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快点动手吧……我要……人家痒死了!”玄霜放荡地叫。
“仙奴,你用舌头捅在外边舔,看看能不能给霜妃娘娘煞痒,却不许吮出来。”周义说着,不耐烦似的踢了瑶仙一脚∶“你快点吃!”瑶仙固然不敢有违,复念也可趁机整治一下这个恶毒的贱人,便重新俯身伏下,施展口舌功夫。
“皇上,要待到什么时候,才能给师姊煞痒?”安琪不忍地说。
“此事急不得的,要待她的精关松软,才能动手。”周义摇头道∶“你们要帮忙,便设法催发她的yin情吧。”“这样不会痒死她吗?”灵芝吃惊道。
“当然不会,联可有痒死你吗?”周义哈哈大笑道。
“会的……”“哎哟……臭母狗,快点住口……呀……看我剥了你的皮!”玄霜震天价响地叫。
“皇上……”瑶仙抬起头来,委屈地不知如何是好。
“别管她。”周义捡起剥下来的汗巾,塞入玄霜的嘴巴里说∶“尽管吃,联会护着你的。”“皇上,你可难为死我师姊了。”安琪叹气道。
“你懂什么。”周义哼道∶“你们如果不想帮忙,便不要多话,冷翠、丹奴,侍候联宽衣。”两女不敢多说,汕汕地走到玄霜身畔,用手绢给她揩抹着粉脸上那些不知是泪是汗的水珠。
在冷翠等侍候下,周义脱下龙袍,抽出昂首吐舌的鸡芭,走到瑶仙身后,抚玩着那个给丝帕包里的粉臀,问道∶“你有用心吃吗?”“……有……仙奴己经……很用心了!”瑶仙喘着气说,也没有说毕,便身下一凉,知道丝帕给周义扯了下来,接着挖掘机还直探股间,拨弄着穿在荫唇的毛环,痒得她浑身麻软,差点连站立的气力也没有,知道吃下的春风酒己经发作了。
“联多久没有碰你了?”周义手握勃起的鸡芭,从后作弄着水汪汪的肉缝说。
“……很久了……”虽然吃下的春风酒不多,但是瑶仙己经许久没有男人了,加上日夜饱受身上三个毛环的煎熬,给那硬梆梆的rou棒么弄了几下,更是春情勃发,呻吟着说。
“很久吗?”周义怪笑一声,双手扶着肥嘟嘟的玉股,腰下使劲,顺势奋力把鸡芭刺进去。
“呀……”瑶仙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也没空再吃了,两手紧抱床沿,支撑着软弱的身体,纤腰乱扭,尽情享受那种久违了的充实。
火辣辣的rou棒长驱直进,一往无前,一下子便去到洞|丨穴的尽头,填满里面的空虚,铁椎似的落在娇嫩的花芯时,美妙的酥麻瞬即从洞|丨穴深处扩散至四肢百骸,更乐得瑶仙忘形尖叫。
然后周义开始抽插了。一如以往,周义的狠劲是与众不同的,进急退锐,记记尽根,好像要整个人钻了进去,使瑶仙透不过气来。
不知为什么,瑶仙忽地生出认命的感觉,暗念要是他能对待自己好一点,就是给他为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迷糊间,见玄霜那湿流的骚|丨穴在眼前蠕动,记得自己奉命要吃的,于是低头再吃。
瑶仙不吃还可,才把嘴巴印了上去,玄霜又呱呱大叫,无奈嘴巴塞着汗巾,叫喊不得,只能在喉头发出荷荷哀叫的声音。
眼巴巴地看着周义站在瑶仙身后,捧着粉臀狂抽猛插,安琪、灵芝虽然看不下去,却也不敢多话。
安琪同情地拿着手绢给玄霜擦汗,灵芝却背着周义,悄悄掐捏着玄霜的身体,希望能使她好过一点。
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抽插后,瑶仙己经完全陶醉在欲海里,随着鸡芭的进出,忘形地大呼小叫,头脸虽然还是埋在玄霜股间,却没有舔吃,只是乱擦乱碰。
就在瑶仙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时,做梦也没想到周义突然抽身而出,还一掌把她推了开去。
瑶仙跌得七荤八素,正在奇怪自己如何开罪了周义时,周义却走到玄霜身前,把仍然雄风勃勃的鸡芭直插那水汪汪的牡户。
周义狠狠的插了几下,玄霜亦蜂首狂摇,喉头荷荷哀叫。忽地周义大叫一声,却没有气力似的趴在香汗淋漓的裸体上喘气。
