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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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岩自言自语地微笑着,打了个呵欠,关掉电脑后躺到床铺上,不一会儿就发出缓慢而平稳的鼾声。

这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有许多间囚室。

一眼望去,走廊的尽头隐藏在黑暗中,看不到究竟有多长,只能瞥见每间囚室的门上都有一组编号,视线所及的三十几间囚室里,都隐约亮着昏暗的灯光。

红棉回过头,又看了一眼自己所住的那间囚室,发现门上也有一组编号:d—165——36。

她当然知道这组编号的含义,表面上不过是她的胸围、身高和臀围数据,但掌握霸王花机密的人都清楚,这组编号是一种衡量标准,代表她是“均衡型”的女特警。

除了编号之外,门上还刻着一朵鲜须的红棉花,形状与她惯用的暗器一模一样。

“别东张西望啦,快跟我走吧。”

在前面带路的真真回头瞪了她一眼,双眼充满警戒,显然对她十分不放心。

红棉急忙加快脚步跟上,低着头假装目不斜视,其实却用眼角余光打量着所经之处,沿途经过一间又一间的囚室,看上去都是空着的,至于编号则是有的有,有的没有。

不过令红棉暗暗吃惊的是,有好几个门上的编号看上去很眼熟,而且也刻着不同的图案,有芙蓉、百合、海棠、蔷薇……甚至,其中一间囚室的门上赫然刻着“龙舌兰”的图案,色泽娇艳欲滴。

难道……这里居然为所有姐妹都准备好囚室了,连龙妖婆都不例外?

红棉感到一股寒意,如果是一个多月前,听到有人夸口说能一网打尽所有女特警,她绝对会嗤之以鼻,但现在她却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仿佛看见整队霸王花全数覆灭的悲惨结局。

“喏,你的好姐妹就在这里。你好好劝一劝她吧。”

真真在一间囚室门前停下脚步,边说边用电子钥匙打开刻着“莲花”的室门。

红棉毫不迟疑地走进去,“砰”的一声,门在身后重重关上了,极其明亮的灯光,照耀得让她几乎睁不开眼,过了好几秒才逐渐适应过来。

只见全身赤裸的夜莲背靠墙壁站立,圆睁着一双空洞、悲愤的眸子,正侧耳倾听这个方向的动静,神色充满敌意。

“小叶!”

红棉激动地叫了一声,大步奔过去,夜莲也全身震动了一下,双眸立刻有了神采,踉跄地迎上来。

两名霸王花女特警互相搂抱在一起,同样一丝不挂的躯体贴得紧紧的,脸上都露出喜极而泣的表情。

“小叶,都是我不好,害你被折磨得这么惨!”

红棉第一句话就哽咽了,语气里充满自责、羞愧和悲痛。

夜莲惨然一笑,嗓子里挤出嘶哑的“荷荷”声,足尖在地面上轻轻踏了几下。

红棉点点头,也用足尖轻踏着地面,然后扶着她,慢慢地走到床边坐下。

这是所有霸王花成员都能熟练掌握的一种沟通方式,被她们戏称为“花之语”,主要是靠敲击发出声音的快慢、节奏来交流,与“摩斯密码”的原理差不多,但却更加简便有效。

接下来的时间,两名女特警迅速稳定情绪,使用“花之语”匆忙交谈起来。

她们先把各自的遭遇说了一遍,当夜莲听说红棉断肢重生时,惊讶得不得了,抓住她的两条手臂摸了又摸,好半天后才确信这是一双纯天然的手臂,不是用接驳手术移植的仿真假肢。

而红棉听夜莲说起神秘女子“冰姨”时也是耸然动容,尤其是当她听到这个“冰姨”身受重击却毫发无损,而且一招就能打晕夜莲时,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连连说这怎么可能,简直太夸张、太违反常理了。

“没夸张,我一点都没夸张。”

夜莲焦急地说:“最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冰姨”居然也能变身!虽然我看不见她变成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低等的狗女,也不是我们现役霸王花中的任何一个物种。”

红棉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面色煞白地问:“小叶,如果我们两个联手,你看能打得过这个“冰姨”吗?”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比她更强大、更深不可测的对手,就算是龙妖婆本人和她打,恐怕都不一定能赢。”

“天!一个擒兽男再加上一堆狗女,就已经够我们受的了!”

