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节（2 / 2）

“我记得你不一三中的，你好象是一中的那个男同学吧。”

我一听，顿时觉得这个老人家的记性真的很好，顿时我恍然大悟，这个老头这么熟悉我们他会不会知道可心住在哪啊？

“大爷，你可真是好记性。是啊，我是一中的。”

“嗯，我知道，你好象叫轩的吧。呵呵，我记得记得。”

“那你还记得那个女孩不？”

老头看了看我，充满慈祥的说道：

“那个可心啊？”

“是啊，你老人家还知道名字啊，真是不一般。”

老头一笑，喜上眉梢。

“你这孩子可真够逗的，那可心就是我们大王村的，我怎么不知道啊，我们村啊，除了王性就是复姓司徒啊。他是西边的，我是东边的，你说说看，我记性再不好，我这一个村里的人我还不认识啊？你这孩子啊，那个时候可心啊，在三中，高3班。你知道她为什么喜欢吃红薯吗？她呀，打就吃我烤的红薯。”

“什么？可心跟你一个村。你当时怎么不给我说呀。”

“你这孩子，你也没问我呀。你没见可心那闺女叫我叫得那么亲吗？”

我一听顿时大喜。心里甭提有多高兴啦。我的天啊，这都是什么事儿啊，真可应了那句话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么好的机会，咋就让我撞上了呢？我真的是感谢上天给我这个机会啊。

我急忙从车上下来。拉着大爷的手，激动的说道；

“大爷，你能不能快告诉我，怎么去找她。”

这时老大爷并没有爽快的告诉，而是表情暗淡，语重心长的

“孩子啊，听说你们啊早就没在一块了，当时啊，我也问过可心。我问她，那个轩呢？她说你在上学。我问她怎么不去上啊。她说什么家里要搬家，不知道要搬到哪去，这样吧，我把你领到她那个婶子家，她可能知道具体的地方。”

我一听来劲了，天啊，没想到这回还真有了她的消息。

“大爷，要不你坐我的车子吧。坐车子快点。”

大爷一听，直摇头，笑着说道

“孩子啊，我还是推着这个吧，前面也没多远啦很快了。”

“要不这样，把你的这个摊子别要了，多少钱，我给你。我现在真的好想去见见她。心急啊？”

老大爷一听，笑了。

“你这个孩子啊，怎么说话的呀，这哪能说扔就扔了呀，这个车子啊跟了我一大半辈子了，我怎么可能把它扔了呢？这个可是我的好伙计啊，不行不行，你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扔的。要不你先走都行。你先头先走吧。”

我一看这老头真拧，算了。就这样走吧。

“好咧，大爷，我跟着你慢慢走，大爷你先走吧。”

“好咧。”

就这样我们俩一前一后，放大嗓门边聊天边走。

“你说说啊，你们这年轻人啊，说分就分，分了又想，谈恋爱啊，真是折磨人。我看可心那孩子可是个好孩子，你不知道的时候，可心就在学校里面拿奖，大人们哪都夸这孩子长大有出息。你们不上学了，我也没好好见过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咋样了。”

“你们不是一个村吗？怎么不知道啊？”

“呵呵，我一个摆地摊的老头哪有那个闲心去打听那闺女的事啊。我自己的事还顾及不过来呢？我跟可心见面也是两三年前吧。好象回来了一趟，还给我热情的打招呼，我记得那一天她还买了五块，我问她呀，我说闺女啊，这一下子买这么多你能吃得完吗？我问是不是给你捎的呀，她愣是没吭声，哎，我老了也不知道情况，听你这么一说呀，才知道你们早不在一块了。”

我听着，眼前立即浮现出可心那漂亮的脸蛋，那甜美的笑脸还有火爆优雅的舞姿。

“是啊，那个时候我们早不在一块了，当时我又不知道她家在这里，她也没领我去过她家呀，所以她一走，我就怎么也找不到了。”

“这个孩子啊，别看她喜欢跳舞，看着跳舞的时候很疯，但是她平常一点都不喜欢动，性格啊也属于害羞的那种，见了生人都不说话。是个懂事的孩子。”

