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重要么?”韦秋不解。
成亦点点头,脸上的笑意不加掩饰:“当然很重要。”
“哪里重要?”
“因为我无聊,无聊的人,总是想知道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韦秋理解不了成亦的脑回路,便实话实说:“当我知道抢走玉玺的人是白裳的时候,我就觉得背后的人,就算不是你也应当和你脱不了干系。”
成亦一愣,大笑道:“你为何会觉得白裳和这件事情有干系?”
“大胆假设,合理猜想,加上你现在的反应,我觉得我是猜对了。”韦秋说道,“那不如就让我好好猜一猜,你为了让我站这这里,到底花费了多少心思。”
“一开始你想要抓到王忆谙,利用王忆谙来哄骗我上岛,但没想到阴差阳错,王忆谙被我救了下来——对你而言再好不过,你正愁怎么把王忆谙送到我手上呢。
之后你绑架让曼殊教的人绑走了焕焕,你的人则给危楼山庄送了一封信,让谢辰去英雄会。我猜英雄会的那把盘龙剑,也是你故意送过去的。
你给谢辰找了必须要得到剑的理由,又放心不下,派了赵弦作为第二重保险。我猜,如果我们没能成功拿到盘龙剑,赵弦也会想方设法地把剑给送过来的。
拿到剑后,王忆谙的作用就表现了出来——他轻轻松松地找到了剑里的机关,并且告诉了我们《沧海寻踪录》的存在。那本书虽然是孤本,但因为你是贺阆的养子,对于书上的内容,自然是耳熟能详的。
在此之前,你为了确认我的身份,故意朝白裳透露了传国玉玺的事情,然后我为了拿回玉玺,将我师父从玉玺被抢案中摘出来,只能向白裳透露了我的身世。我记得,在白裳确认完我的身世之后,和他在一起的黑裙少女就失踪了。
我猜,她是去见了你。”
掌声从成亦身后响起,随着它一起出现的,是少女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猜得真好,八.九不离十。阁主,你说得没错,韦秋确实是个有意思的人。”沙华走到成亦的面前,笑着说。
随后又有男人的声音传来:“成亦,你的布局很好,但我需要你朝我解释解释传国玉玺的事情。”
男人身形高大,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身边还跟着一个蒙面的侍卫。
“传国玉玺果然是你偷偷派人运往京城的。”韦秋笑着,一字一顿地朝黑暗中的男人说道,“周,伯,父。”
☆、周岳
周桐在周岳开口的刹那,便认出了父亲的声音,他一直在保持沉默,并不是不敢同周岳讲话,而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多年父子情深,到头来他却不能看透自己的亲生父亲,实在是讽刺至极。
周岳的视线直接越过韦秋,投到了周桐身上,朝着他怒喝了一声:“桐儿!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十六朝我禀报你出现在了索命司的时候,我还不信,但是现在看来,我是不信也得信了。”
“父亲。”周桐对上周岳的目光,“传国玉玺的事情,我也需要听你解释一下。”父子两人的相貌相似极了,但神情却千差万别。
周岳的眼神带着癫狂与执念,看着自己天真的儿子,却又发出了嘲讽般的笑:“这是我的事情,你莫要管为好。”
周桐脸上失望的表情已经藏也藏不住,宝藏和玉玺,加上周家的兵权,周岳想做的事情,无非谋反罢了。
“你想做什么我也管不着,但我奉劝你一句,你做的那些破事,最好不要扯上整个周家来陪葬。”
接着他又问:“当年你以我的名义派人追杀子商,如今你又利用他打开韦氏的宝藏,他到底做错了什么,非要被你这么紧咬着不放?”
“当年他挡了你的前程,我便杀了他。如今他又有用了,我就利用他。桐儿,你要知道,他不过是江湖上的匪.贼罢了,也只有你把他看得这么重。”周岳轻描淡写地说道。
周桐终于下定决心,用颤抖的手指附上腰间长剑的剑柄,拔剑而起。换做四年前,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有与父亲刀剑相向的一天。
周岳轻蔑地笑了两声,给身边的暗卫递了个眼神,暗卫便挡在了他的身前。
周桐的神色暗了,父亲,你连和我打一场都不肯吗?
这时韦秋走了过来,取下背后的龙吟剑,说:“他交给我对付。”说罢便和暗卫厮打在了一处。
周岳摊了摊手,无奈地抽.出了佩在自己腰间的凤鸣剑。
但周桐忘了,昆山剑法是周岳一招一式手把手教给他的,在剑法上面,他完全不是周岳的对手。
眼看着周桐渐渐的失去了招架之力,王忆谙急着想要出手相助,却被谢辰拦住。谢辰摇了摇头,告诉王忆谙,他们父子间的事情,一定要让他们自己来解决,旁人是不能插手的。
周岳毫不手软,凤鸣剑斜插,朝着周桐左肩的方向刺去,韦秋终于看不下去,快速地解决了暗卫,反身将龙吟剑挡在了凤鸣剑和周桐之间。
“桐哥是你的亲儿子。”韦秋冷冷地说。
这是周岳从进来到现在第一次将目光放在韦秋的身上,韦秋一点也不像韦圳,周岳一直很纳闷,自己的那位故人,为何会养出这么不堪大用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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