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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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的时候,就没想过姐夫吗?”

蒲姐把头重重地扔在靠背上,长叹了一口气,眼神里有了一丝忧郁。她把手搭在路璐的肩上,摆弄着路璐的耳朵,幽幽地道:“原来的时候,我也和你一样的感受,我能知道你昨天晚上一定很伤心难受,一定老是想起丈夫。最初的时候我何尝不是如此,但习惯太可怕了,不论什么难以接受的事,当你习惯了,也就默然了。”

说到这蒲姐直起了身子,眼睛看着路璐,眼神里是坚毅和嘲讽:“人活这一生,不就是体验和感觉吗,都是人,凭什么只许男人玩弄我们女人?我们女人怎么了?我们也有欲望,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玩弄他们那些臭男人?”

看着路璐迷惑的眼睛,蒲姐有些激动的心情平稳了下来,把路璐往自己的身边拉了一下,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抚摸着路璐那光洁的后背:“傻丫头,现在这个社会,诱惑太多了,许多的诱惑不是人的本质就能抵御的,谁都不能保证一个人的身体一生就只属于自己的配偶,尤其是男人。你不知道他的身体这一生到底会给予几个人,与其让男人瞒着我们出去花天酒地,还不如这样都开心地放松一下,起码是干净的,比让他们去找小姐带一身的脏病回来强百倍。可能我的理论吓倒你了吧,但这是无奈中的无奈,有时候,你还真的没办法把握命运。”

路璐确实让蒲姐的话给弄懵了,可是,又不得不承认,这话现在自己听了很受用。于是也直起身子,刚想说什么,突然看了看后面,惊叫了一声:“蒲姐,快穿衣服,他们俩来了。”

蒋杨把车停在蒲姐的旁边,看着两个女人手忙脚乱地在穿衣服,和袁鹏相视而笑。那边蒲姐套上了裙子,看着两个还是湿漉漉的男人,也笑了:“我说你们两个,把湿衣服脱下来,挂在车外,就在这草原上跑两个来回,衣服不就干了吗?这样穿湿衣服会做病的,都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真是的。”

蒋杨摇了摇头:“来不急了,袁鹏饿的难受,咱快去找地方吃点东西吧。”

路璐从另一面跳下车,跑过来,把一块巧克力塞给了袁鹏:“你再坚持一下,我看了,酒店就供应早点,把衣服跑干咱就吃饭去好吗?”袁鹏顺从地点了下头,路璐看到了他眼睛里的惭愧,不由心就软了。第20章

