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甚喜道:“神君厚爱,属下感激不尽”
我点了点头,他顿了一顿,见我再无吩咐,这才缓缓退出。
金铃用力捶了我一拳道:“你这双眼也太可怕了,把人弄成这样”
我“哎哟”叫了一声,揉着痛处道:“你真是块木头,我这样卖力可全是为了你着想,你却全然不懂我的情意”
她顿时霞飞双靥,月儿抿嘴微笑,金铃瞟了她一眼道:“雷霆这样会持续多久”
我笑道:“不会很久,我这法子只会让忠心的人更忠心,也不会压抑他自己的想法”
金铃道:“刚才雷霆的反应和早上李七怎的又不同”
我道:“对付李七的法子比较耗心神,那是彻底控制住他的心灵,他会害怕痛苦,呆会对付那些不忠心的人兴许会用上。”
金铃点了点头,坐直道:“咱们继续吧”
接着依次叫进来四五个人,我依法施为,果真没发现异样之处,这几人都是忠心赤诚,事事以圣教为重,本来对教主和神君都是言听计从。待最后一人退出后,金铃道:“之后的便说不准了,你休息一会吧”
我摇头道:“这样施为用不了什么精力,我也找到些门道了”
金铃道:“什么门道”
我笑道:“本来忠心的人要简单的多,若是对有异心的人,这法子便会引起他的猜忌和害怕恐惧。”
月儿奇道:“相公,这有什么分别”
我笑道:“差别可太大了,孔雀对圣教是狂热的笃诚,马头把圣教当成一种功业,而夜叉和刚才这四人则是出自对神君强烈的迷信,所以这些人都可说忠心耿耿,但一个人想要的若是权势富贵和声名,甚至是一些更低劣的欲望,又怎么能与他们相提并论呢就算是马头明王的想法也不单纯,当日我也不自觉的对他用了威吓的手段,若是处置不当,害怕恐惧你的人就可能想要千方百计对付你”
月儿和金铃陷入沉思,金铃道:“那怎么办说不定反而逼得他们投向外人”
我想了想道:“若是你今日没什么特别紧要的事,还是一直留在这里吧,咱们恩威并用,能放过的暂时都放过,定要将他们弄的伏伏贴贴,月儿也看时机施展,让他们始终迷迷糊糊,不知不觉全说出来”
金铃思索了一下道:“我去布置一下,看来这个下午最是关键,咱们让霜雪一下把大筹码全输掉”
我点了点头,她起身离开,我左右无事,将月儿拉来坐入怀里轻怜蜜爱,弄得她面红耳赤娇喘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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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金铃走了回来,见到这一幕,面红啐了一口,我笑道:“你又误会我了,你看月儿现在这娇媚模样,谁还能抵挡住她的天魔妙相呢”金铃看了月儿一眼,也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我把月儿抱来坐在腿上,笑道:“先叫枯木这老家伙,若是收不住他,算他倒霉”金铃点了点头,若是收服不了,最好是杀人灭口,再给他安个罪名。
枯木走进来的时候,正看到我的手抚摸月儿高耸的酥胸,月儿将天魔妙相发挥的淋漓尽致,枯木心中一阵狂跳,睁大眼睛盯住她晕红的俏脸,神智一阵模糊。
我用力握了月儿一下,她娇弱的“嘤”的一声,秀眉微锁,神色苦恼,却挺起酥胸微微摆动纤腰,枯木的神智更是恍惚。我运起心法,重重地冷哼一声,他浑身剧震,大骇向我望来,我目中金光闪烁,妖异诡秘,他顿时如遭火炙,面容扭曲,神情痛苦,浑身不住颤抖。
我牢牢锁住他的心神,枯木的神情果然越来越恐惧害怕,我的眼神越来越凶狠残忍,喝道:“大胆枯木,见到本神君还不下跪”
枯木应声趴到地上,身体不受控制的阵阵战抖,咚咚叩头颤声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求神君恕罪”
我恶狠狠地道:“抬起头来看着我”枯木望向我,眼里尽是恐惧之色,我目中异芒暴涨,厉声一字字地道:“你竟敢背叛圣教”
枯木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咚咚磕首,我冷冷道:“把你背叛教主背叛圣教的事全交代出来,少了一件,我让你不得好死”
枯木被带下去的时候好似变成一堆软泥,他将大小事情全交代出来,到后来更是痛哭流涕,甚是凄惨。
今早的刺杀果然是霜雪安排,当时霜雪也在城内,但刺杀失败后就不知去向。接应杀手的就是枯木的儿子青松,夜叉的弟弟也是故意被他打残废,意图激怒夜叉,最终目的是取代她的明王地位。
枯木的一众党羽也全部暴露,我们一下有了明确的目标,便着重针对他的党羽进行审问,逐步挖出他们的全部势力,本来一件毫无头绪的事就这样水落石出,归根到底霜雪还是低估了我的摄魂大法。据说明月似乎和霜雪有了分歧,所以这次刺杀行动她没有参加,这倒可堪利用。
审问枯木几乎花了一个时辰,金铃又出去布置安排,外面气氛定是相当紧张,接下来进来的人神情都很是慎重,咱们酌情处理,能包容的就包容,鼓励劝勉,尽量减少波动,但也发现圣教内部漏洞百出,要替换的人太多,难免会让人产生“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感叹。
等到最后处理完毕,已是华灯初上,月儿和我虽然内力还很充沛,但心神难免消耗过大,面容都有些憔悴。经过一下午的调整,总坛可说是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齐心合力的时刻,金铃的威信更是如日中天,找不到丝毫异议。
