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周仁急不及待地问。“他们已经进城了,我的人马亦已控制宫门,只待太子举事。”刘方正神情肃穆道。
“好,我们走。”周仁舒了尸口气,领先出门道。
周仁领着数百家将,与刘方正离开太子府,在夜色的掩护下,无惊无险地走进皇宫,本来打算迁趋寝宫的,没料刘方正却示意往大殿走,看来他己经打探清楚了。
英帝果然就在殿上,与他一起的只有一个头脸全身均为银蓝色斗蓬密密包裹的怪人,看她体态娇烧,该是近日册封的雪妃。
“皇儿,你大清早便上朝,可有要事吗?”英帝木然道。
“父皇起得也早呀。”周仁也不施礼,沉声道。
“联根本没有睡。”“父皇年事已高,不该如此操劳的。”“国事繁琐,岂在联躬。”“儿臣可以替父皇分忧。”“你派兵占据宫门,就能给联分忧吗?”“儿臣只是要保护太上皇吧。”“谁是太上皇?”“父皇在逊位诏书上面用印后,便晋位太上皇,永享清福了。”“你是逼宫吗?”“儿臣不敢,可是眼见父皇日夜操劳,儿臣又赞心何安?虽然自知力有不逮,但是为了尽孝,不得不肩此重任而已。”“原来你是为了尽孝。”“父皇明白儿臣的苦心便是。”“你身为太子,只要能安分守己,终会登上大宝,何须鱼鱼?己“父皇不知道吗?儿臣的女人可以无端失踪,难保也会突然失去这个位子。的。”“联不是曾经告诉你,瑶仙这个贱人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存心颠覆本朝,行刺孤皇在先,害死你母后在后,百死不足抵罪,世间的美女仿如恒河沙数,你府中更是不缺,为什么还要说她?”“她在那里?”“死了,联己经命人把她凌迟了……u她是儿子的女人,就是该死,也该由)七子动手的!”“现在人已死了,多说无益,逊位诏书在那里?可是要联自己动笔吗?~这是儿子代拟的逊位诏书,只要用上御印,便可以在早朝时颁布天下了。”“让肤看看。”“父皇毋须劳神了,儿臣自会用印的。”“雪妃,你看联的儿子多磨孝顺。”“太子爷,你为一个外朝女子而作此大逆不道之事,值得吗?”“黑山女子只是精擅媚惑之术,懂什么国家大事,你还是好好的侍候太上。皇吧。”“雪妃,此子无药可救,别和他饶舌了。”“方正,护送太上皇和雪妃回宫休息。”周仁也不想多话道。
“皇上,微臣恭聆圣谕……”刘方正走到殿前,弓身为礼道。
“你退过一旁吧。”英帝摆手道。
“方正,你干什么?”看见刘方正果然依言退开,周仁恼道。
“仁儿,不要难为手下,如果你要动手,便自己动手吧。”英帝嘲弄似的说。
“你们扶太上皇回宫。”周仁指示几个心腹家将道。
“不得无礼!”几咋家将齐齐举步上前时,殿后忽然有人大叫,接着一身甲宵的吕刚和周义走了出来,还有陈阁老尾随在后。
“大哥,不要胡闹了,快点向父皇请罪吧。”周义走上两步,挡在英帝身前说。二“请什么罪?”周仁虽然暗叫不妙,但是看见只有他们几个人,不禁恶向胆边生,大喝道∶“给我把他们拿下来……大胆畜牲l”英帝变脸道,语声未止,周围忽。地喝声四起,数不清的甲兵箭手蜂拥而至,把周仁等团团围住。
“放下兵器,降者免死!”吕刚随即大喝道。。
“降者免死!”众军亦齐声大叫。周仁本来以为帝位已是唾手可得,没料突然变生肘腋,随行的家将亦知道大势已去,纷纷掷下兵器,跪地投降。
“刘方正,你出卖了我【”周仁如梦初醒地叫。
“太子,方正世受国恩,岂能造逆。”刘方正正色道。
“刘方正,不要胡说,大哥只是一时冲动,说话失体,哪里是什么造逆。”周义假仁假义地开脱道,知道英帝纵不以造逆论罪,周仁也没有再起之日杳“成者为王败者寇,我知道如何自处的。”周仁惨笑道∶“刘方正,我不会放过你的!”“畜牲,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吗?”英帝怒气冲天道。
“后悔?我当然后悔,后悔信错了刘方正这个小人!”周仁咬牙切齿地叫道,接着“砰”然一声,跌倒地上,肚腹血渍殷然,原来己经暗地里取出匕首自栽。
