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孤鸿无奈地道:“那你要做我的什么人?你如果要做我的二娘,就去找我爹,而不是缠着他的儿子。”
李蕾垂首道:“我不要作你的二娘,我只是要留在你的身边。你真要蕾蕾屈服,你才会放过我吗?”
她的双眼开始泛泪。
杨孤鸿叹息,坐到床沿,轻拥住她,柔声道:“是因为不能决定吗?其实,你与醉姐她们在一起,也是跟在我身边了。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理清你那乱乱的心儿,哪天你真的决定做我的女人了,我就要你好吗?你知道我和月儿会做出什么事情,你若与月儿睡,我就会在你不愿意的时候,强行占有你。昨晚已经是我最后的忍耐了,你今晚再留在这里,我就不想忍了。是的,我是说过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但我要你是甘心情愿的,否则,以前那么多机会,我为何还让你保留童贞?我说过,碎了你一个梦,我会还你一个梦的,在这梦里,你是我杨孤鸿终生的娇妻。”
李蕾羞红着脸道:“人家比你大哩!”
杨孤鸿失笑道:“那有什么关系?”
他想起了陈醉,继而想起张思雨母女,他的许多女人不都是比他大许多吗?
然而,有何关系吗?没有。
李蕾把脸伏在他的胸膛,轻声道:“你不骗蕾蕾?”
杨孤鸿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大概是骗得太多,所以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李蕾道:“你很多时候都骗蕾蕾的。”
果然是,嘿嘿。
“真的?”
杨孤鸿大惊道:“那你就让我再骗一次也无所谓了。”
李蕾捶了一下他的胸,嗔道:“什么无所谓?就这次你绝不能骗我。”
杨孤鸿的吻,落到她的前额,笑道:“不管我怎么骗你,也是因为我喜爱你,你是否相信?”
“嗯,蕾蕾相信你。”
李蕾让杨孤鸿把她抱落床,杨孤鸿拥着她,另一手搂着她的侄女,道:“小曼,我们陪你姑姑过去。”
三人趁着夜色,来到施尤两女的房前。
李小曼正想敲门,杨孤鸿细声道:“你们自己进去,我不进去,要先回去了。”
他放开两女,转身就走。
李小曼敲开门,施晓云道:“我还以为是那坏人哩,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李小曼进入房里,笑道:“你们这屋里虽有两张床,但有一张床却是时常空着的,我姑姑在清闲院不方便,你口中的坏人就想把我姑姑安置在这里,你不会反对吧?”
施晓云掩了门,回头慌忙道:“不,我不反对。可是,她不是一直都缠着坏人吗?”
李蕾脸一红,轻声反驳道:“我才没有缠他。”
“嗯?”
施晓云一双眼奇怪地盯着李蕾。
躺在床上的陈醉坐了起来,问道:“小曼,你说是那混蛋让你们过来的?他呢?”
李小曼坐到她身边,道:“醉姐,他陪我们到了外面,让我们进来,他自己却先逃了。”
陈醉的脸露出愤慨之色,道:“这小气鬼,来到我们门外也不进来,气死我了!”
她着好外套,穿好鞋,就夺门而出。
李小曼和李蕾询问似的看着施晓云,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施晓云垂首说出杨孤鸿被陈醉抛甩落床之事,但隐瞒了她与杨孤鸿那些羞人的细节,即使如此,她的脸也粉红如桃。
李小曼怨道:“醉姐怎么可以那样对他?怪不得他不愿见你们了,若你们再这样下去,到时他赶你们回地狱门时,我们也帮不了你们。”
施晓云委屈地道:“人家不让他使坏,他就恼得不愿见我们了,晓云也恼他哩!”
李小曼道:“他本来就这么坏的,你不准他使坏,他当然不高兴了。晓云,你想离开他,还是继续留在他身边?”
施晓云理直气壮地道:“晓云要报仇,自然要留在他身边了。”
李小曼不经意地笑笑,对李蕾道:“姑姑,你和晓云聊聊,我要回去睡觉了。”
走到门口,忽然回头又道:“姑姑,你既然病了这么久,为何还要突然好了?”
李蕾红着脸道:“他要侵占我,他那东西很吓人的,你姑也会怕。”
李小曼离开时,对两女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后不要拒绝他了。
她回去之时,并没有碰见杨孤鸿,因为杨孤鸿被追上来的陈醉硬拉到别的地方去了。
陈醉是带着愤怒跑出来的,那时杨孤鸿还在看着自己的脚趾头走路,突然听得后面的陈醉喊道:“杨孤鸿,你这没良心的,你给我站定!”
