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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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星华痛得脸色一变,道:“你拉疼我了。”

杨东成冷着脸,非常霸道地道:“我不准你去见他。”

“你放手,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陈星华的脸也冷了起来。

见此,杨东成的心没来由的一软,道:“星华,我喜欢,我真的喜欢你。你跟我在一起,我会好好爱你,照顾你的。”

陈星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杨东成推开,道:“东成,你别这样,我不……从始至终,我跟你都只有同学之情的。我对你没有感觉的。”

听此,杨东成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下来,一张俊逸的脸剧烈的抽搐着,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你爱李杰?”

“是的,我爱他。”陈星华说得斩钉截铁。

“你爱他,你竟然说你爱他,你竟然爱那个垃圾!”说话时,杨东成已经有些疯狂了。从小到大,他凭着家世,才学,要什么就有什么?喜欢什么就能拿到。从来没有受过打击。

杨东成话刚说完,嘴巴便狠狠给人甩了过去。陈星华凤目含威地瞪着杨东成道:“我不准你那样说,在我心目中,他比任何人更加优秀。”

杨东成,我不管你是如何了不起,家里如何有钱,但你绝对不能说李杰,因为他是我陈星华的男人。

长这么大,就是他老子也从来没有打过他,如今竟给一个女人打了,杨东成气极败坏,面目可憎地看着陈星华吼道:“臭女人,你敢打我?”自从陈星华拒绝他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将她自己喜欢的女人了。

杨东成那样子,陈星华倒吓了大跳,颤道:“你要做什么?”

杨东成脸上狰狞一笑,道:“干什么,臭表子,你敢打我,我要你付出代价。”说完手缓缓举起。

女人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女人,在暴力面前,总显弱势,此刻的陈星华就极度害怕,不过高傲的性格跟执着的信念使她并没有开口求饶,看着那落下来的手,她干脆将眼睛闭上了。

良久之后脸上并没有想像中的疼痛,陈星华不由将眼睛睁开,她见到杨东成的手正给一只更加有力的手捏住。那只手的主人是她亲爱的李杰。

陈星华脸色一喜,道:“李杰,你来了啦?”

李杰左手刮了陈星华的鼻子一下,道:“傻瓜,有人欺负你,你就叫我!”

在学校里,七个学课的成绩在学校都名列前三,总分更是全校第一的天之骄女陈星华竟比乖巧地道:“我知道了啦!”

看此,杨东成只觉得自己快要吐血了,道:“一对狗男女。”

“你说什么?”陈星华凤目含威,凶狠地看着杨东成。有他男人在,她就什么也不怕了,底气十足啊!

李杰更是一把将杨东成道:“欺负女人的男人算什么男人?告诉你,以后别再打我女人的主意,不然的话,后果你自已承担。”说完柔声对陈星华道:“好了,好了,跟那种人渣,宝贝你没有必要生气,我们回家了。”

陈星华嗯的一声,很柔顺地依着李杰,款款地走了。

什么人渣,那个垃圾竟然叫我人渣。李杰,你等着,我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的。

几天后,一辆从t省g市直飞s市的北方航空的ci5班机在s市国际机场缓缓降落,这普通的航班,一点也不吸引人,吸引人却是早早守候在机场的那一堆或儒雅,或强壮,或年老,浑身散发着那一种彪悍气息的人。

孟渐明,贺百川,刘健贤这三个人,只要稍涉武学的人,都认识他们,也知道他们在当今武术界的崇高地位。

孟渐明,八极名家,数十年苦修八极拳,由内战而外,造诣精深,被誉为八极之神吴钟之后的第一人;贺百川,三十五岁,正当壮年的他为南洪拳林家嫡系传人,昔日号称泰拳三大高手之一的马野被他打败后,就没有人见过他出手了,一身修为堪称深不可测;刘健贤,形意名家,年纪过八旬,形意内功过甲子,为当代形意门的精神领袖。