。“大哥……”周义扑了上去,发觉周仁气息奄奄,没多久便断了气,赞是装模作样地大哭道∶“父皇,大哥死了。”“死了吗?!”英帝脸色一变,刹那间好像老了许多,颓然坐在龙座上,喃喃自语道∶“死了倒好……”“皇上……气皇上暂且节哀,这些人如何处置,臣等该怎样善后,还请皇上谕示。”陈阁老慑嗓说。。
“……联……联此刻心乱如麻,唉,你们出点主意吧。”英帝六神无主道。
“儿臣以为太子突然暴毙,父皇该缀朝一日,以示哀悼。这些人擅闯宫禁,虽说为了报丧,亦是般礼不合,理应全体收禁,分别审讯,查出主谋。其他事情,包括万金山的近卫,儿臣己经着他们在明月谷待命,可以暂缓处置的。”周义建议道。
“晋王措置得宜,实在是善策,臣深表赞同。”陈阁老和吕刚不约而同地齐声附和道。“好吧。”英帝长叹一声道∶“义儿,你使主持一切,陈阁老和吕刚从旁协助,。联要歇一下,要是还有什么事,明天再议吧。”。
第三章跑圈练功
周义日夜操劳,整整忙了五天,才把这件太子谋反,兴兵逼宫的宫廷秘事料理妥当。除了参与其事的人等外,别人可不知道出了这样的大事,还道太子由赞皇后逝世,哀伤成疾,以致一病不起,死后还博得一个贤名。
更少人知道的是,整件事是由本已离京南返的晋王周义,在背后运筹帷握,安排打点,因而深得英帝的赞许,更是言听计从。
几个擅自领兵回京的万金山将领,以及与太子一起逼宫的家将业已审讯完毕,在周义的保存下,没有人获罪,只是给英帝以密旨谴责,与太子的五万亲兵先往青州整训,然后往周义军前效力。
这些直接参与其事的将领没有获罪,其他那些与周仁过从甚密,却不知内情’的所谓太子党更是安然无事了。
太子党虽然没有遭责,但是周义也知道英帝心里已经生出疙瘩,这些人将不获大用,甚至动辄得咎,以筱的日子可不好过,所以趁机添上几个与他有隙的官员名字,排除异己。
期间周义亦把瑶仙画押的口供呈上英帝,这份口供做过手脚,有加有减,从中得到许多好处。
参与平叛的将官,人人也得到好处。好像陈阁老的儿子得到高升;一吕刚的儿子吕志杰获委副将,调返京师,掌管新设的禁卫军∶还有刚升任京师城守的刘方正,又再升任将军;就是魏子雪也获委为大统领,虽然不是明赏,但是尽在不言中,大家了然放心。
众多升迁中,刘方正表面最风光,事实是明升暗降,有苦自己知。原来吕志杰的禁卫军,是从原来的京卫中分了一半兵马成立,除了吕志杰,英帝又下旨晋升袁业为将军,与他分管剩下的京卫,如此一来,实力根本不能与当日吕刚任城守时同日而语。
尽管大家不说,知道内情的却暗以为异,因为能够平息这次逼宫,当以刘方正为首功,要不是他通风报讯,英帝或许会措手不及。
如此安排,其实全是周义策画,亦为英帝首肯,也许亦只有他们父子两人,才能明白个中原委。
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刘方正与宁王眉来眼去,英帝恐怕重蹈覆辙,用以制衡刘方正的。刘方正勾结宁王之事,至今已是昭然若揭。原来据魏子雪回报,宁王出京后,一路慢行,及太子事败,发现有人赶来报讯,事后却查出此人是刘方正的家人,看来他们必有图谋的。
宁王虽然最后继续率部北上,返回豫州,但是英帝己经心存芥蒂,自然要作出防备,周义因势利导,乘机安插心腹袁业进入京卫的系统,以备将来之用。
办妥这件大事后,周义便向英帝辞行,然后悄然离京,前往与玄霜等会合,南返宁州,却着魏子雪继续留守京师,传递消息。
除了袁业等几个心腹和陈阁老、吕刚、刘方正,也许还有青菱公主,没有人知道周义暗里回来,又再悄然而去。‘。返回红叶庄途中,周义回顾入京奔丧后发生的事情,看来事事称心,不禁踌躇满志。现在太子周仁己死,豫王周智留京养病,鲁王周信被贬,能与自己争夺帝位的只剩下一个远戍边强的宁王周礼。
‘周礼固是野心勃勃,有心问鼎,但是父皇对他的印象不佳,怎会把辛苦经营的。江山社棱托与这不肖子,何况他要是能干,自己也不能肩负伐宋的重任了。
