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主人,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吧。”雪梦硬咽道。
“不是儿子了吗?”周义大笑道。
“皇上……呜呜……雪梦曾经侍候先皇,你……你却是先皇的儿子,雪梦是不能侍候你的……呜呜……求你放过雪梦吧。”雪梦泪流满脸道。
“混帐,你怎样侍候父皇呀?”周义冷笑道:“忘记了是孤皇给你开苞的吗?”“我……你……”雪梦也真无言以对,只能放声大哭。
“哭什么!很凄凉吗?”周义无名火起,骂道:“过来,让联看看你的骚|丨穴!”“过去!”杨酉姬喝道,正要示意几个女兵动手时,没料雪梦抬手抹去泪水,便举步上前。
周义一探手把雪梦拉入怀里,放肆地在高耸的胸脯乱摸说:“你就是不说,单看这双大奶子,便知道你是yin妇了。”“是呀,她破身才几天,更没有生过孩子,如果不是天生的yin妇,那有这样的大奶子?”杨酉姬凑趣道。
“孤王最喜欢yin妇了。”周义手中一紧,扯开纱衣道:“如果你要得到联的宠爱,便要发挥yin妇的本色。”“我不懂。”雪梦木然道。
“联会找人教你的。”周义搓揉着手里的肉球说:“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教你?”“最简单的是着魏子雪每天找十来个强壮的男人,轮着干她,不用七天,她便学懂了。”杨酉姬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雪梦惊骇欲绝地叫。
“大胆贱人,忘记了奴规第十七条说什么吗?主人有命,女奴只许说是,不许说不!”杨酉姬骂道。
“还有第一条,只要联喜欢便行了。”周义手往下移,往雪梦腰间摸去,慢慢解开了裤带,好像故意让她有机会挣扎闪躲。
“可是……人家是你的”雪梦倒没有抗拒,硬咽道。
“你能逗我开心也罢,要是恼了我,嘿嘿,联便把你送往色毒为奴,那时后悔也迟了。”周义探进松脱了的纱裤里摸索着说。
“不……呜呜……我……我会努力侍候你的。”雪梦泣叫道,接着娇哼一声,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入侵秘道……
“你听清楚了,联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如果你希望是最后一个,便要设法讨联的欢心。”周义深入不毛,撩拨着洞|丨穴深处说。雪梦流着泪点头。”“告诉我,昨夜联弄得你过瘾吗?”周义问道。
“过……过瘾。”雪梦咬着牙说。
“今晚还要吗?”周义yin笑道。
“只要皇上喜欢……”雪梦凄然道。
“联喜欢新鲜的玩意,你可有提议?”周义抽出指头道。
“没……没有。”雪梦悲哀地说。
“那么联给你开苞吧。”周义探进两个肥嘟嘟的臀球中间说。
“……呀……你……”刁钻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雪梦触电似的惊叫一声,害怕地从周义膝上跳下地来。
“巴豆汤烧好了没有?”周义没有理会,抬头问道。
“烧好了。”杨酉姬点点头,下令道:“拿来,喂她吃下。”“你自己吃,还是让她们喂你?”周义目注脸如纸白,双手分掩胸前腹下的雪梦,寒声道。
“我……”雪梦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含泪答道:“我自己吃!”没多久,一个女兵便捧着巴豆汤进来了,雪梦伸手接过,强忍辛酸,和泪喝下。
“这便对了,当女奴的一定要听话才会讨主人欢喜。”杨酉姬汕笑道。
“听话也不够,还要知情识趣,用心尽力,才不会惹厌的。”周义若有所指道。
雪梦芳心剧震,暗念有点怀疑周义看破自己的用心,要是如此,以后的日子恐怕会很难过了。
“拉在盘子里,让大家看看公主女奴如何拉屎的。”这时杨西姬取来一个木盘,放在雪梦脚下道。