这三人各领着一些门人弟子守候在机场外,对行人奇怪的目光,他们理都不理,直到从机场门走进一位身穿黑色名牌的boss西装,身材高大,如一杆标枪,面目冷峻的男人。男人的眼神看起来很沧桑,但一张脸却又异常红润,一点皱纹也没有,两只手特别长,手掌很大,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皆给人一种泰山压顶的感觉。

见到那人,孟渐明三人同时睁开紧闭着的眼睛,望向西装男人,眼里闪过刻骨铭心的仇恨。不用他们吩咐,他们的门人已将西装男人与孟渐明三人间的行人驱开。

贺百川的人就如他的拳头那般刚猛,几大步跨到西装男人面前,道:“阴至邪,我们找你好久了。”说话声,上牙齿几乎咬碎了下牙齿,吱吱之声,响个不停。

西装男人扫了一下孟渐明三人,道:“你们都来了。”声音死气沉沉的。

二十年前,狂人阴至邪以一贴‘修罗’挑战天下武术名家,在他诡异,至今尚没有人知道来历的‘至阴爪’下,从南到北,从东到西,横扫各大武术宗流,无一敌手,战无不胜,而他出手狠毒,败在他手下的人,无一例外,个个被他用‘至阴爪’生生撕裂,在痛苦中死去。昔日贺百川的大师兄,洪拳传人孙良,形意门的门主刘春生,八极名家孟渐明师父吴河川就是死在阴至邪的手上。

孟渐明愤然地道:“二十年来,我踏遍世界的每个脚落寻找你都找不着,今日终于让我找到你了。”刻骨铭心的仇恨化为凛然的杀气如滔天巨浪汹涌澎湃而向阴至邪而去。这种杀气最为霸道厉害,是一个武者精气神三宝合一的最高体现。普通的武者受上一记,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阴至邪没有没有感受到似的,整个人一点事也没有,嘴角闪过一丝冷笑,道:“相见不如不见,你们找我也报不了当年的仇。”他的声音很冷,仿佛是从某种机器发出来一般,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是吗?”刘健贤的声音跟他的形意功一样,缓缓的,柔柔的,有如一阵春风拂过心田,但带来的却不是温馨的感觉,是凌厉的摧毁。

阴至邪的脸微微一变,看着这个已经八十多岁,身体却如中年人那般健壮的老人,问道:“你是刘健贤?”

“正是老夫。”杀子之仇,使这个数十年苦修内家心法,休身养性的老武师彻底动怒了,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似的。

昔日阴至邪上形意门挑战之时,他正在云游,是以错过了,导致爱子死在阴至邪手,造成了难以弥补的遗憾。

“听说你的形意功是形意门两百年来造诣最高的?”

刘健贤冷冷地道:“我会用我的形意拳将你撕碎的,为我儿复仇。”

阴至邪的眼睛只在刘健贤身上停留一下,就转过去,道:“我二十年没有动手了,也不想再杀人了,识相的话,快滚。”

“岂有此理。”

“欺人太甚。”

阴至邪冷冷地扫了三人一眼,道:“你们真的要打?”

“杀师之仇,阴至邪今日不杀了你,何以面对我师九泉之下。”

“对,杀了他,为我武术界死在他手上的人复仇。”

对那些嚣张的叫唤,阴至邪轻蔑地笑了笑,道:“二十年没有动手了,唉,手虽然生了,但要杀你们几个人,却是凑凑有余,你们一起上吧。省得我麻烦。”

贺百川喝道;“阴至邪,你太狂妄了。今日我洪拳贺百川会一会你。”话落,大步一跨,重重地踩在地,‘碰’的一声,震得整个机场大厅来回颤动,随着他的一跨,贺百川的右拳猛然击出,至刚猛烈的拳头,势如山崩海啸轰向阴至邪,那种声势,就是一座山也给他轰个粉碎。