高速路上,蒋杨开车,身边坐的还是袁鹏,蒲姐和路璐的车早跑没影子了。吃了早点,袁鹏的情绪好了很多,和蒋杨在饶有兴致地商讨着自驾车旅游的计划。人和人的关系真的很微妙,就短短的几次接触,两个人就已经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了,甚至袁鹏都忘记了昨天晚上自己就睡了人家的老婆。这时候的两个人,怎么看都象多年的密友一样。喝下一口可乐,袁鹏掩饰地咳了一下,问蒋杨:“你什么时候开始想起来弄这个俱乐部的?”蒋杨边开车,边把自己在英国留学的经历以及怎么认识魏勇的简单讲给了袁鹏。袁鹏听完若有所思又问道:“你说,咱这样是不是很缺德?是不是很畜生?”蒋杨没说话,把车慢慢靠了边,从车上下来,绕过去,打开车门对袁鹏说:“来,你过去开车,我有点开不惯你的别克。”车重新上了路,袁鹏沉默了。他以为蒋杨生气了,就很想和他解释,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于是就从后视镜里看了看蒋杨,发现蒋杨的表情很平静,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就小声的问:“你生气了?我刚才的话是不是有点重了?”蒋杨打开一听啤酒,一口气灌了下去,抹了下嘴,打开窗子把啤酒罐扔了出去。手就伸在外面没收回来,眼睛看着前方,声音低沉道:“你说的也许没错,在别人眼里我们可能就是畜生,但是,每一个人对生活的理解和生活的方式态度都是不一样的,我给你讲个我自己的故事吧,这个故事我连老婆都没有给讲过。”蒋杨又拿出来一听啤酒,抿了一口,眼睛依然看着前方问袁鹏:“在讲这个故事以前,我问你个问题,你是多大的时候接触性的。我指的不是具体的实践,而是指性启蒙。”袁鹏想了一下:“大概十五六岁吧,初中快毕业的时候,那时候的男孩子就已经开始偷偷地看那样的刊物了。我记得我是初中毕业的时候,和同学去录象厅。那天在放一个武打片,后来就有大人在那嚷着换毛片,老板就换了一个三级片,那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性。”“哦,我可比你要早的多,我第一次的时候只有十岁。”蒋杨的声音尽管很平静,但他一声沉重的叹息,让袁鹏能感觉到他内心里常年的压抑与沉重。袁鹏眼睛看着前方,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方向盘上,耳朵听着蒋杨讲述的故事。随着蒋杨那低缓的声音,袁鹏仿佛走进了蒋杨那沉重的内心世界。蒋杨小的时候,他父母工作在一个小县城。父母都是那个小县城的中学教师,为人严谨,比较受人尊重。但家里条件很一般,一套五十年代前苏联援建的老旧楼房,也就三十几平方米。蒋杨的上面有两个姐姐,大姐比他整大了八岁,由于房子太小,所以蒋杨一直和两个姐姐住在一个房间,一个小双人床的上面给蒋杨搭了个二层铺,蒋杨就在这二层铺上睡到十五岁。直到有一年父亲因为带出了三个考上北大的毕业生而名声大振,才被破格调到了现在这个城市的实验中学。学校给分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蒋杨那时候才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小空间。在那个小县城,在那个破旧的房子里,蒋杨十岁的那一年。一个初夏的晚上,吃多了西瓜的蒋杨半夜起来,迷煳的他没穿拖鞋,光着脚丫就去了厕所,撒完尿出来的时候,蒋杨听到了女人断断续续的惨叫声。他楞了一下,仔细听,声音来自父母的房间,而且那叫的声音很象是妈妈。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父母的房门前,趴在那破旧木板门的缝隙上往里看,这一看把蒋杨吓了一跳。平时慈祥又庄重的父亲,此刻却全身光熘熘的一丝不挂,正狠狠压在同样光熘熘的母亲身上。被压的母亲一定很痛苦,因为她两手死死攥着父亲的胳膊,叫的声音也挺惨的,还断续的喊了声受不了。蒋杨看父母在打架,心里很害怕,想进去劝父亲,可他又很怕父亲,还好这时候父亲终于不再压母亲了,翻身倒在了一边。母亲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手搭在父亲的身上喘息着。小小的蒋杨也仿佛松了一口气,看母亲要起床来,急忙惦起脚熘回了自己的小床上。

那以后蒋杨就觉得母亲很可怜,父亲很可恨,为什么要打那么善良的母亲呢?于是在一次姐姐接他放学的路上,他终于忍不住把父亲半夜偷着打母亲的事悄悄告诉了姐姐。没想到姐姐奇怪地看了他一会,脸红的可怕,一把拉他进了胡同。从小都没舍得骂过他一声的姐姐,这一次狠狠地打了他一顿,边打边让他保证以后不在偷看父母打架。看着姐姐因为气愤而扭曲的脸,小蒋杨知道自己肯定犯了大错误,吓得急忙点头保证今后绝不再偷看了。晚上,姐姐拿进来一个痰盂,严肃地命令小蒋杨今后就在这痰盂里小便,晚上再不许去厕所。从那以后,蒋杨真的就再没看过父母打架,但父亲的丑陋,母亲的痛苦呻吟却印刻在他那懵懂的心灵里挥之不去。到中学的时候,蒋杨已经逐渐明白了父母的行为,但他的内心还是有阴影,觉得那事怎么能让女人那么痛苦。

那时候蒋杨开始专心学习,不看那些带性启蒙的刊物,也拒绝了几个对他有好感的女同学,孤僻的性格一直到了大一,才因为接触了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而改变。考上医学院的蒋杨尽管已经明白了性是怎么回事,也不再感觉父亲丑陋,但依然性格孤僻,不喜欢和同寝室的同学相处,尤其讨厌他们晚上无休止地谈论女人和性,于是自己搬出了寝室,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房子,是楼房四居室里的一个小单间,和房东合住。那房东是个留守女士,那时候出国浪潮才兴起,她丈夫去了美国打拼,这女人带着幼小的孩子在家留守。因为房子大,感觉住不起来很浪费,再有空荡荡的也觉得害怕,于是就想租出去。本来想租个女学生,但一直没有合适的,当蒋杨找到这里的时候,那女士也许是看到蒋杨那还有些稚气的脸吧,觉得这还是个孩子,就痛快的租给了他。