可惜为了诱使周仁早日动手,自己假装离京,以致不能借故留下来,待陈阁老。等议请立自己为太子,然后父皇诏告天下,那时便成定局了。
念到他日高坐殿上,接受群臣叩拜,自己亦可以为所欲为时,周义便从心底里笑出来,满脑子鸿图大计。
“王爷,你回来了!”接到周义返抵庄门的消息,玄霜满头珠翠,一身水蓝色的宫装,喜孜孜地出门迎接道,看她虽然淡素娥眉,却是美艳不可方物。
“怎么打扮得这磨漂亮?”周义心情大佳道。
“王爷大喜,妾身自该打扮一下了。”玄霜喜上眉梢道。
“什么大喜?”周义笑问道。
“王爷又立大功,叱吁风云,不是大喜吗?”……何止叱吁风云?还要啸傲天下,八方臣服哩。”随在玄霜身后的杨酉姬、余丑牛、崔午马七嘴八舌地说,看来他们也接到消息了。“不要胡说。”周义笑骂道。
“告诉我,太子是如何暴毙的,你什么时候入主东宫?”玄霜抱着周义臂弯问道。“此事还没有定案,千万不要在外头乱说。”周义皱眉道。
“这里全是自己人,说说也不打紧的。”余丑牛馅笑道。{“进去再说吧,让我们给王爷置酒庆贺。”杨酉姬笑道。又堂中早己设下盛筵,却没有婶仆侍候,众人分别落座后,玄霜便亲自给周义倒酒,然后靠在他的身旁坐下。
“为什么不着那些女奴出来侍候?”周义问道。
“这些机密大事,能让她们知道吗?”玄霜嗽着樱桃小嘴说。“她们知道了也不能捣乱的。”周义笑道∶“着她们出来,大家寻点乐子。”周义有命,谁敢说不,众人吃吃喝喝,谈谈说说,过了一会,安莎便与妙常扶着瑶仙出来了。
三女均是赤着脚,身穿绸制短衣,可是衣服的下摆仅及腹下,也没有裤子,几‘双光裸的粉腿瞧得人眼花缭乱。
安莎一身翠绿,尚算娇艳;妙常衣穿嫩黄,亦是青春焕发,只是剃得趣青的光头,有点儿诡异。
瑶仙的短衣是素白色的,虽然朴素,却使三个男人目不转睛,不是因为她长得实在漂亮,也不是在单薄的衣衫下,穿在|丨乳丨头的毛铃分外触目,而是奇怪地脸红若赤,还紧咬着朱唇,喉头荷荷哀叫,粉臂反缚身撞,好像走不动似的给两女架进来。
“为什么缚着她?她又逃跑吗?”周义奇道。
“她跑得动才怪。”玄霜吃吃笑道∶“仙奴,告诉王爷为什么要缚着你的手。”“小姐……小姐不许我……我搔痒。”在安莎和妙常的扶持下,瑶仙走到周义身前,呻吟似的说。“搔什么痒?哪儿发痒?”周义笑道。
“说,哪里发痒!”玄霜喝问道。“……下面……下面很痒……”瑶仙流着泪说。
“说清楚一点,下面什么地方发痒?”玄霜逼问道。
“是……是骚|丨穴……”瑶仙泣道。“痒吗?”周义若有所悟,明知故问道∶“为什么发痒?”“走路……走路时便痒了。”瑶仙泪下如雨道。
“这磨奇怪?可是忘记把满床娇弄出来吗?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人走路时发痒的?”余丑牛怪笑道。“当然不是,满床娇有什么大不了。”杨酉姬晒道。
“那是什么?”崔午马追问道。-“王爷给她穿了环。”杨酉姬笑道。
“是吗?能让我们看看吗?”余丑牛、崔午马齐声叫道。‘“要看便看吧。”周义指着桌上说∶“让她躺上去吧。”余丑牛、崔午马闻言大喜,赶忙清理桌面的碗碟,不用多少工夫,便空出了桌面,瑶仙也给安莎等架了上去,仰卧桌上。
周义掀开瑶仙的衣服下摆,看见下体以一根白绞丝索捆绑,丝索结成丁字形,当中一根勒着股间,掩着前后两个肉洞,尽管不致妙相毕呈,但是责起的肉阜也大半裸露,上面的金环毛铃若隐若现,其中一截丝索还染着水渍,不禁血往上涌,道∶斗为什么不用骑马汗巾?”“下贱的奴隶用什么汗巾?”玄霜嗤之以鼻道。
“她们也是吗?”崔午马分别掀开妙常和安莎的衣服下摆说,里面原来也是绑着丁字形,与衣服同色的布索。
“这样也很好看。”周义笑道。
“看,湿了一截了,是尿尿吗?”崔午马怪叫道。“你说是不是?”玄霜汕笑道∶“这个臭贱人无耻得很,以为没有人看见时,便偷偷用指头煞痒,所以才要缚着她的手。”“是这样吗?”周义把手覆在丝索上面,搓揉着说。
