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道,“哦?降龙十八掌口诀?这降龙十八掌顾名思义必有十八种招式,不知余姑娘可知这十八招式?”
想找我的破绽哪有那么容易,小女子熟读金庸全集,对书里描写的各项技能都有所研究,想考倒我,noway。
“曹大人,降龙十八掌是义兄平生绝学,这十八招我本不应告知外人,不过,既然曹大人提出了请求,为表示我哲哲的诚意,我还是愿意倾囊相告。”这种时候不买个人情岂不是太浪费了,一会儿这个人情可是要加倍讨回来的。
我稍一沉吟,随即便娓娓述来,“曹大人,请听好了。降龙十八掌第一式亢龙有悔,第二式飞龙在天,第三式见龙在田,第四式鸿渐于陆,然后是潜龙勿用,利涉大川,突如其来,震惊百里,或跃在渊,双龙取水,鱼跃于渊,时乘六龙,密云不雨,损则有孚,战龙在野,履霜冰至,羝羊触蕃和神龙摆尾,曹大人,这就是降龙十八掌招式!不知曹大人记下没有。”我极其乖巧的冲曹正清笑笑。
他爷爷的,《射雕英雄传》从翁美玲黄日华版看到李亚鹏周迅版,再看到胡歌版,通过三版的洗脑,外加无数遍的“雕迷”的讨论总结,这些招式,我早已烂熟于胸。
看到我不假思索将降龙十八掌招式脱口而出,连个呗都不打,曹正清微微皱了皱眉。瞥见这个冷峻的男人皱眉的样子,我心里那个得意的笑啊!小子,你还嫩着呢,姐姐我可是经历过大风大浪,吃过洋墨水当过洋和尚,看过自己的男人劈/腿,掉下十八楼穿过来的人,我余思哲以思哲冠名,人如其名,聪明智慧比你吃过的盐还多,哈哈哈~~
淡定,淡定,不能得意忘形。
我扔着笑,但我扔的好辛苦。既然曹正清提的要求我满足了,那现在该我提要求了,趁热要打铁。!
“曹大人,既然哲哲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是不是也请曹大人……满足哲哲一个小小的要求?”我笑道。
“哦?——你说!”曹正清依旧不动声色。
“哲哲只想尽快回到桃花岛,回到义兄身边,不知曹大人什么时候能安排哲哲动身?”我的眼睛里分明写着“礼尚往来”四个字。
曹正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下一秒,他扬起了嘴角,眼角带着讥讽,“打蛇随棍上,余姑娘故事编的可真动人啊~~”
他的话犹如惊天霹雳,轰的我两耳嗡嗡作响——被识破了?!我的嘴角开始抽搐,只得硬着头皮扛住,“编故事?没有~~没有啊?我……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是么?可是,我记得前天你说你是来自一千年后的什么博士,今天你就变成了桃花岛主的义妹,还要我送你回去。你说,我这是要送你回一千年后呢,还是送你回桃花岛呢,又或者~~直接送你去阎王那里报道。”
那货竟一脸失望地模样,“——找死也不用这么急吧,余姑娘!”
“我们的赌期是一个月,这才两天,你就让人轻易抓住了把柄!就不能机灵一点,多活几天。你说吧——你这样我们还怎么玩下去!?我最恨别人骗我,你说,我是杀你,还是不杀你?”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这么明显的漏洞,我居然蠢到闷头往里面钻。
我厚着脸皮,谄笑道,“曹大人,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言之有理连说两遍,便是言之无理,加上曹正清的脸色和我的笑容,便成了言之有理——我整死你。
拿耳朵眼都想得出来,那货摆明了要玩死我,还不是一下子就玩死,要慢慢玩,慢慢耗。
这是一场游戏,我们俩都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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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游戏时间
曹正清戏谑地看着我,他的脸上写着六个字:你自己看着办!
我还能怎么办——凉拌!我瞪着那货竭力隐藏着什么的表情,可那家伙还是眯着眼戏谑地惹人生气。
我:“那你想怎么办嘛?”
