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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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我也说不清到底是好还是坏。

当天晚上,小老婆们又一起打来了电话,在电话会议的模式下,我们四个人都可以一起交谈。“俊雄……我发现你真的真的好厉害哦……己这么软腻得足以激发人心中最强欲望的声音,自然是洋娃娃美少女发出来的,“刚才我们几个都收到了家族的消息,四月五日,自民党、公明党和保守党三大政党,一致会推选自民党的森喜朗担任日本新一任内阁总理大臣。”

“你知道吗……刚才吃饭的时候,芙美她们是怎么一个表情!”

千影也欢喜的道,“哼,她们居然敢怀疑我老公的判断,活该!”

、“俊雄……”

绘里的声音稍微沙哑了一点,但同样的充满柔情,“好想星期六晚上马上到来呢……人家又想你了……”

面对美少女们的似水柔情,我自然也是一番抚慰,甜言蜜语说得差不多要嘴干了,小美人儿们才依依不舍的挂上了电话。

客厅之中,我一个人躺在雪白的地毯上,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果然是森喜朗啊!这个在自民党中被称为“棒槌”的人,一向以粗鲁和口不择言著称,手下有着一群拥护者,但远远不及桥本龙太郎的涵养和能力。如今他被推出来当日本新一任的内阁首相,显然是自民党“派阀”斗争的结果,他们不想让桥本龙太郎上位,就推出了算不上很精明的森喜朗出来。

而森喜朗出任内阁首相的意义,因为他本身实力的严重不足,所以只能成为一个一两年之内、日本政坛的过度者,仅此而已。

这么一、两年的日本,真的将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吶!

第十章开诚布公

从星期天百合撞见我和小老婆们在一起后,她便再次消失了。我厚着脸皮,想以送还食盒为理由去敲门,结果门铃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来开门。之后的几天,百合家里仍旧是没有灯火,直到星期三的晚上,我才看见里面有灯光亮起。

一边按着门铃等待,结果还是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打开了铁闸门。

进入百合的家里,这里依旧是有着淡淡的香味,像是花草,又像是百合的体香。

百合今天穿着的是一件淡黄|色的和服,她坐在客厅的榻榻米上盯着电视看,一点也没有理会我的意思。

我坐到她的面前,将食盒放在桌子上,仔细一打量百合,发现她虽然眼睛在望着电视,但是眼眸中的焦点却是模糊的,这种情况,用通俗的说法来说,就是百合正在发呆。

“喂,有什么烦心事吗?”

我问她道。

“没有。”

百合看都不看我,“柳先生,放下食盒你就可以走了,请帮我把门带上。”

“百合,我知道妳是为了我好,关心我这个朋友,但也不用这么的冷淡吧?”

我没有离开,而是平和的道,“就像是小春她们所说,爱情到来的时候是无法阻挡的,所以我只会勇敢的去面对将要发生的困难,而不是躲闪。”

“可恶!真是可恶!”

百合嘴里瞋怒的嚷着,不过对象并不是我,而是电视里一脸笑容的,正夸夸其谈自己对日本未来发展规划的新一任首相森喜朗。几句怒骂之后,百合干脆举起了遥控器,将电视给关了。绝色美少妇皱起了黛眉,“你说为什么那些政客们会这么无知?明明知道桥本龙太郎比森喜朗好一百倍,却还是推出这个无用的莽夫来!”

从百合眼睛望着一旁可以看出,这次她依旧没有对着我说话,只是她一个人喃喃自语罢了。

我淡淡的道:“政界的事情本来就是这样,永远不会为民众考虑,他们关心的只是自己的利益罢了。”

“谁不是呢?”

美少妇终于把眼睛转向了我,略带疲惫的道,“柳俊雄,你也是哈佛商学院的商业管理博士,你觉得森喜朗会折磨日本几年?”

“折磨?”