“嗯，是啊，她是个很好的女孩。”我心里那种温馨的感觉一下子又上来了，我们在一起的那短暂的时光似乎又一次回到了身边。我能感觉到她的气息。

本来我们是一面之交的朋友，没想到我竟能遇到这么一个一见钟情的缘份。在那影院里无意的耍坏竟让我们彼此之间产生了不可磨灭的爱情，还有我们唯一的爱情见证，那个硬币的戒指至今还带在我的手上，虽然我可以买到更好更贵的，但是这个我一直没换过，奇怪的是这个硬币戒指至今还是亮光闪闪，这是什么？这难道意味着我们的爱情是光明的。我心里很是激动，在外面这么久，我那浮躁的心终于在此时开始沉淀了下来，我那起伏不定的感情在此时好象确实找到了真正的意义。

我望着前面这个为我指引道路的老人，我心里无限的感激。我想要是我们俩真在一起白头到老的话，我一定不会忘记这个卖红薯的老人，这个如月老一样意义的老人。

老人前面走，我在后面开车跟着。不久，穿过个个从废墟般穿过的路左转右拐终于到了一个居民区，这时是一个单元楼，楼与楼这间形成一个大号的院子，从这种情况来看，这里居住的人不是很富裕，楼还是那种象大粒沙子直接涂上去的面，阳光照上去一点光都不返的那种，窗户外拦的防盗窗都已诱的不成样子了，窗子上的有还挂满了衣服，更有甚者在阳台上挂满了尿片，白白黄黄的尿布随风起舞，看着倒真有那种温暖大家庭的感觉。

老大爷走到院子里停下了。指了指那个已经空了的窗户说道：

“她家啊，以前就住在这里，那房子不是很大，我记得还是的时候给她送过几回红薯，好多年不去了，现在啊，都不知道什么样子了。现在啊，只有她一个婶子还住在这里，房子好象也是她照看着的。走吧，我带你上去。”

说着大爷看了看周围，旁边的一堆沙子旁边还有几个孩子在玩。

我知道她是不放心他的车啊？

“孩子，你等下啊，我找个东西盖一下，要不然啊，等我下来的时候孩子们都给我偷完了。”

说着，老大爷还是那么慈说的笑着，似乎永远都那么不急不躁。

“好好，大爷找什么东西，我去帮你盖。”

老大爷看了看四周，笑着看着。

“是啊，这地方被那捡破烂的收拾的还真干净。”

这时忽然现老头子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有了。有了。”

这时他走了过去，我也看到了，是一块盖煤的油纸。我急忙走了过去，帮着一起拉了过来，把他的红薯车盖在下面，这时还别说，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走吧，看看那个老婆子在家不。要是不在家可就麻烦了。”

说着我们俩就上了楼道，这一上啊才知道这里真是有点臭的感觉，油味，腥味还有孩子的尿骚味加杂着，真是一点都不爽。正在我们上走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水响，顿时三道水线一下子流了下来，顿时我跟老大爷的脚一下子被水灌了一下，我的袜子还给泡湿了。

“哎哟，这是谁啊，这干吗？真是的，坏良心的。”

我们俩急忙走上去，倒要看看是那个不讲卫生的主办这种事儿？

这时我们刚一拐弯，顿时看到一个老奶奶正在挑水呢？这时只见这个老奶奶满脸的皱纹头上扎个头巾，一看就有七八十的样子，这时见我们俩上来，而且脚都湿着，顿时慌张的说着：

“哎呀！大兄弟啊，真是对起啊，我老了，水挑不动了，真是对不起，对不起啊，看看都把你们的鞋子弄湿了。”

我一看这情况，顿时觉得心里酸酸的，看着老奶奶这么辛苦，我不由得觉得这老天真的不合理。

“老奶奶，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要自己挑水喝啊？你孩子呢？”

老奶奶一看，顿时叹了口气。

“儿子啊，都在外面上班，孙子在外面上学。上班的工资啊还不够他们自己花，我一个快死的老婆子哪还能再劳累孩子啊。自己现在还能干得动，没事，只不过没有年轻人那么利索，慢慢来就没事了。”

第332章暮色可人

正说着。

楼道里又上来两个人，是一个十七八的孩子。

边走边骂。

“这肯定是我那个死奶奶办的事，每天啊，都要下来挑水，不就是水笼头坏了吗？让她修吧，罗里吧索的说怕花钱，我买一个玩具都修多少回水笼头了，真是还说给我攒钱买东西，你猜猜多久才给我买了。”

