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哲推开想要上来扶自己的佣人,示意自己没事,这个时候徐魏海夫妇也早已经睡了,徐江哲便径直上楼,然后熟门熟路的推开了自己卧室隔壁的那扇房门。
这个时候白逸辰原本正陷在深沉的睡眠中,毫无预兆的身上一重,他当下被压的惊醒了过来。
当醒过来后,他便闻到了淡淡的酒味,以及压在自己身上那人嗓子里不停的呢喃,“子谦,子谦……”
白逸辰脸黑了一瞬,他试图挣扎,但是身上那一个大活人的重量,根本不是他挣的动的,于是他只能开口,“徐江哲,你给我起来!”
“我不要!”徐江哲听到白逸辰的话,反倒将怀中的人搂的更紧了一点。
房间里静默了一刻,徐江哲似乎也是怕怀里的人生气,过了一会,主动放松了力道,放软声调道:“子谦,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什么你都送给我吗?”白逸辰被压的无法动弹,在黑暗里无声冷笑。
“嗯。”
“我想要去商场里逛一天,想要出去看看,可以吗?”
徐江哲一下子禁声了。
白逸辰早有预料,声音冷冷的道:“不行吗,那把你的手机借我用一天,可以吗?”
这显然同样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白逸辰等了很久也没有等来答案,当他试图再去推徐江哲时,却发现这个借着酒意的人,已经发出了平稳的呼吸,仿佛已经睡着了。
至于他是真睡还是假睡,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几天之后,白逸辰生日那天,徐江哲为他准备了生日蛋糕,并且送上了一份精美的礼品。那是一只精美的镶钻手表,一圈钻石的彩光在手表的表盘上闪耀,美得足以令人屏息。以徐江哲的年龄来说,这确实是他能拿出来的最名贵的礼物了。但是对白逸辰来说,被困在这栋房子里,连门也无法出去,也见不到任何一个陌生人,真是连最基本的装饰作用也起不到。
徐江哲将手表戴在白逸辰的手腕上,也不管白逸辰是不是愿意接受,当戴好后,他捧着这只手欣赏了一会,然后拿到唇边轻吻了一下,眼镜下的眸光深情款款,“子谦,祝你生日快乐。”
……
……
在两人都所不知道的地方,繁华的商业街,林立的写字楼,一栋楼里却是有一个人头痛的推出了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是单向委托,只负责完成委托人给的任务,后续的事情委托人没有要求,我们是不能去骚.扰他的。”
说话的是个接近三十岁的男人,他一身西装革履,穿着考究,标准的白领精英模样,而他胸前挂的职工牌,则是清林律师事务所。
被推出的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他有着这个年纪特有的单薄身形,衣着俭朴,却不掩他清俊的长相,一双乌黑的眼睛,更是有灵气的仿佛会说话一样,但是这样被推出来,引来了来往人员的侧目,他却执拗的没有离开,而是继续道:“我想再见见那个大哥哥,我认识他,当初是他救了我,又一直给我资助,我想当面感谢他。”
中年男人嘴角抽了抽,话说的是没错,但也要人家愿意见你才行啊。他真没想到几年前接的一个普普通通的资助委托,居然惹来这么一个甩不掉的麻烦。
事实上,当初第一次见到这个被资助的小男孩找上门来,他们听到他的诉求,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确实是打了电话过去的,可是接电话的却不是当初委托他们的少年,而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嗓音。那个中年男人听了他们的话之后,直言了不希望被资助的人联系到他们,表示他们不喜欢打扰。并且不止如此,那个中年男人最后甚至还打了一笔钱到他们事务所,希望他们不要给任何人泄露委托人的任何信息,也不要再来找他们。
这简直是白送钱的好事啊,事务所哪里有不应的,于是本来就紧的嘴更是紧的和河蚌一样的,哪里是这样一个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小孩随便求几句就能开口的。
方若鸣一直在事务所门口等着,一直等到所有人下班,也没有人来多搭理他一下,他看着已经关上了门的事务所,抿着唇离开了。
离开了繁华商业区的方若鸣,转乘了好几站才回到位于郊区的孤儿院,一回到孤儿院,他就找到了自己相熟的几个小伙伴,“不是说一起去发传单吗?走吧。”
几个小伙伴都是很熟悉方若鸣的人,二话不说就跟着走了。而有一个新加入的,却是神色有些怪异的看了一眼方若鸣,最终忍不住道:“喂,方若鸣,你怎么也和我们一起去干活啊,你不是有人资助吗?”
方若鸣有人资助,在孤儿院里并不是什么秘密,而且据闻资助他的那个人给他的钱还不少,每年都有一大笔,足够他哪怕不被领养也可以很舒服的生活,所以他不能理解,明明有着大笔资助金的方若鸣,为什么还要跟着他们去发传单。
听到这个人的问题,方若鸣的脚步顿了顿,抿着唇道,“因为我想要赚钱,我有一个想要见到的人,我要赚很多钱才能找到他。”
“哦。”男孩应道,却不是很理解方若鸣说的话。
“我会找到他的,我一定会再见到他的。”方若鸣喃喃着,想着那个将自己从车子里救出来的大哥哥,神色间有着莫名的坚定。
……
……
时间很快又过去了一年,在这一年里,白逸辰依然每日被困在这个方寸之地,没能离开半步,而是徐江哲却是结束了自己的高中生涯,考入了大学。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考出了个高分的徐江哲没有选择最知名的那些学府,而是选择了本市的一个大学,这个大学虽然也算不错,但是与那些数一数二学府的差距可想而知。对于徐江哲的选择,徐魏海夫妇自然是非常不满的,甚至于发了好大一通火,不过却都没能改变徐江哲的主意。对于徐江哲的一意孤行,徐魏海夫妇最后也只能选择自我说服,是啊,像他们这样的人家那些最知名的学府也只是说出去好听,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江哲留在本市,就像他说的可以更方便参与公司的事务。
虽然一直是这么安慰自己的,但是徐魏海夫妇还是感觉呕心的很。在这件让他们气的几天都吃不好饭的大事之下,徐江哲趁着开学前的暑假,擅自主张辞退了那个照顾白逸辰的护工,已经不是一件很起眼的事情了。
当然白逸辰的护工被辞了,对于徐魏海夫妇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对白逸辰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一件事情了,几乎影响到了他生活的方方面面。
然而面对着白逸辰的冷脸,戴着副眼镜,显得斯文又锐气的徐江哲却是满脸的微笑,“护工会的,我都已经学会了,以后这些就让我来吧。”
白逸辰紧紧拧着眉头,“你不是还要上学吗?”
“大学的课程非常轻松,不比高中,以后我会有很多时间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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