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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已经不是了。

楚师默默在心里补上后一句话，又默默地走回办公桌，默默地勾选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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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该震惊于沈神“空手辨级别”的能力、还是该为小白一言不发地成精了而惊讶，抱着被还回来还恋恋不舍的猫，揣着证，略微懵逼的秦商撞见了某人。

某人呆滞的眼珠子动了下，然后更加呆滞了，“秦、秦小商？”

这不敢置信的语气，这苍白如纸的神情，这熟悉无比的称呼。

只知道这几个世界的攻略对象其实都是同一个同事，但不清楚其真人信息，秦商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的大脑在直觉支配下做出了命令。于是他低声询问：

“卫赋？”

完、蛋、了。

掉掉掉掉、掉马了！

浑身僵直，卫赋颤抖着嘴唇想要解释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强烈的求生欲望在残酷的现实前愈演愈烈，却始终无法破除加之嘴上的禁锢，只能干着急，相当悲惨！

就在这时——

前方传来了口哨声。

卫赋本能地抬头，看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楚师站在了秦小商身后，旁边是把他叫过来的打不过惹不起的沈秋铭。

看到楚师脸上根本遮不住的笑容，卫赋就知道这次掉马一定是对方故意拉着沈神搞的！……可是同样打不过惹不起。

想、想哭。

【呵呵。】

【你要坚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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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5251并未产生丝毫愧疚之情。

反正就算他提前说出猜测也并没有什么卵用，毕竟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而且某位的马甲应该早就掉了。

所以他心满意足地跑去给自家特关小可爱一条龙了，还给主脑吹了八百字的彩虹屁，成功得到了A1551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