只这一拳,就可以看出贺百川这个洪拳传人,已得南洪拳的精髓了,旁边的刘健贤跟孟渐明,皆暗自点头。

阴至邪笑道:“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一套,中华武术真的是没落了。”话落,右手随意击出,碰的一声,阴至邪闻风不动,而贺百川则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对此突变,刘健贤跟孟渐明心中暗惊,他们实在想不到南拳名家贺百川竟一招之内就败于敌手。

阴至邪好像做了一件没有什么大不了事情一般,冷冷地道:“你们若要报仇,最好就一起上。一个一个来,杀不了我,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是你们三个一起上,也不是我对手。”

刘健贤怒道:“阴至邪你好狂妄。”数十年来,他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轻视过。

“不是狂妄,只是对你们的忠告。”

“刘老,对付这等魔头,我们不需讲江湖规矩,一起上吧。”

刘健贤知道今日若不一起上,可能杀不了阴至邪,当下道:“好。”

虽然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了,但江湖上,依然跟古时差不多,就如杀一个人,他们也要找一个堂而皇之的籍口。

在刘健贤说完话时,刚刚调息了片刻之后的的贺百川跟孟渐明还有刘健贤三人几乎同一时间向阴至邪发起了进攻。

洪拳,形意拳,八极拳传承数百年,皆是武术史上最为盛名的拳种,三大拳法皆有其独自的奥妙,只见贺百川的洪拳至刚至猛,一拳出,虎虎生风,可开山碎石,刘健贤的形意拳,则为正宗的内家拳法,既阴且柔,连绵不绝,孟渐明的八极拳是一套内外兼修,可阴可阳的拳法,在他的调和之下,贺百川的洪拳,刘健贤的形意拳,正好相辅相成,威力比一个人独使不知大了多少倍。只见那宏大的拳劲有如惊涛骇浪,时刻冲击着阴至邪。

阴至邪不料这三人的拳术合在一起,竟有这般威力,浑身上下,无时无刻,不处在三人的进攻下,稍有不慎,便会中招。虽在险境,阴至邪却笑了,笑得很狂,哈哈哈:“好,还有两下子,实在是不错,本想再陪你们玩玩的,不过,我有要事,今天就不陪你们玩了。”只见他握紧的拳头化为‘天狼爪’,刹那间,他的手竟变成一种非常诡异的灰白色,闪着蒙蒙的白光。

阴至邪天狼爪瞬间抓住贺百川的手臂,用力一扯,贺百川的整条手臂从肩膀处断裂开来,血如涌泉,左腿直踢,一下子将贺百川踢到数十米外,随后,五指合一,似鸟嘴般点在孟渐明递来的八极拳上,孟渐明整个人如遭电击,身体一颤,给阴至邪点中的那条手臂,竟轰了一声,碎成无数片,肉与骨头撒了一地,再然后,右手又化天狼爪,迎向了刘健贤劈来的拳头上,两人一触即分,刘健贤红润的脸瞬时一片苍白,仿如生了一场大病似的,整个人后退了几大步,跌坐在地上,急喘着粗气,再也站不起来。

这番话,笔者讲来大费工夫,实则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阴至邪的‘至阴爪’一出,转眼之间,就打败三大高手,可见其强悍。

打完后,阴至邪整理一下自己的西装,扫了一下三人,眼神有如在看一堆蚂蚁,道:“你们既敢挑战我,现在就得付出挑战我失败后的代价。”说完走到最近的刘健贤,一脚踩到他的心脏上,一用力,便将他的心腔踩个稀巴烂。踩完刘健贤后,他又用同样的方法踩碎了孟渐明,贺百川的身体。

“哈哈哈,阴至邪以你们鲜血为快乐啊!”话落,洒然而去。

对此变化,那三大宗师的弟子门人始料不及,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师父被人‘粉身碎骨’,那种残酷的画面,令他们永世难以忘怀,有一些人甚至当场呕吐不停,晕倒过去。

阴至邪出机场后,刚停一下身,他身前就停下一辆黑色奔驰,从奔驰内走出一位带着黑色眼镜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替阴至邪开门车门,恭声道:“阴爷请。”

阴至邪钻进车里,道:“少爷在哪里?”

