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孤鸿诡辩道:“不老就是丑了,我对丑女人也没兴趣。”
李小波道:“姐夫,她们的师傅瑶琴当年有武林第一美女之称,绝不是丑女,你大概是弄错了。”
“武林第一美女?”
杨孤鸿不相信了:“有我的冰冰漂亮吗?或者是比秋韵还要美?小波,你见过她们的师傅吗?”
李小波泄气道:“没见过。”
杨孤鸿接着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道:“没见过,你说什么美女?美女是用眼睛来识别的,能听说吗?我操,教了你那么久,还是不学无术!”
李小波摸着后脑勺:“姐夫,你不要总是打我的头,我是有老婆的人了,让人看了,我岂不是没面子?”
“我踢你屁股!”
杨孤鸿一脚踢过去,李小波连忙闪开。
火龙笑道:“杨孤鸿,继续努力,差点就踢中了,你在逐渐进步中。”
“我是歌神,能踢不中?”
他朝李小波使出作为歌神的绝招:“小波,过来撅起屁股让我踢,不然我待会就唱歌,你选择让我踢屁股,还是选择为我奏乐?”
李小波走到杨孤鸿面前,弯下腰来,装可怜道:“姐夫,你轻点,我这不是女人屁股,没多少肉,也没多少弹性的。”
杨孤鸿一脚就踹过去:“我操,你小子敢用你的臭屁股对着我?不踢死你才怪──咦,小波,你是否要为我奏乐?”
倩儿拍掌道:“好耶,爸爸和叔叔们唱歌耶!”
李小波还是不守信用地闪开了杨孤鸿的一脚,回头解释道:“姐夫,你这人是暴力狂,踢不到就没事,被你踢中了,我的屁股肯定开花,你就饶过我吧?我晚上趴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不想一整夜都趴着睡。姐夫,待会你唱歌吧?”
杨孤鸿开心地道:“很好,小波,实在是好,让你的女人也来捧我们的场吧?”
“可以。”
李小波答应得很干脆,他知道答应是他分内事,至于她们捧不捧场,则是她们的事,与他李小波没一点关系。
碧柔道:“小波,做你的女人真惨,为了自己的臭屁股,你竟然轻易地出卖她们?”
杨孤鸿捉住碧柔的话头,道:“碧柔,这不叫出卖啦,这叫培养她们的艺术细胞。碧柔,妳也来听我唱歌吧?”
火龙笑骂道:“杨孤鸿,我的碧柔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一个绝美的艺术,你别让她沾染了你的垃圾艺术,你还是自唱自我欣赏,我们也就由得你,要是你敢乱拖人下水,我们对你实行强制措施,让你想唱歌都不行了。”
火龙道:“这似乎很严重耶,杨孤鸿!”
杨孤鸿耸耸肩,道:“没什么的,姐姐都不反对,弟弟敢反对吗?只要我的凤儿对他一瞪眼,他就跑得比风儿还快,况且碧柔还没有反对哩,碧柔若要来捧场,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反对!”
“你的歌,我怕听!”
碧柔反对得虽不很彻底,但这样的话,更叫歌神杨孤鸿伤心了,面子上也极不光彩,他眉头一皱:为什么每个人都怕听他唱歌?难道说是他的唱功太好了,让他们自叹不如,所以就不敢来听他唱歌?也是,要是他们自卑得自杀,那就不好了。
梦香那轻柔得像梦一样的声音响起:“抱月,我们走吧!”
“慢着。”
杨孤鸿阻止她们,道:“妳们还没有回答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
抱月道:“你有问我们吗?”
混蛋!
杨孤鸿朝她做了个鬼脸,笑道:“刚刚问了。”
抱月气道:“不说。”
火凤道:“杨孤鸿,她们是来保护我们的。”
接着她把瑶琴派两女到长春堂之事说了。
杨孤鸿听后,道:“妳们师傅还挺好心的,为了感激她,我以后不把她想成是又老又丑的女人了。”
李小波道:“凤姐姐,妳说她们带了二三十个女弟子到了丐帮,这些女孩子漂亮吗?”
这se情小子,最关心的还是女人问题。
火凤道:“以后你自己去看。”
抱月对杨孤鸿道:“我师傅要见你!”
杨孤鸿惊道:“她在哪里?她见我有什么事?不会是想把妳许配给我吧?这可不行,除非妳把面纱扯下。”
“谁要许配给你了?你这色魔!”
抱月甩出一句,转身就走。
杨孤鸿跳前一步,从背后搂抱住她,同时右手往上一举,然后在她的脸上一扯!
