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2 / 2）

正想着电话响了，是张斌床头的座机。

张斌接了电话，电话是常丽打过来的。

常丽说：“张斌，我要跟你解释一下。”

张斌说：“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们都那样了，我也不想听你解释。”

常丽说：“是他强迫我的，我们在一起也只有两三次。”

张斌说：“一次跟一百次还是两三次没有区别，你别跟我说次数，我想到你为他含那玩意我就恶心的想吐。”

常丽说：“你少到我面前装，你以为你这个校长是怎么来的，还不是老娘卖逼卖来的。”

常丽这样说，张斌还是吃了一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来了，张斌也的确无话可说。

过了半响，张斌也没有挂掉电话，也没有说话，那边的常丽也没有挂掉电话，但是常丽心里其实也有点怕，怕什么呢？主要是怕张斌跟她离婚，女人，到了这个年龄就是要个家，况且常亚东也不可能娶她。

他们是堂兄妹。

再说了，常亚东凭什么当上市长的？还真是群众选出来的吗？那些是哄傻子的，常亚东之所以当上市长，还不是因为他身后的老丈人，他的岳父大人，所以常亚东虽然在外面也可以胡来，可是面对家里这个丑八怪老婆还是毕恭毕敬。

常丽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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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斌说：“常丽，你真的不应该这样，我可以不当这个校长。”

常丽说：“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们也没有退路了，你就认了吧。”

张斌说：“不认还能怎样。”

常丽说：“这个星期回来吗？”

常丽问的意思其实是看张斌的态度，如果张斌真的原谅她，周末就会回来，然后把这顶绿帽继续戴下去。

张斌说：“今天才是星四，明天再说吧。”

18

张斌星期五的下午还是回去了，而且还是让学校的司机小宋送他回去的。一般情况下张斌不愿意坐学校里的公车，刚当上校长也得注意塑造自己清廉的形象，可是今天张斌却顾不了那么多了，再说坐汽车跟自己开摩托车毕竟是两个档次。

张斌问小宋：“开车好学么？”

小宋说：“校长想学啊？”

小宋有些不想教，他怕校长学会了，他就得下岗。

张斌说：“放心，我学会了，你也不会下岗，真下岗我也给你安排一个好点的位子。”

小宋的心思被张斌看穿，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小宋说：“校长想学我就教，包教会。”

张斌说：“学校食堂还缺一个会计，专管食堂买菜，买米之类的。”

小宋心里一动，这可是个肥差啊，不比他当司机差，学校里学生也有好几千人，这食堂进啊出的，钱是少不了的，都是公家的钱，能搞到自己腰包里才算本事。

小宋心里一动说：“校长，我懂你的意思了。”

两人没有再说话，车继续开着。

周五的时候校园里比往常空了许多，一是学生放假了，学生们都回家了，还有一些老师家没有学校的，也都回家去了，还有一些年轻老师也回家父母团聚，总的来说在平阳一中任教的老师还是以本地居多，所以能回家的都回家了。

罗小娜却没有回家。妹妹罗青青问了三遍：“姐，你真的不回家吗？”

罗小娜说：“我还有事，就不回去了。”

罗青青说：“如果老爸问起来怎么说？”

罗小娜说：“就直说了，我在学校有事，还要备课，就能回家了，这么罗嗦。”

罗小娜不回家并不是因为她真的还在下功夫钻研教学，还要备课什么的，而是跟男友曾生祥约好了，曾生祥要过来看她。

刚才两人还通过电话，曾生祥这会儿已经坐在车上了，正在往平阳一中这里赶。罗小娜早就在街上买好了菜，然后就在学校外面的车站去接曾生祥。

一辆又一辆的车过了，终于罗小娜看到曾生祥的身影，他下来了。

罗小娜过去牵着曾生祥的手。曾生祥说：“远不？”

罗小娜说：“没多远。”

两人走进学校大门的时候许多同事还看到了，那个时候曾生祥和罗小娜并排走过，两人的手已经松开，不过大家都看得出来，肯定是情侣来着。

毛海波那天因为什么事，回去的晚点，看到罗小娜跟一个男人一起出去，他刚好骑着自行车经过学校大门口，他看了两眼罗小娜，心里恨恨地想：妈的，是个骚货，估计今天晚上又要大战几百回合了。

罗小娜和曾生祥一进房间就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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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小娜说：“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啊，让人家看到了还以为我在做什么呢。”

曾生祥说：“本来就是在做什么，还怕别人说啊？”

