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感觉到了乔洋的目光,秦刻低头看这个在他胯间拼命吞吐的小情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上乔洋的后脑勺,用力地往自己的方向按下。
“唔……”
乔洋的嘴被撑到有些变形,露出了些许呻吟。性器被顶到最深,口水无法控制地淌下来。
秦刻的眼神依旧很冷,他拂过乔洋的后颈,那里的皮肤下埋放着最脆弱的腺体。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月季香气,秦刻却知道,这股香气多么廉价,是乔洋根据他的喜好在腺体上喷了月季味的信息素伪装剂。
秦刻第无数次地把眼前的人想象成许季庭,想象自己的性器在许季庭嘴里进出,许季庭向他露出魅惑又臣服的表情……而不是像今晚,像一贯以来,许季庭对他的讨好和靠近所表露出来的不耐和疏远。
沉浸在月季香气中,秦刻仿佛又看到那一年那一条昏暗的巷子,还有巷子里满溢的花香味和血腥味。
秦刻在乔洋的口中泄了出来,还是和往常一样,总是欠缺了一点什么的感觉。
乔洋跪在地上,生理性地咳嗽。秦刻低头看见乔洋称得上精致漂亮的脸,顿觉厌烦。
厌烦透了。
他原本就很烦父母的那些所谓的联姻安排。
这些年他对许季庭的感情,整个圈子的人都知道,所有人都在背地里嘲笑他爱上竞争对手的继承人。
父母甚至出言说,哪个Omega都可以,只有许季庭不行。
所以一个月前,他抓着看上去柔软可欺毫无背景的陆心愉回家,告诉父母要和他结婚。
婚礼办得极具奢华,却又潦草至及。秦刻几年来第一次看到许季庭对他露出真心的笑,衷心祝福他新婚快乐。
晚上秦刻把乔洋压在床上发泄了许多次,秦刻鲜有这样失控的时刻,只是在今晚他终于意识到,这辈子他都得不到许季庭了。
不是许季庭,那乔洋,陆心愉,和其他那些爬他床的小情人,有什么差别呢……
他需要的只是月季味的信息素而已,乔洋做的好,就得他喜欢;陆心愉如果做不来,他也不介意在家里养一个无用的洋娃娃。
陆心愉一整夜都没有睡好。
他原本想等一等秦刻,然而兴许是这一整天神经太过紧绷,又或者是床太过舒适,总之没几分钟,他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而后被旁边房间的声音吵醒。
历史悠久的老别墅,隔音效果并不好,他能听到隔壁男生的夸张呻吟声,还有床撞击墙壁的声音。
隔壁闹了有整整一夜,到了天色渐白的时候终于消停了,陆心愉却睡不着了。
“隔壁也太那什么了吧……”
陆心愉习惯早睡早起,已经是他平时起床的点了,他边刷牙边有气无力地看镜子里的黑眼圈和难看的脸色。
刷好牙,房门在此时被打开了。是秦刻。
还穿着昨天的西装,西装皱巴巴的,秦刻正面对上陆心愉,居然有一点心虚,但是他很快便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走到衣橱处直接脱下身上的西装,露出块垒分明的肌肉和流畅的线条,随后又从衣柜里随意取出一套西装穿上。
陆心愉红着脸偷偷看了一眼,又不好意思多看。
“学长……秦刻,你昨晚……去哪里了?”
陆心愉还是鼓起勇气问道。
秦刻瞥了陆心愉一眼,本来到了嘴边的话又被他咽下去了。
陆心愉也许和乔洋之辈并不一样,陆心愉的眼里有他在其他花钱买来的情人眼里从未见过的清澈和纯真,以及赤裸裸的迷恋。
秦刻一晚没怎么休息,有些头疼。他慢慢系上领带,说道,“一会去我父母家吃饭,你换一套衣服吧。”
“可,可是……我只有昨天那套礼服……”
陆心愉垂着眼,他的大部分衣物都在秦刻助理那里,昨天的西装弄脏了,竟也再没有可换的了——酒店的衣柜里满满当当放的都是秦刻的衣服,作为婚礼的一方,陆心愉被如此草率地对待。
秦刻只是淡淡回了一句知道了,随后打了个电话给特助交代下去。
问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陆心愉只得咽下好奇和失落的情绪,静静服从秦刻的安排。
大约半小时后林特助便捧着大约十来件衣服敲响房门,秦刻为陆心愉挑了一件白色的连帽衫,陆心愉本来就白,看上去也年轻,套上连帽衫穿上牛仔裤竟然好似又年轻了好几岁,像个在读学生。
一路坐车到秦刻家老宅,陆心愉心里反复默念的只有一句话:学长为我亲自挑选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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