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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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到一丝遗憾,要是有一架照相机就好了……母女二人现在的模样太值得纪念了,尤其是这不可一世的女督察一丝不挂翘着屁股趴在地上为他舔脚趾的样子。看着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头缠绕那脏黑的脚趾,他突然哈哈笑道:‘原来程督察的样子就是这么下贱的!’

明晃晃的泪珠从程妍清脸上滴下,当她将男人脚趾头的污垢吞下肚的时候,她真的觉得自己很下贱。‘我这是怎么了?’她的心在滴血,她只想跳起身来大喊大叫,她满身的烦闷苦恼无处发泄,只能和着这平时打死也不愿碰一下的脏东西一起吞下肚去。深埋在她荫道中的香蕉持续地提醒着她,她是一个正在被yin玩着的女人!

‘好舒服啊!’壮牛得意地笑着。他放开了女孩的一只丨乳丨房,摸到她的阴沪上,提着露在外面的香蕉头,开始轻轻地抽送着。程妍清痛苦的眼神转到女儿的下体,壮牛呵呵笑道:‘程督察,你女儿的身材这么好玩,你当初为什么不多生两个,让俺可以多乐一乐!哈哈!’

‘呕’的一声响,程妍清突然将头扭向一旁,俯在地上狂呕起来。脚上的臭气平时她闻一闻都想吐,何况还在含在口里!她终于忍不住了。

壮牛冷冷地看着她,女督察知道又要糟了。但她还是无法停止呕吐,早上吃的一点东西很快就吐光了,她还在继续地呕着,满嘴都是苦水,却没办法停下来,她怀疑胆汁也已经呕光了,但胃中似乎还在翻滚着。

然后她看见壮牛一把推开她的女儿,挺着高举着的rou棒站起身来。壮牛一把抓住还在呕吐但已经什么也呕不出来的女督察,向后拖去。吐后留下的秽物太臭了,最好离远一点。

程妍清被拖到屋角,离女儿越来越远。那可怜的小姑娘正趴在地上微微地喘着气,而她的母亲却翘着屁股被按在地上。一阵剧烈的呕吐已经使她虚脱,她发现自己全身已经使不出半点力气来了。她跪在地上,上身无力地伏下,喉中还在干咳着,她狼籍不堪的阴沪里还插着一根黄黄的香蕉,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等待着男人的rou棒。

女督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她的力气已不足于保护她的屁股。当巨大的rou棒撑开她的肛门时,又一阵剧痛笼罩着她的全身,但她却无力叫出声来。随着rou棒的深入,疼痛在体内越积越多,她低沉的呻吟根本不能减弱丝毫的痛楚,她只觉头脑发涨,身体轻飘飘的,在rou棒猛的一下完全插入之时,她又昏了过去。

壮牛显然不会怜香惜玉,他只觉得这婆娘的屁眼夹得他的rou棒好舒服。‘这臭表子,我连她的屁眼也干上了!嘿嘿,我要把它插爆!’壮牛得意地笑着,他的rou棒在干涩的肛门中横冲直撞,强烈的磨擦几乎磨破他的皮,但壮牛却把这一点刺痛也当成快感。他双手按在程妍清的肩头,下身一下一下的猛插着,强烈的快感和成就感充满了他的脑袋,他竟然没有发觉这女人已经又昏了过去。

当程妍清再一次悠悠醒转时,她发现她的体力已经有所恢复了。她正仰天躺在地上,男人趴在她的身上,正在进行着又一轮的奸yin。

又过了多久?程妍清突然头疼得很厉害,全身上下好像要裂开一样,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想喝水。她面前墙上的时钟告诉她,现在已经五点钟了,她已经被连续折磨了七个小时!

程妍清艰难地扭了扭身子,骨头好像要散开一样。面前男人那丑得像头猪的脸正咧大著嘴朝着她笑,她厌恶地别过头去……

‘嗯!’程妍清口里一声闷哼,男人的rou棒又一次猛力的插入。程妍清觉得她的荫道里所有的细胞好像都已坏死了,都已不属于她了,这个女人最隐晦的部位,现在只能听任一个天下最丑最蠢的男人肆意地侵犯。眼泪不停地从她的眼眶里冒出,程妍清只觉全世界都是灰色的,她曾经拥有的一切、她曾经为之骄傲的一切,现在都被丢进垃圾箱里,成为这个蠢农夫手心里的玩物。

‘我完了……’程妍清心里发出一声哀鸣,属于她的世界已经过去了,她的存在实在是太多余了,只是便宜了这个男人!

