我绝不能冒险,让马帝见到我和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我不要他把我当成一个yin荡的女人。

在人烟稀少的停车场,李察开始与我亲吻,很快的吻变得愈来愈火热,直到他的手伸进我的上衣及胸罩之下爱抚着我有些涨痛的ru房。当他搓揉我的奶子,我的||乳|头逐渐变硬,我感到整个人似乎在他的拥抱下溶解了。

我好像回到高中时期,看了空荡荡的停车场一眼后,我把头放在李察的膝盖上,我解开他的裤子,释放他勃起的鸡芭,温柔地舔着那粉红色的gui头,不时还用手套弄他的荫茎(我突然想到,李察的老二是我在一天之中握过的第二根),紧接着我张开了嘴,将他炙热的rou棒含入口中。

才过了一下子,虽然我没有把他的老二吞得很深,但是藉由双手,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得紧绷。他很快就she精了,将他热腾腾的jing液射进我的嘴巴,射入我喉咙的深处。继续我的吸吮,直到再也没有jing液流出来。我轻轻地把他软掉的老二放回裤子里面,抬高他的背,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接着我拉下牛仔裤的拉炼,就在他的手接近我大腿的时候,突然有一群足球队员由山顶跑了下来,开始他们的练习。我拉上了拉炼,把车门打开。

“很好,扣掉最后不算,刚才的事很有趣。记得继续保持联络,亲爱的。

我想我会有一段时间不能出门,但是我希望还能听到你的消息。李察,谢谢你载我来停车场。“他笑了笑,挥挥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后,开车远走。

回到家的时候,客人已经走了,我发现马帝并不在**上。

“马帝?”我叫道。

“妈,很高兴你回来了,因为我正好需要你的帮忙。”他答道。

马帝就坐在马桶上,看样子,他无法做完上厕所后的清洁动作。

“你怎么把裤子脱掉的?”我问道。

“我没有其他选择,只好用脚把裤子甩下来,妈。”他答。

“喔!马帝,真是抱歉。你坐在这里多久了?”我又问道。

“我也不晓得,我只知道脚已经麻掉了。”他答。

当我清理他的身体时,笑声是我们共同的语言。接着我扶着他一拐一拐地走到客厅,然后坐在**上。

“我不知道我连上个厕所也无能为力,妈。小便大号还需要你来帮忙,我真是觉得糟透了。”他说道。

“现在注意听好,马帝。放松!这两个字我只再说一次。我是你妈,我很爱你,为了你,世界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福斯医生说过,你很快就会康复,那么当你复原的时候,你就会失去一个佣人了,因此须趁现在好好享受,好吗?”我说道。

马帝点了点头,笑说∶“没问题。不过,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不要再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我讨厌没有你陪的感觉。”我扶着马帝走到放电视的房间,把电视转到棒球比赛的频道后,我开始做一些周末的例行公事。吃完了比正常时间晚的午餐(用手喂马帝),我们看着有线电视播放的电影。

这是一部垃圾片,剧情是在描述几个国中生,如何把自己丢到一个愚蠢的情况。我说那些事马帝也会做就像其他青少年一样,例如喜欢看金发女郎、海滩上的女子或是裸胸的女人。这些事我隔十分钟就说一次。

广告的时候,马帝开口问道∶“今天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妈,什么身为一个青少年,还有分泌旺盛的荷尔蒙?”有人说过∶“勇气贵乎审慎。”我想这句话是对的,因为我机智地运用这句话回答他的问题,我有很好的理由把话讲得抽象。

事实上,是母亲的弟弟教我如何zuo爱,就在我十二岁那年(他约19或20岁)。而在文法学校就读的最后两年,我在性方面变得更开放,我随意地与别人杂交,这情形一直持续到了我高中的时候。那是70年代(大家都知道,性、毒品与摇滚乐),我也确信在与不同男生或男人zuo爱的人数上,我创下了一定的纪录。

然而到了现在,身为一个33岁、离婚、受人尊重的职业妇女。拥有“正经八百”的邻居,又是ptaboard的会员,社区干事及“超级母亲”的身份,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对别人提起,有关我yin荡过去的细节。何况,马帝也绝对不想听到有关他母亲放浪的过去。

“我是指在高中的时候,我与几个男同学约过会,我记得一些……他们身上的……嗯……jing液……但这不表示我做过什么坏事。”我说道。

他笑了笑,继续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在遇见爸爸之前,是不是……你知道的……不务正业?”“嗯……马帝,我想,让你了解父母之间的事的时候应该就是现在。我会试着对你吐实。的确,我曾经堕落过一段时间,在生下你的九个月前。”

“喔……妈……”我们设法渡过接下来的时间及夜晚,然而,躺在床上的我却怎么样也无法入睡。而马帝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吃光了医院开的止痛药之后安稳的入睡,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害怕他在翻身的时候压到受伤的双手,因此我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清醒。就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已是精疲力尽。

在叫醒马帝之前,我先下了床,穿上浴衣和浴袍。

在浴室的时候,拉开浴袍之际,马帝看我没有把浴衣脱掉的意思,笑着说∶“我记得你好像说过,有时候,伦理道德是可以不必理会的。”“现在的情形还不够好吗?你不要太过份了。听好了,我是一个母亲,而我也必须穿着浴衣。”

在洗澡过程的中间,马帝又勃起了。当我替他洗完老二,他rou棒的皮肤变得更加紧绷,颜色看来也更加鲜红。此时的我有点不知所措,一部份的我希望可以结束洗澡的时间,并且替他穿上衣服;然而另一个我,却想要对他所处的窘境施加援手。

我并没有把我的想法告诉马帝,我只是在手上挤了一些保湿||乳|液,然后开始将||乳|液涂抹在他的胸膛之上。

“你现在应该觉得很舒服吧?这些||乳|液可以保护你的皮肤,让它不至于变得太过乾燥。”我只敢看着自己的手,看着双手把更多||乳|液涂在他的大腿上。

||乳|液又暖又滑,以致于当我把它抹在马帝鸡芭上的时候,他差一点就将jing液射出来。不过到了最后,他还是she精了,而我在等到他把jing液射完之后,才又开始替他清理身体。

在替他穿好了衣服之后,我开始洗澡。然而,在马帝摇着我的身体,叫道∶“妈!电话!妈!福斯医生正在线上,他说要与你谈谈。”之前,洗澡也就成了我最后唯一记得的事情。

醒来之后,我发现我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当我发现手里还握着湿毛巾,双腿感到不听使唤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在我擦乾身体的时候,我竟在浴室里睡着了。

马帝就站在床边,用脚摇着我的手臂与肩膀,然而他的视线却停留在我不停晃动的胸部上。显然,他的胯下又搭起了帐篷。他睁大双眼看着母亲的裸体,而他似乎也乐在其中。

“亲爱的,你跟福斯医生说了些什么?”“随便说啊,妈。”“够了,马帝。我已经醒了,你不用再摇我。”“喔,对不起!”我站起身来,将浴衣披在身上,准备去接电话。下楼的时候,我顺道问马帝是否感到饥饿。

“饿死了!可是我想你还是先去睡觉好了。对了!福斯医生怎么说?”“他问你在做些什么事,身体是不是好一点了?然而他也做了一件超出急诊室医生份内的事,一件让我非常惊讶的事——他问我,可不可以找时间和他吃晚餐。”

马帝笑说∶“我一点都不惊讶。在医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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