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头狼将站在自己身後的苏子悦推到自己父母面前,苏子悦有些尴尬的看著他们,万分别扭的憋出一句:“公公婆婆好”,他们实在是太年轻了。头狼的母亲见到苏子悦之後先是大吃一惊,然後笑得嘴都合不上。她感觉到苏子悦的尴尬,拉著她的手说道:“你别看我们长得那麽年轻,其实我已经和你母亲一个岁数啦。说起来,我家这小子怎麽样?对你还温柔吗?我从小就教他怎麽和女孩子相处。”
苏子悦闻言狠狠地瞪了头狼一眼,他每次不把自己做晕是绝对不会罢手的,哪里有半点温柔的样子。头狼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率先进了屋。头狼的母亲急忙把苏子悦让进屋,然後就进进出出的张罗饭食。
吃饭的时候,苏子悦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你们在魔都这麽久了,一定见过上一位魔王吧?”
苏子悦问完,就见头狼的父母对视了一眼。头狼的父亲没有说话,最後还是他的母亲轻轻点了一下头。她一边给苏子悦填菜一边问道:“怎麽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苏子悦看了一眼头狼,只见他也是一头雾水的模样。她在心中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将实情告诉他们,头狼的父亲看著很是精明的样子,如果自己说谎想必他都是能看出来的。如果她想要他们告诉自己实话,自己势必要首先坦诚相待的。於是苏子悦便将自己几次险些遇害的事如实相告,他们听过之後都是一脸凝重的样子。尤其是头狼的脸色更加难看,想必是在纠结苏子悦和别的男人的事。
沈默了许久之後头狼的母亲才口说道:“我见过上一代的魔王,他……是个很狂妄的人。和现在的魔王大人完全不一样,他目中无人、残暴,很不受魔都里面的魔物欢迎。他完全不顾一般女子接受不了他的魔气,玩弄死了不少女人,大家都很怕他。”
苏子悦听到这里不禁一愣,她一直以为魔都历代魔王都会像闵墨那样,任劳任怨的服务大众,却没想到他居然有那样一个父亲。这时头狼的母亲继续说著:“我记得当时魔都发生了一场叛乱,许多魔物都参加了。有相应反叛者的,也有保护上一位魔王的守旧派。由於当时我正怀著小宝儿,所以我老公就没参加那场恶战。也幸亏他没参加,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那後来呢?”头狼看样子也从没听长辈提起过当年的事,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後来叛乱者输了,所有背叛了上一代魔王的魔物都被魔王杀掉了,一个不剩。”头狼的母亲说。
苏子悦听後久久回不过神来,想不到这看似平静的魔都竟然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她问头狼的母亲说:“那闵墨知道这些事吗?”
头狼的母亲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这里没有人类那样的文字记录,所有的故事都是代代相传下去的。如果没有老人像魔王大人提起,那麽他十有八九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
“那他也不知道他有个凶残的老爸?”苏子悦诧异地问道。
头狼的母亲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
此时,一直沈默著的头狼的父亲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沈而有力,他说道:“闵墨的父亲要比闵墨强大许多,但是听族里的老人说他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以为魔王,同时也是最残暴的。我们不知道魔王的力量从哪里继承的,所以上一代魔王异常强大的魔力引起许多魔族的怀疑。”
“那你知道当时参加那场战斗的魔族都有哪些吗?”苏子悦问道。
头狼的父亲眯著眼睛想了一会之後说道:“是以蝙蝠一族为首的,包括了金蟒和古藤妖这三大魔族,他们都被上一代魔王灭族了。剩下的还有一些小种族参加,这些小种族大多数都有活下来族人,对於魔王来说这些小的种族不足畏惧。”
苏子悦听到他提到金蟒,不禁心头一跳,连忙问道:“你说的金蟒被灭族了,但是我前不久才见过的。虽然只有他一个人……”她说到这里声音忽然小了下去,不管巨蟒当年是不是成功逃离了上一代魔王的追杀,如今他都已经死了。自己还在这里试图证明什麽呢?想到这里,她不禁觉得有些可笑。
头狼的父亲看了苏子悦一眼,什麽都没说。过了一会,苏子悦又问头狼的母亲说:“你知不知道上一代魔後的事情?她是不是、是不是喜欢金蟒一族里的一个人,然後被上一代魔王强行拆散了?”
