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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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应该问题不大了,刚才应该主要还是破处之后的血液,加上自己的动作可能比较粗鲁造成chu女膜破裂的地方稍微有一点出血造成的。

终于恢复一点生气的小翠兀自警惕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无辜和哀怨。看在心里有愧的江寒青眼里更加感到心痛,忙搂着小翠,轻声地道歉,不断地说着安慰她的话。以他江家少主在朝廷之上百官注视之下尚能夸夸而谈的口才,此刻要解决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自然是马到功成,很快小翠就忘掉了刚才的恐怖经历,忽略了下体直到此刻还隐隐传来的阵痛,被他哄得乐陶陶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翠说她下面不再痛了,还主动要求仍然没有解决问题的江寒青再来一次。

正为先前半路中断感到不爽的江寒青自然求之不得,立刻压到小翠身上。不过这次他再也不敢来狠的了,轻轻扶住荫茎插进小翠的荫道,看到她似乎没有什么异样,他才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在轻怜蜜爱中,小翠渐渐感觉到了快感,开始扭动腰肢,晃动屁股,迎合着江寒青的动作。彻底放下心来的江寒青,用手将小翠的臀部抬离床铺,rou棒一次次重重击打在她的子宫口上。

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终于尝到了男女性茭快感的小翠,放开心胸浪叫起来。yin水随着江寒青荫茎的抽送,不断地流出来。

“少爷,用力……啊……你插得……奴家好爽哦……啊!”听着小翠yin荡的叫声,感受着她火热的荫道带来的紧紧的感觉,江寒青在克制、再克制中终于忍不住了,把火热的jing液喷射在小翠的花蕊中心。

被滚烫的jing液给子宫口带来的刺激影响,小翠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身子一颤,射出了自己的阴精。

激|情过后的小翠靠在江寒青的怀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没多长时间初经人事疲惫不堪的小翠说话的声音就越来越小,过了一会儿终于渐趋无声。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的小美人睡梦中那种可怜兮兮的样子,江寒青一阵怜惜,迷迷糊糊间轻搂着她缓缓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小翠听说江寒青当天就要离开平阳的时候,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她问道:“少爷,您从今天起已经是小翠的恩客了。小翠昨晚虽然跟你同床共枕,却连少爷您的姓都不知道!不知道少爷您是……?”

看着她温婉柔顺的样子,本来决心路上绝不透露姓名的江寒青也觉得于心不忍,思索再三终于说道:“我姓江,至于叫什么名字这并不重要。”

在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小翠脸上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欢喜神色,不过转眼即逝,让他以为是自己一时眼花。他继续说道:“我既然享用了你的第一夜,我就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告别之时,江寒青叫林奉先给了小翠一万两银票,又给了老鸨两千两。喜出望外的老鸨千恩万谢地把他们送出了院子大门方才回去。

回进院子,老鸨就见到眉开眼笑的小翠向她点了点头,一阵惊喜的她立刻向小翠使了一个眼色,急匆匆地向后院行去。小翠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没人注意,便也沿着老鸨走过的路线往里走去了。

回到自己人所居住的客栈,其余的十六个弟兄都已经在房中坐着等候他们。一见他进来,陈彬便禀告道:“少主!昨天晚上有夜行人来访,被江高彦发现追了下去,不过还是被他溜掉了。具体的情况请高彦兄弟向您禀告吧!”

看到江寒青点了一下头,江高彦忙把具体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

“昨天晚上,少主您、奉先、蒋龙翔和李可彪走后,按照陈哥的安排,由江临风值前夜,我值后夜。临风兄弟值前夜的时候没有发生什么事。到我值后夜的时候,我就躲在院子里最高的那颗大树上以便观察整个院落里的情况。”

“大约四更将过、五更未到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夜行客来到院子里,我没有做声想看一看他想干什么。他先躲在兄弟们所住房间外偷听了一下动静,大概确信兄弟们都睡熟了,便来到少主您的房间外,窥探了一会儿,然后甩手扔了一样什么东西进去,便飞身离去。我慌忙从树上跃下,想要追上并擒下他问个究竟。谁知此人轻功深不可测,属下拼尽全力也追不上他,只能无功而返!”