还是一个夏天,还是闷热的晚上,还是因为去上厕所,蒋杨看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那女人对着电视录象里的黄丨色镜头在手yin,惊慌的蒋杨扭头往房间走,慌乱中碰翻了椅子。于是,该发生的故事就发生了。只是蒋杨的第一次很失败,因为他不敢抽动,他怕听到她在抽动中的呻吟,在他听来这和母亲几年前那个晚上痛苦的呻吟是一样的。那女人就很着急,使劲抓着蒋杨的肩膀让他动,当他听了蒋杨的担心后,笑得滚到了地上。就在那个晚上,就在那个女人的爱抚下,蒋杨终于知道了,原来母亲那不是痛苦,而是幸福,原来女人的幸福是痛并快乐满足着。讲完了自己的经历,蒋杨好像晴朗了心情。喝干了手里的啤酒,看着袁鹏道:“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人对幸福的理解是不一样的。也许,在别人的眼里,我们是肮脏的畜生。但是,起码我们是无私的,我们的发泄和放纵是共同的,而且我们只是欲望的发泄,我们的情感没有出轨。我和蒲姐的夫妻关系,比那些貌合神离的家庭要好得多;比那些自己去找小姐发泄的男人,比那些偷偷摸摸找个情人满足欲望的女人,我们要高尚得多。那些骂我们是畜生的人,其实他们的内心,他们的行为,可能比我们更畜生。人的阴暗心理是与生俱来的,每个人都有,只是面具把人的外表给美化了,论内心,哼,谁也不比谁干净多少。”袁鹏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蒋杨伸出了大拇指,蒋杨看着他问:“你也同意我的观点吗?”袁鹏一副严肃的样子:“陶兄,小弟佩服得要死,你刚才的话,乍一听吧,那是谬论,可仔细一听吧,还真的是有点道理的谬论。”蒋杨嘴一撇:“哼,有点道理的谬论不还是谬论吗?”说完两个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前面的车里。两个女人也聊兴正浓。路璐天真地问蒲姐:“蒲姐,你说,这个世界有爱情吗?”蒲姐白了她一眼:“傻丫头,怎么没有呀,你没爱过袁鹏呀?你没爱过你们怎么结婚了?没爱过你们的孩子怎么来的?”路璐想了想,幸福地笑了,但马上又失望的问:“那爱情究竟是什么?能长久吗?”蒲姐认真地想了一下:“怎么说呢,爱情应该就象是本诗集吧,当你刚翻开的时候,会被里面的华丽和精彩拨动心弦,但看得久了,再华丽的诗句也会麻木,也就没了新鲜感,当你把这本诗集合上的时候,才会发现,它不过就是几张有字的白纸而已。有很多人都在谈论幸福,但有真正的幸福吗?幸福究竟是什么呢?其实要我说,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才真的幸福,对很多人来说,幸福其实是个谎言。”路璐认真地想了一会,很赞同地使劲点了点头。“那什么时候才能知道爱情已经不新鲜了呢?”路璐歪着脑袋等着蒲姐的回答。“当你们不再回忆过去一起走过的美好时光,当你们只有在zuo爱的时候才想起接吻,当你们互相看不到对方的优点,当你们习惯于晚回家而不给对方打个电话的时候,爱情可能就不在新鲜了。”蒲姐沉静的回答让路璐的表情不再天真,她认真地思索着蒲姐的话。当两家人在市中心分手的时候,路璐已经不再嘻嘻哈哈了,看着她故作深沉的样子,蒲姐忍不住笑出了声。