红棉抱头呻吟起来:“现在又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冰姨,我们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那也未必。你刚才不是说了吗?擒兽男大部分时间都不在这里,冰姨虽然厉害,但她受到严格规定,必须待在某间房间里,出来散步的时间不能超过半小时。我们只要能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出其不意地收拾掉真真她们,然后再合力跟她一拼,也未必会输。”

“嗯,小叶,你说得对,不过你要先把眼睛和嗓子治好,咱们两个都要恢复到全盛状态,才有机会搏一搏。”

“治好?你说我……还能治得好?”

“当然能呀!我截掉的手臂都能再生,你受损的器官也一样能够复原,我们霸王花本来就有这种潜能,只要能进入更高层次的“进化”阶段,我们的力量还会大大增强呢。”

夜莲的心跳顿时加快,神色十分复杂,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用足尖敲击着地面。

“可是你刚才说,要“进化”就要接受擒兽男的调教,每天都要在“虚拟实境”里放纵欲望,我总觉得有点不妥……”

“没办法,在这个阶段,只有发情才能激发我们的潜能,我的手臂就是这样,平时软绵绵的不中用,但强劲的臂力会伴随xing欲一起产生,在高潮时全身都会充满前所未有的力量,确实感觉比以前更上一层楼。”

夜莲是很少脸红的人,在所有霸王花成员中,她是最“酷”的一个,从来没有人见过她害羞,可是此时此刻,听到好姐妹大谈特谈“发情”和“xing欲”,她却不由自主地感到脸颊火辣辣的,心里涌起一种既期待却又羞耻的复杂情绪。

“阿绵,你……你真的确定我的眼睛、嗓子都能完全康复吗?”

“我相信可以,要是没有把握,我也不会被叫来游说你了!”

“什么?游说我?”

“是啊,不然我怎么会被带来跟你见面?真真对我说,这是擒兽男亲自下的命令,要我过来劝你投降,乖乖当他的xing奴。她说,只要你肯臣服,治好你易如反掌,还说你的潜力比我好,所以整个疗程会比我的断肢重生更加简单。”

“嗯,我明白了。”

夜莲说完这句话就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仿佛很振奋,一会儿又颓然坐下,无声地摇头,显然是在激烈的思想拉锯中。

红棉忍不住说:“小叶,咱们暂时屈服只是权宜之计,龙妖婆训练我们的时候不是也说过,身为霸王花应该把任务放在第一位,必要时候应该能屈能伸……不过,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很难,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介意……真的,你不要太勉强自己了……”

“不是啦!阿绵,我不是不愿意啦,只是……”

夜莲欲言又止,似乎在担心什么,但她没有再说下去,片刻后突然再次站起身,脸上露出坚决的表情。

“好,就这么决定了!发情就发情吧,调教就调教好了!反正都是要被凌辱,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豁出去拼一拼!”

红棉悲喜交集,紧紧握住好姐妹的手,两人都不需要再说话,也无需用“花之语”沟通,彼此已经明白对方的心情。这是霸王花成员之间特有的默契,正是靠着这分默契和信念的支撑,她们才能一次次从绝境中反败为胜。

半分钟后,红棉放开夜莲的手,走到囚室门边敲了敲。

外面的真真立刻打开门将她放出来,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搞定了没有?”

红棉“嗯”了一声:“她同意了,不过你要保证,她真的能彻底康复哦!”

“放心啦,主人今晚就会开始治疗了,他的手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真真一语双关地调侃着,用电子钥匙锁好门,伸手挽住红棉的胳膊,态度亲热多了。

“走,到我房间去,我送你一件礼物。”

“礼物?送给我的?”

“是啊,你真心诚意向主人臣服,还愿意帮助游说夜莲,你立功啦!咱们以后就是好姐妹了,应该互相多多关照才对。”

“我怎么配当你的姐妹?”

红棉不冷不热地给了她一个钉子:“别忘了你是团长耶,指挥着几十个人,我们将来都是你的手下,见了面是要向你敬礼的。”

“哎呀,别说笑了,你们的本事都比我大,哪有可能做我手下?”

真真难得脸红,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美人犬军团”的团长,主人说,将来你们每人都会指挥一个军团,大家都是团长,是平级。”

“是吗?主人想得真周到,连军衔都安排好了啊,该不会是光杆司令吧!”

