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一直低着头俯视雪儿,表情很认真的。
“小雪!”公公直呼雪儿的小名,以前他从不曾如此∶“小雪,我不是个好公公,请你原谅我,我......太久没有这样了......”
“爸!不要这样,你喝醉了!”
“小雪!”公公喘着气又说∶“你失去了丈夫,不是很寂寞吗?”
“爸爸!”
公公真的是喝醉了,雪儿挣扎着想离开,因为唯恐会做出不可告人之事,后悔莫及。
“小雪!你不要把我当作你的公公,就当作我只是个普通的男人吧!”公公
说着,解开雪儿睡衣的扣子,将脸凑过来,想吻雪儿的ru房。
“不......不要那样!爸爸......”
但是公公并不罢手,他把雪儿的胸罩拉开,让两个ru房都露出来,然后凑上他的嘴唇,开始吸吮和爱抚雪儿那敏感的|丨乳丨头。
“不......不要......不可以!”雪儿拼命地叫着,挣扎地想逃开。
但是,公公已失去了理智,他和往常不同,力气变得强大无比,压得雪儿动弹不得。他一手爱抚着雪儿的ru房,嘴唇还吸吮着另一个|丨乳丨头,吸得“啧!啧!”作响,唾液把整个ru房都濡湿了。
身体上传来阵阵的快感,但是雪儿的脑海里却充满了焦虑,觉得这是一件可耻之事,千万使不得。
然而雪儿只能干焦急罢了。公公的手开始爱抚雪儿的身体,雪儿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心跳加速,愈来愈兴奋了。公公的手不断地揉搓、抚弄着雪儿的胸部,加上他嘴唇温热濡湿地忽强忽弱吸吮着雪儿的|丨乳丨头,使雪儿畅快无比。
噢!许久不曾有过的情欲,再度燃起,雪儿又高兴又恐惧,一方面渴望,一方面又唯恐会发生后悔不及的事。
雪儿的身体逐渐发烫起来,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相反的还随着公公的嘴唇与双
手的爱抚而轻轻摇摆起来。雪儿渐渐进入恍惚状态,沉溺在兴奋、刺激的浪潮里,起伏、翻腾,无法自拔。
雪儿不仅不再抵抗,而且还期待公公的舌头爱抚过雪儿全身每一寸肌肤,让快乐的波浪将雪儿淹没。
那是一种粉红色、温热、美妙的波浪,雪儿随波逐流,心里仍有些许恐惧,雪儿不断地告诉自己∶“现在所做的事太可怕......”
雪儿的内裤被公公拉扯下来,全身赤裸裸地躺在榻榻米上,公公两眼上下地打量着雪儿的身体,嘴里发出叹息声,雪儿知道公公也兴奋莫名了。
“噢!小雪,我从没见到这么美丽的女人......小雪,你好美......好美......”
公公如孩子般发出了惊喜的叫声。
然后,公公像舔冰淇淋一样,将雪儿全身舔过,并叫雪儿双腿分开。
雪儿的那地方真让雪儿害羞地濡湿了,公公用双手分开雪儿的双腿,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那地方,过了好久......好久......他都不眨眼地看着。
“哇!太棒了......”公公自言自语地说着∶“女人为何总是这么迷人?”接着,公公将脸庞凑向雪儿的私|处。
雪儿惊慌起来了,雪儿实在不愿意和公公做那种事,那实在太难为情了。
想到此,雪儿就将双腿合拢起来,但是,公公用力又将雪儿的双腿拉开,雪儿实在敌不过他那强而有力的双手。最后,雪儿只好放弃挣扎,任由他舔自己荫毛下柔软的部份。他居然舔了好久......好久......雪儿兴奋的快发狂了!
由于公公长久的爱抚,雪儿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白发密布的头,发出“咿啊......咿啊......”的叫声。
一阵强烈的高潮退去后,另一阵高潮接着又涌上来,雪儿兴奋得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狗般,渴望他的那东西快点插进,好让自己快点满足。
雪儿把两腿分得更开,让公公的舌头更自由自在的活动。过了好久,公公的动作一直很缓慢,使雪儿有些焦急了。公公一面舔着雪儿的私|处,一面动手去脱自己的裤子。
雪儿不知不觉中伸出手去握住公公的那部位,老天!真令人难以相信,公公的年纪已老,但是那个地方却依然硕壮、又粗又长,太不可思议了。
雪儿从来不曾这样对待丈夫,可是,那一天为何如此呢?雪儿想可能是情欲所致吧!
雪儿用双手揉搓着他的下体,不知不觉中竟把他的荫茎含在口中,天晓得自己为什么从来没有对丈夫如此!公公的那东西胀得雪儿的嘴巴都要裂开了,而且深及喉咙,叫雪儿差点儿窒息,冒了一身汗。
雪儿本能地吸吮着公公的gui头,并且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接着用舌头舔舔,插入自己的喉咙深处。雪儿不停地抚弄和吸吮着公公的荫茎,然后让它在自己的脸上摩娑一番。
雪儿完全失去理智了,忘记这是自己的家,忘了他是自己的公公,也忘记孩子们在楼上睡觉......