回到住所,众人匆匆吃过晚饭,我把月儿搂在怀里,靠在椅中闭目养神,如雨走到身后轻轻拿捏我两侧肩上的肌肉,阵阵舒适传来,我不由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半夜,想不到精力和心神的消耗比想象中还要厉害。月儿犹自在我怀中睡的香甜,如雨在床上盘膝打坐,金铃就坐在我身旁椅中,一转头便遇上她脉脉含情的目光,我微微一笑,她却脸红垂下头去。
我想起早先说的话,心中不由一荡,把她轻轻抱起走过去放在床上。我坐上床沿,只觉得精神饱满兴致勃勃,微笑道:“铃儿,过来”
金铃神态忸怩,霞飞双靥,却依言走了过来,果然与往日不同,我把她拉来坐到腿上,吻上她的小嘴,双手在她周身抚摸揉捏。金铃轻舒玉臂抱住我的颈项任我轻薄,娇躯微微颤抖。
我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一侧丰满坚挺的乳房,低头将挺翘柔软的乳峰含入嘴里,殷红的葡萄在口中肿胀膨大,我含住了轻轻啮咬,金铃低声哼了起来,娇柔的呻吟让人意乱情迷,我用坚硬的rou棒不断挤压着她柔软的玉臀,一手伸到她两腿间抚摸,她更是情动,伸手用力握住了我。
我见时机已到,把她放在我两腿间,她微微一愣便即明白,玉容飞红,却替我解开了束腰宽带,我把下裳褪到大腿,玉茎顿时弹了出来,金铃桃腮晕红,神态娇媚,身子却掠过阵阵热潮。
这当然瞒不过我,我按住她的螓首缓缓让她凑向rou棒,她握住了根部,低头柔顺地含入嘴里,尖端顿时被温暖湿润包裹,我舒服的吐了口气,取下她的玉簪和束发,蓬松黑密的长发顿时倾泻下来,阵阵发香飘逸。
我拨开长发露出她的俏脸,审视着我的巨大在她鲜红樱桃小嘴的进出,金铃瞟了我一眼,灵巧滑腻的香舌灵蛇一般用力缠了上来,我不由敏感的一颤,低哼了一声,她的眼中露出笑意,指甲掐了我的大腿一下,我笑骂道:“想不到你也是个小妖精”
她又饱含笑意的瞟了我一眼,眼神中竟然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妖媚,然后摆动螓首大力吞吐起来。酥麻的快感顿时将我包围,我闭上眼撑住床沿尽情品味,舒服得不住叹气,金铃吞吐得更是卖力,但技巧终究太过单调,远远不如月儿。
我扶住她的头缓缓拔了出来,rou棒上尽是涎滑的唾液,拉出许多晶亮的细丝,她急促的喘息,一面注视我的神色,我抚摸着她嫩滑的脸蛋笑道:“宝贝儿,你做的很好”金铃顿时大羞,又掐了我一下。
我脱去她的衣衫,让她分开腿撑住床沿,起身走到她身后,她的脸就象块红布,看了一眼月儿和如雨,见她们仍未醒转,似乎要好受了些,回头低声道:“爷,你要慢些,你太大了”
我忍不住笑道:“我什么时候直捣过黄龙”金铃顿时红了脸,又抿嘴笑了起来,我仔细打量她的神色,微笑道:“铃儿,你果真是大不同了”
她娇羞道:“别说了”
我点头笑道:“对,办正事要紧”金铃玉腿跺了一下,她背对着我良久,我却一直未有举动,更觉羞耻。我笑道:“铃儿,欢好便是欢好,难道还要计较什么姿势的优雅吗”
金铃昵声道:“但是这样子真的很羞人”
我微笑道:“这姿势让你将最没有防备的身后和最脆弱的下体袒露在我身前,所以你会觉得相当不妥”
她低声道:“谁要防备你呢”
我伸手抚摸丰满的玉臀,微笑道:“这是习惯的问题,你一直居高临下,而这是个臣服的姿势,所以”
金铃回头抿嘴笑道:“一个姿势你也有这么多道理,贱妾愿向神君臣服”
我微笑道:“最臣服的姿势应该是这样”一手按下她的纤腰,一手抬起玉臀分开她的大腿,她娇嫩柔弱的桃源顿时呈现在眼前,金铃“嘤”的一声俯下了头,我用手指拨弄着两片饱满湿润的蜜唇,笑道:“说到礼教道德,我说个笑话给你听吧”
金铃“嗯”了一声,也不知是赞成还是反对,我不管她,手上一面动作,一面笑道:“以前有个做官的人手上得了疥癣,他的上司嘲笑他,这人就道:长官莫笑,这疥癣隐含了五德之理,其他的病都赶不上它。长官奇道:怎的说隐含了五德这人道:这疥癣不长在人的脸上,这是仁呀;喜欢传染给别人,是义呀;它要人叉起手来搔痒,这是礼;生长在人的手指内侧,是智;它定时发痒,这是信呀那长官听了顿时大笑,不再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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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部总坛金铃又是难受,又是好笑,我注意到月儿和如雨都忍不住露出笑容,知道她们是顾全金铃的颜面,所以一直假装,甚是高兴道:“这笑话就是嘲笑世人推崇的仁义道德礼教廉耻,不过是伤人肌肤残害心灵的东西,你可要记住了”
金铃“嗯”了一声,我低头专心对付起她,柔弱的蜜唇早已变成湿淋淋的,蜜壶内不住涌出温暖的ai液,她的上身无力的俯了下去,螓首趴在手臂上,玉臀随着我手上的动作微微摆动,更显的丰满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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