那货便立刻换了个残酷到不行的神情:“——好说!”
我嘴巴歪倒了半空,心里在暗骂,“好说个屁呀!想玩死我!”但事实上我已经把腰哈到了一个你绝哈不到的程度,脸上在呵呵地乐,其实我想立刻逃之夭夭,“曹大人,我下次机灵点便是,咱们多过几招,这样你也多个余兴节目不是!”
曹正清没吭声。
我端着一副逃跑的姿态,嘴角却依然挂着笑意,“曹大人,没事的话,要不我先走了!?”
曹正清:“你想走……”
我:“啊?是啊——走啦走啦。”
曹正清:“走?——好说!”
我们俩似在玩猫追耗子的游戏。一个想拔腿开跑,另一个在不慌不忙追赶。
我快被逼疯了:“你到底想怎样嘛?好说好说,到底好说什么啊?”
曹正清扬起嘴角:“我要你做东厂的副总管!”
我看了眼这家伙,这货的狡黠是绝不外露的,他仍是一贯的不动声色。我挠了挠头皮,我不相信自己有这样的好运气。
但是那家伙就是这样说了:“怎么样,劳烦了?”
我再次挠着头皮:“啥?劳烦?”
曹正清一脸无所谓:“劳烦你做我的副总管,省得民间那些神神叨叨的事搅得我头痛。”
我傻眼了:“嗯嗯?——哦哦?”
曹正清:“那就是成啦?”
我的嘴角开始抽经,这一切是不是来的太突然了。
曹正清:“别挠啦,说成不成?”
我挠完后脑挠脖子,“好说好说!”
曹正清:“那就成啦!”然后他神秘地转身走进帘子,等他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他一手提着一个大酒坛子另一手端了一个大碗。那碗大概是脸盆他大哥,脚盆他祖宗。
曹正清:“咱们君子人,君子话,君子约,全在这碗酒里了。民间的那些让人头痛的事,你做成一件,这酒换我喝。不过现在——请了!”
我没说话,只是瞪着那货把大碗放在桌上,拿大坛子咚咚地往里倒着。我舔了舔嘴唇,一副发木的表情——那碗酒满到足够我洗脸。
那货心怀叵测地看着我,狡黠与恶劣并存,“君子酒,一饮而尽。从此你便是我东厂的人!”
我把那只足放得进两只整鸡的大碗端起来时,还在发呆,并且已经开始有点儿打晃。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嘀咕,不行就别玩命啦,余思哲同学。——曹正清摆明了是要玩死你啊!
但是我把那碗端了起来,然后看着曹正清欠揍的嘴脸道,“喝了这酒我就是东厂副总管,说话可算数!”
曹正清不容质疑道,“算数!”
“你说的那些什么让你头痛的事,我做成一件,这酒换你喝,这话可算数?”
“算数!”曹正清再次点点头。
于是某人一咬牙,端起了“脸盆”,那咚咚咚咚烈酒下喉的声音听着让人头皮发麻。烈酒入喉顿时作化一股汹涌澎湃的热浪,狂/野地冲击着我的中枢神经和四肢百骸。而那个家伙毫不放松地盯着,以免我洒落了哪怕一滴。
我又被狠狠地整治啦,让人抓住了小辫子,然后被人狠整了一把。这货让我当个什么东厂副总管恐怕也没按什么好心。我把大碗放回了他的书桌上,看上去清醒得很。
我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好!不错。那啥,还行。走了!”
然后我头重脚轻就往帘子里面走。那货一把揪住我,“门在那边。”
我微笑着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把抓起他的衣领道,“你——骗——我!”
眼前的男人不耐烦地重复道:“门在那边!”
我委屈地看着他,“——你要赶我走?”
