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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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想,酷刑之下地陈王突然间给给大笑起来,如疯如颠。笑声高亢尖锐,回荡在暮色笼罩的竹林间,激起一阵宿鸟惊飞。

三个江湖豪客面面相觑,直被陈王笑得毛骨悚然。要是陈王熬不过酷刑折磨,哇哇大哭着求饶,他们丝毫不会感到意外。谁料得他而哈哈大笑了开来,难道疯掉了不成?中年大汉也不知不觉停下了施开……

“你笑什么?“瘸腿老头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酷刑离身,陈王身体一松懈,烂泥似的委顿于地。半晌展不起身来,狂笑声却无自不停,哈哈大笑道:“我笑你们三个蠢物,死到临头尤不自知!哈哈哈”……”

三人顿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大胡子瞪目骂道:“放你娘的臭屁!你小子少在大爷们面前故弄玄虚。大爷们纵横江湖杀人越货时,你小子还没投胎哩!”

陈王捶地大笑不住,“你们三个废物也不想想,弑君之举何等重大。岂是一般的事可比的,你们既然参与了进来,事后还想活着么?

弑君事败。自然没什么说的;纵然侥幸成功,孤王也决计不能容你们活在这个世上!哈哈……实话与你们说,孤王对你们下的毒药根本就没解药,你们慢慢等着毒发身亡便了,还有三天时间。赶紧准后事去吧!我也不想活了,你们直接杀了我好了,要是看在相交一场的情分上,就给我个痛快……”。哈哈”……”说到后来,笑声中全无笑意,带着些许轻徽的颤抖哽咽,也不知是笑,还是哭。

三人听得脸色发青……半晌作声不得。陈王这番话虽有些道理,但也不能完全相信,否则他不应该急于说将出来,他有意这么说,存心是一意求死。三人想通这点,也别无其他办法,他们虽然江湖阅历丰富,此刻面对这小子,却有种一筹莫展地感觉,对于一个绝望中只想一死了之的人来说,再施以什么酷刑都没用,要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三人也只有干等着毒发,最后一线生机都得断绝。

三个江湖经验老到的豪客正自束手无策之际,忽然一阵疾风刮过,猛见一个老者出现在陈王身后,这老者年事甚高,头发花白,一把灰灰白白的山羊胡子,面色沉静似水,眼里威棱四射,腰悬挂一柄饰纹古朴地佩刀。

三人暗自一凛,这老者出现的身法诡异莫名他们心知碰上了高人,不敢怠慢,瘸腿老头柑开拐杜,抱拳拱手道“这位前辈有

礼,敢问有何见教

老者露出一丝笑意,道:“老夫姓殷,早年在江湖上有个匪叫做,双刀天王……不知诸位可有耳闻?,三人闻言飞快交换了一个眼神,神色间狐疑不定。他们的确曾说过“双刀天王”殷百里的威名,不过传言中殷百里早在二十余年前就已在江湖上匿迹,有人说他为仇家所杀,也有说法他金盆洗手、归隐山林了。万万想不到今晚突然出现在此地。

殷百里却不在意,扫视他们三人一眼微笑道:“老夫行走江湖多年,本不想在世人面前暴露我地形迹,知道我为什么向你们报上实名号吗?”

“难不成是因为您老瞧得起我们哥几个,那我们还真个受宠若惊了,嘿嘿……”瘸腿老头皮笑肉不笑道,他们始终不相信此人就是当年威名赫赫的双刀天王,暗自盘算着他的来意。

殷百里目中闪过一道寒芒,淡淡道:“那是因为“……你们三人在老夫眼中,已是死人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知道地再多也没用!”

