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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凡没有理会大蛇丸的搭话，在佐助身后轻声说。

“我当然不会放这么大的纰漏出来，音忍村附近早就布置好了结界，虽然不知道你和那些鸽子是怎么联系的，但这可是用来困尾兽的封印结界，还经过了大人的改良，如果你还能逃脱也只能说我们时运不济……但显然，幸运不站在你这里。”

兜将手插在口袋里，从未变过的狡诈如狐狸的笑没有任何变化。

“我发觉我似乎没有看明白过你，兜，我以为你是真的将我看作朋友。”

佐凡的声音依旧很平静，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当然，我将你看作我除了老师之外最重要的人，我确实真诚的帮你，也感激你对我的有友谊和帮助。

但大蛇丸可以给我想要的，我权衡了很久，还是选择放弃你。

……其实，我应该还是有良心的，所以我在愧疚和痛苦。只是我很清醒，既然明确自己背叛了你，就不会再给我自己留下余地了。

佐凡，不要对我走任何期望，我会做到最狠的，狠到，以后不论再做什么都不可能后悔，只能在我选择的路上走下去。”

兜摘下眼镜，不去看对面佐凡不动声色却难掩哀伤的样子，视野变得模糊，高度近视的眼睛面对着太阳被刺激出眼泪，许久也没有止住。

兜嘴角的弧度带着无奈和些许自嘲，满满的这点笑扯得更开，这好似被从两边生硬拉起的笑让他原本斯文清秀的脸看起来有几分狰狞。

“……兜，你真是一个有些可怕的人不愧是我最看重的属下。”

大蛇丸看着兜脸上止不住的泪水，抬手接住一滴，随后将这点苦涩的液体用舌尖舔舐干净，看似暧昧的举动却只带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危机感，佐助却清晰地从他金色的眸子里看到忌惮。

兜的表现来看，他对佐凡的感情是真的，但这样还是选择了背叛，是真的可怕也是真的可悲。

“记得你说过的，如果你毁约，我会让你知道后悔的，大蛇丸。”

兜眼泪擦都没擦，直接把眼镜戴上，浑身散发着惊人心悸的悲哀和疯狂，只论气势竟是和大蛇丸毫不相让。

“我真是低估你了，兜，放心，我只要佐助，承诺你的自然不会食言。”

大蛇丸话音未落就上前攻向佐助，竟是压根不在意三忍之一的面子，指挥其他的音忍也同样上前攻击。

兜同样找上佐凡，同样是医师的他虽然医术逊色于佐凡但身体素质和战斗经验都完胜，加上有心算无心，这片地方还有其他陷阱，音忍其他成员也分了一半确如，佐助被拖住无法支援。

毫无例外地，佐凡被兜折断了双手擒住。

清脆的骨折声音响起，佐助回头只看到佐凡无力地被兜从身后擒住脖子，双手以扭曲的样子被兜另一只手抓住，他能看到佐凡手臂处的血迹，骨头刺破皮肉个衣服，血肉模糊中那点森白的骨质在阳光下亮的刺痛他的眼睛。

“哥！”佐助咬着牙，写轮眼越发猩红。

“不要担心别人了，你到底是我的弟子，我不会杀你，你可别逼我。”

大蛇丸攻势汹汹，加上红莲等一些强力助力，佐助一直立于颓势，节节败退，虽然拼尽全力也无法支持，更别说去支援佐凡。

“听说宇智波要开启万花筒需要最重要的人在他面前死亡。看来这种程度果然不行啊，不过佐凡只有一个，死了还没有开启万花筒岂不是太不值得了……没办法，我只能省着点用了，你可要努力一些，这样你哥哥才不用受更多的折磨。”

大蛇丸看到佐助勾玉旋转得飞快却依旧没有开启万花筒，甚至速度变得缓慢了下来，眯了眯眼，没有继续拖延，和其他音忍配合着控制住佐助。

大蛇丸封印了佐助的查克拉不说还用专用于束缚忍者的锁链将佐助绑了个结实。

“接下来，你要认真看着，开启万花筒还有可能救下他，如果不能，你就只能一直看着了……”

大蛇丸站在佐助身后，用手掰住佐助的下巴，让他看着佐凡。

“佐助……”

佐凡要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努力地让自己站起来，不要让自己在佐助眼里那么狼狈。

佐助眼睛通红，咬牙没有说话。

万花筒！万花筒！为什么还不开眼，他绝对不允许佐凡死亡。

黑色的勾玉在血红的眸子里汇聚，但只是一瞬又重新散开。

“咳咳，佐助大人。”

之前佐助路上碰上的音忍慢悠悠地靠近，如毒蛇般的眼睛注视着佐助，有气无力的声音让他听起来好像下一刻就会死去。

“我叫幻，佐助大人说你不记得我，我很伤心，像佐助大人这样强大的忍者，自然不会将我这种弱小的人放在眼里，但是，我还是想让你记住我，虽然我只是个手下败将，但总归有办法……让你记住我！”

佐助睁大眼睛，看着面前肮脏恶心的音忍转移了看着他的视线，而将蕴含着快意和残忍的目光投注到被兜控制的佐凡身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