“少爷在白云区的别野那边。”

“好,我们现在就去。”

第七十二

这几天,李杰一直有一种感觉,仿佛他在做什么事的时候,都有一个人在默默的观察着他,那种感觉,让他有一种脱光衣服,赤裸裸给人观看的感觉,极其不爽。

每逢周末,李杰都要去市委边的一座体育场打一会篮球的。刚出门时,修习多年拳术,坚定的心灵不知为何,突然一颤,那种感觉就像突然间遇到某一种可怕东西似的。

李杰凝神打量四周时,又没有任何发现。可是任他走到哪里,心里间那一丝余悸依然盘在心里,挥之不去。到球场时,那种感觉更加强烈了,而且隐隐有一丝不安。

整座的篮球场冷冷清清的,只有他一个人,李杰扫目四颇,连只蚊子都没有,心中暗自发笑:“自己最近是怎么了,老是疑神疑鬼的。”

就在这时,心中的那种不安感突然强烈起来,且将不安的感觉隐隐指向一个方向——篮球场大门。此刻在大门口,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面目冷峻,眼睛里没有任何东西,有的只是残酷,高大的身躯强壮魁梧,蕴含着强大的暴发力。他正是领杨东成之命来杀李杰的阴至邪。

李杰看了一下阴至邪,道:经“你跟踪我?”现在他终于明白这么多天自己为什么会疑神疑鬼,吃不饭,睡不着,一切全因眼前这个男人。

“你现在才知道,有点晚了。”阴至邪一步步走向李杰。

“你跟踪我,是受人之命来杀我的,是吗?”

阴至邪道:“不得不说,你很聪明。”一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杀个人在他眼里,跟宰只猪杀只鸡没有区别似的。

聪明,靠,你那样子就差脸上没有写上‘屠夫’两个字了,我再猜不出来,那我的智力就有问题了。

李杰:“谢谢夸奖。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我自问跟你无怨无仇……”一下子,李杰问阴至邪很多问题,而且有一些问题很没有营养,如你那么高,身高有多少啊?不去打篮球真是可惜了。

阴至邪冷冷一笑,道:“我知道你是在拖延时间,积蓄力量。今天我就让你死得瞑目,等你积蓄完全部力量再杀你。”邪异的眼里,深不可测,仿如看透了世间的一切。

李杰惊道:“你……”眼前的男人的确很恐怖,只看他一眼,便知道他练有武功,要知道他跟人习武的事,连家里人都不知道。

“现在你的力量积蓄完了吗?完了可以动手了,你的问题我一个也不会回答你,而且你也不用拖延时间,因为也不会有人来救你。”阴至邪说完时,将外套脱下,丢在地上。

在阴至邪的强压下,李杰骨子蛮横又被激发起来,吼道:“你是我见过最讨厌的一个人,我不喜欢杀人,你却让我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冲动。你给老子去死吧。”说完右手成拳,快如流星,直击阴至邪。

霸拳者,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强的力量,打倒敌人。

他知道对付像阴至邪这种高手,普通的招式根本没有用,所以一出手便是‘霸拳’中威力最大三大绝招之一的‘石破天惊’。

阴至邪不料李杰使出的竟是那一套曾经被他誉为噩梦,视为终生耻辱的‘霸拳’。见到那霸拳,阴至邪整个仿佛疯了似的,发起一起刺耳的长笑,随后注视着李杰道:“霸拳,你是天龙那老鬼地弟子。告诉我,天龙那老鬼在哪里?”说话时,一双眼睛在体育馆里乱瞄,看他的样子似对天龙极为忌惮。