我哑然失笑道,“百合,妳未免太过夸张了吧?森喜朗再怎么不济,他对笼络下属的能力还是有的,再加上几个得力手下的帮助,安然度过一届任期应该可以。”

百合横了我一眼,“柳俊雄,你上次得罪了我,还纵容你的女人们来羞辱我,如果这次你还是嬉皮笑脸的话,就给我出去,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她是看出了我在敷衍她,本来就心情不好的美人儿有些不满意了。

我只得举起双手,“好,好,算我不对。我的认为是,最多两年,日本估计就又得换首相了。”

“说出你的理由来。”

“因为二战时的暴行,日本在亚洲的风评历来是处于最难堪的位置。进入八○年代以来,日本的十来位内阁首相都是温和派出身,他们对于缓解中国、韩国以及俄罗斯等邻近国家的敌对情绪,做出了很好的贡献。”

“但是森喜朗不同,他历来就是一个固执的人,森喜朗生活在其他的国家倒没有什么,像是委内瑞拉总统的说话做事比他还要过分,却没有引起反对……可是他偏偏生活在日本。”

“抛开历史问题这一点他绝对会触礁,一直以来日本和中国在钓鱼台上争论、和俄罗斯在北方四岛上争执、和韩国在独岛几乎要打起来……这些个个都是不定时炸弹,前进不得退缩不得,激动不得冷淡不得,犹如在高空走绳索,一旦处理不好就会爆炸。”

“森喜朗多嘴,不喜欢将话闷在心里,再加上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日本民族主义者,自然也就不能讨好,很可能将这些国家一起得罪……结果除了下台,他还有什么办法?”

一口气说完了我对整个局势的看法,百合的眼光渐渐的没有那么冷淡了,望向我的神情,却是变得复杂起来。

我愣了愣,“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美少妇叹了一口气,疲惫的倒向了后面的软垫,“要是大家都像你这么想就好了,可惜那些家伙个个都想乘机大捞一笔,根本不在乎日本的经济局面还在绝对的困境之中,而政治却是凌驾在经济之上啊!要是任由森喜朗去折腾,恐怕小渊首相的心血就要白费了。”

百合的话语,在隐约之中透露出,她并不是一个美丽的寡妇那么简单!一个普通的美少妇,会这么担心的说起国家大事吗?我没有再说下去,毕竟我一点也不关心政治,也不可能像百合那样去关心一个国家的经济走势。

“不要想那么多了,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像是如果现在天塌下来,也有我在妳面前先顶着,不要怕。”

我换了一个角度来安慰她道。

“大家努力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经济有了一点起色,却被这群鼠目寸光的家伙给败坏了!”

百合娇靥上浮现出一丝怒气,“还有你!你也不老实!几个小女生都要去招惹,还一次招惹三个,你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女人的话语转换能力,的确不是我所能想象的。绝色美少妇前一刻还在说国家大事,下一刻就开始怒斥我的私生活来,两者之间的反差,让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我微微一笑:“百合,不是妳想象的那样,我去樱花学园,绝对没有抱着拥有她们的念头。一切都只是缘分,她们拒绝不了,我也拒绝不了,而一旦在一起了,相爱的人就会乐在其中。”

“你和那几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一样。”

百合白了我一眼,然而又低沉的说,“你知道她们的来历吗?”

“都是富豪和贵族的后代,有钱又有势,日本可以排上前一百吧!”

“既然知道了,你还这么轻松?己百合幽幽的道,“她们的每一个家族,都拥有自己的私人武装,随随便便就能让你消失掉。而你身为她们的老师,却占有了她们的贞操,这一点是绝对不会被原谅的。”

“我为什么要他们原谅?”

我笑了起来,“好了,百合,谢谢妳的关心,但是我会没事的,妳放心吧。”

百合并不相信我的话,可也停止了劝说,“唉,他们这段时间没有工夫来理会你,等到几个月后,政局稳定一点了,你就得小心了……记住,一定不能让小丫头们每周都来你这里而都不回家,否则她们的家人绝对会怀疑的。”

我蓦的一惊,正容的道:“谢谢妳的提醒,是我想得不周全了。”

就如我和少女们所说,一旦相爱了,很多事情都会盲目,虽然我自认很有控制力,然而实际上我也期待着每个星期和她们相会欢好,这种强烈的愿望之下,让我忘记了百合所说的重要事情:你家的女儿每次放假都不回家,借口这样和那样的出去玩,你会不担心吗?

※※※

威廉这几天经常打电话来,一是催促我赶快完成那剩下的三个任务,另一方面也给我说起了最近关于日本的混乱局面。现在递到威廉身边的,除去刚开始的十几份要求,还有在小渊惠三脑溢血后,骤然增加的二十几份要求,从东京到地方,从议员到各部门、各县市官员,名单五花八门,看着也让人有些瞻颤心惊。

除此之外,欧洲、北美、南美的很多佣兵团和杀手,都打定了主意,最近会涌到日本,趁着日本政局混乱的时候,狠狠的捞一笔。

可真够热闹的了。我想象着无数的人在东京、大阪等城市街头激战的情形!