“什么?!”殷百里话音甫落,三人同时大吃一惊,不约而同拿着兵器疾跃上前,人影疾闪处,三人成“品”宇形将殷百里围住,一时间剑拔弩张。

大胡子怒极反笑,道:“你这老东西敢情活得不耐烦了,敢找我们兄弟的麻烦!,殷百里冷眼环顾一周,轻喝道:“出招!”答复简短而有力。

瘸腿老头厉喝一声,

三人几乎同时出招,各施绝枝向殷百里攻去

“呛哪”一声,殷百里腰间宝刀出鞘雪亮的刀光,以迎战八方之势同时迎向三人,刀风凛列,扑面生寒。

竹林之中顿时刀光剑影,人影交错,兵刃捶击声与喝骂声交织一块,四人全力以赴、招式越来越疾,越打越快,到得后来,只能见四条黑影纵跃腾起,杀得难解难分。

这三个江湖豪客白天在山顶全力拼杀一场,真气大为耗损,并且人人身上负伤,后来又一路杀下山来,身上伤势更重,无不到了强弩之末之地,其中又以断了一条手臂的大胡子最惨。三人一身武功大打折扣。

虽然是三人围攻一人,碰上殷百里这等高手,很快便支持不住。

不出二十招,大胡子掺叫着倒飞摔出战团,叭塔一声掉在地上,胸前“品“宇形三处刀痕,每一处刀伤皆在要害,刀刀致命,眼见不活。

紧接着,中年大汉腰腹间被一道刀光横林而过,整个人当场一刀两断,死状极其凄惨。

只剩下瘸腿老头一个,更是不济,他甚至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就见殷百里一招破入他层层身影“浩,的一声利刃入体,谩天杖影顿敛,殷百里站在他面前,左手并掌如刀,好似利刃般硬生生刺入他的心口,鲜血喷薄而出,染血了胸前衣襟。

殷百里含笑望着瘸腿老头,道:“你现在相信老夫是双刀天王了吗?

瘸腿老头艰难的点了下头,断断续续道:“原来“……你地另一柄刀,是“……就是你的左手……“”还未说完,心气一泄,瞪目而死,尸身缓缓滑倒在冰冷的地上。

殷百里右手持的是一柄宝刀,刀身不沾血迹,依旧寒光可见。

随手回刀入鞘,转向坐在一块石头上出神的陈王,抱拳为礼,道:“王爷恕罪、老夫救驾来迟,让王爷受惊了!”

陈王突然间回过神亲,道:“我知道你的来路。”

“王爷知道就好,免得老夫多费唇舌。请王爷这便随我去见我身后的那人,他会为王爷安排打点好一切,如若不然,王爷决计逃不过皇上的追捕。”殷百里道。

陈王却不起身,深深凝视着他,缓缓开言:“孤王如今是谋逆弑君的乱臣贼子,天下人人得而诛之。你家王爷竟敢在这时接纳我,道不怕受我连累,要知道包庇藏匿乱臣贼子,那可是抄家灭族之罪。“此时此刻,他不得不出言探探对方口风,要是对方不怀好意,一转身就把他出卖给皇帝,那才叫冤枉。

殷百里摇头。道:“别的事老夫不请楚,只知道我家王爷绝无害王爷之心,王爷幸毋见疑才好,总之随老夫去了便知究竟。”

陈王精神一根,颓丧之气尽扫、跳起身来,道:“那好,我随你去”。

殷百里把地下三具尸体扔进竹林深处的一眼水潭里,然后抱起陈王,腾身疾掠而去,转眼间,便融入了沉沉夜幕之中“……

第六卷浩浩荡荡下江南第31章花魁名妓

庐山脚下的南巡官兵大营是夜,大营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御林军将士被分成一今今小队,连夜派往左近各处追捕陈王,也时不时传迅快骑回营票报进展,人喊马嘶,刀枪铠甲映着火光生辉,气氛异常紧张,整个营地地火光通明。彻夜不息。

