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胡文化问话,金梦已经知道一定是他儿子胡胜利让他来的了,但是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胡胜利会建议他父亲胡文化来找她按摩呢?按理来说,胡胜利从她这里得到的不仅不应该跟父亲说,而且还建议父亲来她这里按摩,看起来他们父子的感情非常深,这等于儿子把自己的女人介绍给父亲。她心里想着,脸上却装作一脸茫然的表情,笑着回答道:“厂长,这个我可猜不着。”
胡文化坐在椅子里笑着看着眼前漂亮的少妇,心里赞叹着金梦的可人,嘴中笑着说道:“小金呐,我从人事处那了解到你是学金融经济的,怎么听胜利说你按摩的技术是一流的呢!”
金梦笑道:“是呀,虽然我是学金融经济的,但是毕业后我也没什么专业可做,分配的医务室当保健医生,正好我有我们家传的按摩技术,这不就有了用武之地了吗。”
“喔……”听金梦说她的按摩技术是家传的,胡文化恍然大悟,笑着说道:“原来小金的按摩技术是家传的啊,我说你这个学金融经济的怎么会按摩呢!看起来把你安排到医务室也算是歪打正着了,要不我可要批评人事处长了,这不是乱点鸳鸯谱!”
金梦听胡文化这样说,她就笑道:“胡厂长,说心里话,刚开始的时候我真是想不通,后来我感觉在医务室也挺好的,反正我学的金融经济在咱们企业也无用武之地,做保健按摩我又有家传的手艺,工作又不辛苦,所以也就安心地工作了。”
“好,小金既然有家传的按摩手艺,那今天我就好好领教领教。”胡文化笑着才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听金梦如是说,胡文化感到她确实象儿子胡胜利说的那样善解人意,十分招人喜爱,让人情不自禁地愿意亲近她。
见胡文化站了起来说领教她的按摩手艺,金梦马上笑着说道:“胡厂长要领教我的手艺我可不敢当,”一边说着一边倒了一杯茶递给了胡文化,“您先喝茶,这可是我从我们家乡带来的最好的茶。”
“啊……你们家乡的茶,那我一定的好好品尝品尝。”接过金梦递过来的杯子,胡文化低头轻啜了一口茶,连声道好,“好茶,好茶,确实是好茶。”
听胡文化直道茶好,金梦说道:“如果胡厂长喜欢,我让家乡多寄一些来。”
胡文化笑道:“好,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金梦娇媚地笑道:“谢什么,胡厂长能够喝我的茶,我高兴还来不及呐。”然后,她又接着说道:“胡厂长,我想问您几个问题……不知您能否……”
胡文化见金梦欲言又止的可爱样子,笑着措辞道:“啊,是这样的,最近一段时间我……突然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停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道:“我是说那……那方面,小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金梦听胡文化说“那方面”力不从心,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意,嘴中却说道:“胡厂长,你说的是哪儿方面力不从心呀,你能不能说得再明白一点。”
胡文化见金梦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自己又有点说不出口,脸立刻憋得红了起来,嘴中也口吃起来,“那个……那个……”
见胡文化急得脸通红,嘴也不象在台上讲话时那样口若悬河、滔滔不决而口吃起来,金梦有些忍俊不禁。她凑近胡文化的耳边,小声说道:“胡厂长,你是不是……”停顿了一下,金梦一指胡文化的裤裆,笑道:“你是不是这里的那个东西不好用了?”