‘但是女儿……’女督察倏然惊觉。她的存在还是有用的,起码要换取女儿的未来。她只有十六岁,她还很年轻,她会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她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的!程妍清只能坚信这一点,她绝不能让女儿因为自己曾经的错误,跟着自己一起毁灭!

谢天谢地!女儿就在旁边。程妍清转过头去,她那娇柔的女儿半闭着眼,微微地喘着气,男人一只巨大的手掌在捂在她的右丨乳丨上,用力地揉弄着。她的小兰兰脸上红得像火烧一样。

‘是妈妈害了你。’程妍清努力地移动着她那酸软无力的手臂,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脸。小兰兰太无辜了,她不应该受到这样的伤害的。女督察无法竭止地哭起出来。

慢着,有什么不对?程妍清发觉她的手很烫,不对,是女儿的脸很烫!她发烧了,烧得很厉害!‘小兰兰!’她嘶声叫着,但女儿只是微弱地轻轻应了一声。

‘她病了!她病了!求求你,放她去医院吧……’女督察已忘了自己正在被奸yin,苦苦地哀求着。但她失望地没有得到一点回应,男人仍旧只顾着卖力地抽送着,将他的rou棒一次次深深地捅入她的荫道深处。

猛烈的痉脔使她的身体抽搐着,但此刻她的所有痛苦已经不是痛苦,她的女儿正在发高烧。

‘求求你放过她吧,我……我替你做任何事,我做你的奴隶,xing奴隶!我会听话的,你想怎么样玩我都无所谓,求求你放了她吧……’可怜的母亲已经抛弃了一切的尊严。

‘是吗?’男人开口了,‘等我玩完再说。’他将rou棒深深地插入女督察的阴沪里,双手抓到她的脚踝上,将她两条脚高高举起,rou棒猛地拨出,一下子捅入她的肛门之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猛插。

无助的女督察哀怨地看着她疼爱的女儿,小兰兰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女督察的屁股上不断传来阵阵的刺痛,她只能苦盼着这男人早早完事,但是男人出奇旺盛的xing欲慢慢地吞噬着她的心。她并不知道,她耻辱的肉体,对于他来说,是一剂药效奇佳的兴奋剂。

男人的rou棒轮番抽插着她两个肉洞,绝望的女督察闭上了她的眼睛。她无法面对这一切,但她又必须去迎合他的xing欲。她只能继续等待着,等待着他最后的一丝怜悯。

程妍清觉得rou棒已经差不多插破了她的肉洞了,但似乎还没有想泄出来迹象。这阵苦刑要到什么时候,她不敢想象。

终于,程妍清感到下体一空,充塞着她阴沪的rou棒抽了出来。她张开眼睛,用最可怜的眼光看着他。他知道她在哀求着什么,她只能期望他能满足她最后的这一点哀求。

男人的手伸向女儿了,程妍清紧张地注视着。但是那只大手,最终又落在小兰兰那对可爱的嫩丨乳丨上,她看到女儿的丨乳丨房在他那双手掌的挤捏之下不断地变形着,她又要开始哀求了。

但是男人先出声了:‘嘿嘿!果然是烫得很厉害,连奶子都这么热。’壮牛阴阴地笑着,手掌继续玩弄着这对他最喜爱的丨乳丨房。

‘把你女儿抱上来,扶住她让我再干一炮,干完就放了她。’壮牛坐在地上说。干完之后会不会放了她,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这时候我想干嘛就干嘛,最重要是折磨这婆娘。

女督察慢慢地扶起女儿,她的脸已经担心得发青。女儿现在身体这么弱,经受得起吗?但她没有选择。

程妍清使尽吃奶的力气,抱起女儿放到壮牛的身上。她分开女儿的两条腿,让她跨到男人身上,女儿娇嫩的阴沪微微张开着,被她的亲生母亲指引到男人的rou棒上面。

程妍清觉得自己已经崩溃了,现在她正帮着这男人奸yin自己的女儿,最疼爱的女儿!是她亲手把女儿送到他的rou棒上的!程妍清颤抖着身子,一手扶着那根朝天高举的巨大rou棒,抵到小兰兰的阴沪上面。

