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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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的时候,心里头猛地咯噔了一下,她没有做声。

什么事情能瞒得过程柯……她从来就没觉得自己能够斗得过程柯,所以,伸手进包包里头,摸出了那个丝绒的盒子出来。

默默地朝他递过去。

动作很缓慢。

程柯的目光在接触到那个丝绒盒子的一刹那,眉梢就狠狠地抽了一下,瞳孔微微缩了一下。

微微减缓了车速之后,伸手接过了那个小盒子。

“言初……”

程柯有些心慌,有些口干舌燥,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就像绍华刚才和他提过的,如果有一天,言初发现了米衡这个曾经在他世界那么深刻存在过的人……

会是怎么样的,最重要的是,如果她发现了,她自己正好又和这个曾经很深刻出现过的人,长得那么相像……

第一百四十七章坦白

?程柯咬了咬嘴唇,“言初……”

他叫出她的名字来,素来就觉得自己能够淡然处理好一切的,眼下却是连组织语言一下子都不知道要怎么组织了,就那么停顿在那里。

过了好一会儿才动了动嘴唇,又是叫了她的名字,“言初啊。”

温言初眼睛眨了眨,看到他这个模样,她反倒心里头有些平静了下来,先前的那些难过啊,矫情啊,似乎一瞬间都平静下来了。

“嗯。”言初轻轻应了一声,沉默了片刻依旧没等到他的下,言初终于轻轻开口了,“程柯,等绍华把我那些过户程序办好之后,我们……去做婚前公证。”

她又忽然提到了这件事情,话题那么快从那个戒指转到了婚前公证上。

程柯重重地踏下了刹车停了车,转头看向了她。

她的表情那么平静,程柯知道,她知道了。

起码……戒指上的字,她已经察觉了。

“你是不是生气了?”程柯问了她一句,如果程柯能够多一分注意到自己此刻的状态,就能听出来自己这句话问得有多小心翼翼。

可是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停留在温言初身上。

言初忽然就有些懊恼起来,自己究竟是在搞什么!明明就非常有自知之明,明明就……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是有多矫情。

可是却是忍不住,他先挑开了话题的,那么她自然就一发不可收拾的没忍住。

她没谈过恋爱,也是第一次结婚,所以她不懂,不懂别的女人如果在碰到这样的情况,会是什么样的情绪,会不会和自己现在一样一发不可收拾的矫情?

言初没点头也没摇头,生没生气这个问题,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垂下眸子去,“程柯,我可以不要婚戒的,从一刚开始,我们那么快的速度结婚,我就已经做好了所有心理准备,哪怕普通女人能结婚的一切,我都没有,都没有关系。无论是婚戒婚纱婚礼婚房,都没有关系。”

程柯轻轻舔了舔嘴唇,说实话,他有些茫然失措,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怎么劝怎么哄……他一下子有些拿不准主意了。

他从来没有多用心地哄过女孩子,甚至就连米衡都没有,那个时候他是冲动任性的十**,米衡是温和宽厚的柔软性子,程柯甚至不记得自己有多做什么迁就……

所以,他有些茫然了。

眉头轻轻皱着,侧目看着言初,不知道应该怎么接她这句话,只能静静地等着她的下。

“我可以不要,但是我不想……你用刻着别人名字的东西,来送给我。我宁愿不要。”言初定定地说了一句,看着他的眼睛,她眼中的情绪是认真的。

“没错,我温言初没有谈过恋爱,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丈夫,我什么都不懂,大多时候都很笨,但是我毕竟是个有血有肉有心的人,我还是会难过的。”言初的眉头终于是轻轻皱了皱,伸手拿过那个丝绒的盒子打开来,看着上头银色镶着碎钻的指环,“我知道我没办法拿自己的标准来要求你,总不可能我是第一次就要求别人也从未尝试,我是张白纸就要求别人也是张白纸。但是,最起码的尊重和公平我还是想要的。”

程柯一下子觉得心里似乎细细地抽痛着,看着她脸上平平静静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话来时,他只觉得有些闷得难受,手直接按了开关打开了车窗,外头又在下雪了,有雪花从窗缝飘进来,落在他的肩头手臂。

“对不起。”

就在言初觉得程柯什么都不会再说了,恐怕就要以沉默应对的时候,她听到了这么短短的三个字。

其实如果他再不说话,言初都已经开始觉得,他是不是也在觉得她矫情得很,所以才这样不爱搭理了。

但是程柯已经直接道了歉。

“对不起。”他的语气是说不出来的认真,眉头紧紧皱着,他看着盒子里头那枚镶钻的指环,将之取了出来,拿在手上。

其实那就是米衡的戒指,曾经,他送给她的,很老的款式了。

那天还是因为戒指有些变形了,米衡让他拿去珠宝店乔一下形状,然后他带在小指上,准备晚饭的时候还给她,只是还没等到把戒指重新交还给她,她就已经遇难了。

手指触碰到戒指的内侧,能够感觉到里头的刻痕,程柯垂眸看着戒指里头刻着的名字,终于说道,“对不起,言初你不要生气。这不是我念念不忘的过去,而是我一直想放下的曾经。米衡,七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去世了?温言初眼睛一下子蓦地睁大了,讷讷地看着他,“去……去世了?”