曾生祥还是把门给关上了，然后就过来抱住罗小娜，罗小娜虽然有些抗拒，其实早就有心理准备，所以也是半推半就。

罗小娜说：“还没吃饭呢，我们先做饭吃吧。”

曾生祥说：“吃什么饭啊，先吃你。”

两人嬉笑不止，抱在一起，曾生祥三把两把就把罗小娜衣服解得尽光。罗小娜的身体发育的相当成熟，曾生祥抚摸着罗小娜丰满的ru房，一边感叹：“没想到你这么漂亮，没穿衣服的你比起穿起衣服的你还要漂亮不知道多少倍。”

罗小娜说：“坏死了。”

曾生祥说：“真的，有过这么一回，叫我死了我都情愿。”

罗小娜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许你这么说，什么死啊活的，我要你永远爱我，我们永远在一起。”

曾生祥抱着小娜放在床上，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进入她的身体，初时彼为艰涩，曾生祥心中狂喜：看来小娜还是chu女。

其实曾生祥一直不敢相信罗小娜还是chu女，她太漂亮了，随时都会有人来勾引她，就算她能守，可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曾生祥知道罗小娜这样的美女没人惦记是不可能的。就像刚才在学校门口遇到的那个男教师一样，那眼神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曾生祥说：“小娜，是不是有点痛。”

罗小娜双手托住曾生祥的身体，不敢让他进入太深，曾生祥也是很温柔，先是跟她说话，亲吻，罗小娜耳边听得甜言蜜语，还有曾生祥哟嘴里呼出来的热气，心里开始变得暖暖的，好像有一股暖流在心里慢慢流动起来，渐渐放松了身体。

两人动作一会儿，曾生祥终于大吼一声，然后捂住自己的裆部，向罗小娜要纸巾。罗小娜笑意yinyin地递给纸巾他，他擦拭完毕。罗小娜也从床上坐起来，分开自己双腿，看着自己那个部位，火辣辣的痛。看一看，只有少许红肿，心里宽慰不少。

罗小娜说：“你动作怎么那么老练，说，是不是还跟别的女人弄过。”

曾生祥一下子愣在那里，他实在没想到竟然被罗小娜一眼看穿，不过他是不会承认的。曾生祥说：“在那个山区小学，天天没事做的时候就聚在一起看录像，那种a片，看得多了，所以就会了。”

罗小娜显然轻易地相信了曾生祥的话。

她知道曾生祥是个老实孩子，他们一起几年的同学，她是相当了解曾生祥的。罗小娜说：“你们怎么那么无聊啊，还是当老师的，天天在一起看这个吗？”

曾生祥看罗小娜不再怀疑就顺着胡编下去：“一个学校全是几个光棍，一个女教师都没有，苦闷啊。”

罗小娜说：“那你想不想我啊？”

曾生祥说：“想啊，天天想，每天晚上睡觉时都会想。”

罗小娜说：“想的时候怎么办？”

曾生祥说：“想你的时候一边手yin一边叫你的名字。”

罗小娜笑：“啊，好恶心。”

曾生祥一把抱住罗小娜说：“恶心什么啊，我现在又硬了，再来一盘。”

事实的情况真如曾生祥自己所说的那样吗？

恋爱中的男女不撒谎的确很少，有很多的时候特别是两地分居的男女，他们生活中可能会发生很多事，可能对方都不知道，而他们为了另一方不起疑心，一般不会说给对方听。就像罗小娜那天被张校长抱住求欢，虽然最后没有求成，可是罗小娜不是也没跟曾生祥说吗？

有意无意他们都在欺骗着对方。

曾生祥所任教的那所山区小学的确如他所说没有一个女教师，而且地处山区无聊之极，晚上还经常停电，可是这也并不代表没有任何娱乐活动。这个叫长坪的小山村虽然偏僻，但风气却和别处不同，另有一种蛮荒的味道，具体说来就是当地男女之间极为开放，什么小叔勾引嫂子，老公公扒灰都不是新鲜事。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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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区很多男人到了三十多岁还娶不到老婆的都有，还有一些女人的老公出去打工一去就是两三年不回家，一些女人也会忍不住就会红杏出墙，山里人没什么娱乐，也就这件事上作为一番。

