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清楚,两个Alpha意味着什么。
更何况这是在军部。两位男性军官,两个Alpha。
深夜将想说的话全咽进嘴里,只陪他沉默着。在渐大的雨声中持续沉默着。
他不想作任何无意义的承诺,亦不想给红莲以任何终将无望的期待。可就连他自己,也放不下这点微薄的期待。自九年前以来,一直残存心底的微弱期待,那抹星火仍飘摇于风雨,摇摇晃晃,颤颤巍巍,看似即将熄去,却难以浇灭。
灌入喉咙的酒液,朗姆呛人的甜,威士忌悠长的醇香,啤酒麦芽的微涩,伏特加灼胃的辛辣,他几乎把五士递过来的每一杯酒都一口气饮净,喝到最后唇舌只有一股难以辨别的麻。对着水槽一阵干呕,将头伸到水流下冲洗,仍难消除自胃部涌起的那股不适。
摇摇晃晃摸到最少人用的一间浴室,锁上门,拧开蓬头,冲着冷水,试图冲去些许酒精的后遗症——他总算记起自己服了药。也懊丧于喝了酒。与涌上心头的欲望搏斗间,竟让鬼瞅准时机,侵占了身体。
“红莲。”
“嗯。”他抹去那人脸上的泪痕,像对待十年前的少年那般,放柔了声线。
“我在这里。”
“嗯。”
他所能作出的最大承诺不过这么一句。苍白无力的一句。
深夜无端想起一濑荣被处刑那天,他站在刑场边缘给红莲打的电话。仍旧是苍白无力的语句,语句被毫不犹豫地切断在这端,他看着那人独自背负沉重而巨大的苦,当着全世界的面,独自抱起那具冰冷的躯体。
他后来站在位于爱知深山的院落,陪红莲凝视着日暮时分夕阳的余晖,竹筒敲击石块的清脆声响回荡在周围。
浑浑噩噩打着游戏直到凌晨,迷迷糊糊地睡去,却在那人拖来被褥躺在身侧时醒过来。
深夜想哪怕只是说说梦话般,对他说点什么也可以。
但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哪怕是拦下对征志郎的攻击,将从自动贩卖机里滚落的,冒着凉意的可乐甩过去,也说不出口。
但有些话,是终将不必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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