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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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竟然没有穿内裤。看来我老婆还是有点喜欢姚先生了,他们出去购物看来是开

心的。

我心想这姚先生真是看不出来,表面木讷,其实也是个揣摩女人心理的高手。

姚先生一看我老婆下面的嫩|丨穴,他的鸡芭马上竖了起来。他小心地用手指在我老

婆的荫毛荫唇上抚摸着,并说道:「你的妹妹真美。」我老婆娇声问道:「比你

老婆怎样?」姚边摸边说:「无法与你的比较。」我看了看正专心为我舔鸡芭的

李小姐,好像没听到似的。

再看姚先生用手向两边拨开我老婆的暗红的荫唇,露出我老婆红色的阴di与

紧闭的|丨穴缝。他伸出舌头,开始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舔弄起来,两手在我老婆的屁

股上抚摸着。我老婆马上有了反应,两手紧抓住姚先生的头发,嘴里呻吟起来。

姚先生手向上伸,脱下了我老婆的睡袍,我老婆在两只坚挺的奶顿时露了出来。

姚先生一看,竟从我老婆的小|丨穴上抬了起来,嘴角还带着我老婆的骚水,说

:「你奶好美,好美。」我老婆见他停了。连说:「你别停呀。」姚先生忙把嘴

凑上我老婆的两只奶子,小心冀冀地这只奶头舔一下,那只奶头舔一下,弄的我

老婆难受得身体直晃。

姚先生两手各抓住一只奶,用力揉搓着,时而用舌头舔弄已经涨得发硬的奶

头,我知道他被我老婆的漂亮的奶子迷住了。想想也是,李小姐的奶太大,已经

没有了美感。我老婆的奶虽然不算太大,但很挺,奶头的颜色也好看。各有各的

千秋,男人玩惯了当然会厌的。

此时我老婆已经开始发浪了。姚先生好像不知道似的,先与我老婆吻了一会,

舌头又从上到下吻了下去,最后竟在我老婆的屁眼处挑拨起来,挑得我老婆屁股

都抬了起来。

再看姚先生的棒棒,gui头已经是黑紫的了。我老婆对姚先生说:「来吧,快。」

姚先生想了一会儿,抬起他的鸡芭对准我老婆的小|丨穴小心地插了进去。可他鸡芭

刚插了一小截,他突然位了出来,对我老婆说:「不行,你的下面洞好紧,我受

不了,我一插就想射。」

我老婆难受的在床上直扭屁股,说:「那怎么办?我好难受,我要呀。」这

时李小姐不知何时已经依在我身边,她的一对大奶夹着我的身体,很舒服,她轻

轻对我说:「我老公就是早洩,在家也一样。」此时我老婆对姚叫道:「你快插

呀。」姚无奈,把鸡芭又再次插入,鸡芭刚进去一半,只看见姚先生身体一软,

鸡芭拨了出来,jing液直射在我老婆的身上。

我知道姚是不行了。于是我打开门,抱着李小姐往我老婆走去。我老婆一看

到我,对我嚷道:「老公,你快来呀。」此时姚先生一脸的无奈,坐在床边。我

对他说:「你去洗澡吧。」其实想让他有个台阶下,毕竟对男人不是光彩的事。

姚先生知趣地走向浴室。李小姐看看她老公,也想说什么没有出口。我对李

小姐说:「骚货,你也躺下,让我来操你们两个骚|丨穴。」李小姐依言躺在我老婆

身边,把两腿分开。

两个|丨穴一比较,还真是不同。李小姐的|丨穴肥而且毛少,我老婆的|丨穴小巧而且

荫毛很浓很顺,李小姐的奶很大,压在身体上,我老婆的奶只有她一半大,但却

挺得很高。李小姐全身多肉,我老婆很有曲线,真是一胖一瘦相得益彰。

看得我鸡芭又硬了一圈。我挺起鸡芭插进我老婆的小|丨穴中,我老婆的|丨穴此时

已经骚水直流,我一插进去,我老婆就叫了起来。我边插边摸李小姐的小|丨穴,不

时用手去挑她的|丨穴肉,李小姐看到我老婆的骚样,也开始浪骚起来。

于时我轮着在两个小|丨穴中狂cha,由于刚才已经射过一次了,所以这次耐久力

特别好,直到把两个骚货干得都洩了,我竟还没有she精。

我老婆洩了以后,很自觉退了出去,到浴室去安慰姚先生。于是我将李小姐

反转身,费了很大的劲才插进她的屁眼里,因为她是第一次,所以李小姐一直叫

痛,不过在我身下她已经完全臣服了,直到我将整根鸡芭插入她的屁眼中,她已

经全身是汗了。

那一晚,姚先生与我老婆没有再作爱,他只是一直抚摸我老婆的身体,在里

屋的床上静静地躺着。而外面,我与李小姐又干了两次,当然是在凌晨与早晨,

李小姐的叫床声很大,我想里屋的姚先生也不会安睡吧。

由于时间上的原因,我与老婆只能与他们夫妻告别。走时,李小姐还哭了,

姚先生也是很不舍。我们安慰他们说:「有机会会再见的。」确实他们夫妻真的