“啊?”
大厅里一片惊呼!
抱月脸上的面纱已飘落地上,她自己也愣住了,所有人的目光盯着她的脸。
杨孤鸿把她抱转身过来,看见一张如皎月般明美的脸,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此时清澈得只有他的影像,她的整个脸蛋给人的感觉除了美丽之外,还有一种无法解释的感觉,让人看着她时,如同看着所有的纯真。
她的纯真不像小月的活泼,也不像施晓云纯得如白纸,也不是秋韵的娇里纯,而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纯,让人感受到一种透明的美,纯净的美!
她在杨孤鸿怀里愣了一会,就醒转过来,开始拚命挣扎,口中喝喊道:“色魔,你放开我,色魔放开我呀!”
杨孤鸿被她的美震住了,待她挣扎时,抱得她更紧,暧昧地道:“抱月,我说过要取下妳的面纱吻个够的,妳还记得吗?”
抱月此时才知道怕,这个男人不会真的又强吻她吧?她惊道:“我不记得了,不,我记得的,你说过讨厌吻我,你说我很丑,这些都是你说的,你别反悔!我要你放开我呀!笨蛋!”
李小波起哄道:“姐夫,吻她、吻她、吻她可爱的小嘴嘴!”
梦香斥道:“杨孤鸿,放开抱月!”
杨孤鸿控制了抱月的挣扎,朝梦香道:“妳叫我放,我就放,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白影一闪,“啪啪”两声,杨孤鸿的脸上已经挨了两巴掌。众人一看,梦香还是站在原地。
杨孤鸿怒道:“妳这三八,妳敢打我脸?”
梦香平静地道:“你再不放开抱月,下次就不是打脸这么简单了。”
花凤来骂道:“臭女人,烂女人,妳凭什么打杨孤鸿?妳这疯女人,杨孤鸿抱的又不是妳,妳别以为会两招三脚猫功夫就可以乱打人,我叫帮中的弟兄剁了妳,拿去喂野狗!”
火凤、冷如冰、唐思思、张青柳四女围住了杨孤鸿和抱月,以防止梦香再次偷袭杨孤鸿,想不到四女挺着大肚子火气还挺大的!
杨孤鸿道:“妳们让开,别让她伤了我们的孩子,我堂堂男子汉,怎能让怀孕的老婆保护?”
梦香道:“我不想第二次出手。”
陈醉飘落梦香面前,冷然道:“妳最好不要再出手!”
杨孤鸿对怀中的抱月道:“妳如果不乱动,静静地听我说几句话,我就放了妳。”
抱月安静下来,犹豫了一会,道:“说吧!”
“我要妳答应我一个条件。”
杨孤鸿凝视着她,眼睛与眼睛之间的距离只有一道缝隙。
抱月把头往后仰,道:“你先说。”
杨孤鸿想了想,道:“我要替妳把面纱重新戴上。”
他见到抱月张嘴欲言:“别问我为什么,只说妳答不答应?”
抱月道:“我答应你。”
其实她刚才真的想问他为什么的,只是来不及问。
杨孤鸿放开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纱巾,很认真地帮她戴好,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叹道:“我本来是打算在扯下妳的面纱的时候亲妳个够的,可是我突然觉得这是不对的,我的女人已经多得让我亲不过来了,何苦再添上妳?没有得到妳的允许,就把妳的面纱扯下来了,对此我很抱歉!妳是个绝世少有的美人儿,为何偏偏不以脸示人呢?在我见到妳的真面目的那一瞬间,我真的心动过,然而一旦我亲手替妳戴好面纱,让妳回复原来见不得光的样子,我的心也就跟着覆盖上一层布,对于妳的记忆也立即尘封,我和妳之间的一切,如同没发生过什么,以后妳是妳,我是我,我们之间没有故事。妳可以走了,以后我不会再像现在一样粗鲁地扯下妳的保护层,也绝不亲妳。妈的,动作这么快,两个耳光挨得真冤枉!”
火龙失笑道:“前段说得像个伤感诗人,结果却还是个粗人。”
抱月凝视着杨孤鸿,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闪现了晶莹的泪珠,她道:“从武斗门第一次相遇,你就欺负抱月,你不知道你有多讨人厌吗?”
她举起右手欲解开面纱,杨孤鸿抓住她的手,她却顺势伏在他的胸膛。
杨孤鸿轻声道:“妳再不走,妳的小姐又以为是我缠着妳不放,要给我几巴掌了。”
他轻轻推开她。
绝情的动作,他做起来也是柔情万千!