男人不做声。
我的世界早已天旋地转,酒劲在我的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狠狠地发酵。
我歪着嘴巴,恨恨地骂道:“你要赶我走?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看上别人啦!——狗日的~~我在衣橱里什么都看到了。帅,老子有钱,脱!我呸我呸呸——谁稀罕!姑奶奶要回去了!给我让开!你爷爷的~~”我一把推开身前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了几步,然后做一滩泥软倒地上,并且因为力不从心地挣扎,还在地上生动地滚来滚去。
“嘭”我的脑袋撞到了一个立着的生物。
我抬头,两眼迷蒙地看了眼那家伙,这家伙正一脸便秘地表情,一副很“使劲”的样子。然后我头顶上响起一个极力压抑着的怒喝:“下去!”
他的话音还未落,我已经成功地滚到桌子底下,露出半截脸搁在某人的脚上。
我使劲吞咽着口水,大声叫嚣:“……姑奶奶也要劈/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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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铛铛铛铛
喉咙好干,头好痛——我痛苦地撑开眼皮。
四周很安静,只有敲梆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已经三更了。桌上点的蜡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燃尽,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下一地的清辉。
我摸索着从桌底爬起来,浑身又酸又痛,喉咙像着火了一样。曹正清书桌上早已凉掉的半杯茶水让我一饮而尽。
“狗日的,流氓居然也有被玩的时候!——曹正清,总有一天我要你血债血还——要喝就喝一脚盆,那都是少的,干就干惊天动地的恐怖事业,酒怎么的也要用澡盆子装,你还别嫌多,还不打折,就一字:狠!你爷爷的,喝不死你!”我挠着头皮暗骂道。
骂完之后,我又黯然了——堂堂伯克利的博士居然落得如此田地。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正当我自怨自艾时,突然听到帘子后面传来轻微的声音。
我一惊。
有人?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曹正清万年不变的冰山般冷酷的声音。
然后我听到某曹在床上翻身以及叹气。
“妈的,叹气?你叹什么气?有没有搞错,被玩的人可是我哎!”我咬牙切齿地咕哝。但随即便一本正经地幽怨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觉,原来主公你也睡不着啊!”
某男不做声。
别以为不做声我就会放过你。
我心里暗笑一声,嘴上却不动声色,“主公你有多少兄弟姐妹啊?你父母尚在吗?你抽不抽烟?你几天换一次内/裤?你有没有腿毛?你今年多大?说句话啊,也许一个月后,我打赌输给主公,那时命都没有了,我只是想在临死之前多交一个朋友而已。”
某男还是不做声。
“曾经有一位唐师傅说过,做妖就像做人一样,要有仁慈的心,有了仁慈的心,就不再是妖,而是人妖。人和妖都是妈生的,不同的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主公,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铛铛铛铛铛铛?”
“什么铛铛铛铛?”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心里一阵得意,狗日的,你玩我,我让你玩我!看我不把你搞到一夜无眠,明天顶着两只熊猫眼上班。
于是我深情地唱到,“铛得铛铛铛铛铛,就是on--lyyou--!能take取西经;onlyyou!——能杀妖精鬼怪;onlyyou——能保护我,唔驶比的蚌精蟹精dap我;只有你甘劲,就是onlyyou;on-ooooonlyyou——莫怪师父暗沉;戴番个箍,莫怪死米发titeng;碰到钉米惊iunderstand;要全力地去do,要惊就两份惊,背黑锅我来,送死你去,拼全力为众生!喃呒阿弥陀佛ooooonlyyou……”
房子里终于又静了下来。
“你要是再on一下,我一掌劈死你!”某曹咬牙切齿,接近崩溃边缘。
哼——崩溃——这才刚刚开始,狗日的。
我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于是,我呜咽道,“一掌劈死我吧!你应该这么做,我也应该死。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一掌劈下来吧!不用再犹豫了!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人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感情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哎~~我说这些干嘛,你是公公,不会懂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聒噪过后,黑暗中一片死寂,有怒气在隐隐累积。
“哎~~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像我这种没有爱情又得不到友情的人,一定要有主动出击的勇气。”我千分哀怨,万分壮志。
于是,一个深情的声音在黑暗中如魔音穿脑。领教吧!主公大人!