胡文化见金梦知道自己的意思,嘴讪讪道:“知道了还要问。”
金梦笑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力不从心?”然后,突然抬起来头,一脸茫然地看着胡文化,说道:“……胡厂长……你夫人……不……不是……了……你……你……力……不……从心……”
听了金梦断断续续地发问,胡文化笑了,但是他还没有准备好应该如何跟金梦说出自己家庭的秘密,虽然儿子胡胜利多次跟自己说过眼前这个差一点成为自己儿媳的金梦的情况,但是他还是无法就这样把自己家庭的秘密说给金梦,毕竟他今天还是第一次与金梦交往,儿子虽然跟金梦走得很近,而且金梦还差一点成为自己的儿媳妇,但是家庭的秘密他得时间成熟了才能说。
想到这,胡文化笑笑道:“是……是有些力不从心,听胜利说你的家传的按摩功夫对此有帮助,所以今天特意来找你,让你给按摩按摩。”
金梦笑道:“胡厂长,虽然我的家传按摩功夫对力不从心有帮助,但是……对你来说……力不力从心又能怎么样呢!”不知不觉中,金梦对胡文化尊称“您”改成了“你”。
胡文化马上道:“对我很有用,力不从心让我很痛苦。”
金梦道:“你夫人也不在了,力不从心对你有什么可痛苦的?胜利与你不一样,他还年轻,而且家有爱妻,要是力不从心了我可得帮助他。”
一听金梦说自己夫人已经不在了,力不从心也无所谓,胡文化心里有些着急,他虽然岁数确实有些大了,老婆也不在了,再加上也有些力不从心,但是他的心并不老,更何况家里还有女人共自己享用,自己最近总是力不从心很是影响大家的情绪,所以儿子胡胜利怂恿自己来找金梦按摩。现在听金梦说自己岁数大、力不从心无所谓,他当然有些着急,顺口就说道:“我力不从心了也影响胜利他们的情绪呀!只胜利一个人有什么意思。”
金梦听了胡文化的话,疑问道:“胡厂长,你说什么?你力不从心影响谁们的情绪?”
胡文化知道自己一着急有些说走嘴了,于是尴尬地笑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我随便说说而已。”
金梦一听胡文化话里有话,再加上平时胡胜利只言片语地跟她露了一些他们家的情况,所以金梦欲擒故纵道:“胡厂长,那好吧,既然你不跟我说实话,也就是你不相信我这个保健医生,那你可以走了,不用我给你按摩了。”说完,她做出欲甩手不管了的动作。
胡文化一看金梦欲不给自己按摩了,儿子胡胜利一再让自己来找她按摩,说保证她能够让自己重振雄风,他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来找金梦的,现在金梦欲不给自己按摩了,他还真的不想放弃按摩,他怕万一按摩真的能够让自己重振雄风,自己却错过了岂不可惜。想到这,胡文化只好放下架子,说道:“小金,你别生气,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是……”
金梦知道胡文化不愿意说的事情是他的家庭秘密,虽然胡胜利cao自己bi的时候嘴中情不自禁地叫着姐姐胡可人的名字,自己问他的时候他又遮遮掩掩地不愿意说,她就知道他们家肯定有很大的秘密。现在从胡文化支支吾吾的话语中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们家庭肯定有秘密不能让外人所知。金梦知道,无论她怎么问,胡文化都不会轻易跟她说实话的,只有自己在按摩过程中诱导他自己下意识说出来了。于是,金梦笑道:“胡厂长,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勉强你了,那么现在你把衣服都脱了,上按摩床上吧。”
“什么?把衣服都脱了?”听了金梦的话,胡文化疑问道。
听金梦说让自己把衣服都脱了,胡文化有些意外,在他们家里他虽然有女儿和儿媳妇享用,但是觊觎金梦也已经很久了,当年儿子胡胜利与她谈恋爱的时候他就想过等儿子把她娶过门来他就可以享用她了,可是阴错阳差金梦却嫁给了倪匡印,让他失望了一阵子。当他感到力不从心的时候儿子让她来找金梦做保健,而且保证能够让他重振雄风,他根本就没有明白儿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儿子已经跟金梦已经上床了,但是她现在让自己把衣服都脱了上按摩床还是让胡文化倍感意外。
见胡文化有些犹疑,金梦说道:“胡厂长,没想到,怎么象你这样的领导也这么封建?”然后,一转话题,“胡厂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力不从心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者说你的鸡芭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能让你随心所欲的?”