抱月在他耳边撒娇道:“我不管,师傅说过,我是你的、你的──妹妹,我要带你去见师傅,说你总是欺负我,叫她教训你!”
杨孤鸿懒懒地道:“我不认识妳师傅,不去见她,要见就叫她来见我。妳应该走了,我不想和妳小姐打架。除了在床上,别的地方或场合,我都没兴趣和女人打架。妳不是我的妹妹,请妳不要乱认亲。”
抱月跺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狠狠地道:“我才不要做你妹妹!”
“哎呀,这是妳说的!”
杨孤鸿被踩了一下,虽不是很痛,却很不是味儿,冷冷地道:“也好,省得麻烦多多。”
抱月回首看梦香,又掉头对杨孤鸿道:“你刚才最啰嗦的那一段话,你要全部收回,不然你的麻烦更大,我抱月不是白给你欺负的,我告诉你,我和你之间绝对不是没故事,我和你没完没了。”
梦香那好听的声音再起:“抱月,说完就该走了。”
众人看着明月峰两女离去,不胜唏嘘。
花凤来靠在杨孤鸿的臂膀,道:“杨孤鸿,你该去看看我爹了。”
众人进入花自来的寝室,花自来正躺在床上,气色还算好。
杨孤鸿道:“岳父,你怎么这么差劲,被人打得躺在床上不能动了,要是让你的女婿出马,躺倒在床上的就是打伤你的那个混蛋了。话说回来了,你打架怎么把你拳王女婿忘了,这似乎很不够义气吧?”
花自来笑了:“你不够他打的,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武林第一高手!”
“什么?”
杨孤鸿跳了起来,像只猴子一样叽喳:“岳父,你说什么?我不够他打?他是谁?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花自来道:“洛雄,大地盟盟主,如今为中原武林盟主。”
杨孤鸿还是不服气,道:“岳父,等你伤好了,你带我去挑战他,让他领教你女婿的厉害。什么盟主?打他成盲猪!”
李小波笑道:“姐夫,你好像连武林盟主代表的是什么也不清楚。武林盟主,也就是说,整个武林都得听他的话,你现在也是在他的管理区域内。”
“我呸!他管得了我?”
杨孤鸿骂完,忽然转脸对花自来道:“哈哈,岳父,我还以为你是争面子和他打哩,原来你是为了当官呀!你现在当乞丐头头也当得像模像样的,如果叫你去当什么盟主,你不是更发达了?小凤来,你爹的生意头脑好灵通耶!”
花自来尴尬地道:“胡言小子,你说到哪里去了?”
杨孤鸿道:“小子知错了。可是,岳父,不就是一个民官,你何必争得连命都豁出去了?还好你女婿有本事,找了另一个岳父来给你疗伤。”
花凤来嗔道:“杨孤鸿,你和我爹说话,就不能正经点吗?”
花自来抬起手摆了摆,道:“凤来,别强求他,爹不喜欢他太正经。其实我刚开始时也不想拚命,但是,唉!一言难尽。”
他见到洛雄就火呀!他的一生中,虽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张雨,但在未遇到张雨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抚心,可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就是洛雄,把抚心的芳心摄去了,抚心就嫁给了洛雄。
可是不知为什么,抚心嫁后的第七年就逝世了,他觉得这多半是洛雄没有照顾好她的缘故,不然就是另有原因。
在擂台上与洛雄对阵时,所谓的情敌相见分外红眼,再加上抚心的芳年早逝,他就怒火中烧,差点拼老命,可惜仍然像当年在情场一样──一败涂地。
杨孤鸿安慰道:“岳父,不必惭愧,要打架就要有不怕死的精神,打起来不拚命怎么能赢?”
最惨的是,拼了命也打不赢!这是他心中没有说出的话。
火龙哂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吗?”
张中亮拍着李小波的肩膀,道:“我们的小波打起架来就只会逃,就是一个好的明证。”
李小波甩开他的手,抗议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损人,我什么时候临阵逃脱了?我是行医世家的单一传人,天生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灵,即使有时因为年轻气盛冲动起来和人打架,也只是选择逃避为主,伤人为次,你们懂什么?一派胡言!”
张中亮“哦”了一声,道:“小波,还要不要我继续教你武功?”
李小波道:“当然要了。”
张中亮道:“你不说要保持一颗善良的心吗?既然你不想伤人,为何要学伤人的武功?”
李小波理直气壮地抱过春水,骄傲地道:“我要保护我的女人,为此,我必须变得更加强大!”
春水嗔道:“谁要你保护了?我不能保护自己吗?”