“不要……呜呜。。一求你不要……”瑶仙痛哭道,躺在桌上的身体使劲地扭动着。“何止这样?有时还把指头桶进去,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玄霜不屑地说。
“解开看看吧。”余丑牛着急道。
丁字丝索缚的是活结,周义轻轻一扯,便把丝索解开,露出了那光秃秃的化户。
“只是穿了一个吗?”崔午马笑嘻嘻道。
“她的骚辰这磨小,也容不下第二个了。”杨酉姬晒道。
“那不是不能五环齐穿吗?”余丑牛笑道。
“王爷说穿上鼻环不好看。”玄霜若有憾焉道。
“对了。”余丑牛目露yin光地问道∶“能不能张开看看?”“看吧,又不是没有看过。”周义点头道。瑶仙绝望地紧咬着朱唇,没有造声,也没有挣扎闪躲,有点怀疑凌迟的酷刑,是不是更叫人受不了。
不过蛾蚁尚且贪生,只要能够活下去,便有逃走的希望,说不定有一天,还能把这些难堪的羞辱,十倍加诸玄霜这个恶毒的小贱人身上。
玄霜这个毒妇真可恨,自己与她无仇无怨,更从来没有开罪她,问些什么自己也一一作答,不知为什么,净是与自己为难。
这几天周义虽然不在,但是玄霜仍然天天黔同杨酉姬问话,查问宋元索的武功能为,只要稍有犹豫,便给她横施夏楚,百般整治,吃的苦头还是不少。
到了玄霜没什么可问时,便以调教女奴为名,尽情羞辱戏侮,手段之阴损刁钻,/固然使瑶仙生不如死,却也使她化悲愤为力量,咬紧牙关,不惜一切也要活下去,设法报此大仇。经过这几天的调教,瑶仙本来以为自己对什么样的羞辱也麻木了,谁知此刻事到临头,还是痛不欲生,恨不得从此一叹不视。
神秘的肉洞给人张开了,不知是谁故意碰触着穿在荫唇上的金环,毛铃便响‘个不停,也使瑶仙哀声不绝。
虽然穿环的伤痛早己过去,然而藏在肉洞里的毛铃,却是要命,那些尖利的细毛没完没了地戳刺着娇嫩敏感的肌肤,己经难受得很,不动还可,要是下身稍有动作,便会从心底里痒出来,可真苦不堪言,这时给人故意戏弄,当然叫苦连天了。
“原来毛铃差一点点便压住yin核,腿上一动,便会碰上去,走路时自然发痒了。”
余丑牛有所发现似的拨弄着毛铃说。
“她的yin水满坑满谷,该痒死了。”崔午马抚玩着光裸的粉腿说。
“犬尼,弄干净她。”玄霜喝道。
妙常想也不想地答应一声,便伏在瑶仙身下,双手扶着腿根,张开湿淋淋的化户,然后吐出丁香小舌,熟练地里里外外乱抹一遍,再把嘴巴覆了上去,长鲸吸水般运气一吸,便把洞|丨穴深处的一泄春水吸了出来,接着抽出挟在腋下的嫩黄|色汗巾,把红彤彤的肉洞揩抹干净。
瑶仙虽然苦得柳腰乱摆,使劲抓着桌旁哼叫连连,但是给安莎按得结实,还有余丑牛等在旁帮忙,只能任人摆布了。
“小尼姑的嘴巴愈来愈了得了。”崔午马伸手从妙常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怪笑道。“老娘亲自调教的,自然了得。”杨酉姬卖弄似的说。
“她们腋下夹着的汗巾便是用来揩抹的吗?”这时周义才发现三女腋下全夹着与衣服同色的汗巾,笑问道。“是的。要见外人,也可以用来蒙脸。”玄霜点头道。
“有没有带她们外出走走吗?”周义问道。
“她们这样子能见人吗?”玄霜征道。
“不过是几个女奴尿壶,为什么见不能人?”周义笑道。
“红叶庄里全是自己人,倒也无妨的。。”杨酉姬笑道。
“如果能够在金环穿上金链子,牵着走动,那便更有趣了。”霍午马笑道。
’“哪里有金链子?”玄霜问道。
“迟些时我送你几根便是。”余丑牛怪笑道。
“不……呜呜……不要带我出去!”瑶仙大惊失色,泣不成声道。
“大嫂,不喜欢金链子吗,”周义笑道。
“王爷,就算太子未死,这个贱人也没福气当你的大嫂哩。”玄霜嗽着嘴巴道。
“叫惯了,一时也改不了口。”。周义大笑道∶“不过当了我的嫂子也不是福气。”“上谕太子是病死的,是吗?”杨酉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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