是对好人,所以我想我们会长久保持联系的……

段真实换妻的经历

离妻子的预产期只有两个多月了,我的工作却越来越紧张,经常全国各地飞

来飞去,没有多少时间陪她,心中充满了愧疚。一个人出差在外,当地的朋友免

不了“尽些地主之谊”,但出于个人的习惯,被我一一婉拒。

告别了华灯初上时的喧闹,送走了喋喋不休的朋友,深圳的午夜格外冷清,

一个人躺在宾馆的床上,想念着远在千里之外的妻,那段深埋在我们两个记忆深

处的经历,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

我和妻子结婚3年了,实际上,由于我们的父母家都在外地,所以认识不久

我们就开始了同居生活,从我的单身宿舍到她的单身宿舍,我们一直过着颠沛流

离的日子,经常因为对方同宿舍的同事配合不够默契而半夜三更地离开对方热哄

哄的身体。或许正是因为没有充裕的时间和条件享受xing爱,所以倍加珍惜在一起

的时间——抓紧每个机会zuo爱。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多后,我们的经济情况开始有了改善,于是便决定结

婚,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租房,我们的要求不高,楼房,有自己的厨房和卫

生间。

林是我的同学,是这座北方大城市的土着,家里有一套富裕的两居室,简单

装修带家俱,当我把想法告诉他后,他便以很低的价钱半租半借地把房子的钥匙

给了我,声明只要我愿意,可以一直住到他结婚需要这套房的时候(他是家里的

独子,父母有一套更大的房子)。

以后的事情便是多数人的经历,买家俱、电器,布置新房,操办结婚酒席,

婚检、领证书,忙了两三个月,我和妻子终于成为一对合法夫妻,住进了一个虽

然不彻底属于自己但足够温暖、足够温馨的家。我们可以每天踏踏实实地睡在一

起,随时随地享受xing爱而不必担心睡到一半时有人敲门。

幸福生活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得失去了光泽,有了足够的时间和条件却少

了欲望。渐渐地,我们开始接触网络,妻子通常每天晚上吃过晚饭后便趴在电脑

前与虚拟世界的朋友们进行指尖上的交流,我则把电视频道一遍又一便地复习。

记不清是在哪一个晚上,我们在床上进行着已经不是很频繁的爱抚,忽然电

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男人打来的,我以为是打错了就挂了。可没过一分钟他又打

来,这次是妻子接的,电话里她和对方很暧昧地说了些什么,然后对我说,是她

的一个网友,外地的,想听我们zuo爱的声音。我当时很生气,拒绝并把妻子训斥

了一通,半分钟前的欲望也烟消云散了。

妻子很知趣也很无趣地在一边睡了,我则继续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之中无法入

眠,脑海里像过电影一样想着一个男人在一旁边听我们zuo爱边手yin的景像,甚至

想到这个男人最后也加入我们,想着想着,忽然由气愤变成了一种隐隐约约的兴

奋。

藉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已经熟睡的妻子依然美丽的面孔,慢慢掀开一点被子,

妻子圆润、挺拔的ru房和曼妙的身姿依然诱人,白嫩的皮肤像豆腐一样。这时妻

子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柔软而肥大的屁股把薄被撑起了一座小山,我把手搭在上

面,从触碰变成了轻轻地抚摸,屁股缝中传出的湿热让我想到了刚刚被打断的缠

绵。

这时,妻被我的动作弄醒了,很配合地把屁股向后撅了撅,我的手很轻易地

就可以划过她的bi和屁眼,妻喜欢我这样弄她,她说这个姿势有被诱奸的感觉而

且略带野性。当我把手指换成鸡芭从后面插进去的那一瞬,妻轻微而短促的呻吟

也变成了满足的一声“嗷”的长吟。

…………

清理完战场再次躺在床上,我们都觉得这次是我们很长时间以来最畅快淋漓

的,妻问我是什么原因,我说可能是这两天休息得比较好。其实我心里知道,这

可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因为在zuo爱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经常出现一个陌生的男

