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事?」
我看她凝重的神色,觉得事情不简单,女友看我宿舍里没有其他人,就完完整整把她家里的事情告诉我,我还真的给她吓了一大跳。原来近年的经济不好,她爸爸妈妈的收入也减少了,本来家里有两间房子,一间是她爸爸妈妈住,另一间是我女友和她姐姐少晴住,但我女友在大学有宿舍可住,不用回家住,而她姐姐已经出去和她的男友同居了一年,所以那间房子就在半年前租了出去。我女友当然不是为了一间房子而不开心,相反,她还很高兴家里可多点收入。
问题就是出在那个名叫世平的租客身上。那人三十出头,来租房子的时候,带着一个二十几岁差不多三十岁的女人,少霞的爸爸妈妈见到他们好像是对新婚夫妇,又没有小孩,而且两个人都有收入,这种租客是最稳当的,收了他们的按金和第一个月的租金,就高高兴兴地租给他们。他们於是也搬进来住,但是家具物品却非常少,只有两个小小旅行袋,装着衣物,床呢,就用以前少霞她们两姐妹睡的那张。「呵呵,我们年轻人嘛,生活一切从简。」
世平见少霞的妈妈有点惊讶,就淡淡地说:「很随便就可以过日子。」
少霞的妈妈点点头,笑笑说:「很好,很好,简单就是美嘛!」
少霞的妈妈美琴平时待人处事都很随和友善,记得我第一次去见女友的家长时,心情很紧张,又担心自己生得不够俊俏,又担心自己不够有才干,但她就是一句话:「我就是喜欢这种男生,女儿交给你,我也能放心。」
虽说可能是一些门面话,但使我心里很温暖。她自己开了一家时装店,由取货到卖衣全部都是一个包办,平时在卖衣时还要穿上那些衣服,把自己当作模特儿,所以虽说已经四十出头,但无论身裁样貌都还是相当有韵味的,如果二十年后我女友还能保持和她妈妈这个样子,那已经是很不错了
她见到世平这对年轻人租客生活那么简单,大概也不难相处吧,起码不用在厨房里争着煮饭,不必在浴室里争着洗衣。怎么知道,过了两个月,那个女的就没再回来住,而世平也只交了两次租,之后就没有再交过租金。少霞的爸爸只好硬着头皮向世平催收,他只是说隔几天才交,之后他就每天半夜才回来,早上要到了十点多才起床,而少霞的爸爸妈妈都要出门工作,这样一来,根本没有碰见他的机会。差不多再过了两个月,少霞的爸爸妈妈有些着急,少霞妈妈说:「我明天就晚一点去开店,等他起床向他讨讨房租。」
少霞爸爸说:「如果他真的不交,那就要叫他搬走了,我们不能让他白住啊。」
美琴第二天真的坐在厅里等他起床,到了十点半,才见他两眼矇矓地走出房门,她上前对他说:「世平先生,你已经两个月没交过租金,我们家里经济也不好,如果方便的话,请你开张支票。」
世平耸耸肩说:「我没钱,怎么交?」
少霞的妈妈本来是个大好人,但是现在看他这样的态度,就只好把态度放硬一些说:「如果你没钱交租,那可不好意思要请你搬走。」
世平开始耍起无赖来说:「要我搬走也行,赔我五万元搬迁费,呃,以后每个月还要给我五千块生活补贴。」
美琴开始有点生气说:「你…」
世平笑嘻嘻说:「你甚么…太太,放乖一点…」
说完还用手去托托她的下巴,态度很是轻薄,继续说:「我住在这里好舒服,晚上可以听你老公和你zuo爱的声音,嗯哼嗯哼,要我搬走,哪里去找这么美的太太每晚嗯哼嗯哼?」
美琴是开时装店的,有时也会有些男客人故意来调戏她,她正色地说:「你别在这里耍无赖,如果不交租明天就要搬走!」
世平yinyin笑道:「太太,我可会想念你每晚嗯呵嗯呵,我们现在来一下嗯呵嗯呵好吗,当作是告别礼吧!」
他一说完就扑过去,抱着美琴,把她硬推进房里面,一下子把她翻倒在床上,就对她粗手粗脚起来,把她的裙子也扯了上去。
