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带着嘲弄和诅咒:“好啊,你个婊子,竟然敢招惹别的男人,看来你是活腻
了你个烂货,他是谁”
“哦,邮递员,妈的你看上他的什么了老子的鸡巴没有弄舒服你吗”
女人对男人恶毒的骂语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的啜泣,而我的无名火却燃烧起
来,我一把揪住眼镜男人的衣领,照脸上就是一拳,男人吃痛惨呼:“你,你妈
的瘪三,敢打老子”
我还要再打,可是女人扯住了我的衣袖叫道:“不能打,你快走,快走”
回头看到了女人惶恐的神情和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心道:她还是向着她的男
人,而我也不过是个外人。心里一股痛楚,不知道是为她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我
转身而去。
当我开门离开的一瞬,我扭头看到眼镜男人已经把女人掀倒在石椅上,粗鲁
的把女人的上衣掀上来,推开半只粉色的乳罩,女人一个洁白的乳房曝露在阳光
下,白花花的,顶端一点嫣红乳头,正被男人含进了嘴里。
我不忍看到这一幕,砰的关上铁门,无力地靠在门上。这时听到门里男人粗
鲁的叫骂:“妈的,老子今天心情好,改天阉了你个王八羔子”
我不想再听什么,立刻骑上我的自行车,像懦夫一样逃离开去。
我一口气跑回了家,把自行车往院子里一扔,在自来水管拼命的喝了几口凉
水,又用水浇了浇脑袋,这才朝屋里走去。
脚步刚刚走到内间的门口,却听到我的卧房里传来妻子的声音。
“喂,老李,你听到啥没会不会是我家那死鬼回来了”
“怎么会,他还在满街转跑腿送信呐,怕什么,来宝贝”
“唔,老不死的,你可真来劲,哦胡子刮到我的心肝呐”
听到这里,我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股眩晕的感觉冲上脑际,我正想冲进
屋里,把这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可是我感到心里冷到了极点,我马上否定了这
个想法,我要去报复这对狗男女,一个更加恶毒的想法闪现出来。
我反身来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又悄悄取了两截绳索,这才蹑手蹑脚来到
睡房门外。
这会,房间里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淫浪的叫声。
我轻轻地推了推房间的门,门竟然没有锁,从闪开的缝隙里我看到自己的妻
子正像母狗一样赤条条的爬跪在床头,而身后一个秃顶的肥胖男人正拼命的耸动
着,两个人身上满是汗水,妻子不时的骚浪的淫叫几声。
我的眼睛仿佛被火灼烧一般,怒火和内心的痛苦同时煎熬着滴血般的心灵,
我握紧了刀,一步冲了进去。
我用刀面一下子拍在肥胖男人的脑袋上,男人身子一歪,连叫都没来得及,
就倒在了床上,而女人回过头一看到凶神恶煞般的我,吓得一下子趴倒在床上,
我用刀逼住了她的脖子,用床上零乱的衣服团起来塞住她的嘴,狠很的打了她几
个耳光。最后我把她捆在床上,女人反应过来,狠命的踢着床板,恶狠狠的看着
我。我没有理睬,转身去绑那个奸夫。
可当我翻过脸孔朝床昏倒的男人时,我的心一下子惊慌起来,这个满脸络腮
胡子的肥胖男人竟然是邮电局的堂堂局长。
我一下子瘫坐在床沿上,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局长。
想一想两年前,正是他给我介绍了妻子,多方照顾让穷的叮当响的我顺利的
和妻子结婚,让我组建了这么个小家,虽然,婚后我和妻子经常闹别扭,可是我
是疼爱妻子的,我感到很幸福,更感谢局长,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二
我渐渐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谁,既然他勾引了我的老婆,我也得报复他。我
用绳索捆住了局长的手脚,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我妻子。
妻子有着异常白皙而年轻的皮肤,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
人的,她的身材修长而窈窕,也算是个尤物,想不通为什么当初她愿意嫁给我这
样一个穷困的小职员。
这时候妻子竟然把嘴里的衣物吐了出来,大力的喘了几口气,气急败坏的呵
斥:“黎明远,你个混蛋,快放开我,不要以为拿着刀,你有胆动我们吗”
“马晓丽,你是个婊子,你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有点按压不住自
己的怒火了,砰一声,我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吓了一跳,可是她马上用嘲笑的声音恶毒的道:“黎明远,你难道不知
道么我就是婊子,你个穷光蛋能养得起我么,看开点吧,你少管我,快放我
混蛋”说着她开始扭动身体想挣脱捆住自己得绳索。一身的白肉在床上扭曲
着翻腾着。
我听了她的话,仿佛被凉水淋身,心里产生了无力感和难以节制的沮丧:是
啊,我的妻子承认自己是婊子,那我还值得去愤怒么,过去两年对她的疼爱换得
了婊子的真情吗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抬起头,用疯狂的眼神盯着床上翻腾的肉体,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婊子,妓女,荡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就在我进一步想该如何报复的时候,邮电局局长腾文海醒了。他惊慌的看着