杨孤鸿只得站定,陈醉走到他前面,双眼怒瞪着他,也不说话。
他无奈地道:“你又有什么事了?”
他刚解决了李蕾,不料又来了个陈醉,看来男人真的不能太有魅力,不然会被女人烦死。
陈醉二话不说,拉着他就走。
到了某间房前,见里面有灯光,仔细一听,发觉里面没人,纤手一推,门没上锁,一推就开了,她拉着杨孤鸿进去。
杨孤鸿道:“喂,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这是明月峰那两个臭屁女人的房间。”
陈醉道:“她们的房间又怎么样?难道我陈醉怕她们不成?你这小混蛋,为什么躲着我?”
杨孤鸿道:“笑话,我杨孤鸿会躲你?”
陈醉怒道:“你明明到了我的门外,却不进来,不是躲着我吗?”
杨孤鸿道:“你这么快就忘了?我说过,你不求我,我是不会进你的房的,别以为老子是可以随便被女人甩的,老子懒得理你们。”
陈醉仰视着他,突然双手抡起捶打他的胸膛。
杨孤鸿抓住她那不安分的双手,道:“你这女人,没事就打我,留点力气生孩子不行吗?”
陈醉挣扎了两三下,道:“你凭什么不理我?我捶死你,你这狠心的,人家也不是成心要把你抛落床的,你却记仇,不理人家了。”
杨孤鸿道:“你还不是成心?若不是我身强体壮,早就摔得半条命了。既然你不愿意,何必跟着我?不如明天我送你们回去,省得老子哪天心血来潮,要了晓云,你才知道后悔。”
陈醉凝视着杨孤鸿,双眼泛着泪光,哽咽道:“为什么打从一开始你就时刻想我走?人家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也不知去哪里,只知道自己肚里的孩子有一个很混蛋的父亲,难道我为了这孩子跟着他的父亲也不行吗?而这个没心肝的男人,为了抛弃我,时刻都想打掉我肚里的孩子,现在还想不理这孩子的妈妈了,呜呜!”
杨孤鸿双眼瞪大,张口欲反驳几句,却又放弃了。
陈醉道:“你无话可说了吧?因为你就是这种人!”
语气中多少有些得意。
杨孤鸿放开她的双手,转身背对着她,叹道:“也许你是对的,我的确如你所说,所以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开我。”
陈醉从背后搂紧他,道:“我不走,我会一辈子跟着孩子的父亲。”
杨孤鸿黯然道:“如果我不是你孩子的父亲,你还会跟着我吗?”
陈醉娇躯一颤,许久才道:“不会。”
杨孤鸿看着墙上红黄的灯光,缓缓地道:“你肯定?”
陈醉轻泣道:“别逼人家,好吗?”
杨孤鸿长叹一声,扳开她的双手,走前一步,转身盯着她,道:“我不逗你了,你放心吧!你可以跟着我,我绝不会再碰你,若哪天你要走,我也不会拦你。”
陈醉俏脸突变,扑到他怀里,哭喊道:“不,你恼人!你明知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却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尤儿的心。”
杨孤鸿一愣:这是他第一次听到陈醉自称尤儿。
他拥紧陈醉,怜爱地道:“你不是小孩子了,为何动不动就哭呢?我总觉得你是个坚强的女人,既然不爱我,为何不离开我?孩子并不是很好的理由,你可以选择不要孩子的。至于我们之间的那一次,也来得没有半丝感情,纯粹是一次错误的肉体关系,你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的。哎呀!醉姐,不要咬你老公!”
陈醉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恼道:“快向我道歉!我才不要坚强,你这小无赖,想要抛弃我也不用说得这么漂亮。还有,那一次,我是全身心地付出的。”
没错,不过好像是对施竹生耶?
杨孤鸿笑道:“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就对我好。”
陈醉拒绝得干脆极了:“没门。”
杨孤鸿道:“你追着我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事?唉!其实你要对我好,我也不一定会接受哩──气死你了吧?逗你的啦!我现在清楚地告诉你,我之所以让你跟着我,是因为我心里有你,而不是单纯为了你肚里的孩子。你若不属意我,我会选择放你自由,当然也不会强要你了。”
陈醉双眼中闪烁着兴奋和喜悦:“你说你心里有我?你没骗尤儿?可是你怎么能说尤儿的心里没有你?若我不爱你,我就不会替你生孩子了。”
她突然想把脸埋入土里,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可以把为何一定要生下孩子的原因说了出来?这是多么羞人的事呀!
她又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是因为有了他的孩子才爱他,还是因为爱上了他才死硬坚持要为他生孩子的?难道她是那种用孩子来套住男人的女人?怎么会呢?她都糊涂了,还好,这男人的胸膛能够让她埋脸,不然她的脸岂不是像那燃着的灯?