当江高彦说完之后,陈彬把一张纸条递给了江寒青道:“少主,那个夜行人扔进您房里的是一根普通竹管,里面放着这张纸条。”

江寒青把那张纸条展开来一看,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临平荒唐事,平阳精明人。君子莫相问,小人谨提防!”

第六章前路漫漫

看着这张纸条,江寒青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了一个精明干练的形象:“刘睿!会是他吗?”

江寒青紧绷着脸沉思了半晌,转头望向陈彬道:“陈彬,您觉得会不会是刘睿?”

看着少主疑惑的表情,陈彬思索着缓缓地说道:“少主,属下也觉得很有可能是他,因为您只是昨晚跟他一个人提过我们是从临平来的。不过属下就是弄不明白他掌握的情况有多少,他是仅仅发现了我们所说的关于临平的事情是假的,还是已经彻底搞清楚了我们的真实身份?如果他搞清了我们的真实身份,他为什么又会这样来一手呢?”

林奉先在旁边插话说道:“青哥,依我的看法。这个刘睿应该是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已经发现了我们的真实身份来了。不过他为什么要提醒我们提防什么小人呢?这个小人不知道又是指的什么东西呢?”

江寒青出了一会儿神道:“看来刘睿应该是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了。要不然就算他知道我们跟他说的临平的事情是假的,也不会这样神秘的来一道,而且也不会提醒我们小心了。不过他身为邹家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帮我们呢?这个确实是十分可疑的了!不管他的用意如何,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唉!只是他叫我们提防的小人是什么人呢?他既然提出来,为什么又不说清楚呢?这些事情我们一时也搞不清楚了,只好走一步算一步,自己小心,随机应变了!”

他说完之后站在那里又想了半天,叹了口气道:“唉!我自认也算得是才智之士,今天才知道自己在很多事情上终究还是欠缺一定的经验啊!江寒青呀!江寒青你还嫩得很啦!唉!自以为这次出行是神不知鬼不觉,现在看来却已经有不少的牛鬼蛇神盯上我们了。可笑啊,可笑!昨晚我居然还去大胆嫖妓,还出手阔绰,全然忘了要掩饰自己的身份!唉……”

众人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都在旁边一阵默然,不敢出声。

自怨自艾了一阵,江寒青才对众人说道:“现在我们的处境可以说是非常危险!我们不知道有多少敌人发现了我们的身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很快就会遇到敌人的热情接待!从这一刻起大家一定要十分小心了!我们要同心协力应付这个困难!”

望着轰然应诺的属下,江寒青沉声道:“现在让我们去拜访一下那位好心提醒我们的老朋友吧!”

邹府座落在平阳城的正中,就像皇宫在京城里的位置一样,它是整个城市的中心。

由于这里是邹家领地的首府所在,又不在皇帝跟前,所以这里的邹府修得是气势宏伟,远远比处于皇族势力重压下的京城邹府的规模来得雄伟。这座府邸名义上说是府,其实完全是一座跟京城中的皇城一样的大规模的城中之城。整座府邸周围的城墙高达十米,周围四里。

带着林奉先和陈彬,江寒青来到了这座城中之城的正门口。看着正门城墙上高高挂着的“靖国公府”的门牌匾,林奉先低声地骂了一声:“死鬼,看你撑得到几时!”

江寒青瞪了他一眼道:“别说了!都快要到门口了!”

话音刚落,早早就注意到三人行踪的大门守卫中便有一个人向他们走了过来,同时示意他们不能再往前走了,要他们留在原地不要动。

江寒青三人立刻顺从地停下了脚步,等待那个守卫自己走过来。

走到三人身前的守卫,手握刀柄,警惕地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问道:“你们三个是干什么的?”