“当然不是,听说很快就会有一大批姐妹加入咱们了,这里会愈来愈热闹。到时候你啦、夜莲啦,都会负责指挥你们的同类,人数迟早会超过我带的团。”

红棉一惊:“同类?什么意思?融合壁虎dna的转基因人,我是唯一一个,夜莲也是唯一一个蝙蝠女,我们哪有什么同类?”

真真神秘一笑:“原来你还不知道啊,呵呵,这也难怪,等以后有机会,你自己问主人吧。”

红棉满腹疑寳,愈想愈是骇异,听真真的语气,这世上除了试验失败品“狗女”之外,还有大量转基因人存在,而且分别融合了跟自己、夜莲的相同基因,是拥有相似能力的“同类”。

不过问题是,龙妖婆明明说过,她们每一个霸王花成员都是“独一无二”的,因为核战之后,转基因技术虽然有了重大突破,但核辐射蔓延全球,所有动物的基因都被污染了,并或多或少发生一些变异,而人体偏偏只能融合最“纯净”的动物基因,否则就会像狗女们那样迅速衰竭、死亡。

幸好战前政府有实行一个“方舟行动”,将最优秀的科学家送入地下掩体,同时带进各种飞禽走兽作为“种子”,这些动物侥幸逃过了核污染,成为战后唯一的“纯净”基因来源。

不过当时政府的原意并非是为了做转基因试验,只是纯粹出于保留物种的考量。

战后发现地面上的动物虽然受到污染,但似乎不是很严重,而且自然繁殖几代后,更是大大减轻变异的可能性,因此就没有再特意去照顾那些“纯净”的动物,任凭它们一一寿终正寝。

等军方重新对转基因研究产生兴趣时,却再也找不到活着的“纯净”动物了。

为此亚联盟政府曾经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在世界各地进行地毯式搜索,但都一无所获。

最后多亏一位曾经参加“方舟行动”的生物学家,他躲在地下掩体期间,凑巧抽取过若干动物的细胞做研究,还残留着不到二十枝试管,分别保留着不到二十种动物的“纯净”基因,就是靠着这些珍贵的种子,转基因试验才终于成功,于是有了今天的霸王花女特警。

可惜的是,一枝试管的剂量只能用一次,所以理论上来说,每个霸王花成员都是不可复制的“独苗”。

现在突然听说世上还有其他“同类”存在,对红棉而言,自然是无比震惊的消息。

一时之间,她颇有遍体生寒的感觉,那种不祥的、令她恐惧的预感更加强烈,但又说不清究竟是在恐惧什么。

“发什么呆呀?走啦!”

真真的嗔怪声打断红棉的思绪,她勉强一笑,只得暂时收拾心情,迈着沉重的步伐跟着真真沿着走廊继续前行。

第二章

我一步一步走向夜莲,嘴里发出“桀桀”的怪笑声。

其实我并不喜欢这样子发笑,感觉有点傻,但我喜欢模仿我的偶像,记得当年他就是这样子笑的,很迷人。

夜莲显然不觉得迷人,我看得出来,她心里反感极了,她用一双失去焦距却写满愤恨的眸子瞪着我,侧耳倾听着我的一举一动。

随着我和她的距离逐渐缩短,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胸脯开始起伏,满脸警戒的表情,拳头握紧又放松,然后再握紧、再放松。

我一直走到她面前三尺处才停下,淡淡说:“你是想打我,还是想求我?”

夜莲的脸立刻变得惨白,咬着嘴唇,眼神充满屈辱和痛苦。

我又紧逼追问:“想打架还是想治疗?你自己说吧!”

她几乎快把嘴唇咬出血了,却还是一声不响。哦,我差点忘了,她的嗓子毁掉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如果想打架,就放马过来,想治疗的话,现在就给我跪下。”

夜莲轻微地颤抖起来,神色愤怒到极点,要一名骄傲的霸王花女特警向罪犯下跪,绝对是莫大的羞辱。

她的双拳已经捏得“格格”作响,但却始终没有打出来,并且开始流露出悲哀之色。

我心中有数了,冷冷说:“又不打,又不要我治疗,那我走了。”

转过身,佯装向门口走去。

夜莲立刻着急了,几乎是本能地跨前一步,差一点就撞进我怀里。

我提高嗓音:“我再问你一遍,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跪不跪?”