曾生祥的第一次是跟一个叫钟丽琴的女孩发生的，那个女孩子初三没毕业就不读了，辍学在家。山里的孩子本来读书就迟，八九岁才开始上学，能读到初三已经是十七岁了。

十七岁的钟丽琴辍学在家，无所事事，因为家离学校比较近，就经常去学校玩，一来二去就和学校里的男教师们熟了。那天晚上村里来了放电影的，电影就设在学校的操场上，电影看到一半，曾生祥就带着钟丽琴去了自己的宿舍，然后在他的床上把那件事办了，事后发现钟丽琴并不是chu女。过了两天同事范东升讲起钟丽琴和他在三年级的教室讲台上操逼的事，曾生祥才发现钟丽琴几乎同学校里所有的青年教师都操过，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一年后钟丽琴去了东莞打工。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张斌那天回到家里，常丽早就在家里等候多时了。一看见张斌回来心里一块大石才落地，张斌能回来代表着他已经原谅她，两个人毕竟是一家人，日子还得过。

女儿跑过来叫爸爸，张斌伸过手来抱着女儿。

张斌说：“娟娟，想不想爸爸啊？”（作者注：张斌女儿名字统一一下，叫娟娟，前文有说到文文的，作者疏忽）

女儿说：“想。”说着在张斌脖上亲了一下，张斌心里痛痛的，妈的，不是为了这个女儿说天也得跟老婆常丽离婚。

常丽说：“乖女儿下来，爸爸累了。”

从来都是女儿跟爸爸亲，况且张斌一个星期没回来，女儿自然不肯下来。

张斌说：“没事，我抱她一会儿，你晚上还用值班吗？”

常丽说：“本来是要值班的，我跟人调了，这两天晚上都不用值班。”

说完常丽深情地看了一眼张斌，她希望张斌能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张斌似乎无动于衷，只顾跟女儿说话，打开电视陪女儿看动画片。

常丽说：“你陪女儿玩会儿，我来做饭。”

从前都是张斌来做饭的，张斌虽然是男的，可是在家中地位并不高，现在常丽主动提出做饭，张斌什么也没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饭菜做好之后，端到桌子上，相当丰盛，常丽说：“一个星期才回来一趟，来多吃点，学校的伙食还好吗？”

张斌说：“还行。”

说这句话的时候张斌突然就想到秦小月，想到跟秦小月在床上的情形，心里就有点平衡了，算了，我也别拿着了，我跟秦小月的事常丽不也是不知道吗？就算常丽跟常亚东在一起，我现在不也找回平衡了吗？比较起来秦小月比常丽年轻，漂亮，这是相当划算的生意啊。

这样想张斌脸色就缓和了不少。

常丽也看出来张斌的情绪好起来，还以为是张斌喝了酒的缘故。

常丽说：“来，再喝一点儿。”

张斌说：“平常你可是不主张我喝酒的啊。”

常丽说：“啤酒没事，再说在家里喝，我看着呢，知道分寸，少喝一点对身体也有益。”

张斌说：“你也来一点吧，别光一个人喝。”

常丽说：“那我也来一点儿。”

常丽也想借酒盖盖脸，毕竟夫妻之间发生了那样的事，再怎么说心里也还是有个疙瘩，能把这个结解开才是最要紧的。

女儿娟娟说：“我也要。”

常丽说：“你还小，千万别喝酒。”

吃完饭之后，两人早早地哄女儿睡下，然后洗涮完毕进了房间。

常丽刚刚洗完澡，身上还喷了少许香水，张斌坐在床上拿着一本书，好像要看，其实完全是装模作样，这会儿那还有心事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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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丽突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一边哭一边说：“张斌，我对不起你。”

张斌能回来，本来就接受了这个结果，没想到常丽会来这手，还跪在地上哭起来了。张斌也有些不知所措，张斌说：“起来吧，哭什么？”

常丽没有起身，说：“张斌，你要打要骂，由你，我不还手。”

张斌说：“我打你着什么，事都过去了。”

常丽说：“你肯原谅我了，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是一个坏女人。”

张斌想起那天晚上在家里看电视时，看到常亚东当选市长，还是自己主动提出来让常丽找她堂哥的，说起来还是事出有因，要怪也要先怪自己。

张斌说：“我也不对，还是我让你找你堂哥给我谋教导主任职务的。”

张斌伸过手去摸起常丽，常丽站起身来去找纸巾擦眼泪，张斌说：“别哭了，把孩子弄醒了可不好。”

女儿睡在另外一个小房间，张斌和常丽睡的这个是大一点的主人房，他们家是个两室一厅的房子。

常丽说：“你肯原谅我啦？”

张斌说：“啥原谅不原谅，你虽然有错，可是要怪也只能怪常亚东个禽兽，真没想到这样的人会当上市长，我看这个样子，我们平阳市算是没得救了，不知道多少妇女要被他个禽兽给玷污。”