第21章

周一的例会是最让曹恒心烦的,从小会议室出来,曹恒在走廊里痛快地抻了个懒腰,回到办公桌前,楞了一会,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刚刚过去的这个周末对于曹恒来说喜忧参半,喜的是老婆刘小芹情绪异常的好,而且不再反对他去网络聊天室。忧的是刘小芹情绪好的同时,要求也随之增加,自己有点力不从心,但这不能说明自己的能力在蜕化,因为和娜娜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还是充满了力量的,只能说没有了新鲜感的夫妻生活让自己无奈,还好有那光碟给自己点动力,还能勉强应付做丈夫该应付的差事。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来了娜娜,心里一动,于是走出办公室,在走廊尽头没人的地方,拿出手机,调出来娜娜的号码,又犹豫了起来。这时候的娜娜是不是也在开会?周一上午开例会是机关的传统,别她不方便接电话,想到这又收起电话熘达回办公室。坐到办公桌前,整理了一下情绪,关掉手机,打开电脑,进入工作状态。娜娜真的在开会,可这大尾巴会太无聊了,她就借故上卫生间,出来透口气,坐在马桶上,想起了曹恒,于是就给他打了个电话,手机又关了,这个死蛔虫,哼。想打他办公室,想想还是算了,他这会一定又是在工作,太了解这家伙了,一工作起来六亲不认的,懒得去打搅他,还是中午再说吧。

这个周末娜娜可不怎么愉快,和老公又吵了一架。这在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其实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两个人就是不想相互谦让。娜娜嫁给现在的老公实属无奈,自己的老家在下面的县城,高考的时候因为成绩差,上的是定向,毕业还要回到那个巴掌大的县城里去。在省城学习这四年,让她大开了眼界,同时心也野了,死活不愿意再回到那个一到晚上死城一般的小地方,所以当别人给她介绍对象的时候,她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能把自己留在省城,就这样她在毕业半年后就嫁给了现在这个比自己大六岁的老公。老公一米七五的身高,二百斤的体重,唯一的优点就是工作还不错,而且有个当局长的老爹,能让娜娜在这个省城里有个体面清闲的工作。至于爱情,那都是作家用来骗人买书的,娜娜始终不相信,喝凉水吃窝头的人能有闲心谈爱情。

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曹恒拿起电话,冷冰冰地问了一声对方找谁。电话那边是刘小芹那熟悉的声音,曹恒不禁有点恼怒,问老婆打电话到单位来有什么事,刘小芹吃吃笑着说,你看看都几点了?曹恒这才注意,原来都中午了,知道了时间,这肚子立刻开始抗议,就问老婆有什么事,没事自己要去吃饭了,刘小芹在电话里的声音有点迟疑:“你晚上一定要回家吃饭,恩,那什么,我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啤酒鸭,你可一定回来吃呀。”曹恒看了看话筒,心里很疑惑,刘小芹这是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想了想,对她说:“你要没什么事我可就挂了。”刘小芹忙说:“别,还有一点小事,你现在身边没人是吧,恩,那我问你,你以前借的那本光盘现在还在你那吗?”“光盘,什么光盘?”曹恒有点煳涂了。“哎呀,就是以前你拿回来,让我给你损了一通的那个光盘,傻呀你,就是那个,那种,前天晚上咱看的那种,你怎么那么笨呀!”曹恒哈哈大笑起来:“你发什么神经呀,那都是一年以前的事了,怎么还能在我这,我说你怎么想起来这个事了呢?”电话那边的刘小芹扭捏着说:“咱家这盘不是都看了好几遍了吗,算了算了,你晚上想着回来吃饭吧,我没事了。”呵呵,曹恒强忍住笑:“好吧,我再去借,没事我挂了。”放下电话,曹恒挠了挠脑袋,这个刘小芹,怎么了?想一出是一出的,该不会更年期提前吧,想到这呸了自己一口,她才三十,怎么能这么想呢,自己这不是在糟蹋老婆吗,呵呵。正想出门,电话又响了起来,拿起电话有点不耐烦的说:“又什么事呀你?还想不想让我去吃饭了?”电话那边一个轻柔的声音:“谁又惹着咱们大编辑了,把火撒到我身上来了?”是娜娜。曹恒的声音立刻充满了柔情:“没有,刚才是别人烦我,呵呵,不知道是你打的电话。对了上午还想给你打电话来着,怎么样,周末愉快吗?”那边娜娜叹了口气:“什么愉快不愉快的,就那么回事吧,你呢,还好吗?”