日本又不是他们这些暴力家伙的家乡,只要能赚钱,其他的可就什么都不用管。

暂时将这些放下,我望向计算机前的三份数据。三个任务都不算复杂,一个韩国三星集团驻日本的副总裁,一个神奈川县的副知事,一个是东京黑道排名第三的稻川会财务主管。探查好地形和计划好的我,从周三到周五,每天解决一个,到了周五深夜回家时,任务已经全部完成。说起来很是奇怪,杀一个人必须救一个人是解除我暴戾气息的最好办法。本来我准备在周三晚上杀掉第一个目标后,如果杀气抑制不住,就让京香请病人提前来接受治疗,哪知道那天晚上,我的暴戾气息一点也没有发作的迹象。

回到家打坐调息才发现,我的体内不仅仅是至刚至阳的真气,少女们的阴元早已被我吸收了去,渐渐的让真气变为平和,就算有略微的暴戾气息升起,也迅即被丹田的一股冰凉舒服的气劲给化解了去。

就这么着,直到周五完成第三个任务,我体内的暴戾气息丝毫没有发作,似乎用不着杀一人救一人来约束自己了。然而,在铃木私人诊所,我还有一个美丽的善良女徒儿要教,就冲着这个,每周一次的治疗病人就应该持续下去。

不知不觉从调息中醒来,已经到了周六的早上,七点钟京香就打来了电话,告诉我她们已经开始给病人在做准备工作,请我准时到诊所。这一次的手术,病人也是附近的一位中年女人,手术的目的是清除卵巢囊肿。卵巢囊肿是现代妇女的重要病症,仅次于子宫和ru房的病症,就是在女人的卵巢里长着像是水泡的囊,这个囊会慢慢的长大,从而压迫到女人的卵巢,影响身体健康。

稍微严重一点的,就是未生育的女人得了这种病。因为一旦得了卵巢囊肿,对于卵巢壁上的卵子是一个很大的刺激,输卵管会被严重的堵塞,不孕的一半原因,就是来自于此。

卵巢囊肿本来是一种良性的病症,没有致命的危险,但麻烦之处除了它会影响女人生育之外,还有更麻烦的──卵巢囊肿通常都会复发,很多女人还不只一次的复发,一次又一次的接受手术切除囊肿,对女人的身心都是一种折磨。

像是今天这位中年女人,虽然已经生育过,但卵巢囊肿却复发了五次之多,到了后来,她都拒绝再去做手术了。

结果第一次在我这里做手术的老奶奶,正好是她的邻居,向她极力推荐我的医术是多么的高明后,中年女人总算是决定来试一试。早上八点三十分,衫子已经在里面照顾着中年女人,京香在换衣消毒问门口等着我。几天不见,美人儿长得是越发的明媚,高挑的身材下,玉峰高耸肥臀挺翘,着实是一个动人尤物。点点头,算是和京香打了招呼,京香对我的淡淡态度并不以为作,反而是笑吟吟的跟在我身后进了换衣消毒间。

“先生,星期二他们就搭上去美国的飞机了,周四下午给我来了电话,说已经平安到达佛罗里达州机场,普布克医院早就派了专车在机场等候,甚至他们连普通的安检都不用,直接从贵宾出入口走了呢。”

“嗯。”

“还有哦,当天晚上,普布克医院的王牌──美国最出名的眼科专家何塞教授,给庆子做了检查,要换的双眼已经准备好,预定调养半个月后,就开始手术。”

“知道了。”

“先生……”

京香娇瞋一声,“您怎么反应这么冷淡呢?您该很高兴的回复我嘛!”

我瞪了她一眼,“啰嗦,给我平静下来!做手术绝对不能有高兴或难过的情绪,保持冷静才能以最佳状态为病人做手术!”

“我明白的啦!”

京香吐了吐粉红的香舌,“不过先生,您和何塞教授很熟吗?昨天庆子打电话来说,何塞教授根本不轻易为谁做手术,就算是出手了,价格也是天价,哪像是现在,根本一分钱都不收,医院还配给最好的病房和最好的护理,简直把他们当成很重要的贵宾来对待呢。”

“京香。”

“是!”