“——对面的男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表演很精彩,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对面的男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不要被我的样子吓坏,其实我很可爱。寂寞女孩的悲哀,说出来谁明白,求求你写个纸条过来,哄哄我逗我开怀。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每个男孩都不简单,我想了又想我猜了又猜,男孩们的心事真奇怪。寂寞的女孩的网球拍,左拍拍右拍拍,为什么还是没有人来爱,无人问津真无奈。对面的男孩看过来,看过对面来看过来,寂寞的女孩情窦初开,需要你给我一点爱!”
还没等我唱完,突然眼前黑影一闪,下一秒,某人已经伸出手扣在我的咽喉上。当时那只爪子离我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公分,但是四分之一炷香之后,那个爪子的男主人将会彻底地崩溃!
因为,一阵响亮的呼噜声在房间里响起,伴随着无意识的咂嘴。——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
我心里暗爽,“流氓博士vs东厂主公,第一回合,打个平手!余思哲,防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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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逃之夭夭
在高高低低的呼噜声里,我感觉身前的男人强扔的怒气,那只爪子迟迟没有落下来。最后男人“噌”地一声站起身,一摔帘子,身影掩在黑暗里。
当当当当,鸣金收兵。
要是真把那家伙惹毛了,一把挤破我的肚皮把我的肠子扯出来再用我的肠子勒住我的脖子用力一拉,呵——!整条舌头都伸出来啦!然后再手起刀落——哗!
睡觉最安全。
我裹着白/虎皮,舒舒服服地躺在卧榻上,继续打着雷鸣般的呼噜。而实际上,我一边打着以假乱真的呼噜,一边实实在在地陷入了梦境。
迷迷糊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泡尿憋醒了!
睁眼一看,月亮像害羞的姑娘,将半张脸埋进了山腰,几颗星子还在云端忽闪忽闪,天边已经微微露出鱼肚白。就快天亮了!
我在卧榻上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站也不是,难受啊!人家都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而我是“一泡尿憋死女博士”!只觉得膀胱内壁的压力越来越大,老天,我快要撑不住了!
我使劲夹着双腿,在那里直跳脚。不管了,我要去释放压力!
“主公——主公?!”我试探地叫了两声,没反应。
于是我开始疯狂地在房间里找马桶。“马桶,马桶,马桶,亲爱的,你在哪里?”
内室,外室,里里外外找了个遍,连马桶的影子也没见到。不会吧,曹正清,就算你万载千世最狂勇,难道会不用马桶!
“马桶,马桶,宝贝儿,快出来,让姐姐日一下!”我快要崩溃了,在那里使劲夹着双腿直跳脚,又不敢跳的太用力,怕一不小心,尿就挤出来了。
这里里外外,前前后后,我找了不下十遍,就差这帘子后面没敢进去找。
冷不防,我打了个寒战,顿时尿意汹涌。不管了不管了,狗急了还跳墙呢,人尿急了也跳墙。
我蹑手蹑脚掀开帘子,定睛一看,我倒,一帘相隔竟别有洞天。真正的奢华,原来深藏不露啊!
只见诺大的一个大理石水池,汉白玉雕成的阶梯正一级一级伸向水底,水面上飘着红色的粉红的白色的玫瑰花瓣,整个池子雾气氤氲。
我蹲下一摸,水竟然是温的。这家伙将温泉活水引到自己房间里来了!狗日的,太他妈会享受了。
一转头,蓦地发现一张大床正对着水池——白色的纱蔓挂在床顶,垂坠而下,自然而然地遮住床身。
哇~~华丽丽啊~~我看傻了眼。
尿意再次汹涌而来。对了,马桶,我的马桶!小心肝哟,你在哪里啊?我又开始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找寻我那要命的马桶。
突然,身后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你有完没完那?——找死!”
我满脑子都是马桶,冷不防被这一喝,我顿时像弹簧一样蹦了起来。而当我落地的时候,脚底一滑,我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下一秒,人已经“扑通”一声掉进了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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