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半天,她才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打开里面大约有一万多块
钱,她告诉我要电汇给家里。我让她填了一张电汇单,只见她的手书娟秀工整,
一如她的人,汇款人一栏填着:苏兰。
这名字我知道,可是不敢确认就是她,今天对照后感到确实人如其名。
我飞快的办完了手续,苏兰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注意到她穿了一件无袖的黑
色连衣裙,是晚装款型的,两带黑纱从背后越过她柔嫩的肩在胸前交叉,最后终
于腋下腰际,今天她打扮的如此性感,成熟的风范让人心动,被黑纱包裹的乳房
在黑纱里几乎可以想象它们的形状。
我不由内心赞叹,也小心直白的告诉了苏兰:“今天,你真漂亮”
苏兰咯咯一笑道:“谢谢,我要走了”说完准备转身离开。这会,从邮局
外走进一个男人,正是那日欺负苏兰被我打的眼镜男人。
男人看似很有风度,他温和的喊:“苏兰,事情办完了么,我们走吧”苏
兰脸色一变,急忙转身匆匆迎上去,挽住男人的胳膊就走,临回头却往我的方向
看了一眼,但是男人也同样回头看了一眼,当他发现了我,他的眼神突然一凛,
又马上转身陪苏兰出了邮局办事大厅。
两人刚准备下台阶,我看到腾文海不知从哪转出来,见到男人立刻点头哈腰
的说着什么,我心道:这个男人是谁,令腾文海也低声下气,讨好不已
当腾文海恭恭敬敬把那人送走,我转身问另外一个同事:“腾局长送走的是
什么人”
“你不知道他是县人大的是个什么主任,调来一个多月了。”
“哦,姓什么啊,叫什么”
“钱,大名鼎鼎的钱少堂。”
我觉得也只有这个县里的高官能够那样对苏兰,不然以苏兰的条件,谁又能
够忍心欺负呢,官僚和禽兽是等位素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不停的想着苏兰,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都仿
佛刻入我的脑海,这种思念如同老鼠啃咬我的心,让人难以招架。好不容易下班
了,我出了邮局仍然神色仿佛。
当我骑着我的自行车,拐到邮局通往我家的一个胡同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
面把我掀翻在地,然后是几个人的乱打乱踢,当我几乎昏厥的时候,他们停手,
一个人说:“臭小子,你他妈离苏兰远点”
我在地上躺了很久,我感到可笑,我怎么了我对苏兰又怎么了,那一天我
冲动的想要强奸她可我没有行动啊,我整天想着她,想一个人又怎么样她
苏兰,不还是在钱少堂的怀抱里吗,也许现在正在他的胯下娇吟,卖弄着风情。
突然我的脑海里开始闪现苏兰的面孔,她荡笑着,款款脱去纱衣,突然钱少
堂出现了,然后赤裸裸的苏兰卖力的摆着淫荡的姿势开始讨好钱少堂,一脸邪恶
笑容的钱少堂拿着皮鞭抽打着苏兰,最后掀翻苏兰挺着丑陋的阳具让苏兰舔弄,
苏兰淫笑着,无耻的用嘴包裹着那条肥大的阳具,而自己把手摸向自己淫水淋漓
的私处,鲜红的指甲突破了那条裂缝
啊,不,怎么会这样,不,我不允许苏兰这样。
“啊”我疯狂的大喊,拼命摈弃脑海里这些淫乱的影像。我的心要撕
裂了般疼痛
四
我带着一身的疼痛和伤,狼狈的来到了家门,看到家中的灯火,我的心也稍
稍变得不那么空落落的了,毕竟这里还有一个可以慰籍我的失落的女人,过去种
种还是让她过去吧,只要她对我好,我还有什么强求呢
打开门,经过厨房果然看到炉火上正炖着什么,扑鼻的香气四溢,可是马晓
丽呢这会,我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快散架了,我需要躺一躺,便踉跄着朝房间
行去,开门进屋,看到马晓丽正手拿着电话,惊慌失措的看着我,而电话里传来
那熟悉的令我怒火高涨的声音。
“晓丽,喂,你怎么不说话关于那底片。。”
我上前去一把夺过马晓丽手中的电话,冲着话筒吼道:“腾文海,你找死
你,你还敢打电话”
“啊小黎对不”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回头来恶狠狠的看着马晓丽,马晓丽自知理亏,
一脸惊慌,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刚接电话,我没,不我不知道他是谁”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说,你们说什么了”我的怒火达到了极至,相信
连眼球都会是血色的。马晓丽后退了一步,凄凄哀哀的道:“他,他问我怎么才
能,才能把底片搞到手,我”
“那你呢,你怎么说”我一把抓住马晓丽的胳膊,马晓丽拼命摇头。我松
了一口气,开始平静一下情绪,马晓丽像个犯人,在我的漠视下连动也不敢动,
她的脸色因惊吓而显得苍白,今天她好象刻意打扮了一番,画了妆,大概是为了
讨好我吧,可是我却直觉的感到:婊子只以外表取悦于人,这是庸俗和下贱的表
现
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今天我再一次感到我痛恨马晓丽,原来我还是没