人在操我妻子的画面,而每一次闪过这个画面,我都会兴奋异常,甚至控制不住

地要射。就像一堆正在燃烧的火,每一次那种画面的出现就是浇一次油。

我没有和妻子说我的这种感觉,因为我觉得这可能很变态,而且很堕落。不

过在那次之后,我似乎找回了失去的激|情,我们zuo爱的频率和质量有了显着的提

高,我知道,是那个并不存在的陌生男人帮了我们的忙。

时光流转,春天变成了秋天,这半年的时间我无意中接触到了换妻的作品,

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迷恋于换妻类的文章和网站。妻发现了我的这个“嗜好”,

红着脸责备我为什么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我说随便瞎看,并半开玩笑地问她愿

不愿意和别的夫妻一起玩玩?她当时想都没想就说不,过了一会又说那些都是假

的,真实生活中谁也不会那样做。

那次非正式的谈话给我的感觉是妻留下了“活口”。从那以后,我浏览这类

网站不再避讳妻,有的时候还拉她过来一起看,甚至和别的夫妻朋友一起交流,

妻慢慢被我拉下了水,而且同意如果有合适的夫妻不妨试一试。

后来,我们与几对夫妻见过面,妻的态度是无所谓,我自己倒变得踌躇了起

来,毕竟受了多年的传统教育,而且这种事情是不为主流社会文化所认同的。

“我觉得那个男的不错。”一天晚上,妻和一对夫妻的丈夫见过面之后对我

说。那是一对我们交流了很长时间而且互相交换过照片的朋友,那天晚上是我们

第一次见面,我们约定男女互见,不在一起,我和对方的妻子见面之后进行了礼

节性的交流便回了家,妻子比我晚了不到一个小时。

“我们聊得挺好的。”妻说。

“有没有干点什么?”我问。

“不是说好了吗,不能单独发生什么。”妻说。

“我是说有没有身体接触。”我说。妻不好意思地笑着低头小声说:“在出

租车上他摸我了。”

原来,妻子是被那个丈夫送回来的,在车的后座上,那个丈夫摸了我妻子的

ru房和屁股,在他试图摸我妻子的bi的时候被拒绝,我妻子怕他的手不乾净。

“那你摸他了吗?”我问。

“摸他那儿了。”妻答。

“哪儿呀?”我问。

“鸡芭。”妻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这是她20多年来摸的第二个男人的鸡

巴。

“他挺大的,都流水了。”妻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而当时,我的心几乎

快跳到嗓子眼了。

“你们怎么样?”过了一会,妻问我。我原原本本地告诉妻,我们很规矩,

那个女的很文静。

那天晚上,我们在床上干得昏天黑地。

几天之后,我们按照约定在一家咖啡馆里见了面,那个咖啡馆离附近的一家

五星级酒店很近,我们讲好,如果这次见面大家都没意见,就真正来一次,而且

我们都不想把第一次安排在一个不理想的地方。

那天,两个妻子都刻意地打扮了一番,与两个光彩照人的妻子相比,两个老

公就属于扔在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以至于我们走过那家酒店大堂时,被很多

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也可能是作贼心虚)。

(二)