江寒青一抱拳道:“小弟王建,从临平城来。昨天贵府有一位自称叫刘睿的先生到小弟下榻的客店来循贵府惯例盘问了小弟到平阳的来历和意图。小弟和他约好今天再详谈一下,不知大哥能否帮忙传达一声?”

那个守卫愣了一下,再次打量了他两眼才道:“本府并没有叫刘睿的人!你是不是弄错了?”

这一次发楞的轮到了江寒青,他看到守卫望着他的怀疑目光连忙道:“那可能是我搞错了。不知道贵府负责到客店查问商旅行踪的主管叫什么名字?”

守卫不耐地道:“小子,你是不是疯了。本府从来没有盘问过往行商的习惯!”

“可是那客店老板说你们邹府从来都是要……”林奉先忍不住插嘴道。不过江寒青看到守卫的脸色开始不善了,忙拉住了林奉先不让他说下去。

“那可能是小弟弄错了,打扰,抱歉!”江寒青告了罪忙拉着林奉先走开了,陈彬紧步跟在后面而行。

“青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林奉先被刚才发生的事情弄糊涂了,在赶回客店的路上忍不住问道。

江寒青铁青着脸道:“先回去问一问那个客店老板就知道了!”

三人疾步回到客店,直接把客店老板叫到江寒青的房中。

那老板刚进入房间内,就听“啪”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他抬头一看,几把明晃晃的刀剑比在他的面前,不由吓得呆了。

江寒青呷了一口茶,缓缓道:“老板,我今天也不想伤害你!只要你老实地说明白昨天晚上你带过来那个自称是邹府人员的人到底是谁?”

老板身子颤了一下,用眼睛瞟了一下继续喝茶的江寒青,声音略微有一点颤抖地道:“王公子,昨晚那个人确实自称是邹府的人啊!小老儿怎么敢欺骗您啦!”

江寒青向陈彬使了一个眼色。陈彬点了一下头,“啪”的一脚踢在老板的膝弯处。老板应脚倒在地板上,还没有来得及爬起身来,两把钢刀就驾在他的颈上。

陈彬阴沉地说道:“老板!你这样可就不够光棍了!我们已经去问过邹府的人了,邹府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刘睿的人。而且邹府也没有你昨晚所说那种盘问过往客商的规矩!你为什么要帮那个人欺骗我们!你还是老实招了吧!那个刘睿到底是干什么的?说!”

被钢刀架在脖子上的可怜的老板此刻哪里还敢挣扎,吓得是浑身颤抖,连声哀求江寒青饶他一命。

“老板,我保证只要你老实地说清楚,什么事都不会有!我们不会伤害没有反抗力的人的!”江寒青示意手下把架在老板颈上的刀移开。

听了他的话,又见到刀从自己的脖子上移开了。老板似乎稍微放心一点了,擦了擦汗连忙说道:“王公子,您放心!我说!我一切都说!”

江寒青点头示意老板继续说下去。这时老板才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原来昨天江寒青刚刚入店,那个叫刘睿的家伙就跟了进来。他找到客店老板,在他面前一掌拍在一张桌子上,桌面立刻出现一个手掌形状的空洞。在老板惊惧的目光中,他要求客店老板照自己说的话去做,否则一切后果自负。而如果老板听话地照办了,那么就给他一百两银子作为酬谢。

于是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老板跑进去找到江寒青说了昨晚那番话,让江寒青他们信以为真——认为邹府有盘问过往杂人的规矩。

末了,老板说道:“王公子!小人昨晚是猪油蒙了眼,看到那人武功如此了得,不敢不遵命啊!再加上小人又被他那一百两银子给迷了心窍,所以才欺骗了您老!我是真的没有什么阴谋啊!”

