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mmy也意识到了不对劲。那个两天没提起的名字盘桓在脑海,不眠不休不肯离去。他也想岔开话题:“独立战争期间南部三国就爆出有核试验。后来国际原子能组织派团来视察,就是你们见信在咸水城主要负责接待的。”
不提还好,一提到见信,纪圆圆气都不打一出来:“见信还好意思接待?见信老总的儿子,温与行,就是害我去交易铀触发器的人!托尼,你知道他——”
“我知道。温与行,林木前前男友呗。”
“不是前男友吗?”
Jimmy看了纪圆圆一眼,纪圆圆早已反应过来又说错了话,此时跳起来快跑了几步指着远方,又是挥手又是飞吻:“快看,托尼!火车来了,一分都没晚。”
纪圆圆上火车后找到自己的座位,刚把登山包放在行李架上,就透过窗户看见了还站在站台下的Jimmy。
“杵在哪儿干嘛呢?快上来啊!”
Jimmy裹在厚厚的羽绒服帽子里,露出一双少年气的眼睛,干净得能望到底。他指指自己,又摆摆手,示意他不走了。
可能是维也纳的一月实在是太冷,Jimmy伸出手在嘴边呵了呵。最后跟纪圆圆挥了挥手
——“纪姐。”
纪圆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慌了。她一路冲到车厢门口,那电动门却已经牢牢关上了。她透过玻璃想抓住那少年,这最后一次连他的外号也没想起来叫:
“我操,放我下去!托尼你要去哪儿啊?!”
维也纳,玛丽亚希尔弗大街。
入夜时分,这条全奥地利最繁华的购物街,也渐渐陷入冷清。游人们提着大包小包满载而归,一家人有说有笑,慢慢没入人流之中。
Jimmy羡慕地看着,直到看不见了,才推门进了一家表店。那是一家十九世纪末成立于法国的珠宝世家,曾给Z国土邦主以咸水城特产的祖母绿打造过皇冠,后来被英国殖民者夺了去。这个珠宝世家也日渐没落,在新兴的奢侈品牌子中,算是很小众的一个。
一位老人热情地招呼上来,用英语问他看什么样的表。
Jimmy摇摇头,开口:“这里……有戒指吗?”
EdisonChan向他母亲褚诺娅女士求婚,献上的戒指就是这个珠宝世家切割和制造的。
如今所爱隔山海,Jimmy也没法讲究什么咸水城的祖母绿、塔尔的河靛蓝了。他只是想要这个牌子的戒指。
老人想了想,又仔细打量了他片刻,用天鹅绒托盘端上了一枚简单的婚戒,上面方方正正镶了一枚河靛蓝的宝石,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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