夜莲不敢再倔强了,俏脸一阵青一阵白,心中的挣扎与矛盾表露无遗。

我怒喝:“跪下!”

在我强大的气势威逼下,她终于挺不住了,双膝一软,无可奈何地跪了下来。

“对嘛,这样才乖。”

我奚落地说着,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她不忿地躲开了,眼眶里涌起羞愧的泪光。

“来,先给你点甜头尝尝。”

我从甲胄里取出一只装满橙色液体的小瓶子,拔去塞子后凑到夜莲嘴边。

她犹豫着不肯张开嘴,双眸中都是疑问,显然是想问我这到底是什么。

“喝下去!”

我简短地发出命令,故意不跟她解释,必须从现在起就让她养成习惯,只要忠心耿耿地执行命令就够了,不该问的时候,哪怕半个字都不敢多说。

夜莲只得伸手接过瓶子,先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然后终于下定决心赌一把似的,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室内鸦雀无声,我一声不响地站在原地,她也一直保持着沉默。

大约五、六分钟之后,夜莲突然面露异色,接着咳嗽起来,刚开始还咳得很小声,后来咳得愈来愈大声,也愈来愈剧烈,她忍不住手捂脖子,样子十分痛苦,好像咳得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我还是不出声,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

她咳了半晌,脸都胀红了,蓦地弯下腰,吐出一口暗红色的淤血,然后她喘息着,抹去嘴角的血渍,总算停止了咳嗽。

我满意地说:“很好,这些坏死的细胞吐出来,你的嗓子就修复一半了,现在你已经可以说话了。”

夜莲似乎难以置信,憋了一会儿后才试探地开了口,先“喂”了两声。

接着她惊喜地颤声说:“说话……啊,我真的……可以说话了!”

这两句话很沙哑,远不如她从前的嗓音好听,但毕竟是恢复了正常的语言功能。

我微微一笑:“你发出超音波的能力也复原了三成左右吧,你现在可以隐隐约约“看”到我的轮廓了,对吧?”

她点了点头,眸子里已经浮现希冀的神采,不再是空洞而失去焦距的感觉了。

我又从甲胄里取出一枝针筒,在她眼前晃了晃:“想要完全康复,还必须把这里面的“奈米机器人”注入你体内,每天一针的剂量,一个月以后就差不多了。”

夜莲的眼神更亮了,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手中的针筒,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叫我主人,求我。”

夜莲的脸又红了,一咬牙,几乎是恶狠狠地说道:“主人,我求你治好我的喉咙,求你!”

我哑然失笑。搞什么嘛,这语气听不出半点恳求的意味。

“咯咯”一声,甲胄裆部出现一道裂口,一条粗长的rou棒应声弹出,几乎碰到夜莲的脸颊。

“含进去!”

我命令道:“小心别碰到牙齿。”

夜莲霍然抬头,神情充满挑衅:“我从来没试过,不懂怎么小心,要是咬伤它,你可别怪我哦。”

我冷冷一笑,左手抓住rou棒,右手将针筒插进根部。

夜莲失声惊呼:“你干嘛?”

“这些“奈米机器人”和你的dna有冲突,只要接触到你的血液和唾液就会完蛋,哪怕半点都不行。所以既不能口服,也无法注射,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另一根“试管”,直接喷洒到你的喉咙口!”

“另一根试管?”

夜莲愕然重复着,显然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只好详细解说:“笨蛋,连这都不懂?我把奈米机器人注入我的棒棒了,只要你先用小嘴让它爽翻天,再尽可能深深含进去,让gui头顶住你的咽喉伤处射出来,问题就解决了!”

“你!”

夜莲气得面青唇白,像是恨不得杀了我,我却竭力控制着才没有笑出声来。

哈哈,这当然是我胡诌的,针筒里只不过是营养液罢了,我刚才也只是作势打针,其实根本就没伤及心爱的棒棒。

“含,还是不含?随便你!”

我阴阴笑着,摆出无所谓的姿势。

夜莲反倒迅速平静下来,脸上是一种毅然决然的悲壮表情,低头张嘴,很干脆地将整个gui头都含进口中。

我满意地笑了,这个骄傲、爱扮酷的蝙蝠女,也步着红棉后尘向我屈服了,不管她心里是不是真正想屈服,只要踏出第一步,一切就都无法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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