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想象了一下,穿着西装革履的时浩,冷着一张脸揍人,还真是……很有趣呢。
“你哥他没受什么伤吧?”我瞧时言这个助威的都有点惨,时浩作为主力应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我问完后,没等时言回答就又说道:“算了,我自己去问吧。”
时言听到后,笑嘻嘻地盯着我,摇头晃脑地说:“汝乃灵丹妙药也,包治百病。”
我冷笑两声,捏了下时言的脸,直弄得他龇牙咧嘴地叫痛。
“滚去吃饭,吃完去校医院看看,上午准你假。”
我轻轻推了下时言,看到他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后,我才拿出手机,翻了翻微信联系人,找到了大学时学法的好朋友,给他发了条消息过去白嫖咨询一下。
第20章Chapter.20
我咨询完了学法的朋友,又回去和梅浅商量了好久,梅浅出奇地对这件事尤其上心,但最后也没找出一个妥善的办法来。归根到底我尽管能以一个班主任的身份去交涉,但能做到的也是有限的。
正当我为难之际,时言告诉我说他彻底和他爸闹翻了,时浩的爸妈知道时辉打了自己的儿子后,也非常生气地去找说法,最后干脆是不欢而散,而时浩也就顺水推舟地被时浩带回了家。
这件事算是这么看似完美却又不是那么完美地解决了,而时言和他哥住在一起后,更是三天两头地喊我去他家,美其名曰是补习,其实他究竟在想什么,简直不要太明显。
我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去他家还是会去的,就是那些莫须有的“助攻”全都被我故意视而不见。
这样来回几次,时浩先不好意思了。
“小言那些小动作,你别多在意。”时浩和我说着,他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只有右脸还贴着创口贴。
时浩看了眼正乐滋滋地洗草莓的时言,嘴角也噙着淡淡的笑意,“小言就是想让人多陪着,他很喜欢你。”
我也顺着时浩的目光看了过去,恰好时言察觉到了,抬眼也望了过来,笑嘻嘻地把手指捏着的红草莓朝我们晃了晃。
我常常会想,人真的是很奇怪,有时候会成熟得可怕,有时候却又傻得好笑。
不仅是时言,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说道:“小言这孩子挺好的,就是太黏人。”
时浩听到我说的话后羞赧地笑了两声,也没有接话。
我看到这样的时浩,又想起了上次也是这么打趣时言的,说他和牛皮糖一样黏死人。
时言当时不置可否,不在意地耸耸肩,甚至狡黠地笑了笑说:“我们姓时的都很黏人哦。”
照时言的玩笑话来看,时浩的黏人度大概也是如此吧。
即使时浩收敛很多,但从我初见他的那几天来看,这个结论是正确的。
我不知道的是,因为我走神了,自己的目光一直落在时浩的脸上。
而时浩也微垂着眸,定定的和我四目相对。
这时洗完草莓的时言从厨房出来,空气中漂浮着暖黄色的阳光,时言就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样,静静地看着我和时浩,眼神却是满是犹豫和哀伤。
四月就要完了,马上就要迎来劳动节假期,但我并没有任何松一口气的感觉。
我开始忙着准备整个高二都要参加的春游活动——这是学校的传统,每一届的高二学生都会在五一假期时开展春游活动,一是为了丰富学生经历,二来是为了让学生步入高三前,能有一次很满足的回忆。
所以春游的经费学校是给的很足的,连带着纪律要求都很松,打心眼儿里想让学生真正地享受春游。
因为需要家长的陪同,因此班主任这个时候是最忙的,我要忙着上课,还要联系家长和制定活动计划,好在家里梅浅帮我做了一部分,时言也主动请缨,拉着时浩帮我和家长沟通。
虽然累得不行,但好歹是如期做好了计划。
我感觉自己掉了好多头发,忙问梅浅自己是不是秃头了。
梅浅摸了摸我的头,然后一脸惋惜地说:“头没秃,不过白头发倒是一大把。”
我听到了笑了,也假装细细看了梅浅的头发说道:“你也不是头发白了。”
说完我和梅浅互相又瞧了一眼,然后各自嫌弃地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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