“我倒是挺好的,就是一星期没见了,有点想你了,呵呵。”曹恒这点说的倒是实话。“我也正想和你聊聊呢,这样吧,下午我过去,晚上咱好好喝一杯,对了,你晚上有事吗?”“没事没事,我下午等你吧。”这时候的男人,早把老婆的啤酒鸭忘到后脚跟去了。第22章

刘小芹刚收拾完桌子,电话响了,是曹恒打来的,很抱歉地说晚上有个同行朋友从省里来了,要陪朋友吃饭,就不能回来吃老婆做的啤酒鸭了。刘小芹虽然心里不太高兴,但这男人毕竟要有应酬,就嘱咐老公别喝酒,早点回来。

撂下电话,把早上买的鸭子放到了冰箱里,恹恹地躺在沙发上。这无聊的假期就象这闷热的天气一样,让刘小芹心烦。躺得头晕,就起来,从里屋走到外屋,从厨房走到阳台,刘小芹总感觉心里慌慌的,象有什么事要发生。坐到电话跟前,想找个人聊会天,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找谁,平时除了单位的同事,就是老公孩子的,这时候才悲哀地发现,原来自己连个说点知心话的好朋友都没有。

要说好朋友也不是没有,自己师范时候同寝室的好朋友刘小媚就和自己住一个小区,不过这几年来往的少了。一来都有了家,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二来这两年刘小芹觉得有点看不懂刘小媚了。原来刘小媚也在中学做老师,但她始终不满意这个职业,前两年离了婚,闪电般嫁给了一个大自己将近二十岁的老男人。那男人是市组织部的一个的处长,这刘小媚鸡随凤凰身价长,离开学校,到区教委做了个有名无权的小科长。

那以后见到刘小芹,言语里不免有些炫耀。刘小芹虽然外表看水一样温柔的性子,但内心还是极自尊好强的,看刘小媚有点势利眼就不愿意再和刘小媚来往,这两年除非节日里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平时是很少再联系的。但今天,当空虚的刘小芹很想找个人说会话的时候,还是先想到了刘小媚,毕竟是同吃同睡了四年的同学,那份友情好像铭刻到了血液里一样,平时再怎么生气,但彼此还是挂念的。

刘小媚果然在家,接到了刘小芹的电话也很是惊喜,马上催促刘小芹来自己的家。刘小芹感觉到了老同学的热情,内心也畅快了不少,于是稍微打扮了一下,来到了刘小媚的家。

这刘小媚比前两年发福了一些,尤其小腹明显发达了。其实刘小媚还是挺漂亮的,一米六五的身高,体型还算匀称,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上老是透出俗气,同样的衣服,穿到她的身上总是显不出来气质,而她自己又不太会打扮自己,经常把衣服搭配得花红叶绿的,刘小芹就老是笑她象扭秧歌的大妈。以前她还会邀请刘小芹给她做参谋,帮她选衣服,自从再婚后,两个人也不太走动,这衣服也不知道是谁给她参谋的,反正刘小芹一进门看到她穿的大红的睡衣,就忍不住在心里笑了起来。

家长里短,嘻嘻哈哈了一阵,两个人又找到了以前的感觉,刘小芹就拍着刘小媚的小腹笑问她:“怎么这么发达,该不会是又有了吧?”

刘小媚嘴一撇:“我倒是想有了,可是也得有种子呀。”

刘小芹咯咯笑她:“你家老王没种子呀?”

刘小媚随口熘出来一句:“他呀,蜡枪头一个,中看不中用。”说到这勐地闭上了嘴,神色黯淡了下来。刘小芹也觉得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拍了拍她的肩膀算做安慰吧。

刘小媚长出了一口气,努力挤出来一点笑容:“其实也没什么,他不是一点都不行,一个月能有那么一次两次,不过也得靠这个来刺激。”说着从茶几的小抽屉里拿出一叠光盘。刘小芹拿过来一看,不由得脸红心跳,全都是妖精打架的光盘。刘小芹忍不住仔细翻看了一下,还真丰富,中国的,外国的都有。把光盘放到桌子上,刘小芹明显地感觉到脸在发烧,小声问刘小媚:“你们每次都看这个呀?”

“不看他不行呀,就得看呀,不过这东西看多了,也就没感觉了。”刘小媚好像想起来什么好玩的事了,边说边吃吃的笑,而且笑得很暧昧,刘小芹好奇的看着她:“你笑什么呀?一定没好事,看你笑的那么yin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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