常丽说：“我以后再也不跟常亚东来往了。”

常丽过来躺在床上，张斌解开常丽的睡衣，里面没有戴|丨乳丨罩，两个丰满的ru房一晃一晃，张斌向里面移了一下身体，一只手抚摸在常丽的ru房上。

张斌说：“常亚东说他是你第一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常丽看着他，半天没有说话，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况且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张斌说：“没事，你说说罢，我就是想知道。”

常丽说：“你知道了不会生气吗？”

张斌说：“没事，我没有chu女情节，头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我都认了，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从这里大家应该可以看出来，张斌绝对是早晚要成就大事的人，果然器量不凡，一般人如果老婆给他弄顶绿帽子戴，非把老婆打死不可，更有甚者摸把刀把奸夫yin妇杀了，殊不知这样一来自己也没有活路了。

张斌在这件事上的表现证明了他是早晚得成就大业的人，果然，后天张斌当上了教委主任，和张斌同一个学校任教的老师后来经常跟人吹牛：教委主任当年跟我同事。

他们根本不知道张斌在仕途上付出了怎么的代价。

后来我一直想找张斌问一下，如果他当时知道他会付出这么多，他还会做出当初的选择吗？当然我也一直没有机会问张斌。

继续我的叙述。

20

常丽说：“那时候我还在读初中，初二升初三的那个暑假，常亚东刚好高考完了在家里，我经常在他家，让他给我补课。”

张斌说：“结果就被他借机占有了你的身体？”

常丽说：“是。”

张斌说：“你就没跟你爸妈说？”

常丽说：“那个时候还小，心里害怕，也怕大人打，再说了我一个女孩子，这种事如何说得出口，他是我堂哥，而且我们村里人都把他当成榜样来教育自己的孩子。”

张斌说：“这样的人渣还成榜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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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丽说：“常亚东打小学习成绩就好，年年拿奖状，他是我们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

张斌说：“虽然我是搞教育的，可是我也得承认，咱们的教育只看考试分数，不看德，叫常亚东这样的人渣混进了大学，还混进了党的队伍，居然成了市长，失败啊。”

张斌说别人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他没有想到自己其实也在变化，一天天的变坏了，妈的，这就是个这样的社会，要想在官场上混下去还就得这样，没有这样的手段，你还真就混不下去。

张斌把常丽抱过来，然后进入了她的身体，也不觉得脏了。

常丽说：“以后，我不同他来往了。”

他当然指的是常亚东，其实这些话不用说的，可是常丽还得向张斌表一下忠心。

张斌说：“我就怕常亚东不会放过你，再说你也是他的初恋情人啊。”

常丽说：“我以后不会再跟他来往了，他总不会强迫我吧。”

张斌说：“我相信你，只要你以后不跟常亚东来往，我们还是可以好好地过日子的。”

然后张斌抱着常丽入睡，把灯关了，在黑暗中张斌俯在常丽身上不由自主地想到秦小月，自己已经成了这样一个人，还有什么资格要求常丽不跟常亚东来往？

算了，该放的还是要放一放，这就是命运吧。

司机小宋那天回到家里对老婆孙春花说：“校长想学开车。”

孙春花在平阳一中的初中部任教英语，也认识校长张斌，但是见面也仅仅限于打个照呼，本来她在初中部，平时碰到的机会也很少，只是开会的时候会遇到。

孙春花二十八岁，也是一个成熟的少妇。孙春花说：“校长学开车，你教会他了，你岂不是要下岗？”

宋国强说：“我开始也是这样想的，校长说可以把学校食堂让我管。”

宋国强就是小宋。

孙春花说：“哎呀，这是好事啊，这不比你当司机强吗？你确定校长只是跟你说说而已，还是真有这个意思。”

宋国强说：“我也不敢确定，大概是真有这个意思吧。”

孙春花说：“那你先教校长学开车，我以后再去给校长送点礼，也好探探校长的口风，看是不是真的有这个可能让你来管。”

宋国强说：“管学校食堂有什么好嘛？”

孙春花说：“你也不算个帐，我人学校高中部初中部加起来也有好几千人，当每餐饭买肉都得好几头猪，还有其它的菜，特别是买米买面，听说老罗以前就捞了不少。”

老罗是以前的那个会计，上个月到年龄退了下来。

星期天的晚上开完例会，大家都各自散了，有晚自习的去教室里辅导学生，没晚自习的也都不用在办公室里坐班，张斌也回到自己二楼的宿舍。

张斌刚刚坐下来，敲门声就响起来了。/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