江寒青又反复盘问了他半天,确定他确实没有再隐瞒什么东西了,方才放了他离去。

等老板一离开,陈彬就说道:“少主,依属下看来,情况非常不妙了!这刘睿显然早在我们进城时起就盯上了我们。不过属下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装作邹府的人来跟我们见面,晚上又跑来示警?”

江寒青迷惑地摇了摇头道:“我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来一手!这人倒底是什么来历呢?……”

看着在那里冥思苦想的江寒青,林奉先忍不住道:“青哥,我们现在还继续走下去吗?我觉得前面摆明了是一个陷阱在等着我们!”

江寒青点了一下头,望了望周围等待用焦急的目光注视着他等待他做出决定的属下,说道:“我们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为了家族的利益,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们都必须闯下去!现在我们不能再在这座城里浪费时间了,再呆下去也什么用都没有,我们立刻出发!去会一会那些在路上等着我们的朋友吧!我相信只要大家小心谨慎,以我们的实力一定能够渡过这个难关!”

想到家中众人对自己的殷切期望,虽然知道出城之后的道路将会遍布艰险,但是所有的人心中此刻都充满了斗志。他们相信自己能够摧毁一切阻挡他们前进步伐的障碍。江寒青一声令下,众人便迅速收拾好东西,退房结帐,跨上坐骑,离开了平阳城。

驰出城门之后,众人不再像前两天那样顺着官道往下走,因为这样奔下去很快就会追上帝国军队殿尾部队,到时候自己要想穿过大军继续前进而不受到阻拦,无异于痴人说梦。

按照地图的指示,他们奔上了官道北面山上的一条小山路。这条小路较官道狭窄得多,仅能容一人策马而过,两人并骑是绝无可能。沿途爬坡上岭,道路崎岖不平,路途甚是辛苦。更有甚者,道上有多处地方是山林密布,河涧纵横,殊无道路之感,惟有下马步行而过。

选择这条路,虽然路途艰苦,费时甚多,但是只要众人行动迅速,少作息,多赶路,就可以绕过帝国军队,赶在他们前面到达邱特军营。

初进山的时候,道路尚还能容二人并骑,道路偶有起伏,总体还算平顺。江寒青一行二十骑还能够纵马奔驰。道路两边树木稀疏,视野辽阔,众人心情也十分放松,不豫此处有敌人埋伏偷袭。因而一路上说说笑笑甚是轻松愉快。

不过一两个时辰之后,众人的好心情就不复再有了。道路越来越窄,终致一骑独行尚不敢放马急奔。路面也愈见坎坷,倍增众人颠簸之苦。而两边的树木也愈益浓密,渐渐地遮挡住了众人观察周围环境的视线。

江寒青看着周围越来越恶劣的环境,心里不由暗暗担忧起来。如果敌人在这种地方埋伏,自己这方确实很难应付。他高声喊道:“弟兄们,各人小心一点了。注意周围的动静,有异常随时提醒!”

早就和他一样对周围环境十分担心的众属下自然都连声答应了。一行人就这样提心吊胆地在这荒山中行进着,希望不要碰上埋伏的敌人。

当日近中天的时候,一群人来到了群山中一个山沟里的空旷地带。看了看周围的形势,江寒青下令在此停留一会儿,大家就地休息午餐。

众人跳下马来,把马牵到一起拴着。有几个人便取出毯毡、食物在地上布置,准备用餐。

林奉先问道:“青哥,需不需要派两个兄弟放哨?”

江寒青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形势,摇了摇头道:“算了,不用了。周围山峦起伏、树木茂盛,这里又处在地势凹陷的山沟之中,就算派人放哨,也不能够发现靠近的敌人。倒不如大家一起坐下安心吃顿饭。”

众人一想均觉甚有道理,便席地坐成一圈吃起东西来。

虽然在吃东西,众人也还小心翼翼地不时打量周围的动静。有两个特别谨慎的,更是一有风吹草动,便停止进食,侧耳倾听,全身紧绷,随时准备跃起迎击突来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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