头狼的母亲托著脑袋想了一会,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现在的魔王大人是上一代魔王的遗腹子。也只是听说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苏子悦听後震惊的张大了嘴,半晌才道:“那他的父亲是怎麽死的?难道闵墨其实是金蟒一族的後代?”
头狼的母亲也显得很感兴趣的样子,在这一个女人八卦的本性尽显无疑。头狼的父亲适时的清了清嗓子,打断了这二人的臆想。他说道:“你们别瞎猜了,虽然魔王大人是遗腹子,但是他的血统没有问题。”
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苏子悦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估计闵墨自己都不知道。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这些,虽然每个人都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这些多少有些不光彩,不知道闵墨能不能接受那样一个不受欢迎的老爸。
这时候一直沈默的头狼忽然开口问道:“最重要的部分你们没说呀,当年为什麽会有那麽多魔族反抗上一代魔王?就因为他的残暴?魔都中的魔物向来都是屈服於强大的魔物,绝对不会因为残暴这样愚蠢的理由而发起那样大型的战斗的。”
头狼的父亲有些欣赏的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说道:“的确,但是当年那场战争的原因至今仍不明确。大多数的猜测是蝙蝠一族想要谋反,可是正如你所说,能令魔物著迷的向来只有力量,权势那一类的东西我们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於是就产生了第二种猜想。”
九十四、离真相越来越近
头狼的父亲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拿起桌上头狼母亲烧制出来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他是一个很会讲故事的人,知道怎麽样吊住聆听者的胃口。此刻大家都紧张的盯著他,想让他赶紧说出最重要的後半句。
只听头狼的父亲不紧不慢的说道:“第二种猜想就是魔都的王之所以能够那麽强大,是因为他们掌握了某种力量,上一代魔王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他格外强大。而蝙蝠或是金蟒一族机缘巧合之下知道了魔王的秘密,便合力欲取而代之,占有那神秘力量。但是他们都失败了,知道这个秘密的头领应该都已经被灭口了。而你刚刚提到的那只金蟒……”说到这里,头狼的父亲意味深长的看了苏子悦一眼。
苏子悦叹了口气答道:“他已经死了,至於他知不知道这个秘密我不知道,总之他什麽都没跟我说。”苏子悦说到这里,忽然想到有谁似乎和自己提起过这神秘的力量。是小狐狸!当时在巨蟒住的地方,他光凭猜想就猜到这了些。
又是小狐狸,他会不会是闵墨说的内奸?苏子悦细细的想了一下,小狐狸是闵墨一直带在身边的,应该不会有机会与那隐藏在背後的神秘人联系。从她个人角度将,她不愿意去往那方面想,她宁愿相信那是火狐的智慧。那样俏皮可爱的美少年,不应该活在这些阴谋中。
这顿家宴因为苏子悦提出的话题而显得有些沈重,这样她感到很愧疚。吃过饭,头狼便起身告辞了。临走前头狼的母亲给了他们许多香料,这都是她自己慢慢发现的。最後,她就像天下间所有母亲那样,拉住了自己儿媳妇的手,和苏子悦说起了悄悄话。
她对苏子悦说:“我家那小子虽然大大咧咧的,但也是个会疼人的,给他些时间你就会知道了。你能选中他我很高兴,为人父母的总有些私心,我就是想跟你说身为他的母亲,我还是希望你能爱上他。我知道我这麽说有些自私,但是……”
苏子悦偷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明明是你儿子把我抢过来的,怎麽就成了我选的。她对头狼的母亲说道:“我能明白你的感受,但是感情这种事谁都说不好,我只能说我会尽力的。”
拜别了头狼的父母,苏子悦和头狼这对新婚小夫妻就踏上了归家之路。苏子悦走了几步就不想走了,她拉著头狼的胳膊带著些撒娇的意味说道:“我累了,你变成狼驮著我走吧?”