“我发现妳现在不好好的努力学习医术知识,反而是越来越八卦了。”

“咯咯……没有嘛……只是先生身上的秘密太多,京香很好奇嘛!”

京香此时也换好了衣服,做好了消毒工作,“先生……依照您的医术,和何塞教授的重视程度……您在美国一定很有名吧?”

“多嘴。”

我淡淡的喝斥了一句,率先走向了手术室,“给我精神一点,别浪费了学习的机会。”

“遵命!”

京香又是可爱的耸耸肩,小跑步的跟在了我的身后。

卵巢囊肿的手术,对于每一个熟悉这种病症的医生都不复杂。但是一般的医生只能将长有囊肿的那一块切除,这样虽然去除了囊肿,可同时也损害了女人的卵巢壁。我却是能以最为精细的刀法,找到囊肿和卵巢壁之问的隔膜,将囊肿去除的同时,也完全的保留住女人的卵巢壁!当然,在这种情况下,卵巢壁上依附的卵子就钮一法保留了。

女人一旦长有卵巢囊肿,那么除却大的可见囊肿之外,一定还有不少的小囊肿,在这种情况下,在眼睛和手劲的配合下,好的医生可以用激光刀将小囊肿给轻轻的点掉,也就是破坏它赖以生长的细胞壁。

我细细的在她的左右卵巢上检查了两遍,确定没有可以继续生长的囊肿了,才吩咐京香来进行伤口缝合。在每个步骤之中,我还是详细的为京香讲解我这样做的目的,并教她很多在切除囊肿时的用刀技巧,京香比起前两次来,已经可以提出一点简单的问题了,而不仅仅是听着而已,这也说明了她的进步。

京香不但是一个坚强和善良的女孩子,还是一个对医学非常热爱的女孩,她对各种医学知识有着强烈的求知欲,那种神圣的态度,就算是我也比不上。

正因为她是这样一个女孩,我才决定无论怎么样,都要认真的培育她,将我懂得的知识和经验都传授给她,让她有一天可以站在医学的巅峰,这才是对京香最好的奖赏。

第十一章恋人花见

从铃木私人诊所出来,已经是快要十一点。诊所离我的家并不很远,走路回去也算一种放松的散步了。做完手术,我的心情更是平静舒服了很多,看来救人所给予我的心理满足,对我心态的调整还是有着很大的好处,而并不是前两天我想的,就算不再去医治病人都可以。

走在路上,住户种的樱花树上,被大风吹落的淡淡粉红色樱花在空中飞舞着,美丽而又动人。

樱花是日本的国花,一向从二月的冲绳就开始绽放,三月底到东京,四月底到青森,五月到最北方的北海道,一直从南到北的盛开。

不少非常喜欢樱花的人,一般在这个时候都会从南追到北,两、三个月内,都坐在樱花树下唱歌喝酒,过着惬意的生活。

东京的樱花早在三月底就陆续的绽放,但想要樱花完全盛开,大风一吹就让公园小路上铺满了飘落的樱花花瓣,还是要在四月的第二个周末,才会有这样美丽的景象出现。算起来,也就是明天了。

通常作为情侣和家人,都会在明天出游,去位于东京都的各个公园,铺上花布,和无数的人一起坐在樱花树下,赏樱花,也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花见。不过今年的花见,我一个人的话,恐怕也不会前去了。早在周三晚上,我就给小老婆们打了电话,告诉她们不能一直往我这里跑,要是让家人起疑就不好了,我是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但三个乖乖女一旦被察觉出已经成了小妇人,那么引起的家庭革命是可想而知。小美人儿们本来就是聪慧狡黠的少女,经过我这么一提醒,被爱情冲昏了脑袋的她们也醒悟过来,可是少女们还是说着不怕,周末仍旧要过来。

这时候,我拿出了作为她们老师和丈夫的威严,严厉的要求她们必须周六晚上回家去睡觉,乖乖的陪着家人一天。

在喝斥后,面对哭哭啼啼的小老婆们,我自然也是有些心疼,放低了语气,说我和她们都是来日方长,等到她们明年三月毕业之后,她们有了更大的自由,到时天天腻在一起都行,并说了一些让小妮子们脸红的床上蜜语,这才让她们委委屈屈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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