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岘想要越强,不畏惧今后是何种结果。
楚清听了殷岘的话后明显脸色有变,可他表现得极冷静,反过来问殷岘:“那单宗义的内力功夫都在这个小姑娘之上,殷宗主怎么不去找他呢?”
“都是魔门邪教,我的这些心思,楚门主心里不是清楚得很吗?”
苗宛彤听罢一把拉住了姜云的手,侧头转向戴靖雪:“师妹,无论我杀三清观对不对,在这里阿云没功夫,若出了什么事,你带着她走。”
姜云未说话,却见戴靖雪回头看了她一眼,又松开了苗宛彤的手:“要带人走,你自己走。他殷岘来我三清观杀人,难不成还想全身而退?”
苗宛彤见戴靖雪抹了一把嘴角边的血,而后站了起来,她看着殷岘,握紧了自己手中的剑。
“你做什么?!”苗宛彤不顾自己心口巨痛,一把拉住了戴靖雪,而后者用力掰开了苗宛彤的手,“你早已被我派逐出师门,我做什么,与你何干?”
戴靖雪微微低了低头:“师姐,若有下辈子,我宁可眼瞎耳聋,看不见听不到这世间的龌龊。”
戴靖雪正欲上前,身后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口鼻,眼前陡然一黑,随后姜云一把揽住了她:“能跑自然一起跑,你小师妹可真不让人省心。”
苗宛彤长舒了一口气,再抬头时殷岘与楚清早已纠缠上了,苗宛彤一把揽住了戴靖雪,示意姜云趁此机会赶紧走,姜云回头看了一眼也忙跟了上来。
刚跟上来,楚清头也不侧,一掌劈向三人,苗宛彤抬手一挡,脚下一个踉跄,撞向石柱喷出一大口血来。她与殷岘交手之时受了两掌,此时又被楚清一掌袭来,直将一口血喷了自己一衣摆,她抬起头来看了楚清一眼,又低头嫌弃地看了自己的衣裳一眼。
“楚门主,殷岘不是个好对付的主,你忙完他了再来寻我们便是,我们若是留在此,被殷宗主一个误伤,那多没意思。”苗宛彤边说边咳出一口血来,姜云忙上前拉起了苗宛彤,她将苗宛彤的胳膊一拉一扯,用自己的肩膀顶住了苗宛彤的身子,生怕她一个没稳住,人就掉了下去。
“莫要说话,忍着。”姜云皱着眉头,竖起一掌劈向苗宛彤的胸口处,苗宛彤眼睛一闭,堵在心口的淤血顿时全吐了出来,她咬着牙拉住了姜云的手,又呸呸两声将口中的血沫吐了个干净。
“哎哟阿云,下次下手轻点。”她边揉了揉胸口边又拖起了戴靖雪。
那边楚清和殷岘两人高下不分,苗宛彤现下走人,这两位大佛都不会放过自己,作壁上观,等到两败俱伤再走,指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她便将戴靖雪交给了姜云,抱着胳膊竟看起了好戏。
从前殷岘的功夫还不过如此,进不得高手榜前十,当初受了楚清一掌后处求解药,拉住了姜云就好似拉住了救命稻草,活得宛如丧家之犬。而今依旧是面对楚清,他竟是能做到步步紧逼,接下楚清打过来的每一掌。两人不分上下,可谓是高手过招,胜负就在一瞬之间。
苗宛彤仔细盯着两人,发现殷岘虽然功夫长进虽大,可各路功夫可谓复杂。殷岘却将每招每式都用到了极致,招数诡谲难以猜测,各家所长,全聚于此,看得苗宛彤眼花缭乱。
楚清却十分淡定,殷岘每每将他往狠处逼,他都能转危为安,接住殷岘的每一招看着虽险,却能从他淡然的收手出掌间看出他并未十分吃力。苗宛彤偏了偏头,注意着楚清的每一次走位,而后发现了不一般,他脚下方寸不变,只以左脚做为原点半分未曾动摇,右脚画着方位,只以方寸之地来做反击。
这算是在为殷岘放水?还是在试探殷岘的底?
殷岘明知楚清未出全力,他也不恼,两人都跟耍猴戏似地各自都在试探着对方的底,都在等着对方露出破绽,好以一击论成败。
啧啧,都是些阴险的老东西。
苗宛彤干脆席地而坐,就等着看这两人如何收场。
谁都不想落个下风,每人都欲做成王。何况要是这么一败,命都没了。
就在苗宛彤以为两人都要再继续试探下去的时候,却见楚清脚下的方位一变,他腾空而起,跃向上空从上而下劈出一掌。
殷岘倒也不怵,眉眼一挑,举手接下了这一掌,四周白光乍现,苗宛彤一把护住了姜云和戴靖雪,迸发出来的强劲内力将她的后背灼得生疼。等到她将姜云等人护好之后再转头,却陡然发现楚清竟然脸色巨变,处于下风。
楚清的脸上开始抽搐,那将死模样如同乐茗死前一样,而殷岘的脸上依旧带着一丝潮红,那欲|仙|欲死的模样仿似到达极乐。
苗宛彤微微退后了一步,她拉住了姜云的手,冷眼看着场中的两人。
紧接着事情突变,只见殷岘突然拧紧了眉头,嘴角边渗出血来,原本那荡漾的神色早已消失不见,却见他往后退了一步,生生撤掌,楚清借力腾空,落地时依然踉跄了两步。
两败俱伤。
苗宛彤见两人都受了伤,忙拉着姜云扶着戴靖雪往外走,这两人谁都没回过神来,怕也是不敢轻举妄动,两者谁都不占上风,生怕谁一个妄动就没了性命,只能眼睁睁看着苗宛彤三人偷偷摸摸地走。
刚一出门姜云便用药在戴靖雪的鼻下嗅了嗅,戴靖雪转而睁开了眼。
苗宛彤揽住了姜云的腰,冲着戴靖雪笑了笑:“前尘旧事,师妹要清算也得有命活着不是,眼下楚清和殷岘都追着不放,师妹不如同我们一起先保住性命。”
戴靖雪抿着嘴角,而后一掌推向苗宛彤,内力源源不断,暂时为苗宛彤护住了心脉。
她脚下生风,只默默留了一句。
“你们脚程快些。”
第30章和尚
寒风凛冽,大半夜地下起了雪,苗宛彤的轻功再好,脚程也有些跟不上了,何况到了半夜姜云开始发烧,脸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红,身子挂在苗宛彤的身上软绵绵地不着一丝力道。
苗宛彤摸了摸姜云的额头,烫得地心头一惊,忙缩回了手,这荒郊野外地也不知到哪里去才好,心头焦急,脸也跟着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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