少霞的妈妈做生意时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挣扎几下后见起不了作用,就尖叫起来。世平虽然是个匪类,但这突然的尖叫声倒是吓了他一跳,站起来,讪讪地说:「呀,干你娘的,我要去上班,没空和你这婆娘缠。」
说完匆匆离开了。那天晚上,少霞的爸爸回来,美琴当然把白天的事情告诉他,只是把调戏她的那段省略掉,少霞的爸爸愤怒地说:「实在太过份了,我们就把他房门的锁换掉,叫他晚上进不去。」
真的去买一把新锁,把他房门的锁换掉。过了半夜,世平还没回来,少霞的爸爸妈妈和往常一样,温存一番之后就睡去了。不知道再过多少时间,美琴突然觉得有人向她喷着气,睁开眼睛,见到世平已经来到她眼前,拿着香烟对她喷着气,她正要惊叫,一阵阵甜甜的烟味使她精神恍惚起来,她看到睡在她旁边的老公早已被迷昏了。世平没再对她吹烟,嘿嘿嘿yin笑说:「怎么样,美太太,你不给我进我的房子,我只好进你们的房子啰!开锁这种小技巧,怎么可以难倒我?」
少霞的妈妈摇摇头,想要说甚么却说不出来,世平继续说:「你最好给我放乖一些,不然你两个女儿就…呵呵呵。你的大女儿叫少晴吧?和男友同居嘛,还有个小女儿叫少霞吧?读xx大学,每天都要经过大学那条xx路,那条路很阴暗哦!又有个小树林,如果她被人拖进树林强jian,那就…哈哈哈!」
他的浪笑使美琴心跳不已。
我女友讲到这里,眼泪就在眼睛里不停打转,说:「我妈妈今天打电话来,把这些都告诉我,叫我要小心一点,还叫我不要回家。」
我把女友搂在怀里,安慰她说:「没事的,有我在你身边,我会随时保护你的。」
想了想,又问她说:「那晚你妈妈没甚么事吧?」
女友说:「我妈妈听完他这番话时,已经被他那些迷魂烟弄得迷迷糊糊昏睡过去,她也不知道他后来干些甚么,只知道他把她的被子掀起来就没有知觉了。
第二天起床,还好,发现身上那些金链甚么的,都没给偷走。」
我脑里面闪过女友妈妈那还相当不错的身裁,那晚她是和她爸爸温存过,那么说在被子里没穿多少衣服,那傢伙把她迷晕了,没有偷钱,莫非是劫色?想到这里,鸡芭忍不住勃动起来。我怕女友看到,连忙掩饰一下,装作沉思下,说:「看来那傢伙不容易对付呢,如果报警,警察也只会觉得是钱债案,可能可以把他硬轰出去,但抓不了他,若你家人以后在巷头巷尾碰到他,却说不定会更危险呢!」
女友依在我怀里,把我紧紧的抱着,紧张地说:「非,别吓我吧,快想想办法…」
我想想说:「我想可以先引他犯罪,然后才报警,他就会被抓进监狱里。」
女友瞪着圆圆的大眼睛问:「怎么引他犯罪?」
我心里开始有点怪怪的感觉,说:「看他调戏你妈妈,又说是强jian你,看来他很好色,就让你妈妈再单独和他在家里一次,我们埋伏在屋外,如果他想怎么对你妈妈,我们就冲进去,抓他去给警察…」
「不行,那我妈妈很危险…」
我那种凌辱女友的心态又萌芽了,立即顺水推舟说:「那就你和他单独在家里,然后…」
我心里立即想着,让自己这温纯美丽的女友和那个坏蛋单独在一起,那傢伙见到她一定会色心大动,可能再施迷魂烟,把她弄了上床,脱光她的衣服,搓弄她的奶子和私|处,等女友给他大肆凌辱一番之后,我就可以冲进去,抓住那傢伙。
嘿嘿!又可以解决那个卑鄙小人,又可以满足我凌辱女友的心态,真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哇哈哈…
我正想得「性」致勃勃,女友有点生气说:「你别说废话吧,这么危险,如果你没及时出现,那我可能真得给他奸了,叫我以后怎么见人?而且那禽兽给警察抓去,只是一个意图奸yin的小罪,关他一年半载又会放他出来,到时巷头壁尾见到他,那我们可惨了。」
我也给她说得怔住,这种无赖的恶棍,真是很难对付。我们沉默下来。「啊!