很显然她才知道这个消息,她瞳孔微微缩着,眸子里头有着震惊的情绪。

程柯笑笑,轻轻点了点头,笑容里头有着很多苍凉,他好久好久都没有说到七年前的事情了,真的已经很久都没说过了。

但是此刻,就像是完全坦白一般地态度娓娓道来。

“因为和我门不当户不对,我爷爷反对的态度非常强烈,那个时候我太年轻,又接到哈佛的录取通知书,我不太想去,我不喜欢背井离乡,但是所有的罪责在旁人眼中看来,都是她的过错。然后我的爷爷……”程柯又轻轻舔了舔嘴唇,他抬眼定定地看着温言初,问她,“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这个世界里头有多阴暗,有多肮脏的?”

言初轻轻地点了一下脑袋,瞬间也就反应过来了程柯的意思,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应该是怎样刻在心里的内疚?言初定定看着他,注视着他的眸子,一瞬间觉得自己有些残忍。

“言初,你害怕吗?就算我尽力想保护好你,但很有可能,你也有着一样的危险。”

温言初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她的脑袋就那么轻轻摆了摆,其实说实话,她并不是什么胆子特别大的人,但是……她不怕。

第一百四十八章老谋深算

?(最近的情节瞎到爆,我自己也知道,怪我怪我,主要是人就不能往自己不熟的领域走,好好的言情不写,加什么阴谋论加什么悬疑?这下好了!活该!我会赶紧纠正的)

偌大的客厅里头,都是漂亮而昂贵的黄花梨家具,古色古香保养得当,使得客厅的空间里头,都是一股浅浅的清晰可闻的木头香味。(网)

气氛冰冷得仿若要凝固起来,只听得一声一声敲击在木头桌面上的声音。

让姜淮觉得这一声一声的敲击声声声入耳,像是一种步步紧逼的折磨,快要将人逼疯。

他是程昱宽的秘书,其实能进嘉禾秘书室工作,一直是让他沾沾自喜的事情,所以当得知自己被调去为程老先生效力的时候,他还高兴了一阵。

只是彼时刚应聘进嘉禾,又哪里知道老先生那里根本就不是什么香饽饽,反倒是大家都不愿意去的龙潭虎丨穴,老先生脾气暴戾阴晴不定,已经好些人忍不了跑掉了,于是姜淮就那么一无所知地走马上任了。

调查温言初是程昱宽的指令,姜淮自然是照办了,程老先生的关系极广,所以自己甚至只需要遵从老先生的意思,联系了几个他关系网里的人,很多想要得知的消息和资料就非常清楚地摆出来了。

只是在姜淮将这些消息和资料都带来之后,程昱宽就陷入这么一种阴森森的状态。

客厅里头,敲击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确定?这些消息都是事实?”老人的声音很是粗哑,不难听出是常年浸在烟酒中磨出来的沧桑,语气颇有几分阴鸷,让人忍不住心头一寒。

姜淮赶紧点了点头,“绝对是事实,老先生,我是特意遵从您的意思,找得都是您说的信得过的人去查的,绝不会给假消息。”

“哼!”程昱宽冷哼一声,心中又何尝不知晓这些消息绝对当真,越是这样,反而一股火气越在心底蹿升起来。

老人看着手中的照片,手指捏得很紧,眼睛里头几乎要迸射出实质的光线来。

“好啊……好!当初死了一个,这又来了一个,这张脸究竟是有什么魔力了?这是刻在柯柯脑子里了是?”程昱宽手中照片上,温言初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眉眼弯弯的唇角有着浅浅的酒窝,看上去竟是和当年那个丫头有六七成相似。

程昱宽的手重重地在桌面上锤了一下,黄花梨的桌面坚固纹丝不动,只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真是阴魂不散啊!”程昱宽的眉头紧皱着,眼角的皱纹都在抽动,目光冷冷地就朝着姜淮扫了过去,眼神冰冷的温度让姜淮浑身一震,“老……老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哼,就这么复杂的身世还想嫁进我们程家来?简直是做梦,当年承州顾家那小子原配自杀闹得沸沸扬扬的,就是因为被**带着私生女上门给逼的?先不说还只是顾家那小子的私生女了,就算是嫡女,就顾家那不景气的样子,想嫁进我们程家也是妄想!”程昱宽心里头愤怒得可以,先不说别的了,光是私生女这一个头衔,在程昱宽眼里,就已经是全盘否定的理由,更不用说还那么寒酸,小时候还在孤儿院里待过?