公公把他的荫茎从雪儿口中拔出,然后又伏在雪儿身上,再次地舔雪儿那沉睡了将近一年的私|处。
雪儿的那个地方完全被公公的嘴唇占有了,时而慢快时而慢的来回盘旋,让雪儿浸浴在最大的喜悦与快感中。说真的,那种快感实非笔墨所能形容的。
雪儿双手抱住公公的脖子,身体蜷曲起来,想使他的荫茎插得更深......更深。
接下来是一连串长久的激烈运动,雪儿欣喜若狂、欲仙欲死,快乐得简直说不上来。
他那雄壮威猛的家,伙马不停蹄地攻进雪儿的私|处,无以数计的摩擦、搅拌、
翻腾,使雪儿的私|处像一口袋子,忽胀忽缩......忽而豁然开朗、忽而天昏地暗......
雪儿的那地方涌出如泉般的液体,随着猛烈的抽送运动,液体流出后很快地又涨满,像永不止息的流水般。
雪儿已进入忘我之境,发出阵阵兴奋的叫声,雪儿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那种快感,好象一阵接着一阵的晖眩袭上脑门,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雪儿想我可能会在此刻死去了。
“噢......噢......我会......会死罗!”
公公仍未停止抽送,反而更强烈地运动着,使雪儿的快感更提升,飘飘然,如汽球般飞上九重天。
好不容易,雪儿终于又达到了高潮。
可是,一切还没结束,公公的精力旺盛的惊人,继续以猛烈的攻势撞击着。
雪儿的头发全都散开了,嘴里发出哀号,抬高腰部,让莫名的快感在体内激荡、回绕。那一阵阵的冲击,使快感再度高昂、高昂......雪儿在疯狂目喜悦的漩涡中,逐渐晕眩了......
【完】
春风满家园
原着:江湖客
发言人:jing(小说扫描校正)
上苍造物者,真是神奇、万能、世界上是物物相配,而又是物物相克。请大家不要怀疑而不相信,不然的话,请看:
何以“狮、虎、狼、狗、猫、等相怕呢?然大物的象反怕一只小老鼠呢?这就是物物相克的定律。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是理所当然的事实。
上苍造物者,把人类分男、女,为什么不创造成一样的呢?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这就是造物者的神奇和微妙的地方。
故此男性生有一条鸡芭,女性则生有一个bi,使男女在工馀之暇,有所欢娱,既能舒适双方的身心,又能延绵子孙。这也就是物物相配的定律。
“饱暖思yin欲”这句话及“食色性也”。其义意是众所周知,目前家家生活富裕,年轻男女追求新潮,中年男女讲求享乐其名称虽有不同,然而其内函是一样。
年轻男女追求新潮──是乱搞男女关系。
中年男女讲求享受──则是肉体的刺激。
当然,女性──不论老、中、少只要生有两个ru房,一个bi,略具姿色,则不乏男人问津。
男性──不论老、中、少,要生有一条真本领,硬功夫、粗长壮硕的大鸡芭,不必担心相貌是否英俊,照样能得女人的欢心。就算奶是个穷措大,亦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最怕你是一条软弱,短小的鸡芭,那就没戏唱了。
近郊区有座高墙院落,花园洋房,占地数百馀坪,一看便知道是富户人家所有。
主人陈志忠,年届五十,身高体体健,满脸红光,不现老态。因其善舞经商得法,富甲一方,出资购买土地而兴建花园洋房,工作之馀,享受郊区清新地空气,及家庭生活。
其妻李芳兰,年四十三、四岁,体态丰盈,粉脸娇美,虽年愈不惑,而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长子陈明华,年二十五岁,面貌身材与其父相似,现在其父所经营的其中一家公司任经理,其性荒yin风流,常在外流连忘返,置家中娇妻于不顾。
美其名曰在外生意上应酬,实际上在外玩女人,其父母因只此一独子,对外的一切言行,亦莫可奈何,最多也好安慰媳妇,几句而矣。
长女陈美娟,年二十三,极具其母之美艳,嫁夫吴英豪,年二十七岁,已育有一子,现年二岁。
吴豪英父母双亡,家道穷困,自小在困苦的环境中长大,半工半读而大学毕业深知求生不易,而习得逢迎讨好之能事,初任职其岳父之公司时,甚得器重,其长女美娟爱他英俊健壮及学历,故而嫁给他。
因其父无母又无恒产,其岳父母有鉴于此,反正家里房间有多,小两口就进来也比较热闸。
次女陈美玉,年二十一,美艳不输其母、姐,嫁夫曾宏伟尚末生育,在其父所开的汽车修理厂工作,美玉乃是在修车时而认识他。
会宏伟虽只高工毕业,然而生得很俊,是新潮派的女孩子心目中的偶像,美玉对他是一见倾心,以身相许,陈志忠虽是大商富贾,认为门户不当,然而次女既以献生相许,非他不嫁自己虽年届五十,但是头脑并非食古不化。时下年轻人的玩艺早已有所闻,要他两相爱,也不管那么多了,好答应了。
长媳:孟艳容,现年二十二、三,娇容艳丽,身材苗条,奶房高耸,皮肤雪白,生有一女,在授|丨乳丨中。
某星期日上午,陈太太若兰女士外出打牌,其长子与长女及女婿都外出游玩去。家中留下陈志忠和长媳艳容在家,长媳因小孩太小,出门不方便,在家照应家翁。