皇帝遇刺,这走件天大的事,作为臣子的不能无动于衷,随行重臣们一齐拥在绑帐外,人人满脸悲愤忧急之色。依次进御帐探视皇帝。

萧若大模大样躺在御床上,以今日受了惊吓龙体不适为借口,有意跟他们敷衍两句。便打发他们出去,懒得跟他们走这些过场。

所有重臣都走后,萧若掀开锦被坐起寿来,传令下去,命人将兰陵带进来。

不多时,兰陵被宫女带进御帐。她此时已精心洗浴打扮过。洗去白天在山顶战场旁沾上的血迹泥尘,换了一身淡蓝色陵锻,娇躯上下带着淡淡花香之气,薄施脂粉,恰淡素雅,越发衬耗出丽质天生,好似出水美蓉一般。唇角合着巧笑婿然,美睁颈盼,秋波如水,她恬静出尘的气质中,又透着一股子妮媚妖异的气息,这两种矛盾的气息,偏生在她身上却融合得如此完美。

萧若看着怦然心动,一时移不开目光,正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心中暗叹,此女之美,堪称世间罕有,连后宫都不多见,果然不愧京城***场花中魁首之名!

兰陵往日从不离手的琵琶。现在交由铁寒玉保管一一皇帝毕竟对她还不完全放心。她捏着条丝巾款款走过来,蛇腰扭摆,仪态万千,在皇帝身前盈盈跪倒。娇声道:“民女兰陵,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萧若说罢。左方摆摆手,让帐内侍候的御医侍女统统退下。

“万岁爷“…”韩妃等五女撒娇不依,以为皇帝有了新欢便忘旧人,而且怎么看这窑子里出身的狐媚子都不顺眼。皇帝被那等乱八糟地女人侍寝,可是会被天下人议论的。

萧若看着有些好笑,伸手在她们吹弹得破的脸上各捏了一道:“五个小东西学会吃醋了给。朕都快耙你们给宠坏了。乖,听话!你们出去后别走远,随时听候朕的传话。”

五女回嗔作喜。手拉着手儿走出帐去转眼之间,御帐内只剩了两人。兰陵俏立室中央,微垂着臻昔,抬眼瞟了皇帝一下,嘴角含着撩人地浅笑。羞赦道:“皇上,这孤男寡女的“…民女好害帕哦!”她一副青涩少女害膘不已的表情,嗓音却是甜得发腻,腻得发酥,极为撩人心神。

萧若心头猛地一荡,随即又好笑,又好气,这出自青楼地美人时而优雅,时而放浪,优雅时静静的弹奏琵琶,大有飘然出尘之气,叫人不敢妄生亵渎之心;放浪时勾引起男人来丝毫不合糊,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无不风情万种,扣人心弦。她今日落入自己手里后,为了活命,更是卯足了劲挑逗自己,当真……当真让人受不了,。

萧若绷着脸瞪了她一眼,道:“收起你那一套窑姐手段,把朕当成什么人了?!朕问你话,你要从实括来,若有一宇虚假,,应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兰陵听完,仟长的睫毛颤了颤,少年皇帝无动于衷地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好一会儿方才肃容道:“皇上请问,民女一定如实招供,不敢欺君罔上。”

萧若遂问道:“你是什么人?跟陈王什么关系?、兰棱微笑道:“民女本为京城青楼歌妓,后来被陈王殿下……澳不!皇上恕臣妄失言。后来被逆贼姬喧看中,他为民女赎了身,民女便从此跟随他了。他见民女弹的琵琶能犹人心神,便让民女弹给皇上听,民女不敢不从,皇上明鉴,民女冤枉!”又是三言两语把她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萧若二话不说,霍的站起身,冲帐外高声道:“来人,将这女人拖出去当军妓,回京后押赴刑场斩首示众!”