“是,老先生说得是。”姜淮在一旁附和着,头毕恭毕敬地垂着,不敢发表任何意见只怕除了程昱宽的霉头。

程昱宽看了一眼手中的照片,就直接往桌面上一甩,脸上一脸难消的怒气,姜淮偷偷瞄了一眼之后,轻轻清了一下嗓子,原本不知道该不该说的事情,也壮了壮胆子起了个话头,“老先生,还有一些事情,我想您可能会想知道一下,少奶奶在顾家身份尴尬,一直是不被承认的私生女,但是因为顾家最近的经济近况,所以前段时间提出了和明远家的婚事……”

这话一出,程昱宽这么精明,自然马上就知道了其中的意思,几乎是当下就反应了过来,“喔?看不出来,顾家那小子倒是个心狠手辣的,想要这女人死?”

倒是和他有些不谋而合了,程昱宽老谋深算地笑了,“只是以柯柯的性子,这顾家的日子恐怕也不太好过?”

姜淮不敢隐瞒,马上点了点头恭声应了,然后麻着胆子提了一句意见,“老先生,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但我想,少爷毕竟是恭敬您的,当初的事情,少爷出走七年,这次若是您想对这个女人再动手,恐怕……”

程昱宽眉毛倒竖,双目怒瞪,一脸无所顾忌,“我程昱宽既然敢做就没再怕!她自己分不清斤两就嫁进我们程家来,那就得做好觉悟!”

姜淮赶紧陪着笑,“话虽然是这么说,老先生,您也不想伤了和少爷之间的和气?倒不如,在顾总那里给上一把助力,让他去当这个恶人,反正他现在也已经让少爷给记恨上了。”

程昱宽心中了然,也就说道,“那正好,联系一下顾家那小子,叫什么名儿来着?顾扬?没错?”

说着,程昱宽就抬眼看了姜淮一眼,眼神中露出赞赏来,“你倒是个聪明的,好好干,以后会有大出路的。”

姜淮心中一喜,还没来得及道谢,程昱宽下句话已经脱口而出,“是了,现在是邵擎在柯柯身边做事么?”

想到邵擎,程昱宽有些头疼,邵擎是程嘉泱一手带出来的,忠臣一个,性子倒是和自己那儿子一样油盐不进的,想要渗什么水都渗不进去。

“邵特助倒是跟得少,从秘书室里头挑了欧唯圣欧秘书到少爷身边,欧秘书一直是秘书室里头做事最好的。”姜淮自己就从秘书室出来的,自然很是清楚,“除此之外,邵特助的女儿邵翎溪,目前也在少爷身边担任秘书身份。”

“邵翎溪?”程昱宽想到自己曾经见过一两次的那个黄黄瘦瘦的丑丫头,“那丫头不是应该还在读大学么?现在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嘉禾了,她才多大点儿?邵擎倒是舍得。”

程昱宽摆了摆手,对于那些不感兴趣,邵翎溪喜欢程柯的事儿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自己孙子的性格他太了解了,一天不会接受那么就一世不会接受,比起邵翎溪,程昱宽更看重另一件事情,眼底里已经有了老谋深算的笑意,“那个欧唯圣,倒是可以接触一下。”

第一百四十九章顾小西

?“那个欧唯圣,倒是可以接触一下。(网)”

程昱宽老谋深算地说出这一句,就吩咐了姜淮,“姜秘书,找个机会联系顾扬,并且接触一下那个欧秘书,得赶在嘉泱和曼曼回来之前把这女人的事情给料理了,不然他们回来了,就难办了。”

程昱宽拿起茶杯浅浅饮了一口,眼睛里满是居于高位久了之后会有的那种威严和运筹帷幄。

柯柯啊,你可不要怪爷爷,只是你是我程昱宽的孙子,门不当户不对普通人家的姑娘哪里能配得上你。

……

不用说温言初了,就连程柯此刻都并不知道,程昱宽计划了什么,打算做什么。

第二天早上起**的时候,言初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程柯的脸,他一只手撑着头,就这么侧着身子看着她,眸子里头目光柔软而温暖,落地窗外的冬日阳光透进来,照在**上,也照在他清俊的脸上。