我想会不会以恶制恶,以黑吃黑呢?」
我女友突然说:「他说他是黑帮的,那我们可以找到另一个更大的黑帮来教训他一顿。」
干!怎么说得像电影和电视里的情节?不过我搔搔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却想到我以前一个初中同学叫甚么,嗯,叫阿裕的,他好像和黑社会混得很熟,在学校总是欺负弱小,那时我还做班长呢!他倒是弄得我相当头痛。幸好他读了初中就读不上去,我高中的时候就没再见到他了。我把这个初中同学阿裕的事情说一次给女友听,她眼睛发亮,说:「那你就去找找他,我们宁愿花些钱给他,总比现在给那个傢伙恐吓勒索来得好。」
阿裕不太好找,因为我们初中之后就失去联络,现在要左问右问,才联络上他,我把女友家里的事情在电话里稍微跟他说说,他就很爽快说:「没问题,这种小事包在我身上。」
说得这么爽快,莫非黑社会这种江湖人物都是讲道义的?
我和女友就在大学附近的一个小餐厅里见见这个多年未见的老同学。他的出现吓了我们一跳,眼戴墨镜,留一把粗大鬍子,只留一厘米长,像刺蝟那样竖出来,身穿着无袖紧身t恤,露出晒得深棕色的粗大手臂,上面还有纹身图案,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粗粗的金链。他也只有我差不多岁数,但这样的打扮就觉得很成熟,幸好他脱下墨镜后,露出他那年轻的样子,我才认得他。我们寒喧几句就进了正题。「这件只是小事一桩,不用担心,我保证三天之内替你们把那个麻烦除掉,」
阿裕拍拍结实的胸肌说。我女友见他这么说虽然是放心了却又担心起来,说:「你们只要把他吓走,叫他不要再来麻烦我家人就行了,千万不要弄出甚么事来。」
阿裕哈哈笑对我说:「你这个嫂夫人心地可真好,你们别担心,我只会把他教训一下,叫他来跟你们道歉,言归於好就是了。」
我和女友当然很高兴,原来江湖事真的要在江湖解决,临走前我当然不忘把一封红包递给阿裕,说:「这算是给你们兄弟吃点心,事成后再好好答谢你。」
我事前也瞭解一下,要别人帮这个忙,还真的要有点酬劳才行。阿裕立即推开我的手,说:「哎,你这么倒是见外了,说起来你不但是我的老同学,而且是以前的班长,你有事找我帮忙,那有不帮的道理,而且这是件小事,我自己去搞就行了,不必劳烦我那些兄弟。」
我心里有点感动,虽说和他是老同事,我也是初中的班长,但那时他不守纪律被老师罚,还是我去报告老师呢,事隔这么多年,他反而还当我是朋友。他见我不好意思的样子,又看看我女友,就说:「我这个人其实没甚么,就是贪玩,今晚你们两个大学生就赏赏面,陪我去唱唱v。」
他这么一说,我们不好意思推辞,他说了「今晚见」就昂首阔步走了。女友对我说:「反正他不收钱,今晚你就替他付付v的钱,当是还他一点人情吧!」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表示明白她的意思。
我知道要跟阿裕这种朋友一起,不能太斯文,所以自己穿着t恤牛仔裤,也叫女友不要穿得太斯文,她穿一件淡绿色无袖pvc(就是那种塑料质)衬衫,像流行衣物那样紧紧的,大胸脯把钮扣绷得紧紧,这件衬衫还有些透明,能够看见里面|丨乳丨罩的轮廓,还有一条半截裙,紧紧地把她纤腰和圆臀曲线衬托出来,这种打扮对我们两人来说是相当辣了。阿裕带我们去一家不太大的娱乐店,看来今晚的消费不会太大,我们三个人上去,本来想在大房里跟别人一起唱,但那里的人也是够杂的,虽然很多女生都穿着低胸短裙,比我女友辣得多,但还是很多人色迷迷地看着她。女友对我说:「我们自己租间小房吧,这里很吵杂,反正不会太贵。」