另一个说道：“多久啊，不会一两年吧。”

“倒没那么长，反正有一年多吧。你猜给我买了啥，真是的，想想都快笑死我了。真是寒酸的要命。”

“买了个啥？”

“给我买了个刚笔。你说说就那种钢笔还有谁用啊，我想啊，可能是在地摊上买的吧，我接到手啊还安慰性的夸了夸她，走到半道上我就给扔了，送钢笔谁要了，送个电脑啊还差不多。”

这时说着说着两个男孩就到了拐弯的地方，抬头就看到这个挑水的老奶奶。

“孙子下学了。”

我想着这个孙子肯定会觉得不好意思呢？哪知道这个孩子一句话都没吭声，相反的捂着鼻子跟着另一个男孩子跑了上去。

走到上一楼的时候，还听到这个孙子说了一句。

“快点走，臭死了。”

我和卖红薯的老大爷一下子愣住了。觉得这种事情真的很无语，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老奶奶一手摸着腰一只手按住墙，还是强笑着对我们说

“你们快上吧，不然啊又要把水洒到你们身上了。呵呵快上吧。我在后面慢慢走。”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扶住老奶奶的身子说道：“奶奶，你在几楼啊？我送你上去。”

老奶奶这时一听，顿时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能看得出来她的眼眶里满含着眼泪。摇了摇手

“好孩子，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孙子就好喽。哎，去吧。快上去吧，我这不打紧，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没人人心疼过我。孩子快去办事儿吧，我慢慢走就行了。”

“奶奶，我们也在上边，刚好送送你。走吧。”

“哎，好孩子……”

老大爷看了看这情况，叹着气说道:“大姐啊，你呀，真是命苦啊这么大岁数了还得自己挑水，刚才那是你孙子吧，真是个不孝的孩子。要是我啊，非好好教训教训他，来吧，让这孩子帮帮你，能省点劲就省点。不要太累着了。哎……大姐啊，走吧。”

“好好，再上两层右拐就行了。”

“好好。走喽。”

我重新把桶放好，把扁担放在肩膀上，还别说几年没干过这活今天干起来还真是费劲。我能感觉到上楼的时候身子有点东倒西歪的，我这么年轻都这个样子更何况这个上了岁数的老奶奶呢？我的心里此时真的不是滋味。

把老奶奶送到门口的时候，更没想到的是家里人连接一下都没有，她的儿媳妇还在磕着瓜子看电视呢？见我们上来了还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

“还真有本事啊，还能找两个男人来帮忙。”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正想着火，这时老大爷抓住我，示意我们上去。

“孩子，别动火，大千世界，什么人都有。别气啊，别气，咋不是来受气的，我们是来找可心的。走，快到了。走喽……”

老奶奶一个劲的感谢我，看着她那渴望的脸，我们真有点担心她。

上了楼终于到了可心的婶婶家门口。

“到了，按铃吧。”

我此时心情有点激动，吸了口气。伸去去按。这时我眼前似乎浮现出了可心那甜美的笑脸。

铃声就像没人管的爹娘，没想到的是响了半天也没有人出来。

正在我还按的时候，刚才那个老奶奶竟下来了，叫了我一声。

“孩子别按了。她去卖菜去了。现在啊，可能在菜地呢？”

“菜地？菜地在哪啊？”

我不禁急忙问道。

“远着呢？走要走半个多时呢？”

这时老奶奶竟下来了，我急忙扶了上去。

“这个老太太啊也倔，孩子都有工作了，自己还忙里忙外。要不你明天早上早点过来算了。”

“这孩子就是找可心太急了，等不急了。”

“可心？呵呵，那孩子好啊。那孩子真好。是个体贴人的女孩，以前的时候啊，我们住在一块，她有什么好吃的呀都给我送过来。现在啊一晃几年都不见了，那孩子现在几年才见一回，听说是出息了。还有啊，那孩子跳舞跳的好，以前经常我们这个单元楼里跳，大家都喜欢的不得了，长大了知道害羞了，就不在这里跳了，前几年的时候，好像去了外地读子去了，这房子搬了以后啊，总共才看到过她一回，房子也给她婶子住了……”