帐外立时有人应声,进来两名大内待卫,大踏步上前,就要把兰陵拖出帐去。

兰陵吓得花容失色,情知一旦被拖出去自己就完了,危急关头什么也顾不得,扑通跪倒地上,大呼道:,民女全招了!皇上饶命啊…””

皇上饶命!民女知错了萧若脸上徽徽露出一丝笑意,挥挥手,示意两侍卫退下。两人躬身退出御帐。

“民女全招了。“兰陵垂着,跪在地下缓缓道来:“京城名香楼表面上虽是他人产业,其实真正的东家就是陈王,陈王早就有谋逆之心,名香楼是他一今私密据点,他悄悄在名香楼后院地下私室里训练死士,图谋不轨。他有负京城有名地浪荡子之名,寻常出入名香楼,旁人只道他在里面眠花宿柳,以此掩人耳目。”

“民女少时曾得异人传授琵琶绝枝,后来遇到陈王,也正是他安排民女进入的名香楼,其目的有二,一是为了进一步为陈王掩饰,因为有民女这……花魁在名香楼,他天天往名香楼跑更名正言顺;二来是想借用民女艳名引来江湖上的高手,而后民女以琵琶音迷惑其神志,将其擒下,以为己用。但因为怕江湖人频频在名香楼失踪。引起官府注意,反而不利,所以轻易不用,只有对江湖上有价值的高手才会用这种手段,前后也只以此制住了那六今江湖豪客一拔人而巳,对于一般江湖亡命之徒,用金银收买就行了。”

“好,果然如此。”萧若听完她这番话,道:起来,以后就跟着朕,带罪立功。要是朕发现你再有异心,你自己掂量着办!“兰陵顿首道:“民女谢皇上隆恩。民女定当粉身图报!,萧若吭了声。消:“你退下罢“,兰陵又是大感意外,她今晚进御帐时,就有了侍寝地觉悟,谁知道血气方刚的少年皇帝面对自己,却全然无动于衷,她自认姿色不俗要不然也不会刚进名香楼,便轰动京城红得发紫了。

兰陵黑宝石也似的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格格一笑,脆声道:“皇上,民女还有一事要说。皇上可知民女在名香楼时。一直走以清官人的身份周旋于客人们之间的。“清馆人,便是对窑子里还未接客破身的姑娘的俗称。萧若当日化装混进名香楼中,曾亲眼见识了众王孙公子想争夺她头一夜的威况,心知她所言不虚。一时来了兴趣,目光放肆的在她凹凸起伏的娇躯上乱瞟,笑道:“那又如何?”

兰陵抿嘴一笑,含笑白了皇帝一眼。那娇媚万状的神气,竟有说不出的风情万种。笑道:“皇上可知,干青楼这行当的,楼子里宣称哪今姑娘是清馆人,那就一定是清馆人,因为我们要面对的嫖客大爷们,尽多久历花丛,阅人无数之辈,一个个眼睛武亮,姑娘破没破身,他们一看就知道,这事儿上可万万瞒不过他们。故此,民女既然敢于宣称自己是清馆人,皇上应该信得过民女仍是处子之身,并未委身于陈王。”

萧若一听之下大喜,他面对这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又经她屡屡出言挑逗,百般暗示,他并非无动于衷,只因心里有些障碍。一心以为她是陈王的侍妾。唐太宗李世民能玄午门之变杀弟之后,转头就老不客气把弟妹杨氏收入后宫,这种事若还做不出来,陈王是一定要杀,但陈王的女人他却没有染指之心,虽然陈王与他并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

但是现在听她说出这番话,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她既然不是陈王的什么人,那还有什么顾忌。萧若大喜之下正欲有所行动。

却不料,兰棱一直在悄悄打量皇帝的脸色,这时见皇帝的眼神都变了,显然他终于动了心,她这才打心底里松了口气,自己度过了这一劫,性命再无忧矣。她在青楼中早把吊男人胃口的手腕练得炉火纯青,当下,她不但不投怀送抱,反而退了一步,躬身道:“皇上,民女告退。”