胡文化被金梦那直接露骨的话语说得有些傻眼,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自己面前的这个端庄娴熟的女人嘴里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嗫嘘道:“……哦……鸡芭……什么时候开始……最近……我……最近都不能满足……总是力不从心……不管她俩怎么弄都不能尽兴……哎……”胡文化叙说时,气息变得急促起来,但是总算讲完了那令他羞于对别人说的言语。
“什么?她俩?她俩是谁?你是说你跟两个女人吗?”金梦心里明白胡文化家庭里肯定有秘密,但是她却没有想到胡文化会跟两个女人在一起。实际上让金梦更没想到的是胡文化跟他的女儿胡可人、儿媳妇都有一腿。
“是,原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没什么问题,最近却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胡文化无心地说出了他的秘密。
“你是说你跟两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力不从心吗?那你能告诉我那两个女人都是谁吗?”金梦故意诱导胡文化。
“可人和开心呀。”
胡文化顺嘴就说了出来,这让金梦瞪大了眼睛,可人和开心是胡文化的女儿胡可人、儿媳李开心,也就是说胡文化与他的女儿和儿媳妇在进行着乱luncaobi,这样的家庭是什么样的家庭呀!金梦和丈夫倪匡印虽然与许还河、乐敬衣夫妇进行着夫妻交换的游戏,但是听到胡文化与女儿、儿媳乱luncaobi的情况还是让她着实吃惊不小。她瞪大着眼睛看着胡文化,嘴中疑问道:“胡……胡厂长,你……你是说……你与你……女儿……儿媳……乱……乱lun……”
看到金梦那瞪大着眼睛一脸的吃惊表情,胡文化反而镇静了下来,他知道金梦跟自己的儿子关系非同一般,知道即使把自己家庭的秘密跟她说了她也不会泄露出去的,所以他很肯定地答道:“是,我是与我的女儿、儿媳经常caobi。”
听到胡文化肯定的答复,金梦错愕地看着胡文化,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时道貌岸然的胡文化居然跟自己的女儿、儿媳乱luncaobi!金梦的脑筋突然感到有些混乱,身体开始发烧,脸也涨红了起来,bi中也有了反应yin水流了出来。
看到金梦满脸通红,身体也有些颤抖,胡文化明白了自己的话刺激了她,自己跟女儿、儿媳家庭乱luncaobi的事情刺激了金梦的神经,激发起了潜藏在金梦心底yin荡本性,让她有些不能自己。于是他笑着说道:“小金呐,你怎么了,听我说我跟我的女儿、儿媳乱luncaobi感到吃惊吗?难道胜利没跟你说过我们家的事情吗?”
金梦道:“没有,胜利从没跟我说过你们家庭的秘密,更……更没……没说过你……你跟你女儿……儿媳乱luncaobi的事情。”
听金梦说儿子胡胜利没有跟她说过他们家庭的秘密,早就对金梦有一亲芳泽的胡文化笑着说道:“那好吧,既然胜利没有跟说过我们家的秘密,那我就跟你说说吧。”说完,胡文化喝了一口金梦给他倒的茶水,给金梦讲起了他们家庭的乱lun秘密。
原来,胡文化的夫人在他的女儿和儿子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而胡文化为了两个孩子也再没有续弦,带着女儿胡可人、儿子胡胜利一起一直生活到女儿胡可人嫁给了一个戍边的军人,儿子胡胜利娶了媳妇。
由于丈夫在边境服役,胡可人结婚后并没有跟随丈夫到边疆而是一直与父亲胡文化生活在一起照顾父亲和弟弟的生活。但是胡可人结婚后,尝到了caobi滋味的她对性的需要却非常强烈,这使丈夫不在身边自己独守空房的胡可人自然是寂寞难耐,每每思春之时只能偷偷地用手或者一些诸如黄瓜、茄子之类的形似鸡芭的物品躲在房间里来发泄自己的yin欲。
一天,与平时一样胡文化接待客人喝了许多酒被司机送回到了家中,他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就睡了起来。由于妻子早逝,女儿胡可人长大后,胡文化的生活一直都由女儿胡可人照料。看到醉得厉害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父亲,胡可人连哄带劝地把父亲扶到了卧室的床上,替父亲宽衣解带准备让他好好睡觉。可是已经喝得大醉的胡文化这时竟把长得极似自己死去的老婆的女儿胡可人当作了自己的老婆,搂住了女儿的身体强行去亲她的嘴,双手也不断地在她的身上胡乱摸了起来,无论胡可人怎么挣扎叫喊也没有把他从酒醉中弄醒。