陈志忠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章杂志,无聊的打发时间,不知不觉转眼已到了中午十二点钟了。
“爸爸,请用饭了。”长媳艳容娇声细语叫道。
“嗯!”陈志忠于是到餐桌边等长媳用饭。
艳容在端菜饭走到餐桌时,胸前两粒大ru房跟着走路时一颤一颤的。当她弯腰放菜时,正好和其家翁面对面,她今天穿的是浅色的露胸家常服,距离又这么近,把肥大的ru房赤裸裸的展现在家翁的眼前,雪白的肥|丨乳丨,鲜红色的大奶头,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看得陈志忠全身发热,下体亢奋。
艳红初时尚未察觉,又去端汤拿饭,她每一次腰时,其家翁则目不转睛的注视她的ru房,等她把菜饭摆好后,盛了饭双手端到家翁面前。
“爸,请用饭。”
说完见其家翁尚未伸手来接,甚感奇怪,见其家翁双眼注视着自己酥胸上,再低头一看自己的前胸,胸部正好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面前,被他看过饱而自己尚未发现。现在才知道家翁发呆的原因,原来是春光外泄,使得艳容双颊飞红,芳心扑扑跳个不停,全身火热而不自在的叫道:
“爸爸!吃饭吧!”
“啊!”陈志忠听见媳妇又娇声的叫了一声,才猛的回过神来。
翁媳二人各怀心事,默默的吃着午饭。饭后他坐在沙发上喝茶抽烟,看着儿媳妇收拾妥当后。于是叫道:“艳容,过来爸爸有话问奶。”
“是!爸爸。”艳容娇羞满面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艳容,我问奶,明华近来晚上有没有回家过夜?”
艳容一听此话,双眼一红道:“爸爸,您是知道的,他心目中那有我这个做妻子,他在外风流成性,连爸爸妈妈他都不怕,他怎会回来呢?”
“哼!这个蓄牲太不像话!那天爸爸非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算了!爸爸您骂他,妈妈就护着他跟您吵,您又不了了之。”
“爸爸您也别生气了,反正他不回家,也习以为常了,我也习惯了。”
“那真委曲奶了!艳容。”
家翁说罢,移坐到她身边,拉着她雪白的玉手拍拍。
艳容被家翁拉着自己的心手,不知所措道:
“爸爸!谢谢您关心我。要不是爸妈对我好。我早跟他离婚了。”
“艳容!千万不能和他离婚,陈家是有声望的人,传出去太难听了。”
“那么┅┅您叫我┅┅”艳容娇羞的说不下去。
陈志忠一看儿媳娇羞满面,媚眼如丝,小嘴吹气如兰,身上发出一般女人的肉香,他真想抱着她先来一阵狂吻猛摸。但是还不敢造次,虽然知道她长期独守空房,急需男性的慰藉,陈志中于是很自然的用一手揽住她的粉肩,使她半依偎在自己的胸前,一手轻抚秀发及娇脸道:
“那么什么!艳容!既然爸爸对奶好,奶就说给爸爸听!”
“爸爸,多羞人!我不好意思说┅┅”
“艳容,奶看家里除了我们两人外,又没有第三人,别害羞!乖,说给爸爸听!”说完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艳容被他吻得脸上痒痒的,身上酥酥的,双|丨乳丨抖得更厉害,于是附着家翁的耳根上娇声细语的道:
“爸爸┅┅您叫我天天守活寡怎么受得了,我是个健康正常的女人,我需要┅┅”以下的话,她娇羞得说不下去了。
陈志忠一听,心中大喜,知道媳妇春情已动,是到时候了,于是将双手动作一变,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伸入露胸衣领内,握住肥大的ru房摸揉起来,嘴里说道:
“小宝贝!爸爸来替奶解决奶的需要好了。”
艳容除了丈夫外,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这样的搂着摸着,尤其现在搂她摸她的又是自己的家翁,从他摸揉ru房的手法,和男性身上的体温,使她全身酥麻而微微颤抖。娇羞叫道:
“爸爸!不要这样吗┅┅不可以┅┅”
家翁不理她的羞叫,顺手先拉下睡裤及内裤,把已亢奋硬翘的大鸡芭亮了出来,再把她软绵绵的玉手拉过来握住:
“来!小宝贝!快替爸爸揉揉┅┅”
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翻开裙摆,伸入三角裤内,摸着了丰肥的bi的草原不多不少,细细柔柔的,顺手再往下摸bi口已湿淋淋的,再先捏揉阴核一阵,潮水顺流而出。
艳容那久未被滋润的bi,被家翁的手一摸揉已酥麻难当,再被他手指揉捏阴核及扣荫道、阴核。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使她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是五味俱全那种美妙的滋味,叫她难以形容,连握住家翁大鸡芭的手部颤抖起来了。
“爸爸!我┅┅真的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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