“皇上,你怎么啦?”灵芝莫名其妙道。
周义没有回答,伸手拔出玄霜嘴巴里的汗巾,问道∶“……不痒了吧?”“我……我还要……”玄霜喘着气说。
“行,晚上联再给你一趟。”周义点头道。
“为什么……你可以不用仙奴侍候,直接让师姊痛快的。”安琪不解道。
“你师姊太没用,如果没有仙奴给我消火,她可受不了,一个不好,还会破开她的阴关,便后患无穷了。”周义爬了起来,抽出开始萎缩的鸡芭说。
“那么我们也可以给你消火的。”灵芝腼腆道。
“本来是的,可是如果是你们,联未必能狠下心,不理你们的。”周义柔声道。
“皇上……我要……给我!”谁也没料道瑶仙就在这时爬到周义脚下,抱着他的?毛腿哀求道。
“给联吃干净吧!”周义笑道。
瑶仙想也不想便把那秽渍斑斑的rou棒含入口里,起劲地吮吸起来,很快便吃得干干净净。
“还有霜妃娘娘,里里外外,吃个干净。”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要这个贱人。”玄霜悻声骂道。
“乖,让她吃吧!”周义笑道。
瑶仙可不管玄霜是否同意了,扑到她的身下再吃,玉手却按在腹下,乱掏乱挖。
“怎么她……”安琪难以置信地说。
“她是个大yin妇嘛!”灵芝晒道。
没多久,瑶仙吃干净了,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望着周义说∶“仙奴吃干净了。”“这个赏你吧!”周义哈哈一笑,扔下一件物事说。
瑶仙低头一看,却是一根伪具,凄凉的珠泪忍不住泪泪而下,悲叫一声,扑入周义怀里,泣叫道∶“你不要我吗?”“能吗?你不是联的大嫂吗?”周义抖手推开瑶仙说。
“能的……呜呜……我不是……我是你的女奴……尿壶吧!”瑶仙泪下如雨道。
“联就是没空理你,才赏你这东西。”周义怪笑一声,没再理会,下令道∶“冷翠、丹奴,你们侍候联沐浴更衣。”“那么我师姊……”安琪慑懦道。
“晚上联会再给她传功的,任何人也不许放她下来。”周义正色道∶“妙常、莎奴,还有仙奴,你们几个侍候霜妃娘娘吃喝拉撒。”如是者连续几天,周义早晚传功,每一次均是先以春风酒注入玄霜的化户,使她春情勃发,自己则以瑶仙催发欲火,快要爆发时,才在玄霜体里发泄。
玄霜固然受罪,瑶仙更苦。事前要给周义消火不说,苦的是周义全不管她的感受,一旦兴到,便抽身而出,常常弄得瑶仙不上不下唯有以伪具煞痒。
最后一趟了。
周义吃完晚饭后,便在灵芝、安琪的陪同下,返回水云轩,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因为过了今晚,玄霜便能练成奇功,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了。
怎么看,玄霜也是一心向着自己,理应忠心不贰,唯命是从的,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周义总是难以排除心里的疙瘩。
“皇上,你想什么?”身旁的灵芝当是发觉有异,问道。
“还用问吗?一定是想着我的师姊了。”安琪笑道。
“玄霜可有埋怨联这样难为她吗?”周义心念一动,问道。
“你为她舍弃一身功力,助她报仇,大恩大德,她感激都来不及,怎会埋怨?”仙琪摇头道。
“不过她告诉我,不知为什么,功力至今一点进展也没有。”灵芝叹气道。
“为什么她不问我?”周义皱眉道。
“她害怕你误会她不相信你的话……”安琪慑懦道。
“要是这么容易,也不用七天时间了。”周义心里一宽,笑道。
“她是明白的。”灵芝点头道。
“对了,大功告成后,你们要劝劝她不要太难为仙奴,她只是听命行事。”周义忽地记起一件事,说。
“你也不知道这个贱人多么可恶。”灵芝悻声道。
“她有多可恶?”周义奇道。
“虽说是奉你之命,这个贱人却假公济私,暗里整治师姊。她吃烦姊时,多用牙齿,少用舌头,吃得师姊失魂落魄,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安琪恼道。