有原谅她,我的心很软,但被触及到忍耐的底线时我会更疯狂
马晓丽偷偷的用眼光瞥了我一下,看到我的狼狈,脸上明显的青淤,还有血
迹,她懂得怎么讨好我,小心翼翼的说:“明远,我用热水给你洗洗伤口,搽点
药吧”
马晓丽看我没有反应,便悄悄的出去,一会端来了热水,开始小心的给我清
洗,然后小心的搽药。
我闭上眼睛,尽量去想马晓丽的好处,可是除了这几天她的乖巧,我真不知
道她有什么好,越想越烦躁,我一把把身边的马晓丽推倒在地上,朝卧室走去
在床上翻来覆去,伤口的疼痛令人难以入眠,这让我更加痛恨那个钱少堂,
这个仇一定要报,突然我想到一个恶毒的主意,我也要让钱少堂身败名裂,还有
就是我想得到苏兰,是的,要得到她
一旦我有了主意,我的心情好了许多,转身看到身边的马晓丽也没有睡,她
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我挪了挪身子,靠近马晓丽。马晓丽转脸看了看我,她以为
我要要她,主动把身体朝我的怀里靠,这令我厌恶,我开口道:“你想了,想让
我日你吗”马晓丽失望了,又抽离了身体,还轻轻的叹了口气,扭过头去。
我现在只被那个恶毒的主意所左右,我强行扭过她的脸,她的眼睛里竟然有
泪水,在黑夜里闪烁着。我没有心软,问:“你希望我原谅你是不是”马晓丽
点点头。“那你答应我一件事”马晓丽又点点头。
我把我的想法的一个关键的部分告诉了马晓丽,马晓丽犹豫了,她可怜的看
着我,希望我改变主意,可是我坚定的说:“对于你来说,这还不是小事一桩,
只要我允许,你害怕什么”马晓丽最后还是点头了,我现在心情更好了。
我伸手把马晓丽隆起的胸乳抓在了掌中,隔着薄薄的睡衣,感到柔软得紧,
我轻轻的剥开她的衣襟,她光滑白皙的肉体渐渐被我完全的掌握,我伏身把她压
在身下,用嘴挑逗她的乳头。
马晓丽用她的长腿夹住我的腰,呼吸急促起来,可是我不想进入,我讨厌她
那里,自从我知道她是个妓女,我对她那里就开始厌恶,我只是尽力的挑逗她,
用牙齿咬啮她的乳头,用手掐捏她的臀肉,她的私处明显流出了淫液,让我的大
腿粘乎乎的,我调笑她:“看,婊子的比就是爱流水水”
马晓丽没有在乎我对她的称谓,而是更加动情,一个劲的扭动着下体,把她
毛茸茸的下阴往我硬邦邦的鸡巴上研磨,我腾出一只手,探到她的阴阜上,捏住
几根阴毛,扯了一下,马晓丽吃痛,低叫了一声,主动挺起了腰和屁股,让我能
够用手指继续玩弄她的私处。
我的手指轻巧的拨开她的两片阴唇,中指抠进她的阴道,那里温热滑腻,淫
液很快弄湿了我的手掌,我抽出手,把手递到马晓丽的脸前,马晓丽伸出舌头知
趣的舔着。
忽然,我觉得身下的女人不再是马晓丽,她渐渐变成了苏兰,我的欲望湮没
了我,我迅速褪掉我的内裤,把硬邦邦的阳具对准那条淫水淋漓的肉缝,狠狠的
干了进去,身下的女人快乐的呻吟了一下,主动挺动着屁股,我也开始疯狂的抽
插,哦,苏兰,我爱死你了,我终于可以占有你的肉体了,让你叫吧,让你降伏
在我的鸡巴之下吧
我疯狂的动作令身下的女人快乐无比,放浪的叫着:“老公,快,老公,我
好喜欢”
而我则喘着粗气,骂骂咧咧的边干边叫:“苏兰,我要插死你,让你乖乖的
求饶我干。哦,我要”
很快我开始射精,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侵袭每个神经,我无力的从女人身上翻
倒,一动也不想动,我闭上眼睛,苏兰的影像仍然在脑海里,那是雨露润泽过后
慵懒而美丽的女体,分外的诱人
************
当腾文海看到我主动找上他,令他很慌张,他深深的害怕我会采取什么过激
的手段来对付他,而且昨天晚上他打给马晓丽的电话被我知道了,他更加紧张我
今天会怎么处理。
看着腾文海,我感到可笑,这世界是官欺民,官害民的世界,但现在我却是
要欺官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撂在腾文海的面前,腾文海的脸刷的白了,
道:“你,你千万不要”
我笑了笑,道:“腾局长,这些照片我刚洗出来,给你当春宫什么的看看罢
了,别害怕啊,如果你想要底片,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你可不能害我”
“我需要你把钱少堂找出来,然后,嘿嘿,把马晓丽介绍给他”
“什么你想让我死咋的,这事”腾文海一听我的要求就怕了,吓的几乎
跳起来。
我阴沉着脸道:“腾局长,别忘了底片”腾文海一下子不吭声了,十
足斗败的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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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着烟,盯着监视器的屏幕。果然没有令我失望,腾文海和钱少堂两个醉
歪歪的进入了画面,我拍了拍身边马晓丽的脸蛋道:“老婆,今天你要好好演一
场戏,如果你表现的好,今后我和你就不用受苦了,我们的未来可都掌握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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