李小波觉得没了脸面,想了想,道:“有事的时候你自行保护,没事的时候我就保护你。”
火龙惊奇地道:“这是什么时代的保护法?”
李小波笑道:“李小波时代。”
张青柳诠释道:“李小波时代──烂人保护法!哼,没有一点责任心。”
春水推开他,道:“跟我出来,让我告诉你,什么是你该尽的责任,你这没良心的小男人!”
说罢,摆着屁股出房去了。
“我不出去!”
李小波刚说停,觉得两边的耳朵一痛,白慧和谷幽兰已经一左一右地扯住了他的两只招风耳,他只好猫着腰走了,走没几步,突然惊叫道:“舞色,你们也跟着来整我?”
舞色是天竺十二女之一,也是李小波那三个天竺妻子其中之一,另外两个分别叫做舞字和舞瓶。
这些天竺美女本来都有自己的名字,可是他们嫌她们的名字又臭又长喊起来别扭,记起来也难,于是,除了塔妮之外,他们都帮她们改了名。赵子威的两女叫做舞新和舞蜓,张中亮的呼为舞甜和舞燕,火龙的其他四女分别为:舞静、舞筝、舞风、舞嫔。
舞色、舞字和舞瓶三女自然也跟出去相夫了。
花自来朝火龙道:“你是用枪的?”
众人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火龙答道:“是的。”
花自来沉吟一会,道:“经此一战,我所有的雄心壮志都没有了。以前一心想要成为天下第一帮的帮主,如今做成了,也不过如此。现在雨去了,凤来也有依靠了,我所有的心愿都了了,只想找一个朋友隐居。说来你们不信,我这辈子,结交虽广,但真正的朋友只有一个,他虽然不是人们眼中的好人,却是个真诚的人,论整个江湖,我这辈子最敬重的就是他。自从凤来的娘过世后,我就想找他了,可是我找了许多年,直到不久前接到他托人送给我的一封信,才知道他身在何处。二十年未见他了,不知他有何改变?”
他的双眼中闪现一种向往的光彩。
花凤来惊奇地道:“爹有这么一个朋友吗?为何都没有听你说起?他叫什么名字?”
花自来不经意地看了杨孤鸿一眼,道:“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只记得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众人心知肚明他是不愿说──连名字都不记得了,还叫什么朋友?
花自来又对火龙道:“你是否有志当丐帮的帮主?”
火龙大惊,道:“我行吗?”
张中亮道:“我也在怀疑。”
火龙吼道:“张中亮,你就不能给我一点鼓励吗?”
他火龙是不怎么行,不过要点面子总行吧?
人活世上,谁不顾及脸面?
脸皮越是厚,越是要脸。
火龙鼓励他道:“我觉得你很适合当这个帮主,因为你有比乞丐还要厚的脸皮。”
花自来笑道:“我说你行,你就行。”
火龙惊喜道:“这么说,你要传位给我啰?”
花自来道:“暂时有这个想法。”
杨孤鸿哂道:“什么暂时?要传就传,不传就拉倒。”
花自来道:“这要看他能不能学会‘神来之枪’了。”
张中亮道:“姑丈,据我所知,要当帮主,必须学会‘打狗棍法’──”“喂,张中亮,你这不是在损我吗?”
火龙自然不悦了,谁让他叫火龙呢?打狗棍法?这不是在打他吗?我操!
杨孤鸿拍了一下他的头壳,道:“火龙,你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很缺德的吗?老哥,说下去,最好来个杀狗刀法,那才叫绝了。”
张中亮继续道:“和‘降龙十八掌’,还得有打狗棍作传位信物,怎能说学会了神来之枪就行了?”
花自来解释道:“那是以前的事,什么打狗棍法、降龙十八掌早就过时了,现在帮中最厉害的武功就是神来之枪,只有练成这种武功,才能继承帮主之位。”
张中亮眼睛睁得老大,惊诧道:“为什么我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的事多着哩!才从少林寺出来没几天,就充当老江湖了。”
火龙终于报了一箭之仇,心中无比爽快。
花自来不耐烦地道:“你们别吵了!让我说完,我现在说话很费力的。其实我们丐帮的人虽多,真正有武功的人却少,武功高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一个由各地的乞丐组成的团体,就如散沙一样。他们用得着时,就说我是丐帮的,别人也就不大敢怎么欺负他们了,但是,到了帮中要他们办事时,他们就说我是乞丐一个,连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能帮得上什么忙?”
“他们平时是乞求别人的施舍,可是有时候也抢也偷,让他们去做正当生意他们怕辛苦,只喜欢整日游手好闲,等待嗟来之()/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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