婚后独守空房寂寞难耐的胡可人挣扎中被父亲连亲带摸而起了xing欲,身体不听指使地酥软到了父亲的怀里,与父亲胡文化搂抱着摔倒在了床上,然后任由父亲把她剥光了衣服,半推半就地让父亲把自己的bi给cao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胡文化发现女儿胡可人赤身裸体的睡在自己的身边,他大吃一惊,连忙不住地嘴中说着“罪过”连滚带爬下了床,站在地板上傻楞楞地看着仍然一脸陶醉地睡在床上的女儿。胡文化一脸的茫然,他还有些搞不清楚女儿胡可人怎么会浑身赤裸地睡在自己的床上,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那又有些蠢蠢欲动的鸡芭,意识到了自己肯定把女儿给cao了,但是看着睡在自己床上的女儿一脸的陶醉,他反而不知所措了。
就在胡文化傻楞楞地站地板上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胡可人睁开眼睛醒了过来,看到父亲胡文化傻楞楞地站在床前的地板上看着自己,她顺着父亲的眼光低头看向自己,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一丝不挂地睡在父亲的床上的,她马上下意识地拉过被子试图遮挡自己展现在父亲面前的裸体,满脸通红地冲瞪大着双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嫣然一笑,然后娇羞地缩紧了身子。
胡文化自从老婆去世后,他一心想做个好爸爸,因此一直没有再续弦,但是看着眼前一丝不挂娇羞地缩在自己床上的女儿,他追悔莫及,为自己对女儿做出的禽兽所为而懊恼不已,他想向女儿解释,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解释。
看着父亲忐忑不安地望着自己说不出话来,胡可人的心有些颤抖了,她知道父亲正在为自己cao了女儿的bi而自责,她不忍心让母亲去世后忍受着寂寞煎熬的父亲难过,而且在父亲把她牢牢的抱在怀里,大鸡芭插进她的bi里的时候,嘴里却不断地在叫着母亲的名字。虽然听着父亲嘴里叫着母亲的名字,但是父亲的那根大鸡芭插进自己因丈夫不在身边而久旷的骚bi里,让她非常地激动,尤其是从父亲的身上得到了这超乎伦常的爱,让她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当父亲的鸡芭在她的bi中she精的那一刻起她知道她从这一刻起再也离不开父亲了,自己心底对父亲的爱和性的渴望被彻底地激发出来了。
从此以后,父女两人都更加地爱护对方,父女俩人俨然不是父女而是夫妻了,胡可人也成为了这个家庭的主妇,承担起了家庭的所有内务。当然对这一切最高兴的不仅是胡文化,对于缺乏母爱、整天就知道到处惹事、胡作非为的胡胜利来说,姐姐能够象母亲一样苛护自己,疼爱自己,他是更加乐享姐姐给他带来的自己缺乏的母爱。
有一天,胡文化应酬完回到家里,准备好好caocao女儿胡可人的bi,与女儿好好享受享受天伦之乐。当胡文化打开房门走进卧室的时候,他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呆了:只见女儿胡可人赤身裸体地骑在儿子胡胜利的身上扭动着腰肢,两颗丰满的ru房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晃荡着,儿子胡胜利则在姐姐胡可人的身下挺动着他的鸡芭在姐姐的bi中cao动着。看着自己的女儿与儿子在家里cao着bi,胡文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尤其是儿子胡胜利那不输于自己的大鸡芭在女儿胡可人的bi中进进出出的情景,看得他的眼珠几乎都要突了出来。
正当胡文化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caobicao得正欢的时候,忽然女儿胡可人睁开了眼睛,与他四目交投对上了眼神。正在享受着弟弟的鸡芭就要把自己带向高潮的胡可人无意中的睁眼动作却让她看见了父亲,身体也随之停止了动作。而在姐姐的身下挺动鸡芭享受姐姐骚bi的胡胜利见姐姐突然身体不动了,他纳闷道:“姐,你怎么不动了?我的鸡芭正要在你的bi里she精呢?”见姐姐依然没有动,胡胜利意识到有问题了,他扭头向门口看去,这一看不要紧,他也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了。
看着自己/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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