“那怎麽行?这里随时都会有狼族经过,要是让他们看见了,爷的面子往哪放?”虽然苏子悦的撒娇让头狼感到很开心,但他还是觉得面子重要。想了一下,他折中的说道:“要麽爷抱著你走吧?”
“谁要你抱?我就要骑著你走。”苏子悦不依不饶的说。
“行,爷回去让你骑个够。”说著,头狼便将苏子悦打横抱起,快步走回了住的地方。然後苏子悦就被迫“骑”了头狼一晚上,几乎扭断那把小蛮腰。
过了几日之後,苏子悦通过蹲在狼族聚居地附近留守的黑豹找到了闵墨。头狼见到闵墨就有些不高兴的冲著他呲了呲牙齿,很是不友善的样子。闵墨倒也不跟他计较,这性子显然不是从他老爸那里遗传过来的。
苏子悦和闵墨在林子里寻了处僻静的地方坐下,苏子悦上来就先问了人鱼宝宝的近况。闵墨听到她问起宝宝的事,额头上克制不住的蹦出两根青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很好,起码比我好多了。”
苏子悦听了“呵呵”的笑著打趣他说道:“後爹不好当吧?”。二人之後又闲谈了一会,苏子悦才将话头拉到正题上。她将从头狼父母那里听来的一一讲给闵墨听,其中也包括他父亲的事,却隐瞒了自己对小狐狸的猜想。闵墨没想到苏子悦此时还惦记著自己的事,心中很是感动。当听完之後,他就沈默了。
苏子悦知道一下子跟他说这麽多,他肯定是很难接受的。她问道:“这些你之前一点都没听说过?”
闵墨点了点头。
“那两个内务不是看著你长大的,他们不说?”苏子悦有些不解地问。
闵墨说道:“不说。虽然是看著我长大,但也是君与臣的关系,他们不会说这些的。”
苏子悦叹了口气说:“我刚才和你说的这些也都是别人的猜想罢了,不见得都是对的,你父亲的事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闵墨听他这麽说不禁展颜一笑,他抬手揉了揉苏子悦的头发,她的头发最近又长长了不少。他说:“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我不是因为他的事不开心。他是他我是我,我们是不同的个体,我不会混淆的。我刚刚只是在想他们说的神秘的力量的事,他们说我是遗腹子,这就更能说明为什麽我对魔都的事知道那麽少了。也许我父亲去的匆忙,有一些事没来得及交代给我。”
苏子悦点了点头,然後突发奇想的说道:“你说,你母亲现在会不会在人类的社会里活的很好?要是能找到她会不会能问出什麽?”
闵墨苦笑一下说道:“怎麽找?”
苏子悦一下泄了气,然後又说道:“都怪你杀了巨蟒,就算你恨他把他关起来也好啊,不然也能问出什麽的。”闵墨看了苏子悦,知道她心里还是在埋怨自己的,故此没有说话。苏子悦突然说道:“如果说当年联手的是金蟒和蝙蝠,那巨蟒父亲的朋友有没有可能是蝙蝠一族的某个人?他对巨蟒说过他带著巨蟒躲避上一任魔王的追捕,但他给出的原因是上一任魔王要抢巨蟒的母亲。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那个蝙蝠骗了巨蟒,或是头狼父亲的猜测是错的,不是因为神秘力量而是因为女人。”
闵墨听後眼前一亮,说道:“这个可能性很大,如果能找出什麽蛛丝马迹证明你的猜测就更好了。”
苏子悦问道:“那被神秘人杀死的尸体上有没有吸血鬼留下的牙印什麽的?类似这样的证据有没有?”
闵墨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他们是被魔气所伤。但是很有可能是他为了掩盖身份才这麽做的,毕竟如果留下牙印他的身份就暴露了。”
九十五、吃醋
苏子悦站了起来,双手握拳给自己打气道:“也只能慢慢找破绽了,但好歹有了努力方向,离成功不远了。加油!”
