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期调音的。”周防颇有兴致地倚在墙边,他曾观摩过宗像演绎的音乐家,却从未实际听过宗像演奏。电影里那个因生活受尽折磨,差一点就放弃梦想的音乐家在周防看来并不对口,宗像礼司应该是优雅,并且不畏挫折的强大存在。
只见那个修长身影落座在钢琴前,轻柔地掀开键盘盖,赞赏一般抚摸过黑白琴键,随后,嫩葱似的手指平稳地放在键盘上,落下韵律。
柔和的曲调,缓慢的节奏,凌驾于古典与现代之间,诠释了20世纪的岁月沧桑。这首曲子周防再熟悉不过了,仿佛闭眼就能所见无边无际的海蓝,闻到咸腥又携带潮湿的海风,它曾一遍一遍的循环在记忆里,随着时间的推移成为了过往,成为了青春。而今有人打破岁月的封尘,让它又重新萦绕在耳畔。
“《AMozartReincarnated》”周防默默念出曲名,视线落在宗像修长挺拔的脊背上,眼里写满了惊讶和兴奋。周防一直认为宗像对唱歌一窍不通,但这不妨碍宗像对音乐的品味,这是意大利著名电影《海上钢琴师》的原声专辑,1998年发行,在当时的周防尊看来,这张专辑带给他太多的救赎和动力。
他呆呆的注视着那个披上夕阳光辉的人,青色的发丝也镀上了柔和的金黄,他随着音乐起伏的挺拔背脊和随之摇曳的鬓发都散发着温暖的气息。周防有些恍惚,宗像礼司真是个神奇的男人,无时不刻带给人意外的惊喜,他弹奏这首曲子的时候能够脱离乐谱,一定练习是过多次,竟然如此的还原。
说不定命运相交并不是在24岁呢。
“这张专辑是我10岁的时候用自己赚的第一笔钱买的。”
当宗像落下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周防缓缓开口,得到的是宗像眼里一闪而过的讶异,随后他又回到了一本正经的状态,小心翼翼地合上琴盖。
“阁下……有时候也让人看不通透。”
周防不会忘记当年自己偷溜进电影院时看到的场景,那些旋律深深地抨击着灵魂。现在回忆起来,或许电影的主人公和自己非常相似,从来没有离开过那片海洋,那艘船、那些人,生活的圈子里总是那些家伙,生命中的过客成千上万,死守自己的一方净土,拽紧类似于信仰的音符。
周防自出道以来就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离开了舞台,自己还能做什么,答案和剧中的主角一样吗。
而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宗像从始至终都没期待和周防尊这个男人有什么共同语言,从里到外都不一样,无论兴趣爱好,作息习惯,为人处世,无论哪一方面,都是那么截然不同。他当然不会忘记自己在所谓的青春期对这部电影的痴迷程度,那时的他反反复复地观摩这部影片,勤苦练习这里面的曲子,那时的他认为,自己也要像故事的主角一样有一个明确的活法。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存在都有意义,那么宗像礼司存活的意义是什么呢。
或许现在得到了答案。
不是担心自己或许会离开,而是如何竭尽全力地留下来,为了自己,为了他人,也为了责任。
“宗像,你有暴露癖吗?”晚上两个人挤在本来很宽敞的沙发上,周防目不转睛地盯着远处超大的电视屏幕,电视里的宗像演艺精神爆发,扒衣献身于银幕半裸出境,全身涂满人体彩绘,尽职尽责地扮演着大反派雀妖。他正在强大的后期效果中慢慢变成一只长满青色羽毛的鸟。
在周防的心目中,宗像是个禁欲派,明明有一副完美的身材,从头到脚都白得跟牛奶一样,却喜爱裹成一个粽子,即使是夏天,这人也不会穿得太显山露水。而此刻这副本该只能自己触碰的身体,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全国观众的眼前,虽说不该露的确实没露,但一想到彩妆师摸过,造型师摸过,他就有点想要更多地把宗像摸回来。
这份独占欲从一开始就膨胀到极限,周防现在不爽到了极点。
“周防,请和我做爱。”正在自个儿生闷气,身边的人突然发声。
做爱?做什么爱?
周防开始绞尽脑汁分析这个词发音的另外意思,他被宗像拒绝过太多次,这家伙怎么可能主动提出来呢。于是周防当场懵逼,一脸“我不明白”的表情转过头去傻啦吧唧地看着他。
而宗像则一副革命烈士英勇就义的表情,鸢紫色的眸子亮晶晶的。
等到周防反应过来的时候,宗像已经整个人压上来,把他扑倒在柔软的沙发上,温凉又滑腻的舌头伸出来舔他的喉结。
该死!