‘好了!’随着男人一声令下,程妍清闭上眼睛,扶住女儿的身子向下一拉。听得小兰兰的一声娇喘,男人的rou棒已消失在女儿阴沪里面。悲惨的女督察再也禁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但她的双手,还必须抱着女儿的身躯上下运动着,去让这丑恶的男人尽情享受女儿柔美的肉体。

‘哈哈!哭什么?我的奴隶的女儿就是给我奸的,有什么好哭?是不是哭没生多几个女儿让我奸啊?哈哈哈……’壮牛肆无忌惮地侮辱着她,她的眼泪太让他开心了。

但是他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警笛声和警犬的吠叫声。

壮牛愤怒地瞪了程妍清一眼,吓得女督察直哆嗦:‘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我……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来……’

‘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一阵乱糟糟的声音过后,外面的警察开始对着喇叭叫喊起来。

壮牛一把抓过手枪,抱起张庭兰,一边干着一边走近窗户。外面十几辆警车已将这幢房子围得死死了。有许多警察,他数不清有多少,举着枪伏在车后瞄向大门。再外面还不时闪烁着镁光灯,是记者,很多记者!

警察们聚精会神地盯着整幢房子,但良久良久,还是没有动静。

程督察桌面上的字条明明写的是这儿,难道逃犯转移了?这是一名危险的越狱逃犯,他们不敢丝毫大意。双方对恃着,静寂,还是静寂,只有电视台的直播记者面对着镜头正紧张地说着什么。

大门‘吱’的一声开了,所有人的眼光马上集中过来,无数什么照相机或摄影机的都将焦距调正到大门口,是逃犯协持人质出来了吗?

没有。几分钟过去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正在带队的警官开始考虑这会不会是一个空城计的时候,目标出现了!

所有的枪支做好了发射的准备,但出现在门口的并不是悍匪。

是一个女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一个爬在地上一丝不挂的女人!男人们的眼睛开始发亮,镁光灯闪成一片。女人慢慢地爬了出来,在一片惊讶而好色的眼光中,仰着头爬了出来。

‘是程督察!’不知是谁喊道。人群中一片噪动,从女人仰着的面容看来,那的确是程督察!

怎么会这样?高贵雍容的程督察,怎么会这样不顾廉耻地这样爬出来?记者们卖力地谋杀着菲林和胶卷,警察们紧张地警戒着,但他们一样都感到自己的裤裆里东西似乎已经不太安份了。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男人们赞叹着。

‘香……香蕉……’一名年轻的女警察尖声叫了起来,然后所有人都看见程督察的屁股上插着一根香蕉,哦不,是两根,另一根插在……插在她的……

精明的警官开始感到手足无措了,这实在是太刺激了,但又太尴尬了。逃犯在打什么心思?他猜不透,他只能继续警戒着。

程督察翘着屁股爬到包围圈中间,大家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泪珠,她脸上羞辱而痛苦的神情表明:她是被迫的!然后她说话了,她在说着一个十八年前的故事,她如何恶毒地诬陷了一名无辜的农夫,把这名刚刚失去妻子的可怜虫打入监狱。她用颤抖的声音说着,她的脸涨得血红,但她没有遮掩她赤裸身体的任一个部分。她一边哭着一边说着,谁都可以看出这名高傲的女督察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她不时地回头望向屋里,她在关心着一件事。她的同僚们都明白了,这个丧心病狂的凶徒,竟然利用她的女儿来威胁着来做这样丧尽尊严的下贱事!

有人哭了,他们为程督察感到惋息,她做的这个牺牲太大了,大到足于摧毁她的一生。而那个无耻的恶人,却还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不过仍然有人在暗暗窃喜,这个不可一世的女警官也有这样的一天。他们受她的欺凌也够了,现在不妨乐于好好欣赏一下她这yin贱的肉体!他们的rou棒已经翘着老高,这个梦中被他们强jian了几百回的女强人,身材原来长的是这个模样。

她阴沪和屁眼中插着香蕉,要是换成我的rou棒……有人已忍不住面露着微笑了。

料不到,真是料不到,居然真的有机会把rou棒插到她的骚丨穴里去!程督察在讲完故事后,说:‘我是一个不可饶恕的女人。为了忏悔,我愿意把我的身体奉献给任何一个人,请大家用你们高贵的棒棒,来插穿我下贱的骚丨穴和屁眼吧!’她竭尽全力说完这句话,高高地翘着屁股,等待着男人们的rou棒。