四周,掠过马晓丽扭动的肉体,最终把目光盯在我脸上,他故作镇定的道:“小
黎,我你不要乱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的语气仿佛是从局长的宝座上传来,对我没有丝毫的愧疚,我狠狠的盯着
他肥胖的丑陋的肉体,仿佛看到一条肥猪躺在砧板上,我真有冲上去给他大卸八
块的欲望。
看到我眼神里的疯狂,腾文海开始胆怯,这就是当今的官僚,耍无耻的时候
胆大包天,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就怯懦的如同猪猡。我嘿嘿冷笑了两声,这让我马
上有了主意对付这个色猪。
我返身到了床头柜边,打开柜门,找出我的照相机,对着床上的两个无耻的
男女按着快门,直到把胶卷完全用光。
我把照相机放到了口袋里,坐在床对面梳妆台的椅子里,冷冷的看着腾文海
和我的妻子马晓丽,这时我完全冷静下来,点上一只烟,眯起眼睛,心道:马晓
丽,你不再是我黎明远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当成了婊子,那我就要好好的利用
你的肉体,让你用你这一身的白肉为我铺一条路,一条升官发财的路。
腾文海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他肥胖的脸扭曲着,开始求饶了:“小黎,对不
起,你千万不要对我这样,我保证以后不碰你老婆,你你把胶卷还给我,你要
什么条件,我答应你”
我没有理睬他,反而看着马晓丽,她大概累了,张着嘴,像一条快死的鱼,
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两个不失挺翘的乳房也在颤抖,说实在的马晓丽的肉体是
值得我回味的,多少个晚上我被这个荡妇折腾的筋疲力尽,看到这里我心里起了
一股邪火,裤裆里的东西腾的涨大,脑海里翻腾起往日和马晓丽弄事时她大胆的
淫荡的动作和表情。
我立起身,来到床前,一把揪住了马晓丽的头发,把她拖下了床。马晓丽惊
恐地叫着:“干什么,疼,你干什么”
我冷笑着,把马晓丽拖到我的面前的地上,我坐回了椅子,冷冷的问:“好
老婆,腾局长的鸡巴比你老公我的厉害,是不是”
马晓丽被我问胡涂了,半躺在地板上,惊疑的望着我。而腾文海却夹紧了自
己的腿,仿佛怕我干出狠毒的事,割了他的阴茎。
我开始解开我的裤带,把皮带抽了出来,不管裤子褪到了小腿上,攥住皮带
环,往腾文海走去,腾文海害怕得要命,开始求饶,哆嗦着,可是我无情的皮带
狠狠的抽在他那一堆肥肉上,腾文海杀猪一样叫着,满床乱滚,我没有打算把他
往死里打,我是要他记住,我不是好欺负的。
看我这么对付腾文海,马晓丽也害怕了。当我转身对着她的时候,她用惊惧
的眼神看着我。我冲她笑了笑,笑的她毛骨悚然。
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跪在我的胯间,指了指我的内裤,那里明显的支起
一个帐篷,我命令马晓丽:“快,好好服侍自己的老公,最起码也要比服侍别人
要卖力些吧”
马晓丽知趣得很,她大概怕了我,更怕我手里的皮带像抽腾文海一样无情的
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把头凑到我的裆部,用牙齿把我的内裤扯
到大腿上,然后含住我的阴茎,开始卖力的吮吸起来。
她的口技很好,很奇怪我当初为什么没有想到去怀疑她,她是这么的淫荡,
还经常要求给我口交,还主动让我干她的屁门。
我舒服的吐了口气,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着,渐渐的用力,并且把
屁股前后的耸动,让粗大的阴茎在她的口腔里来回,马晓丽的舌头旋转着围着我
的龟头打转,舌苔刮的我痒痒麻麻的。
突然我手上加力,捏住了马晓丽的乳头,马晓丽疼的惊叫一声,抬头可怜的
看着我,我淫笑问:“老婆,我的鸡吧比起腾局长的来怎么样”
马晓丽不敢回答,忍住疼,卖力舔我的龟头,可我不饶她,狠很的捏住她的
乳头,再问:“怎么样,你老公的鸡吧好不好”
马晓丽疼的厉害,连忙回答:“好,老公的好厉害”
我松开手指,却突然给了她一皮带,雪白的身子立刻被抽出一条血棱子,马
晓丽呼疼倒地,我狠狠的道:“既然你老公的这么好,还敢偷人”我一皮带一
皮带的抽,女人满地打滚,身上马上布满了血条,开始还在喊疼渐渐开始求饶。
从这个时候我感到这个女人被我彻底的踩到了脚下。
我扔掉皮带,把地上的女人按住,问:“以后你还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可怜巴巴的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
我目光中带着怜悯,仿佛对她说也仿佛对腾文海说:“好可怜,皮带抽的太
重了,真是对不起,哎,可惜了好老婆的一身细皮嫩肉。”我把马晓丽抱起来,
马晓丽的眼神里都是恐惧,可是我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说:
“可不能有下次了,不然就让你这里开花”
我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她正好斜斜的卧着大张着双腿,马晓丽乖乖
的躺着,连姿势都不敢变一变,我看到她那浓浓的阴毛丛中微黑的阴唇充血涨大
外翻着,竟然有亮晶晶的淫液分泌。难道这个女人有被虐待的爱好
我系上了裤子,开始正正经经的考虑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一是利用他调个好
的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钱财,不过这都太便宜他了,对付这个老色猪,我还应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