萧若闻言一怔,他是何等精明之人,立时心底里雪亮,“这狡猾透顶的小妖精,她是想要朕主动出言留她下来侍寝,她好自抬身价……呸!她太小瞧朕了,朕偏偏不留她。”萧若打定主意,便装不在意的样子,淡淡道:“你去吧。”

兰陵转身出帐,她有意放慢脚步,可直到她走出御帐,皇帝也没有开口叫住了,她芳心不由有些后悔。

萧若吩咐下去,明儿一早派快骑回京城传今,查抄陈王府,把陈陈王府所有人上至王妃、下至仆人,统统打入天牢,听候发落。另外封名香楼,也一个都不放过,尽数抓入开封府大牢

然后唤帐外韩妃等五女进帐来五女非常开心,石兰小妮子天真烂谩道:“万岁爷,今晚玉妃娘娘也追捕陈贼去了,我们怎么抽签?”

萧若早叫兰陵挑逗得欲火上升,当即一个饿虎扑食,把石兰甩在御床上,邪邪笑道:“还抽什么鬼签?你们五个一起上床来便是!

第六卷浩浩荡荡下江南第32章护国弩

翌日,各路官兵陆续回报,搜遍了左右方圆百里,都未发现陈王的行踪,倒是五老峰上抓获了不少逃入山林中的江湖亡命,依皇帝旨意,将他们就地处决。

萧若大为不快,虽明知陈王如今背上了乱臣贼子之名,逃命尚且来不及,已很难翻出什么大浪来,仍下今全军再驻留一日,大遣骑兵四处投索,务必抓住陈王而后快。陈王固然成了条死鱼,就怕被不轨之人利用:他毕竟是先帝之子,天潢贵胃,是离皇位最近的两王之一,不可掉以轻心。

到得第三日,仍然没追捕到陈王,只在一片竹林中的水潭里,发现了那三个江湖豪客的尸首。而陈王本人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日已至五月十四日,萧若心想该搜的地方都搜过了,再在此耽搁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便下令留下两千名御林军,配合地方上的官兵继续在这一带搜捕陈王,以及在五老峰搜山。其余大队人马回营启程,浩浩荡荡北返回京。

到得黄昏时分,大军来到长江南岸的江州城,接近城池之际,但地方官吏远远出城十里恭迎,连城内百姓听说皇帝御驾将临,也自发的一拥出城相迎,哗啦啦叩拜于地,齐呼“万岁”不绝,声震四野。

萧若见城墙之外人山人海,万头簇动,不少百姓眼中饱合热泪,感激不已,他心知前几日减免苛捐杂税的话今传出之后,万民欢腾,民心正以惊人的速度重新向自己汇聚。与来时老百姓迎接圣驾的场面不同。彼时是出于对皇帝的敬畏,而眼下却是发自内心地拥戴。

萧若暗暗欢喜,深感自己做了一件造福天下的好事。他毕竞是来自21世纪的人,立刻想到:“机会难得,此时不作秀。何时作秀?”

他便步下皇典,不顾大臣劝阻,走进百姓人群中,亲自把百姓们一个个扶起。温言抚慰。问寒问暖。

百姓们越发感动,他们寻常人一辈子也难见到皇帝一面,皇帝跟自己说话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不少人呐呐说不出话来。

萧若面不改色诉说着自己如何如何心悬民间疾苦。如何如何一想起百姓所受的苦难,便感同身受。愁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到如今,国库稍一宽裕。便立时昭告天下,废除诸般苛捐杂税,说什么要减轻乡亲们地负担云云。说到后来,他自己都有些感动了,眼眶泛红。眸子里闪动着泪光,为他这番煽情话提供了绝佳的注脚。百姓们更是感动得一塌胡涂,大片人群哽咽失声,泣不成语。

好一幕感人的场面萧若装作无意中提起弟弟陈王谋逆作乱之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自己向来对弟弟爱护有加。甚至考虑立他为皇太弟,待自己百年之后让他继承皇位,谁知陈王却“…。

百姓们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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