大家面面相觑,这实在是太靡夷所思了。屋子里爆发出一阵大笑声,壮牛已经开心得不能抑制自己,开怀大笑起来。这臭婆娘,她居然真的按我的意思全说出来了,她真听话!为了奖励她的听话,壮牛用rou棒狠狠地插了她女儿已经红肿的荫道几下。在他聚精会神地看着外面的情景时,他的rou棒从来没有闲过。女孩的阴沪真是紧,他愉快地享受着,即使现在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这儿。

壮牛很快又感到失望了,过了十来分钟,女督察仍然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儿,但却没有一个男人上去奸yin她。

站在外围的警察们已经开始驱逐记者了,这种场面实在不太适合摄入摄影机中。那几位刚才还在梦想奸yin程妍清的人现在却不敢动了,他们知道这时候上去,她一定不会反抗,但他们的前途,就会跟她一样,马上随水逝去了。因此即使最想奸程妍清的人,也宁愿把这一切留在脑海里回家打手枪,没人愿意自毁前程。

可怜的女督察伏在地上,她连最羞耻的话都说了出口,她知道她彻底完了。

她这时候多么希望面前这些同事们就在壮牛的眼前把自己狠狠地轮jian,即使她的内心其实极不愿意任何人碰一碰她的一根毫毛。但是为了女儿,她必须忍受。

没有人敢上来,她不安地颤抖着。她已完全按照他的要求做了,没人上来奸yin她并不是她的错,但壮牛接受这个结果吗?他会因此放了小兰兰吗?她不知道。

壮牛的声音传来了,但他的话令她感到一阵昏厥:‘嘿嘿!你这个烂表子,你这么下贱,有谁愿意把他高贵的棒棒插到你那肮脏下贱的骚丨穴里面?我看你还是找条狗干你好啦!你们不是有很多狗吗?随便找一条吧!’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哪,这家伙疯了!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啊……’程督察迸发出一声凄厉的号叫,用尽她所有的力量大叫着。她的泪水沾湿了一大片地面。没有人知道应该怎么办,我看看你,你看看我,从对方惊异的眼睛里,谁都没有找到答案。

‘bob!bob!’裸体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叫着,朝着一头警犬扑了过去。她已经迷乱了,除了知道盲从于那个控制着女儿的男人之外,她没有其它的思考能力。何况现在即使她还能思考,她也已不顾一切了。她那空洞的眼神告诉人们,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

bob欢欣地跳跃着,它很高兴见到它的主人。主人狂乱的状态它当然不明白,主人这样的样子有什么不妥它也不觉得,它摇着尾巴亲吻着主人的小腿。

‘呜……’bob发出一声奇怪的叫声,它不明白它的主人为什么将手摸向它的棒棒,而不是像往常一样轻抚它的头。

将bob牵在手里的是一位年轻美貌的女警察,眼前这yin乱的场面把她吓坏了,她脚边的警犬不停地骚动着,而她的上司,那英姿勃发、望之生畏的程督察,竟不停地抚弄着这条警犬的棒棒。小警花粉脸飞红,害羞地闭上了眼睛,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是抢上去把丑态毕露的女督察拉开来吗?没有敢这么做,可悲的女督察也不会感激他的好心。但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一样不可思议的丑事发生吗?是的,的确有人乐于看到,不仅仅是那个疯狂的逃犯,他们自己人当中也有一些人期待着程督察被狗奸的刺激场面出现。领队的警长发现他碰上了一个无法解决的难题,无论他怎样做,都难以摆脱被谴责的命运。他开始后悔带队来执行这次行动了,因为这将令他声名扫地。

壮牛兴奋地看着他的仇人,那个他恨之入骨的美貌女警官,正慌乱地抚弄着那条狗的棒棒。那条莫明其妙的警犬,发着一声声的哀鸣伏在地上,奇怪地看着它主人那不可理解的行动。壮牛只感到自己的rou棒充满着能量,他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着女中学生的荫道,太爽了!太爽了!他不敢现身于窗前,只能躲在窗边注视着这一切。距离远了一点,而且角度不太佳,壮牛感到有一点遗憾。他胯下十六岁女孩的肉体已渐渐失去反应,但他并没有察觉到。