北方城市五星级酒店的条件顶多相当于南方特别是广东一带的四星,房间很

小,四个人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由于都是第一次,到了关键时刻大家都有些不

知所措,气氛有些尴尬。为了缓解气氛,我们决定采取从网上看到的打扑克脱衣

服的方式,为此对方夫妇专门跑出去买了一副扑克。

出于照顾女方的考虑,开始的两三局我们两个丈夫都有意识地输了,每个人

都脱得差不多剩最后一两件;后来就是两个女士轮流输,然后扭扭捏捏地脱。

轮到我妻子输得要脱掉|丨乳丨罩的时候,气氛比刚开始的时候要自然了很多。因

为毕竟是第一次在别的男人面前脱去几乎是最后的遮羞布,妻提出要到洗手间去

脱然后围上浴巾再出来,我们同意了。

等妻子从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在一条并不够宽大的浴巾包裹下,妻的雪白

细嫩的皮肤和曼妙的胴体比刚刚只穿内裤时更诱人。这时,下一局扑克已经没有

必要打下去了,对方丈夫的鸡芭已经翘得老高的了,通红的鸡芭头上的马眼中,

一些透明的液体也隐隐约约地流了出来。

“看你那点出息。”对方的妻子娇嗔地轻轻打了丈夫一下。

“看看人家,你也该放开点,脱了吧!”对方的丈夫对妻子说。

“那我也得去洗手间脱。”说着,对方的妻子站起来向洗手间走去。

等她进去后,我与对方的丈夫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心领神会地跟了进去。

洗手间的门没有上锁,推开之后发现那位妻子并没有脱衣服,而是对着镜子

发愣,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跟来,她并没有吃惊的表现,只是淡淡地一个苦笑。我

问她是不是不愿意,她说也不完全是,只是觉得这样做的确有些堕落,可又想尝

试一下,心里很矛盾。说实话,当时我的心理也和她一样,已经走到了放弃的边

缘。

“你们是不是在里面数钱呢?”其实,换妻说说和想像容易,但真正付诸实

施却需要太多的东西,不仅仅是勇气,现在想来,如果不是外面那位丈夫的一声

调侃,我想我可能真的放弃了。

我记不清那位丈夫后来又说了句什么,那位妻子听到后,缓缓地把手伸给了

我:“帮我解开吧。”脱掉她|丨乳丨罩的时候,我注意到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而当我把手伸向她的内裤时,她不仅没有阻止,而且也把我的内裤也脱了下来。

在换妻的实际操作过程中,彼此都脱光最后一件衣服可能比后面的性茭意义

更重要──真的脱光了衣服,心里反倒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所有的道德、传统

都随着衣服被扔到了一旁。

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外面站着的是裹着浴巾的妻子和已经脱得精光

的对方的丈夫,看到这一幕,妻子的脸红了。这时,对方丈夫不失时机地解开了

我妻子的浴巾,让妻的一对丰满的ru房展现在大家面前。

“你妻子的身材真好。”说这话的是对方的妻子。和我妻子的ru房比起来,

对方妻子的ru房确实小了一些。

紧接着,对方的丈夫便把头埋在了我妻子的胸前,用他的脸、他的唇、他的

鼻子反覆地摩擦我妻子那一对ru房,妻无助地看了我一眼便闭上了眼睛。

我拉着对方妻子的手走出洗手间,从他们身边走过时,妻子刚好发出一声呻

吟。多么熟悉的呻吟,过去这个呻吟只属于我,而现在,就在我的眼前,在另一

个男人的玩弄下,妻的呻吟更像是对我发出的求救的唿喊。

当时,我们的距离可以说是用毫米来计算,我甚至在走过那个丈夫的身旁时

有被他的体毛扎在身体上的感觉。

妻的呻吟来自对方对她|丨乳丨头的戏弄,当时那个丈夫正用口含着一个,用手捻

着另一个,另一只手在拉拽我妻子的内裤。那一刻,我忽然想到过去听到的很多

关于丈夫为了保护妻子不受别的男人的凌辱而拼命的故事,而我或者说是我们,

却千方百计地把自己的妻子送给别人操,而且还在一旁“欣赏”,确实是变态,

流氓比起我们来还要强上千倍。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了,在妻子一声紧

似一声的呻吟中,我和对方的妻子走到了床边。

她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而且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我想,她当时的心理压

力未必比我小。洗手间那边,我妻子和对方的丈夫已经把门关上了,一阵水声从

里面传了出来。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对方的妻

子,她慢慢地从下意识地闪躲变到后来逐渐地配合,而我的心当时根本就没在床

上,而是跑到了洗手间里。

“我们好好玩,别去管他们了。”对方的妻子似乎看出我的心理,或许也是

在对自己说。她爬起来坐在床上,用手拢了拢头发,把头埋到了我的胯下,由于

巨大的心理压力,当时我的鸡芭还/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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