使得他的目光里,竟是有了阳光般的和煦温暖,言初眸子里睡醒时的惺忪渐渐散去,定定地看着程柯的眼睛,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声,“早。”

“早安。”程柯俯首轻轻吻了她的额头,他已经醒来了好一会儿了,就这么默默看着她的睡容,也已经好一会儿了,像是怎么也看不够。

意识到自己的心早已经渐渐为她沦陷之后,的的确确,似乎每看一眼就多想看一眼,似乎觉得也没有多像了,她就是她,就是温言初,不是任何人的影子。

昨晚回家之后,两人没有再多说什么,也没说任何关于他前女友的话题,言初虽然不是什么敏锐的人,但也还没有迟钝到用一个已逝的可怜女人来做话题的程度。

昨天的事情像是经过一晚的沉默已经被揭了过去,言初看着程柯的眼睛停顿了片刻,就想要起身来。

她只看到程柯眼神的柔软和春风和煦般的温暖,以她的迟钝脑子,也不会知道程柯心里的忐忑。

他在意她的情绪,昨晚的沉默,其实让他有些心焦,主要是没见这姑娘动过什么怒,她总是呆呆愣愣的要么可怜巴巴的,哪里像是有什么脾气的。

越是这样性格的她,反倒越让程柯忐忑,晚上都没怎么好睡,要不是她依旧被自己拥在怀中,要不是她绵软悠长的呼吸声听起来让人觉得太安定了,程柯觉得自己恐怕要失眠整夜。

言初手撑着**铺想要坐起身来,却不料程柯竟是长臂一伸一勾,身体矫健一翻,就直接撑在了她的身体上头,定定地看着她。

“你……”言初眼神呆愣了一下,觉得他这个姿势太过**,于是似乎猜错了程柯的意思,“一大清早的,你赶紧下来!”

温言初有些急了,眸子垂下去不看他,脸上却是飘过了一抹绯红。

程柯只定定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原本很想认真问问她的,比如,是不是还生气啊?要怎么样才能消气?他不太会求人原谅之类的事情,所以还在斟酌语言。

但是眼下就看到了她脸上一抹娇羞的绯红,眸子微微眯了眯,唇角就已经有了笑意。

“嗯……”

程柯已经俯首上去啄了她的唇,温言初一声惊呼脸倒是更红了,“我还没刷牙呢!”

“我也没刷,不亏。”程柯的语气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淡然,带了几分笑意,“老婆啊,我想着像你这么迟钝的姑娘,其实也挺好的。”

呆呆愣愣的,脾气也好。

程柯眼睛微微眯着,眸子里头闪烁着亮亮的光,温言初听到这称呼,浑身的毛孔都忍不住战栗了一下,眼睛眨了眨,抬眼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鸽子蛋。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讨论一下关于称呼的问题。”言初皱着眉头提议了一句,她是真的非常不习惯被叫做老婆,感觉特别不对劲儿。

“嗯?”程柯心情好了起来,在她旁边躺下,伸手搂着她也不让她起身来,“怎么了?不习惯?”

很不习惯。

程柯其实也不习惯,说实在的,他刚才自己叫出老婆的时候,自己都有些别扭。

自己怎么说也是个北方男人啊,所以程柯马上就问道,“那叫媳妇儿?”

言初依旧不答,只是恶心地看着他……

程柯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这都结婚了,而且自己对她也有感情,总不能指望自己连名带姓张口温言初闭口温言初的。

“五岁之前,那个时候,我妈总是叫我小西,顾小西。”说完这句,言初就轻轻舔了舔嘴唇,“到现在,可能没有一个人叫我这个名字了,你要是觉得可以的话,可以叫我小西,要么就还是叫言初。”

言初说完就轻轻抿了抿嘴唇,抬眼看着他。程柯的眸子里有了些心疼的情绪,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小西。东南西北的西还是夕阳下山的夕?”程柯伸手搂了她,低声问了一句。

“我想,都有可能,那时候我没户口,名字也就是我妈随口叫的,我只知道是这个音,哪个字应该都可以。”

现在想想,温言初觉得自己也挺可悲的,小时候连个正式的名字都没有。

“小西。”程柯在她耳边轻轻叫出这两个字来,声音听上去低沉温柔,漾满了浓浓的情意。

温言初表情有些愣住了,这才想起来,似乎真的已经脱离顾小西这个身份太久,都快记不起来听到这个名字是什么样的一个感觉了。

“嗯。”言初应了一声,抬起眼睛来看他。

程柯就轻轻地笑了,“也好,只有我一个人会叫的名字,总比老婆媳妇儿这些称呼要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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