“你看见了吗?”周义问道。
“要是看见了,我能饶她吗?是师姊说的。我己经多次作出警告,她还是阳奉阴违。”安琪骂道。
“算了,别和她计较了。”周义笑道。
三人谈谈说说,已经来到水云轩,还没有走进门里,便听到玄霜叫骂的声音。
“臭贱人,皇上还没有回来,谁许你倒酒的?”玄霜怒骂道。
“皇上早上离开时吩咐,要早一点倒酒的。”瑶仙抗声道。
“娘娘,这真是皇上的意思。”门里传来绮红的声音说。
“怎么我没有听说?”玄霜哼道。
“也许那时娘娘太累吧!”绮红缓颊道。
“你给我倒,别让这头臭母狗碰我。”玄霜悻声道。
周义等入门时,绮红刚揭开盖着玄霜的锦被,正要把盛满春风酒的酒壶凑上去。
“皇上万岁。”第一个下拜行礼的是瑶仙,接着绮红也看见了,也随着行礼。
“皇上……”玄霜虽然仍然锁在如意床上面,不能起来,也开口招呼道。
“不用多礼。”周义摆手道∶“绮红,继续动手吧!”“皇上,这是不是最后一趟了?”玄霜可怜巴巴地说。
“是的,待会你下床,自行练功三天,便能练成奇功了。”周义点头道。
“这便好了……呢。”玄霜娇哼一声,原来绮红正把壶嘴送进扎户里。
“这几天可真难为你了,你不会怨联吧?”周义柔声道。
“当然不会,你也是为了玄霜。”玄霜感激流涕道。
“过了今天,联便只剩下少许功力自保,不能与你一起对付宋元索了。”周义取来一块汗巾,温柔地抹去玄霜脸上的泪水说。
“皇上……你的大恩大德,玄霜……可不知如何报答你了。”玄霜泣道。
“不用多说了。”周义放下汗巾道∶“待联消火后,便可以给你传功了。”“皇上……”玄霜知道周义是要藉瑶仙的身体催发情欲,以免伤及自己,激动地说∶“玄霜想吃!”“好吧。”周义哈哈一笑,脱下衣服,爬上如意床,便把鸡芭送到玄霜唇旁。
玄霜轻舒檀口,丁香舌吐,便把鸡芭含入口里。
那厢被冷落的瑶仙却好像给人夺去口里的美食,心里满不是味道,还暗生妒恨。
玄霜吃了一会,发觉口里的rou棒坚硬如铁,心中一动,吐出鸡芭,喘着气说∶“皇上……全给玄霜吧,别便宜了那头臭母狗!”“联害怕你吃不消……”周义踌躇道。
“以前……也是人家侍候你的。”玄霜旎声道。
“好吧!”周义大发慈悲似的点点头,便趴在玄霜身上,排哒而入。
“啊……你真好……”玄霜欢呼似的叫。
目睹周义起劲地狂抽猛插,身下的玄霜却是愉悦地婉转娇啼,瑶仙更是恨得要命,不知何时,玉手下移,探进了缠腰的丝帕里。
“不要脸!”忽地有人驾道。
瑶仙循声望去,发觉骂人的是安琪,不禁耳根尽赤,慌忙抽出玉手,腼腆的退过一旁。
“如果这头臭母狗要脸,也不会给皇上穿环了。”灵芝汕笑道。
“她如何不要脸?”安琪好奇地问。
“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牺牲色相,下嫁太子……”灵芝道出瑶仙的往事,可是说不了两句,便给玄霜的叫声盖下去。
“来了……呀……美……不要停……我还要!”玄霜歇斯底里地叫。
“师姊武功虽然深不可测,在床上却是不堪一击,真是奇怪!”安琪红着脸说。
“他们这样练功,也许是与修练的功夫有关。”灵芝小声道。
“没错,该是如此。”安琪若有所悟,暗念他们修的该是奇功异术,才能速成。
两女谈谈说说,看着玄霜高潮迭起,亦是春心荡漾,虽然不像瑶仙那样控制不了自己,也禁不住紧靠在一起。
瑶仙数得清楚,玄霜足足得到七次高潮,叫得声嘶力竭,周义才大吼一声,奋力抽插几下,然后死人似的软倒玄霜身上。
绮红经验丰富,发觉有点不对,赶步上前,只见周义口吐白沫,双目紧闭,不禁惊叫道∶“不好,皇上昏倒了。”“皇上……皇上,你怎么了?”灵芝、安琪扑了过去,看见周义动也不动,手足无措地叫。
瑶仙也随着在旁侍候的冷翠等围了上去,暗念要是他就此一眼不视,自己也不知是祸是福。
“不要着急,扶起来再说。”绮红沉声道。