“你终于肯承认了,从这刻开始,你不再是施竹生的妻子,而是我杨孤鸿的女人!”
杨孤鸿把她火红的脸托捧起来,俯首吻住她。
陈醉在这一吻结束后,娇喘道:“你以后欺负我就行了,不准你欺负晓云。”
杨孤鸿笑道:“行,我以后不诱惑她了,我会尽快为她找个好老公的。”
陈醉却道:“你敢?你再这样欺负晓云,我就打你!”
杨孤鸿失声道:“这样也是欺负她?”
陈醉道:“难道不是?只要是令晓云伤心的,都是对她的欺负,你敢说没让晓云伤心?”
杨孤鸿无奈地道:“好吧!我以后见到她就对她使坏,她定不会伤心了,到时你别又把我抛落床,要抛也要等我穿好裤子。”
陈醉断言道:“也不准对晓云使坏。”
“对你可以吗?”
杨孤鸿色迷迷地看着陈醉,直把她看得垂首落羞态,他突然大笑,抱起她就走到床前,放她在床上,亲吻一下,立即脱鞋上床,道:“这次如果你不乖乖就范,我就强来。”
陈醉道:“人家不愿意,你能强来吗?别忘了你打不过我!”
杨孤鸿笑道:“我是打不过你,但你被我抱着,你挣扎得脱吗?没有哪一个女人的力气比老子的大,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在床上打赢我,我是名副其实的拳王,你最终是以失败者的姿态迎接我,我是你一生的征服者。”
这自大狂!陈醉作出呕吐状,道:“你根本就是沾污拳王的称号,你只是一匹名副其实的超级种马。”
杨孤鸿大笑道:“种马不好吗?你看看我的乌龙,到了哪里,都能引来一群母马的骚叫,这就是种马的魅力!你也不是正对我发骚吗?记得你还没见到我之前便热情地献身给我,由此可知种马的诱惑力是多么的惊人了!”
他边说边给陈醉宽衣解扣。
陈醉叫喊道:“小混蛋,不要在这里,这是梦香和抱月的房间,她们回来时会看见的。”
杨孤鸿奇道:“你不是说不怕她们吗?”
陈醉哑口无言,她刚才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如今却被杨孤鸿拿来反驳。她是不怕梦香,可是,这种羞人的事,怎么能让外人看见?
杨孤鸿可不管这些,她把陈醉的衣服剔除,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躺在床上,得意地一笑,道:“不要担心她们,若她们回来了,我邀请她们一起参加我们的游戏,我想抱月不会拒绝。知道吗?
抱月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陈醉吃惊道:“抱月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杨孤鸿笑道:“打从我遇见她的时候开始,她就注定是我的女人,她就像你一样,你说你能幸免吗?”
陈醉嗔道:“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哦?”
杨孤鸿不经意地一笑,此时他已经把自己脱得赤裸裸了,趴在陈醉洁白的丰体上,他埋脸下去堵住她的嘴,陈醉一双玉手环在他的背上抚摸着。两人如此缠绵一阵,杨孤鸿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挤揉着,挑逗着女人|丨乳丨腺上永久不变的快感神经,陈醉在他热情的挑逗下,轻轻呻吟,嘴儿轻启吐出妙舌细舔着杨孤鸿强壮的颈项。
杨孤鸿舒服地道:“醉姐,你可以不是我的女人,我却是你永远的男人,所以我必须疼爱你、侵占你、满足你,我是你的最初,也是你的最后,我杨孤鸿决定拥有的东西,就绝不会放手,即使你是别人的妻子,我也要把你强占了。”
陈醉咬着他的耳珠,幸福地呢喃道:“你就会用蛮!”
“别忘了,我们以前唯一的一次,是你在对我用蛮!”
他的手挑拔开陈醉凌乱的发,在她光亮的前额上轻吻,手儿移到她的私|处上,捏着她的毛儿轻轻地揉扯着,忽然伸出中指,刺入她的肉缝里。
陈醉呻吟出声,道:“那时我以为你是施竹生嘛!”
杨孤鸿的中指在她缝道里抽插一阵,食指偷着跟入,两指在她的通道里旋转、出入,笑道:“施竹生怎么能与你干这事?只有老子才能让你狂叫不停,并且事后没力气找我报仇,哈哈!”
陈醉不堪他的挑逗,情动之极!
杨孤鸿臀部一挺,阳根已经直闯入她的蜜洞。
她张口喊痛,埋怨道:“人家怀孕了,你还这么粗鲁?你别把孩子弄坏了,我饶不了你!”