我当然同意,阿裕当然也没问题。我们就在一间大约二十平方米的小房里唱起v,阿裕可是唱得不错,我和女友当然也不错,所以玩得很投入,阿裕却不停叫了啤酒来,还要我们一起喝。我和女友不好意思推却,喝得肚子胀胀,头脑昏昏,到后来唱的那些歌都有点走调了。阿裕开始有点酒疯,点了几首男女合唱的情侣歌,像导演那样叫我搂着女友甜甜蜜蜜合唱,我不知道自己那时是故意还是酒意太浓,唱得又走腔又走调。阿裕拍拍我的肩说:「小非,你唱醉了,我来替你吧!」
说完就把我手里的麦克风拿去,把我拉开一些,和我女友坐在一起,搂着她的肩唱了起来。我女友本来还想要躲开他,但歌唱到一半,停不下来,只好保持姿势给他搂在怀里唱,她也酒意盈然,脸红红的,躲不过他这种主动的搂抱。
我看到女友的胸脯都贴在阿裕健壮的胸肌上,不禁在心底又点燃了那种凌辱女友的意识,就当甚么都没发生那样,配和着他们一起唱。阿裕唱完,我还装得有点酒疯,拍手大讚说:「裕哥,真想不到你和我女友的声音这么合衬,真的像情侣那种情调,enre吧!」
我女友见我这么说,加上酒气把头脑弄模糊了,也就再继续给阿裕搂着一起唱歌,她那两个酥软的胸脯也就再次不知不觉地贴在他的身上,跟他磨着擦着,我的鸡芭也越发硬朗起来。轮到我唱完一首歌之后,我看到女友已经醉得软软躺在软座上,pvc衬衫胸口的钮扣绷得更紧,阿裕虽然继续在唱着歌,但我看到他的眼神已经不安份地看着她,特别是高耸的胸脯。我心里不禁扑通扑通跳着,看来凌辱女友的机会又来了,一定要想个法子让自己可爱的女友被男人凌辱玩弄一下才行。「哎呀,不好意思,我又要去小便,啤酒喝太多了。」
我和阿裕打个招呼就走出v小房。这次我不是真的要去小便,只是我让阿裕和我女友单独在房子里,说不定他会忍不住弄她两下。我其实是走向服务员那里,藉口说要看看他们那些v的总目录。那两个服务员是十七、八岁兼职的男生,他们虽然觉得我很麻烦,但还是把一片片的光碟盒子给我看,其中一个对我说:「这是一些老歌,你如果选中,我就会放进光碟机里传送到你们房子。」
我根本不是想找歌曲,而是因为服务台那里并排有几个闭路电视,轮流查看各房子的情形,防止有些人会闹事,我一边假装翻弄着光碟,一边瞟向那些闭路电视里,看看我这国中同学阿裕会不会对我女友起色心。
「又是一对在缠绵。」
那两个服务员没理我在查看,倒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到那闭路电视里一对情侣在缠绵着。虽然那些闭路电视质素不好,但我一眼就认得那个满脸鬍子的是我那国中老同学阿裕,他在软座上把我女友抱着,开始亲着她的嘴。干他妈的!他那些像刺蝟般的鬍子可别刺伤我女友娇嫩的小嘴!他的手也不客气地在我女友的胸脯上抓捏下去,我女友好像有点挣扎,在小腿摆了几下,就软软地任他摆佈。阿裕的手本来想伸进她的衬衫里或裙子里,但我女友那套衣服太紧身,他不能得逞,於是只能隔着衣服抚摸她。我看看手錶,已经五分钟了,去小便不能太久嘛,於是匆匆回到/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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