雪梦差点又要说不了,然而回心一想,在场众人包括周义在内,哪一个没看过自己的身体,再说反对也是徒然,恐怕还会更添羞辱,于是咬紧牙关,脱去敞开的纱衣和掉在脚下的裤子,才赤条条地含羞蹲在木盘上面。
“好孩子!”周义大笑道。
尽管豁了出去,可是看见几双利箭似的目光目灼灼的盯着腹下,雪梦也是禁不住粉脸通红,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隔了一会,雪梦蓦地感觉腹内传来阵阵难受的绞痛,还咕噜咕噜的乱响,便意亦生,知道喝下肚里的巴豆汤开始发作。
“要拉了!”杨酉姬拍手大叫道。
“能拉干净吗?”周义问道。
“多拉几次便行了。”杨酉姬点头道。
“但是没有巴豆汤了。”周义皱眉道。
“不用巴豆汤的,待会再喝几碗凉水便行了。”杨酉姬笑道。
闻得还要当众多拉几次,雪梦心里大恨,然而这时肚子已经痛得不得了,不知如何,肛门突然哇啦哇啦地拉出了许多黄白之肠。
“拉出来了,真臭!”杨西姬掩着鼻子说:“什么公主拉的屎,原来也是这样。”雪梦接着又控制不了地拉了几次,肚子才没有那么痛,看来该己出清存货,才喘了一口气,一个女兵却捧来凉水,送到唇旁。
“喂她。”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喝!”雪梦喘着气叫,可是叫也没用,两个女兵已经动手,一个扯着秀发,捏开樱唇,另外一个却把凉水灌了进去。
凉水才下肚,雪梦的肚子又痛了,再喝几口后,肚里还咕咕作响,接着便拉出许多黄水。
如是者,雪梦不知喝了多少凉水,不住拉出黄水,到了最后,拉出来的己是清淡如水,雪梦也拉得七荤八素,软绵绵地靠在两个女兵的臂弯里,任人摆布。
“行了,给她洗干净吧。”杨酉姬终赞满意地说。
“丝姬娜,你动手吧,弄干净一点。”周义眼珠一转,目注脸露惧色的丝姬娜说。
女兵抬走盛装秽物的木盘,换来一桶清水,丝姬娜在水里扭湿了一块素帕,动手揩抹那个松软的菊花肉洞。
“包着指头捅进去。”杨酉姬指示道……
“己经很干净了。”丝姬娜心有不忍地抗声道。
“很干净了吗?那么用嘴巴吃一遍吧。”周义寒声道。
“用嘴巴?”丝姬娜失声叫道。
“既然弄干净了,吃一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周义冷笑道。
“奴碑……奴牌再给她洗遍吧。”丝姬娜急叫道。
“洗完了还是要吃的。”周义残忍地说。
丝姬娜岂敢说不,乖乖的再给雪梦洗抹,这一趟可洗得彻底了,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后,再把浸湿了的帕子包着指头、小心翼翼地钻进狭窄的谷道里。
“不!”雪梦挡架着丝姬娜的玉手说。
“上如意锁。”杨酉姬下令道。
在如意锁的羁绊下,雪梦被逼趴在一个锦墩上,手脚锁紧,再也不能挣扎抗拒。
“继续洗,把整根指头捅进去。”周义喝令道。
虽然包着汗巾的纤纤玉指没有给雪梦带来太大的痛楚,可是她还是凄凉地放声大哭,因为知道这些只是开始。
“洗干净了……”丝姬娜掏挖了几下,终于抽出指头道。
“吃吧。”周义怪笑道:“用舌头再洗一遍。”丝姬娜爬上一步,捧着那白雪雪的粉臀,低头嗅闻,发觉那个小巧的肉洞没有异味,才吸了一口气,把嘴巴凑了上去。
“不……丝姬娜,不要……”丝姬娜只是吃了几口,雪梦便叫了,趴在锦墩上的粉臀也害怕地左右闪躲。
这时周义己是yin念大炽,挥手着杨酉姬等退下后,便走到雪梦身前,扯着秀发,拉高俏脸说:“告诉你,当女奴的如果不用心取悦主人,便会自讨苦吃,你会吗?”“不……不!”雪梦呻吟道,感觉丝姬娜的舌头还是毒蛇似的抵着菊洞乱钻,不知多么的难受。
“既然不会,那给联好好的吃,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周义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rou棒,送到雪梦唇旁说。
雪梦也没有选择了,无奈张开樱桃小嘴,含恨让那耀武扬威的鸡芭闯进口里。
不一会,周义便愤然抽身而出,原来雪梦只是含着rou棒,分明只是虚应了事。