“怎么会?”
杨孤鸿吻着她,动作缓慢了许多,在他突然闯入陈醉的身体的时候,他了解到这个女人的心底是爱他的,那种爱意强烈得就像燃烧的旺火!
陈醉也感到杨孤鸿心中对她的怜爱,呻吟道:“小混蛋,为什么每当你进入人家身体时,人家都能感觉到你心灵深处的真切感情?你上次进到人家身体里,心中满是无奈和厌倦,还有就是不断地想起其他的女人。说,为什么那时要这样对我?”
杨孤鸿使劲地挺动了四五下,直把她弄得手抓被单叫喊,然后才轻柔地进出着,笑道:“因为那时我以为是在和一个天下最丑的女人zuo爱,你知道,那是每一个男人的悲哀以及恶梦!”
陈醉娇躯扭动,嗔道:“尤儿才不丑哩!”
杨孤鸿道:“所以我捡到宝,现在想想,施竹生真好,我的女人中有许多个,都是他送给我的。哈哈,以后我把晓云的小肚子搞大了,也让她的孩子其中之一姓施,好继续施家的香火。”
陈醉道:“不正经,噢哟,你别太用力!你这小混蛋,那东西也混蛋,忽大忽小忽长忽短的,恼死你了!”
“做这种事的时候,谁个还正经?”
杨孤鸿不正经地却又是一心一意地动作着,陈醉在他无限温柔的动作中,感到他内心对她的宠爱,原来这个小男人真的很疼她!
她一直都以为她和他的那一次是个错误,她在那一次里,得到的只是他心里的苦恼,就因为那时他以为是在和一个丑女zuo爱?
这混蛋,害她在那时吃醋,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和她zuo爱时,心里会想着那么多女人,实在是太花心了!
这也是她后来不原谅他的主要原因,他怎么可以有这么多妻子呢?并且与她zuo爱时想着的不是她,而是他另外的妻子,她能不气吗?只是渐渐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不管他有多少妻子,他都不会让她失望的。
这个比她小十多岁的男人,强壮得令每个女人都惊怕,却又散发着令女人无法抗拒的坏坏魅力,不愧是专职勾引良家妇女的大混球!
然而,如今她只能感到杨孤鸿一心一意地对她,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的柔情连着来自身体的激|情,让她疯狂迷陷。她在这个男人的侵犯里,进入一种近乎疯狂的境界,所有的快感和肉体的交缠令她渐渐地达到情欲的巅峰。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的冲击,她已经有些迷糊了。昏昏欲睡时,蓦然听到一声怒斥:“杨孤鸿,你竟敢在我床上做这事?”
那是梦香的声音,陈醉依稀听清了,然而下一刻她就昏睡了。
杨孤鸿的阳根深留在陈醉体内,扭脸看着梦香和抱月,笑道:“不好意思,把你的床弄脏了。抱月,这床你也有一半吧?”
抱月看着他强壮的裸体,垂首“嗯”了一声。
杨孤鸿道:“抱月,过来,我要你成为我的小妻子。嗯,宝贝听话!”
梦香如梦似的双眼终于现出一丝愤怒,叱道:“杨孤鸿,你这无耻之徒,还不穿好衣服滚出去!”
杨孤鸿眼睛一翻,道:“我无耻?你现在看着我全裸的模样还能站在这里放屁,女人中就数你的脸皮最厚了。”
梦香紧盯了他一会,转身走出门去,同时撂下一句话:“我给你的时间不多,我再进来时,你还在这里,我就阉了你!”
杨孤鸿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笑:又是一个要阉我的女人!
他朝抱月道:“你要留下来陪我?”
抱月无言,只是站定在当场,凝视着他。
杨孤鸿从陈醉体内抽身出来,赤裸着走向抱月。
抱月看到这具无比强壮的雄躯正向她逼近,身心不自主地一震,他的强壮超出她的想像,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裸体的完美战神!征战着每一个女人的心灵!
他那邪邪的微笑,令她的芳心颤抖。
当杨孤鸿搂着她轻吻时,她才知道这不是梦,她不会拒绝这个男人,也根本没有时间拒绝。
她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了,连力气也消失在他的拥吻里。
“见到你师傅后,我向她要你!”
杨孤鸿在这一吻结束时,坚定无比地道,他的语言中有着不可抗拒的霸道。
抱月没有言语,但她从心里喜欢他这句霸道的情话,也许师傅说得对,他很坏,却令人无法拒绝,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只清楚自己的梦里很早就有他的坏了。
她看着杨孤鸿着好衣服,然后把被单覆盖在陈醉身上,就这样横抱着昏睡()/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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