尴尬的警官看着他的女同僚躁动的身躯,那个女督察的手并没有使bob产生反应。然后所有人都看到更惊奇的一幕,这个一丝不挂而且下体两个肉洞还插着两根香蕉的女督察,竟俯下头去将那条狗的棒棒含到嘴里,卖力地吮吸起来。

警察们的阻挡仍然无法阻止记者们灵活的身子,镁光灯仍旧在不停地闪烁着。但女督察已经对此免疫了,因为她已经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她的精神已经崩溃了,只留下这一丝信念……

‘干我吧,bob,我要救小兰兰……’

bob的棒棒终于涨长起来了,它不安的吠着。这感觉太奇怪了,bob还是不明白主人想干什么,但它也没有抵抗。

男人们咽下了满嘴快流出来的口水,经典的一刻就要来到!

女督察飞快地一下子把自己阴沪里面的香蕉抽了出来,丢在一旁,张开双腿,对准警犬的棒棒坐了下来。紧张的人群清楚地看到大得怕人的狗棒棒是如何逐步进入女督察的阴沪里的。

迷乱的女督察没有对此产生特别的反应,反而是那条狗,它‘呜’的一声突然站了起来,开始把它那幸运的棒棒在它主人的荫道里抽送起来。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惊叹声,大家都看得呆了,以致没有人在意到女督察嘴里喃喃的低语。

‘bob,干我,狠狠地干我。我就可以救小兰兰了……’

壮牛又是高声大笑起来,他太开心了,他并没有杀死这个女人,但他觉得他的复仇行动已经圆满成功了,他用他想得出来的最狠毒的方法彻底地折辱了她。

他不可竭止地大笑着,他胸中十八年的怨气,都将在这笑声中彻底地发泄完。他机械地挺动着下身,rou棒仍然猛烈地抽插着那年轻的阴沪。

他太得意了,以致忘记了警戒。他抱着那没有动弹的肉体,在屋子里欢呼雀跃,他忘记了这样会将自己暴露在对方的枪口之下。

精明的警长察觉到这一点,这是一个大破绽!他心想。那个凶徒还在屋子里奸yin着程督察的女儿,而他却没有将自己的身体藏起来。警长决定采取行动。

‘砰!’一声枪响,子弹穿过窗户,准确地命中目标!太阳丨穴!警长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对自己的枪法一向是那样的自信,他确实打中了那个男人的头部,而没有伤及那个正被奸yin着的小姑娘分毫。

屋子里壮牛庞大的身躯倒了下来,屋子外程妍清也倏然惊觉。

‘小兰兰!小兰兰!小兰兰……’她挣扎着身子,企图脱离bob的rou棒。

这一枪没有打到小兰兰吧?她心急如焚,她不顾一切,她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即使她其实已剩不了多少力气了。

bob惊讶地看着主人突然离它而去,所有人也都看到女督察发疯一样扑向屋子里。她的荫部在滴着血,一滴一滴地滴向屋子里面。

刹那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警察们、记者们都呆在原地,怔怔地目送着阴沪已被撕裂的女督察跌跌撞撞的裸体消失在大门内。直至里面迸发出一声撕心的惨叫声,震耳欲聋地响彻城市的上空,大家才猛然惊觉,争先恐后地冲入屋子里面。

镁光灯继续闪烁着,将惨绝人寰的一幕重复着写入胶卷。哀号不停的女督察紧紧地抱着同样赤身裸体的小兰兰,可怜的女孩已经永久地闭上了她的眼睛,在她母亲那已不再温暖的怀抱中,承受了母亲从前的过失带来的报应。这本来不是应该由她来承当的,但她却以她含苞欲放的肉体偿付了这一切,她是被活活奸死的!

旁边倒着壮牛庞大的身躯,他被一枪击中了太阳丨穴,鲜血伴随着脑浆汩汩流出。他的双眼安详地闭上,就像他是寿终正寝的一样。他的下身,粗大的rou棒犹自朝天高翘着,仿佛在向世人作着他最后的示威。

不久之后,城市的街头经常游荡着一个疯疯颠颠的女人。从她那邋遢的面容已经无从辨认出这曾经是一名美貌的警花,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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