“滚开……”周义走到雪梦身后,抬腿踢开丝姬娜,悻声骂道:“贱人,联给你开苞。”“不……不要!”尽管知道叫也没用,雪梦还是恐怖地大叫,却在哭叫中,发觉火棒似的鸡芭已经力压菊洞,更是害怕。
“皇上,丝姬娜想吃……”丝姬娜爬上一步道。
“不用了。”周义冷哼一声,腰下使劲,便奋力急刺。
“哎哟……不……痛……痛呀!”雪梦汗下如雨,杀猪似的叫起来。
丝姬娜也曾经此苦,目睹周义一下子便把铜钱大小的gui头挤开了狭小的肉洞,鲜血随即泪泪而下,不禁失声惊叫。
周义本来打算一鼓作气,直捣黄龙的,只是那个洞|丨穴实在太小了,挤得他不能动弹,于是吸了一口气,抽了一点点出来,才奋力再刺。
“啊!”雪梦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接着便了无声色,原来竟然痛晕了过去。
“皇上,饶了公主吧,她流血不止……”丝姬娜着急地叫。
“死得了吗?”周义狞笑一声,咬紧牙关,便把剩余的鸡芭发狠地捅了进去。
一夜荒唐后,尽管欲火得到发泄,周义却没有什么痛快的感觉,相反地心里还满不是滋味,没料这个异族美女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念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也不能让她投怀送抱,便心里有气,要不是不想弄坏了她,真想返回冷宫,再施大刑,以泄心头之恨。
其实雪梦昨夜己经吃了许多苦头了。周义今早起床时,发觉她那裂开的肛门仍是鲜血淋漓,不住渗出血水,该有几天下不了地,可是看她倔强地紧咬朱唇,默默地流着泪,便知道此女还是不会尽心侍候的。
周义知道要雪梦真心臣服不容易,气的是她明知斗不过自己,还要心存抗拒,要不叫她知道厉害,难保以后会有意外之变。
然而目下宋室归降在即,要办的事多如恒河沙数,可没空理会,唯有令杨酉姬代为调教。
周义初登大宝,急欲立威,能够碰上宋臣献国归降这样的大事,正是天赐良机,决定大事庆祝,宣扬国威,满朝文武当然亦乐观其成。
君臣商议了几天,终于制定受降的仪式,而宋朝的请降使者梁真亦在周军的护送下,赶抵京城。
“宋臣梁真叩见皇上。”“这一趟又是什么诡计?”“不敢……罪臣不敢,上一次罪臣只是依照宋元索的命令说话,根本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一句不知道便能推得一干二尽吗?”“今时今日,罪臣那里还会胡说八道?而且罪臣此行带来了宋元索的首级,证明我们是真心投降的。”“宋元索的首级?呈上来吧。”人头藏在一个盛满香料的木盒子里,香料看来是用来防止腐烂的,虽然如此,但是该是割下来太久了,取出来时己是浮肿难分,支离破碎,更发出恶臭。
周义掩鼻看了一眼,发觉果然很像战场上见过的宋元索,复念安城的何坤等己检验清楚,灵芝亦曾着瑶仙、丹薇辨认,该不会有错,遂也不再多看。
“他是什么时候死去的?怎样死的?”周义继续问道。
“他战败回去后,中剑的左眼流血不止,药石无效,过了七天便一命呜呼,遗下一个五岁的儿子,我们以为战祸连年,民不聊生,也绝不是天朝大国的敌手,遂议决献国投降了。”梁真叹气道。
“没有人反对吗?”“南海神巫和瞿豪曾大力反对,可是他们人孤势单,京城将士又大多厌战,结果拗不过我们。”“他们人在哪里?”“他们带着一些亲信跑了,不足为患的。”“你们还有多少兵马?”“宋元索死后,跑了许多军士,我出城时,大概还有十五、六万,可是天天有人逃跑,现在不知道剩下多少了。”“你没有胡说八道吧?”“当然没有,我们是真心请降的,罪臣如果有一字虚言,便任凭主上处置。”“谅你也不敢。”周义满意地说:“子雪,你带他前往骚馆休息,明天再盘问。”目送魏子雪带走梁真,周义不禁踌躇满志,暗念吞并南宋己是指日可待了。
第五章左右逢缘
过了几天,魏子雪讯问完毕,报告粱真的供辞看来不像有诈,周义与众官商议后,遂着陈阁老往与梁真见面,安排受降事宜。