安琪纵横沙场,气力不小,在冷翠的帮忙下,不大费力地便把仍然俯伏玄霜身上的周义架起。灵芝等虽然没什么气力,也有人抬手,有人抬脚,让他躺在玄霜身旁。
灵芝正打算给周义盖上锦被时,却给绮红制止。
“让我看看!”绮红扶起那垂头丧气的rou棒,用手绢揩去上边的秽渍,小心查看了一会,才舒了一口气道∶“幸好不是脱阳。”“可要找大夫?”丹薇怯生生地问。
“我看皇上只是太累……”绮红抬头道∶“两位娘娘,我看先给皇上穿上衣服,再找御医也不迟。”“是,快点侍候皇上。”灵芝急叫道。
“……不……先……先看看玄霜……”也在这时,周义突然醒来了,呻吟着叫。
这时众女才记起还有一个玄霜在旁,暗叫惭愧,扭头一看,只见玄霜脸红如火,美目闭紧,下身一塌糊涂,知道也在极乐中晕过去,于是动手解开手脚的羁绊。
“……真好……你真好。”这时玄霜也醒来了,喃喃自语道。
“师姊,你没事吧?”安琪着急地问。
“没事……人家乐死了……”玄霜气息啾啾道。
“刚才皇上晕倒了。”安琪投诉似的说。
“晕倒了?怎会晕倒的?”玄霜大吃一惊,神智渐复,挣扎着爬了起来,发觉周义就在身旁,惶恐地问道∶“传了御医没有?”“联没事,只是太累。”周义喘着气说。
“累?你怎会累的?你以前是不会累的!”玄霜着急地叫。
“一下子失去了大半功力,不累才怪。”周义轻抚着玄霜的秀发说∶“别管联,你快点行功,看看是不是功力大增。”“现在吗?”玄霜怔道。
“快点!”周义不耐烦地说。看见周义脸露不豫之色,玄霜不敢有违,爬了起来,盘膝坐在床上,闭上眼睛,运气行功。
过了一会,玄霜忽地张开美目,泪下如雨地说∶“行了,谢谢……谢主隆恩……玄霜只要潜修苦练几天,一定能取宋元索性命的。”“好极了,联总算没有白费功夫。”周义如释重负道。“可是你……你的身体真的没事吗?要是出了什么事,玄霜便百死莫赎了!”玄霜硬咽道。
“役有事,只是以后动武的事全交给你了。”周义笑道。刚才的突然晕倒根本就是做作,传功之事也全属鬼话,玄霜能练成奇功的关键,全在那颗以落红制链的丹药,当然他要不运功行开药力,玄霜也不能成功的。
“玄霜一定万死不辞。”玄霜立誓似的说。
“联不要你死,就是要死,也只能死在联的床上。”周义怪笑道。
“皇上……”玄霜羞叫一声,激动地抱着周义说∶“只要能让你快活,你要玄霜怎样侍候你也行。”除了周义,没有人知道玄霜练成奇功后,武功究竟有多高,可是看她神光内敛,气度沉凝,便知道不同凡响。
虽然周义传功后曾经一度晕倒,但是没多久已经完全康复,而且欲火更炽,日夜寻欢作乐,旦旦而伐。
众女不明个中玄虚,以为周义真的是没有内功压制澎湃的欲火,于是曲意逢迎,婉转承欢,却也乐在其中。
周义胡天胡地的荒唐了几个月,然后有一天,宣布裴源已经完工,下令动身前往徐州绝情谷的母狗训练营。
“丹奴,办妥此事后,联便脱去你的奴籍,还传你天机秘卷。”周义正色道。
“谢皇上,丹奴一定尽力的。”丹薇大喜道。
“你们几个也是照此办理,谁能给本朝立下大功,朕就给她脱去奴籍。”周义环顾堂下侍候的众女说。
“不知奴裨能给皇上干些什么?”冷翠揭望地问道。
“你练成猩猩兵,率兵归降,早已立下大功,自该脱去奴籍。”周义大笑道。
“谢皇上。”冷翠喜形赞色道。
“还有你们几个,要是能逗得孤皇开心,也可以脱去奴籍。”周义继续说。
“奴裨等一定会尽心侍候的。”安莎、妙常相继答应道,只有瑶仙含愁不语,暗念别说脱去奴籍,只要能少吃一点苦头已是万幸了。
“她们几个也去吗?”灵芝问道。?“母狗训练营能没有母狗吗?”周义笑道。
“奴裨……奴裨的丫头不在那里吗?”丹薇鼓起勇气地问,口里的丫头就是红莲教的花使。
“现在只剩下几个,其他的已经用来赏人了。”周义答道。
“能不能……”丹薇欲言又止道。
“能不能让剩下的回来侍候你吗?”周义皱眉道。/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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