“天龙是谁?我不知道,老鬼,你刚刚那么嚣张,现在就接小爷这一招试试。”说话时去势不减,拳如钢铁,蕴含着强大的力量,速度快速绝伦,拳头与空后竟产生摩擦,发出丝丝的声响。

阴至邪瞧了半天,也没有见天龙出来,心安了泰半,道:“小子,昔日天龙加诸我身上耻辱,今天我就在你身上讨回来。”说完手成‘天狼爪’,以一种极其诡异的痕迹迎向了李杰打来的拳头上。碰的一声,李杰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而阴至邪向后退了一步。

阴至邪笑道:“好小子,我还当你真的习成了霸拳,原来只不过是一个花架子。”

李杰快速地从地上爬起,冷冷地看着阴至邪,道:“是吗?那你就再接一招,霸绝天下。”宏大的声音,有如暴雷,震得整个篮球场来回颤动,而李杰整个人意气风发,一股强横,上天下地,唯有独尊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阴至邪见此,脸色一变,颤道:“霸拳。”对于霸拳,纵是自认苦练二十年,天下无敌的阴至邪打从心里也不愿意面对。因为二十年前,天龙的那一拳,将他所有的尊严跟自信全部打没有,留下的只有二十年来夜不能眠的噩梦。

面对李杰的进攻,阴至邪很是专注,双手首次摆开架势,防守起来,就在他做好准备要迎接李杰那如狂风暴雨般进攻的时候,耳边却听到李杰笑声:“老头,其实我不会霸拳,我是诳你的。”话落,只见他快如捷豹,消失在篮球馆里。

等阴至邪追出篮球馆里,李杰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了。

“啊,可恶,臭小子,我不将你的披扒下来,我阴至邪誓不为人。啊……”一声怒啸响彻虚空,恐怖的音波,有如十二级的狂风,毁坏着周围的一切。等沙石落地下,李杰出现在体育馆的另一边。此时他的脸成死灰色,身体潺弱,似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下一刻,就可能油尽灯灭。

望着阴至邪消失的身影,李杰长长呼了口气,艰难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后,便倒在地上。

s市总医院内科手术室外,宋素云眼睛红润,泪水未干,有如梨花带雨,如玉般的脸上布满悲伤,自责,李南星则紧皱眉头,不时望着病房,担心溢于脸上,在这些之余,剩下的就是彻底的愤怒了。

“老何,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你一定打伤我儿子的那个人给我揪出来。”因为愤怒,平时温文儒雅的李南星此刻非常的暴臊。

s市公安局局长何政军道:“李书记,请放心,纵是挖地三尺,我也会将那人给揪出来。”他是s市公安系统的第一把手,如今竟有人将市委书记的儿子打成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这可以说是他的失职,若是不将那人揪出来,以后他也不用混了。

是谁那么么脑残啊,竟打到李家的太子爷身上了。

宋素云哭打着李南星,道:“都怪你,都怪你,本来爸爸要留阿杰在京里读书的,你非要带他来s市。这会可好……呜呜,要是阿杰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绝不会原谅你的。”

当初本来是你舍不得阿杰才将他带到s市,这回倒怪我,这些话李南星可不敢说,他知道李杰对宋素云意味着什么,那就是她的心肝宝贝啊,此时李杰出事,爱妻的心情他完全可以了解,可以感受到,当下只紧紧搂着爱妻,安慰道:“云,你不用担心,我们家阿杰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在这听天由命的时刻,除了自我安慰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

这时,楼梯上同时走上两位年纪比李南星略大,相貌跟李南星有几分相识,挺拔的男人。这两个男人气宇皆不凡,都有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上位者的冷傲,高贵的气势。他们正是李南星的两位大哥,一位是京里的新贵,另一位则沈阳军区的实权人物。

见到这两人,李南星一愣,讶道:“大哥,二哥,你们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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