这时这位奶奶还想着往下唠的时候，忽然上面有人叫了起来。

“哎，我说娘啊，让你卖个酱油你咋这么磨叽啊？”

这时老奶奶往上看了看声的地方，“嘘”了一声。

“明天啊，你早来一点啊，我带着你去，但是中午13得回来。要不然啊，我那儿媳妇又该骂我了。我儿子啊很大了才结婚，所以啊，不容易，得让着她点……哎……”

老奶奶说着急忙着挪着步子下楼去了。

我和卖红薯的老大爷也急忙下去扶着老奶奶走了下去。

“孩子啊，这人啊，活一辈子不容易，所以啊，有些事儿啊能忍就得忍不然啊，这日子可咋过呀？以前的时候不兴变恋爱，到了结婚那一天晚上了才知道对方是啥模样，你说那样的有几个幸福的呀，都有凑合过来的。现在好了，兴恋爱了，两个个啊能够相互的了解多好的事儿啊？告诉你可心这姑娘真是个好姑娘，也不是奶奶我夸她，虽然看着她跳舞的时候挺疯的，但是私底下呀，一点都不喜欢动，一点也不象其它的女孩，倒是文静的很，我那个时候就说她了，就跟着家里养的那兔子似的。”

我听着呵呵笑着

“奶奶，远吗？要是远的话，我送你。”

老奶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卖红薯的老头，一咧那没有牙口的嘴笑道：“呵呵，这孩子真是孝顺，你们这不送着我吗？还怎么样送我呀，我可不让你背啊？”

我一听，顿时笑了起来。

卖红薯的老大爷指了一下老奶奶

“老大姐啊，哪用得着背你啊，这孩子啊有车，你看那，那个车就是他的。”

“哪个？”老奶奶望着他指的地方。

“哟！那个鳖盖啊？”

“你这个大姐真是的，啥鳖盖啊，这孩子一坐不成鳖娃了。哈哈……”

老奶奶一听，顿时也笑了起来。

“哈哈，我，我不是那意思。咱以前的时候都叫这种车叫鳖盖，象个老鳖壳呗。哈哈……”

老奶奶笑的很舒畅，是啊，看上去老奶奶是很少有这么开心啊？一家一本难唱的经，是啊日子都不好过啊。奶奶说的对，要学会忍让和包容，不然啊，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哟，这车子里可舒服啊？真软。”老奶奶不值得坐，用两只手支着边摸边说。

“我，我还是不坐了，我自己走还方便，我这身子太脏了，太脏了。”

我一把把老奶奶拉住。

“奶奶，你可别，趁这个机会啊，刚好让你感觉一下。你坐好喽，这一下子就到了。”

这时卖红薯的老大爷把门带上。

“子轩，你把大姐送过去明天再来吧，我就不接你了。你认道了吧。”

“认道认道。大爷你要不要一起去逛逛再卖啊？”

老大爷一听，顿时笑了起来。

“我又不是孩子，那还有心情去逛着玩啊？不去了不去了。我得去卖了。不然啊，一天吃都养不起。”

“哦，行，那我们先去了。”

“走吧，有事就找我，吃饭的时候我一准回家。在路口一定能等到我。不然走到那棵大树那也行。我经常在那里停着跟大家聊天。”

“行。”

这时老大爷去推他的车子。

正在我准备开车走的时候，忽然听到老大爷大叫了一声。

“嗳！你们这帮淘气们干吗呀？”

尔后我从镜子里看得老大爷直冲放红薯的推车那跑，我伸出头望去，我一看顿时傻眼了。

只见一群孩子正手里拿着铲子垃圾等东西往盖着推车上面乱砸着，而且还有烟，浓浓的烟。

我的天啊，我顿时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啊？

“孩子啊，快点下去吧，那里好象要失火了。”

“哦，奶奶，你先在这里坐着别动啊。我去救火。”

“孩子心点啊，心点。”

我急忙下了车向冒烟的地方跑去。

“你们这堆鸟毛，弄我的车干吗？现在好了吧。”

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孩子说了句：

“你这个老头真奇怪了，你把这玩竟放这里失火了还怪我们。”

这时这个男孩还是满嘴/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