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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听水门说出这件事，更加确定了水门的身份，面色也恢复了一些。

“……老师。”

听到自来也没有忘记他们，而是和自己的弟子说了他们的存在，小南眼巴巴看着自来也，脸上有羞愧和后悔。

不同于原本高冷女神的模样，小南此刻的样子让自来也将她和以前那个怯生生地依赖他和同伴但关键时刻却很有勇气的小女孩对上号。

自来也绷着脸没两秒就败退了，脸一垮抬手揉了下小南的头发。

即便相处得时间不长，即便中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小南此时却好似又回到那段危险中挣扎存活中难得的幸福时光。想着从前自来也也喜欢揉他们脑袋，但弥彦总是躲开，嫌弃这样显得他太像小孩子，长门比较乖但害羞容易脸红，只有她一直觉得这样很有安全感也喜欢自来也揉她的头，有时还主动蹭过去。

小南将自来也想要离开的手抓住，按在自己头发上，眼泪不停地流，自从弥彦死亡长门也变得陌生后就一直空荡荡的心又一刻充实温暖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

小南抓住自来也的手掌，握紧后感觉到其中宽厚可靠的感觉，喃喃地说。

不止是长门，她也是浑浑噩噩的，习惯于给同伴当后勤，习惯于跟随同伴的脚步，弥彦死后她是迷茫的，只能跟着长门走。

她看着长门因为杀死弥彦痛苦，有一段时间，长门看着他的眼神甚至让小南感觉到了危险。

即便后来长门想开了，对她和以前一样，他那时的眼神也总是时不时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梦里。她一直想着，如果当时死得是她就好了，她是他们三个人中最无关紧要的一个。

但偏偏，弥彦为了救她让长门杀了他。

长门封闭自己的那一段时间，小南同样愧疚自责得恨不能立刻死去，但弥彦用自己的命换了她的，她怎么能去糟践。有时候，她甚至有些怨弥彦，为什么要救她呢，为什么要听从敌人的话让长门出手，他难道不知道他自己有多重要吗？

没有弥彦，长门慢慢变成了佩恩，晓组织也慢慢变成了一个没有温情的叛忍组织。

她依旧是那个只知道跟随着同伴的小尾巴，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小南……”

嘶哑的声音气息不稳，轻微的脚步声响起，长门红色的头发在雨忍村的雨幕中显得失了颜色，瘦得好似只剩下骨头的身体让一直气着他的自来也也不忍心再做什么。

“老师。”

长门看着自来也，看着他眼里复杂的情绪，做下决定。

“老师，我和你一起离开。”

长门用佩恩看着小南失控地一直哭着，想着他这些年做的事，想着他同意宇智波斑的月之眼计划并且重新组建晓组织时小南激烈的反对，最终小南没有离开他，之后也不再表达出自己的意见。

他忽略着小南的感受，只想着自己想要的。辜负了太多人，现在他忽然想通了，他是错的，弥彦爱着老师，爱着小南，爱着他的同伴，也爱着这个世界。

但是他近乎要毁了弥彦所珍视的一切，即便弥彦真的活过来，也会恨他吧。

好在还没有铸成大错，他还有挽回的机会，即便死了也好，至少再见到弥彦的时候不要太过狼狈。不管这个金发的小子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他都任凭自来也处置了。

他，该收手了。

“小南，抱歉，这些，都是我的罪孽。”长门看着小南。

“……约定好了谁都不会丢下谁，要赎罪自然也要一起。”小南咬着嘴唇，依旧哭得不能自己，眼神却很坚毅。

“好。”

长门神色温柔，仿佛又回到从前。

第121章仅有的两个人

长门和小南跟着自来也去了木叶，枇杷十藏、鼬和鸦还有好歹名义上算晓组织成员的佐凡组队离开还伤了绝，一下子损失了六个成员的宇智波斑失控地直接捏碎了桌子。

在旅店老板敢怒不敢言的视线下浑身低气压的离开。

角都瞄了一眼，事不关己地连问都没问。

“现在就走吧，抓捕二尾。”

斑发号施令，浑身的气势让角都更加确定这就是宇智波斑，精分归精分，不影响人家实力啊，角都默默无声地跟着他。

其他晓组织硕果仅存的两个成员，蝎和迪达拉正坐着鸟飞在砂隐村上空。

砂隐村守卫森严，两人在外围呆了几天一点信息都没有，蝎的线人怎么也联系不上，测探无果后干脆地选择光明正大地狂轰滥炸。

“喝！喝！喝！哈哈哈哈，太爽了！我们早就应该直接过来，害的我们吃了那么多沙子，砂隐村这破气候，怪不得老大眼睛一直看着木叶呢！送我我都不要啊！喝！要是能多几次这样的任务就好了，虽然这么说蝎大叔可能会生气——那个人柱力要由我来解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