受降之事方告一段落,周义又接到玄霜和安琪业己抵京,还在宫外求见的消息,心里高兴,于是着人领她们前往寝宫见面。
“玄霜、安琪叩见皇上。”两女风尘仆仆,一身劲装,手牵着手,连跑带跳地来到殿前,下拜行礼道。看来两女己成好友。
“起来,快点起来,可知道联多么想念你们吗?”周义高兴道。
“人家也很惦着你。”安琪喜孜孜地跳了起来,热情如火地扑入周义怀里。
“现在己经回到王……皇上身边了,还要这么痴缠吗?”玄霜笑嘻嘻地走到周义身旁道。
“对不起,小妹占了你的位子吗?”安琪让开了身子,调皮地说。
“你有惦着联吗?”周义探手也把玄霜拉入怀里,左拥右抱道。
“怎么没有?”安琪不待玄霜回答,笑似的说:“她天天把你挂在嘴边,做梦也叫着你哩!”“你不也是吗?”玄霜嗽着樱桃小嘴说。
“两个都是乖孩子。”周义呵呵大笑道:“告诉肤你们是如何打败天狼战天的。”“这是安琪的功劳,她用兵如神,战天根本不是她的敌手。”玄霜赞美道。
“我算什么?如果不是玄霜,一定会给战天跑掉的,她的青凤剑可真厉害,挡者披靡,连杀十三个拦阻的天狼勇士,才手刃战天。”安琪绘声绘影道。
“天狼还剩下多少人?”周义继续问道。
“大部份已经投降,没跑了多少。”安琪答道。
“你们立下大功,联重重有赏。”周义点头道。
“赏些什么?”玄霜笑道。
“赏……有了。”周义心念一动,笑道:“明天我便下诏,给你脱去奴籍,并封你为霜妃,侍候孤皇。”“真的吗?”玄霜惊喜交杂道。
“君无戏言,联干嘛骗你?”周义柔声道。
“谢皇上!”玄霜大喜道。
“那么你赏我什么?”安琪心急地抱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你想要什么?”周义反问道。
“我……”安琪粉脸一红,却没有说下去。
“我知道。”玄霜吃吃笑道:“她也想当你的妃子。”“这个……可是你是色毒的可汗,要是……”周义犹豫道。
“你不要我吗?”安琪粉脸变色道,“我可以不要当这个可汗。况且黑山天狼己归大周,为什么色毒不能?”“可是……”周义心里大喜,假惺惺道。
“不用可是,色毒臣民早有此心,我只是代他们说出来罢了。”安琪央求似的说。
“好吧,联封你为安妃。”周义捏了安琪的细腰一把道。
“你还封了多少妃殡?”安琪问道。
“现在只有你们两个。”周义皱眉道。
“吃醋吗?”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大丈夫也要三妻四妾,何况是皇上。”安琪当是从玄霜那里知道灵芝等诸女,嗽着樱桃小嘴说:“我只是想知道灵芝和四个美妃封了什么。”“她们吗?暂时还没有加封,迟些时再说吧。”周义点头道。
“玄霜说她长得很美……”安琪试探似的说。
“要是不美,怎能当联的女人!”周义yin笑一声,双手在两女身上摸索着说。
“当了皇上还是这么顽皮吗?”安琪粉脸一红道。
“皇上又不是和尚。”周义大笑道。
“就算是和尚,我们的皇上也是酒肉和尚。”玄霜偷笑道。
“酒肉和尚最爱小母狗了。”周义怪叫道。
“皇上,我……我能不能先洗澡?”安琪慑慑道。
“好,大家一起洗!”周义兴高采烈地长身而起,搂着两女往堂后走去。
“我们去哪里?”发觉周义穿过旁门,走进了暮色四合的御花园,偎在周义怀里的玄霜奇道。
“洗澡嘛!”周义笑道。
“这里有地方洗澡吗?”安琪讶然道。
“就在竹林里。”周义点头道。
三人搂搂抱抱的走进林里,走不了多久,便见到一个背靠小山波平如镜的水潭,潭水清澈,可是水声涂涂,看来是活水。
“这儿吗?”玄霜问道。
“没错,有一道地下温泉流经这里,便筑了这个水潭,潭水全是温泉的泉水。”周义笑道。
“温泉!”玄霜欢呼一声,走到潭旁,伸手一探,潭水果然是暖洋洋的。
“我们……我们在这里洗澡吗?”安琪怯生生地问。
“是呀,脱衣服吧。”周义伸手去扯安琪的衣带说。
“不……不行的。”安琪害怕地叫。/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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