周防猛地一翻身,把宗像压在身下,先是小心翼翼的观察宗像的反应,以确定这位不是闹着玩的。嗯,很好,还是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不开玩笑,于是他就迫不及待地啃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是周防最喜欢进攻的地方,宗像主动松开牙关让周防品尝,激情是焦躁的催化剂,体温逐渐升高,工作性质原因无法得到太多放松的身体正发出更多渴求的信号,想要把那些疲倦都释放,想要轰轰烈烈地劳累一场,和爱人交换呼吸和体液,然后沉沉睡去。
在被撬开牙关的同时宗像伸出滑嫩的舌头与周防嬉戏,唇舌之间难分难舍。周防的双唇干燥又高热,似一头大型动物的进攻。宗像的反而啃起来软糯香甜,好像隐隐带着抹茶的清香,他被吻得七荤八素,舌头被另一个人的舌头捉住翻来覆去的逗弄,鼻腔里发出奶猫一样难耐的呜咽声,周围的氧气似乎都快被抽走了,宗像被抵得死死的无法逃脱,又只好扭来扭去寻找自由。
这一举动引得周防下体一热,周围的气温陡然增高,他的手伸进宗像的睡衣里膜那细腰,手感不是一般的好。皮肤细滑软嫩,薄薄的一层肌肉却相当有韧性,腰部的弧度刚好契合他的手掌,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
空气里弥漫着唇舌间互相吸吮制造的水声,空气好似炽热的、流动着色情的胶。
“周防,我不想在这里。”宗像被周防压得喘不过气来,他试图推了推贴在身上的胸膛,阻止了周防的进一步动作,宗像示意他起身,然后两人一路纠缠索吻,通往卧室的路线撒了一地的衣物,滚到床上时两个人都一丝不挂。
“害怕吗,宗像。”猛地把宗像摁倒在枕头上,周防欺身压上去,又一次对已经稍微肿胀的双唇发起进攻,比起接吻更像在吃人。周防的双手在宗像光滑的皮肤上游走,体会那触感,揉捏腰腹时身下的躯体温热又柔软,似乎捏到宗像的痒穴,周防突然感到身下的人微小到不易察觉的颤抖。
周防停下了动作,看宗像在月色下轻微地喘息,微蹙的眉头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半张着的双唇还带着相互摩擦时带出来的水光。眼眸闪烁着如同润泽的宝石,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呢,带着半分后悔,半分好奇,而更多的是恐惧。
周防反而在看见这样的眼神后,内心被愧疚和心疼占满。这个人,明明怕得要死,却非要装出不在意和无所谓的样子,主动提出要求。周防相信凭借宗像自己就可以解决好,就像柏拉图的精神热恋,不做爱也是可以的,殊不知宗像在经历了那个小插曲后,内心有了一点小小的变化。
“相信我。”周防俯下身在宗像耳边低喃,贴紧宗像洁白的躯体,宗像做了几个深呼吸,颤抖渐渐平稳下来,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仿佛要传到周防的耳中。听着宗像比平时更加剧烈的呼吸声,心跳引起共鸣,水蛇般的手臂环过自己的脖子,周防这才继续动作。他捞过一个枕头垫在宗像腰下,被迫抬起身体的姿势使得宗像有点不好受,像案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
周防的进攻由上往下,他吻他的唇,啃食他的下巴,在耳垂边上疯狂的碾磨。湿热的吻一路向下,喉结也不放过,吃吃啃啃好一阵子,手上也没停止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宗像柔软的发丝。周防双唇经过的地方留下湿滑的印记,舔过锁骨之间的凹槽,炽热的鼻息停留在左胸,然后伴随着啃咬的疼痛和被提拉的感觉,宗像修长的手指抓住了周防刺刺的红发。
“你在……干什么……啊!”不适周防玩弄自己的乳尖,而那酥痒的快感直冲大脑,宗像挺了挺身子献上,整个人向后仰去,脖子瞬间绷出一条性感的曲线。羞耻感像苏打气泡一样泛上来,宗像连忙闭上眼睛别过脸去,生怕这一时的害羞被平日里抬杠的人看见。
口中的乳珠开始变得硬挺,红肿泛着水光,另一边没有照顾到,周防又去啃啃另一边,双手顺着宗像的骨骼一路下滑,手指翻过肋骨,滑过细腰,经过骨盆,穿过柔软臀瓣之间的沟壑,揉揉极其富有弹性的臀肉,再狠狠地掰开宗像的大腿。
“野蛮人……”他唤他,表达了不安,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至少在此之前对方是一位女性,全然处在下面这个角度的经历还是头一次,虽然不至于讨厌,但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受的宗像觉得无比新奇,乳尖处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爬满全身,那莫名要冲出体外的情欲得不到释放,宗像急切想要知道那是怎样一种快感。
好像很满意自己的工程,周防抬起身来欣赏宗像两处红肿的乳尖,浅白的皮肤上就那两处最鲜艳。宗像那渐渐挺起来的器官强烈要求着存在感,周防伸手把它握住,收紧十指狠狠地摩擦,宗像咬紧牙关从鼻腔发出的哼哼,羞于身体的诚实。
“别看……”宗像有点后悔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了,即使周防有看的权利,宗像也不想将私处展现给他,而这个男人将彻底侵入连自己都没有触碰过的地方,融入自己身体里,在里面放肆驰骋,将内部搅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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