闵墨将这样的苏子悦看在眼里,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她这些日子以来似乎一直消沈著。闵墨忍不住伸手一拉,苏子悦便跌坐在他怀中。许久没被他这样抱过,她有些不习惯的动了动,然後便想起来。闵墨紧紧地圈著她,压低声音说道:“让我抱抱,好长时间都没这样抱过你了。”
闵墨这有些撒娇的动作让苏子悦犹豫了一下,之後便由著他去了。闵墨将头抵在苏子悦的颈窝处,轻轻蹭了两下说道:“有什麽办法能让你不恨我?”
苏子悦说道:“我不恨你。”
“那喜欢我呢?”闵墨有些得寸进尺得问道。
“不知道……”苏子悦犹豫了一下才答道。
“以前不是这样的。”闵墨说道。
苏子悦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所以只好选择保持沈默。
闵墨一只缓缓盖住了苏子悦的翘臀,他摩挲著穿在外面的皮毛说道:“雪兔,他倒是舍得下手。倘若你见了他们的样子,一定不忍心将这皮毛穿在身上了。反正现在也没什麽要紧事,不如带你去那边走走如何?”
苏子悦回身捶了闵墨一拳,嗔道:“你这人真讨厌,好端端的说这些干嘛,怪吓人的。”
闵墨的手又不规矩的抹上了她胸前的抹胸,被苏子悦挡了回去。闵墨说道:“吓人就脱了吧,我不喜欢你穿别人给你做的衣服。”
“那你给我做一件啊。”苏子说道。
“那些皮毛好看些的,只要你说的出,我就找给你。”闵墨说道。
“算了,哪有君王提著刀去杀自己的子民的道理。”苏子悦说。
闵墨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说道:“我带他们来了,他们知道你的位置了。”
苏子悦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反应过来:“你是说你那两个内务?你怀疑他们?”
“我只是想排除他们的可能性。”闵墨说到。
苏子悦能明白他心里想的,毕竟是看著自己长大的人,他一定不希望他们就是内奸,所以最先试探他们,想排除他们的可能性。可是她马上想到自己的安危问题,大声道:“那要是的话,我可怎麽办啊?”
闵墨将苏子悦搂紧,说道:“我们不能总是处在被动的位置,可要想揪出他们,我只能试探。”
苏子悦叹了口气说道:“哎,算了,谁叫我想做王後呢。佛家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不过话说回来,你可以定要保护好我啊,我还要留著命报仇雪恨呢。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闵墨扳过苏子悦的头,二话不说便对著她殷红的唇瓣吻了下去。他毫不留情的攻城略地,牙齿啃咬著她柔软的唇瓣。然後用舌头撬开苏子悦的两排贝齿,找到她的香舌不断地挑逗著。
“唔……你……”苏子悦发出些口齿不清抗议声。
闵墨怕她溜走,便用手托著她的後脑,断了她的退路。苏子悦被闵墨吻著,他舌头灵巧的勾著她的小舌,让她不自觉的便开始回应他的吻。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著彼此的津液。二人吻得正是忘情的时候,就听见一声不悦的咳嗽声。
那声音听著像是头狼的,苏子悦顿时生出一种背夫偷汉然後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来。她急忙摆头想去看看到底是个什麽情况,可是脑袋偏偏被闵墨紧紧地控制住。情急之下她便咬了闵墨一口,直到血腥的味道在口中散开,闵墨才不情愿的放开了她。
闵墨擦了擦唇边的血迹,对头狼说道:“看了这麽久都不出声,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看下去呢。”
苏子悦的嘴里沾了不少闵墨的血,尝起来竟有一些甜甜的味道。苏子悦忍不住将目光落在闵墨被咬破的嘴唇上,想确定到底是他的血的味道和别人不一样,还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头狼看著苏子悦当著自己的面还明目张胆的盯著别的男人的嘴看,只觉得肚子里有一团火不住的往上窜著。他顾不上魔王还在唱,走过来一把将苏子悦扯到自己怀中,训斥道:“还看呢?有那麽好吃吗?爷的嘴你又不是没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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